【挣扎】（四）

作者；怀菜不遇
2020/05/17独发于第一会所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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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574

　　　　　　　　　　　　　　【挣扎】（四）

　　没有很多作者如花的妙笔，一段本来平常的经历讲得出神入化。只是讲述一
段曾经的孽缘。我们都是普通人，有正常的心智。但是因缘这个东西确实很神奇。

　　有因就会有果，因缘际会，或者说是鬼使神差吧。一颗种子要发芽，需要阳
光，土壤，空气和水。当物质条件具备以后，想不发芽都难！我也看过很多恋母
文章，但是很多是纯属作者意淫，脱离生活写出来的东西味同嚼蜡。绿母文我从
来不看。

　　母亲走后，我正式开始了我的技校生活，那个时候还没有军训这个说法，开
学第一天，我们全校新学生做全校的大扫除。

　　之所以说新学生，很快我就明白为何只是让新生做这个清洁卫生，因为老生
基本是不能指望他们来做这个的。顺便说一句，当年我的母校现在摇身一变已经
是ｘｘｘｘ职业学院。

　　听起来很高大上的样子。

　　唉！不知道又有多少孩子被这个名字忽悠进去了。现在的朋友一听[ 技校] ，
恐怕就立刻想起如雷贯耳的蓝翔，或者新东方。可是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挖掘机，
厨师，美容美发这几个专业。

　　说实话，当年我这个学校环境还真的不错，在一条大江边上，顺江往下一站
路的地方另外一条大河汇入这条大江，两江相夹的平原上是市区。我们学校就在
市区边上。宁静又喧闹。学校围墙内相对宁静。围墙外马路对面的市区终日喧闹。

　　那年篮球之神复出，带领公牛一路摧枯拉朽。科比还是在春节的全明星上获
得扣篮冠军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个大我两岁的家伙。

　　我们班长是狂热的篮球爱好者，很凑巧和我同住一个宿舍。我也爱好打篮球。

　　三年的技校生活。我几乎所有的非课时间都是和他在一起。他长得很像库科
奇，名字里面也有个奇，我一直叫他老库。开始两年不是打篮球，就是在去打篮
球的路上。

　　最后一年开始迷恋上网。那个时候网吧刚兴起。帝国时代，红色警戒。

　　耗去了我无数的日夜和银两。老库则忙着泡妞。

　　中学毕业班，老师恨不得拿根棍子守在身边，每天做不完的练习，模拟考试
过去，摸底考试过来。如果可以用输液的办法把知识输送进去，估计我们天天挂
水。

　　技校的氛围就完全不一样了，当新鲜劲过去以后发现，学校老师不太管，抽
烟，逃课、宿舍喝酒、谈恋爱、打架。比比皆是。

　　大环境烂了，就算某个认真负责的老师想努力整顿，也是徒劳。索性也睁只
眼闭只眼。

　　按月混工资。

　　当然我只是说我当年就读的学校是这样，不代表其他学校。

　　听说现在大不一样了，希望别再和我当年一样，三年基本什么都没有学到。

　　希望现在就读的孩子学习氛围良好，老师认真教学。孩子认真努力。学有所
成。

　　我性格比较内向。除了混得特别熟的，我基本不乱串宿舍和教室。虽然参加
过几次他们的恋爱聚会。就是吃饭喝酒唱歌。但是我没有主动去约过女孩子。我
们班的专业，女生很少，有限的几个也是名花有主。与我无关。

　　不太想过多的说那几年技校的事情，要说的话也太多了。再写几篇都写不完。

　　不过都和我想说的事情没有太多关系。

　　国庆节回家了一趟，那个时候还没有国庆小长假。那是国庆加周末我回去了。

　　到家快中午了，推开门妈妈在院子里晾衣服，她看到我很高兴。走过来突然
抱着我。

　　我那个时候开始和老库天天打篮球，有点晒黑了。妈妈捧住我的脸，看了半
天。

　　她的胸紧紧贴着我的身体。透过衬衫我感觉得到妈妈的乳房很柔软。

　　我的脸开始红了。

　　妈妈说「怎么变黑了」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有说话。妈妈放开我。

　　牵着我的手屋往里面走。看到娟姐从屋里出来，我叫她「娟姐」她看了看我，
「嗯」

　　应了一声。她说「你们也放假了」妈妈在边上说，「国庆节哪里都放假三」。

　　娟姐说「嬢嬢，我捉只鸡，给我外婆带去。她有点不舒服」。

　　妈妈怔了怔，转头看了我一眼，松开拉着我的手，伸手拉着娟姐胳膊说「娟
娟，你看志娃子才回来，要不你吃了饭再去嘛」娟姐说。「不了。回来再一起吃
饭」。自己进鸡舍去了。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大声说「那我来帮你抓」然
后她也进去。

　　我站在院子里到处看了看，没有看到周老师。心想，他可能没有在家。我进
到客厅，看到周老师坐在客厅沙发上，赤裸上身，穿个裤衩。抽着烟，看电视，
腿跨在沙发扶手上，差不多类似于葛优躺那个姿势。我有点吃惊，以前印象中的
周老师非常注意自己形象。在家里也是。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反差很大。我叫了他
一声「周叔叔」

　　他侧头看了看我，然后把腿从沙发扶手上下去，身体坐正。才说「你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回答了他。

　　他也没有再问我什么，他把烟放到嘴里，大吸了几口，然后把剩下还有差不
多一半的烟摁熄在面前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里。转身回他屋里。按照以前他会打
几个哈哈。然后问我一些话的。

　　现在沉默让我感到有点压抑。这个时候。妈妈进来了。妈妈说「你站着干什
么，去把那个西瓜切了」

　　她指了指茶几上，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西瓜。

　　我放下书包，走过去抱起西瓜，准备拿到厨房去切。妈妈说「我去看看周老
师，今天中午我们去镇上吃午饭。」她话刚说完，周老师就从屋里出来。他穿好
衬衣，长裤。

　　哦他原来是去穿衣服。我心里想。我还以为他去睡觉去了。

　　我切好西瓜出来，妈妈也换了一件连衣裙。我来看到妈妈穿裙子的时候很少，
印象中她一直都在忙碌。

　　今天这件红底上很多白点的连衣裙很贴妈妈的身材，胸很挺腰身很细，裙摆
在膝盖上面一点。妈妈的小腿很白皙。脚上穿了一双白色凉鞋。我把西瓜放在茶
几上，妈妈伸手拿了一块递给周老师。周老师摇了摇头。

　　「不想吃」他说。妈妈没有犹豫，直接递到自己嘴边咬了一口。我也坐下来，
拿了块啃起来。妈妈说「一会把鸡蛋装上车，」我说「好」妈妈的命令我从来不
会拒绝。

　　我吃完西瓜，洗了洗手，去院子里把三轮车推出来放在鸡房门口，妈妈已经
把鸡蛋装好在筐子里了，我提来放在三轮车上，妈妈养的鸡已经８００多只了每
天能收差不多６００个鸡蛋，大约１２个鸡蛋一斤一天的鸡蛋就是５０斤左右，
通常妈妈三天送街上一次。

　　她还收附近几家养鸡的鸡蛋。我把几筐鸡蛋放在三轮车上，大约有两百斤。
我骑上去试骑了一下，感觉还不是很吃力。我弄好了以后，妈妈和周老师从屋里
出来。周老师推他的自行车出来。妈妈帮我把三轮车推出院门口，然后锁了门，
坐在周老师的车后坐上。我骑车跟在他们后面。

　　到镇上把鸡蛋交到收蛋的那里。搬下来，称好。妈妈递给我一张钞票，说
「你去买三块雪糕过来」卸完货的三轮车蹬起来很轻快。我很快就买好雪糕转回
来。

　　妈妈在和那个收蛋的人在说话，周老师坐在门口的一个凳子上抽烟。

　　我去把雪糕袋子递给妈妈，妈妈从里面拿了一根递给那个收蛋的。

　　收蛋的客气了一下接过来。妈妈给我一根。她问「周老师，你吃哦」

　　周老师摇了摇头。他有点牙齿不好，不太吃生冷的东西。我站在妈妈身边。
妈妈和那个收蛋的在聊门面转让的事情。原来那个收蛋的家里有事情，要回去。
他想把门面在年底前转让了。看样子妈妈和他以前已经谈好了。进出货的渠道他
应该也一起告诉妈妈了。

　　走在街上妈妈问周老师，「我们去吃点什么」周老师说「我们去吃豆花饭吧」。

　　我们去的那家卖豆花饭的饭店，他桌子很矮差不多和家里的茶几高度一样。

　　我和周老师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周老师坐我对面，妈妈去点菜回来坐在周
老师身边。

　　很快妈妈点的菜就端过来了。我们开始吃。我吃了几口抬起头，看到对面的
妈妈两腿张开，裙摆滑下去，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妈妈穿了条白色的内裤，内
裤很贴身的包住妈妈鼓鼓的阴部，内裤边上有几根阴毛调皮的钻出来。我一下子
心跳加快，口发干，脸红，下面阴茎立刻就硬了。我往四周看了看。

　　店里其他人都在各自忙碌，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我有点发呆。妈妈看我半天
没有动筷，抬头看看我，她看到我直钩钩的盯着她两腿之间。她低头一看。赶紧
合上双腿。放下碗用手把裙摆拉到膝盖位置。抬头对我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
的样子。她也看到我的裤子中间顶着。她撇了一下嘴拿筷子敲了敲桌上。我也夹
紧腿。低头吃饭。

　　周老师一直心不在焉的在吃饭。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当天晚
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妈妈来到我房间，脱下她的连衣裙，褪去她的内裤，白皙
丰满圆润的乳房。修长的大腿白嫩。阴部阴毛浓密。

　　妈妈趴在我身上引导着我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我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很
快就就一泻千里。我一下就醒了，梦遗了 .这次射的精液特别多。

　　国庆节我在家里呆了两天，直到我走娟姐还没有回来。妈妈给我买了个ＢＰ
机，她说方便她找我。给我一个任务，去上学以后要经常去农贸市场，了解一下
鸡和鸡蛋的行情，随时向她汇报。

　　学校的生活还是老样子。我只是多了一个每周去市场了解的任务，我妈在９
７年就开始用手机。

　　她倒不是追求潮流的人，她只是为了她更好的做事。周老师对她的生意既不
支持也不反对的样子，乐观其成。我每周都要接到妈妈传呼，然后去和她打电话。
每次妈妈就会和我聊很多。妈妈告诉我周老师他几次劝妈妈不要去做。留在家里，
甚至连鸡都不要养了。

　　安心准备怀孕。妈妈也答应他，去取了避孕环。怀孕了就安心呆在家里。让
娟姐或者我去接手她的生意。她把这个事情告诉娟娟以后，娟姐非常抵触，她说
她要读书，要考大学。不做生意。我倒是爽快答应了妈妈。我随时可以退学回去
帮她。

　　妈妈告诉我她生意还不错，家里养８００多只鸡，每个月毛收入三四千。现
在开始收蛋，每斤鸡蛋她利润在一角五到两角左右。每天可以收三四百斤鸡蛋。
她有点忙不过来，请了一个人帮她看门市。正是因为妈妈的这个收入比周老师高
太多，他才采取的那个态度。

　　放寒假我回到家里，天天帮妈妈在家里养鸡去门市上收货。

　　装箱，上车，卸筐，妈妈给我开工资。按天算。按说妈妈的收入不错了，可
是我总是觉得妈妈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怎么爱笑。偶尔还发呆。

　　周老师每天熬中药。好像有什么病了的样子，我一个小辈也不好问什么。快
过年的那几天，我和初中几个同学晚上去吃了顿火锅，可能有菜没煮熟。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肚子开始痛。我起来去上厕所。我推开门，看见妈妈他
们房间还开着灯，我就没有开客厅的灯。我去上完厕所回来，我想喝口水。

　　经过妈妈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妈妈的声音「你弄得我痛，」然后是一
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然后妈妈带着哭腔又说「痛『痛。别那
样整」。

　　我心里有点生气，周老师在怎么打我妈妈。

　　我想看看里面，可是他们房间的门没有能看到里面的地方。我去把客厅的灯
打开。然后站在我房间门口叫「妈妈，我肚子痛」。

　　妈妈房间里面的声音安静了。隔了一会妈妈打开门，穿着秋衣，披了件羽绒
衣出来。妈妈过来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她头发有点乱糟糟的披着。脸色在
灯光下也看得出来有点不太好。

　　妈妈问我「你咋了」。

　　我说「可能吃坏肚子了。拉稀」。

　　妈妈听了以后，就去茶几下面找了一个口袋出来。把里面的盒子倒在茶几上，
找了个盒子打开，拿出几片药，她又去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坐下来把药吃了。看着妈妈。妈妈说「去睡吧，明早就没事了」。

　　我本来想问问妈妈，但是我没有张嘴。妈妈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把手放
在我肩上，捏了捏，「去睡吧，妈妈没事」。盒子打开，拿出几片药，她又去倒
了杯水，递给我。我坐下来把药吃了。看着妈妈。妈妈说「去睡吧，明早就没事
了』。

　　我本来想问问妈妈，但是我没有张嘴。妈妈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把手放
在我肩上，捏了捏，「去睡吧，妈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