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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针】21

第一文学城 2021-09-3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雨中人jack编辑:@ybx8
作者:二维码 2021.9.9发布于第一会所 字数:22112   随着一声惊叫声,我的神经也开始收紧,我紧紧的盯着屏幕,看向刚刚水乳

作者:二维码
2021.9.9发布于第一会所
字数:22112

  随着一声惊叫声,我的神经也开始收紧,我紧紧的盯着屏幕,看向刚刚水乳
交融过的男女。

  但女人的眼神中竟然是我过去三十多年中都未曾见过的恐惧,仿佛是降落人
间的天使遇到了地狱的魔鬼,而那个红衣男人,此时手中正举着一个手机,屏幕
对准了她的面孔,她注视着手机,手脚微微颤抖表现出极度的难以置信和恐惧。

  很可惜我并不知道手机里是什么能让女人发出如此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却意犹未尽,茫然的注视着已经自动关闭的视频,
脑海中可谓是千丝万缕一团乱麻,就好像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黑雾,一个惊
天的大阴谋,大圈套,而我正一步一步往里面陷去。

  在刚刚的观战中,我的鸡巴早就已经坚硬如铁,但我此刻却没有一丁点释放
的心情。

  许多问号在我的心头徘徊,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之前在国王俱乐部遇到的那
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突然这么多和妻子那么相似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而
那个神秘人他的意图是什么?

  无解,都是无解,我深深的感觉到无力。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将仿佛在白日做梦的我惊醒,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公
司,这是上班时间,想到这里我急忙将裤子穿好,然后喊了一声「等会再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终于让身下的化身平息了下去,然后提上
裤子开了门。

  「老李,你在干嘛啊,这么慢,藏女人了?」申殷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四处
探查,嘴里也没一句正经话。

  「哪来的女人,我拖家带口的。」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从上学那会就没个正型,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哟,李总,之前和张小蓝在一块我是不知道还是咋滴啊,现在是回归家庭
了?」

  申殷一脸贱笑,让我非常无语,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开始严肃起
来。

  「老申,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看到我这么严肃,申殷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点了点头。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我开门见山。

  申殷挑了挑眉,倒也没有非常惊讶,问「谁?」

  我回忆起杜明电话里给我提供的信息,生怕回忆错任何一个细节,我思索完
毕,一字一顿的说「目前不清楚具体的身份,但是有几个有用的信息,他是从事
金融领域的,这也是我问你的原因,第二他姓陈,第三他在天上人间出现过。」

  而后我似乎又想到了极其关键的东西,因为那个红衣男子很可能就是神秘人,
于是我又紧接着把红衣男子的身形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听完我的叙述,申殷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急,等待着他检索自己的记忆,时
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申殷迟疑着开了口「老李,我这里倒是有个人符合你所有的信息。」

  「是谁?」

  我立刻非常急切的问道,申殷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面色非常严肃的
问我「你先告诉我,你调查他是为了什么?」

  看着申殷的神色,我大概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根据他的
郑重其事,我想也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男人大概没有想到吧,我有这样两个呼风唤雨的至交好友,在有朝一日
成为我打破他计划的突破口,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老申,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告诉我,不要多问。」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坚
定的神色。

  申殷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说「我认识一个人,
不算很熟,他的家族是金融领域的大亨,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他的家族还有隐
藏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知名的大毒枭。」

  「贩毒的?」

  我心下一沉,感觉到有些棘手,这个行业全是亡命徒,目无王法,对付他们
普通的平民根本没有任何方法可言。

  「根据你的描述,可能是这个家族的长子,他姓陈,叫陈博。」

  陈博?我的眼睛瞪得滚圆,似乎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我的思绪一下子回
到了和杜明在国王俱乐部的那个晚上,那个与我握手的男人。

  我又想起杜明和我说的,这个人可是东南亚远近闻名的毒枭,非常可怕。

  我最后思绪回到了那晚她的女伴,那个酷似我妻子的女人身上,她和我在洗
手间的吻,她滑落的泪,以及当晚我回到家中,妻子头发上染发剂的味道。

  我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对,竟然觉得无法喘息眼前是一片漆黑,一
下子跌倒在地,似乎受到了重创般的脑袋中「嗡嗡」的作响。

  「老李!你怎么了?」

  申殷被我的表现狠狠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嘴里还念叨着「老李,那
个吓我,你死了我可不给你烧纸啊,老李。」

  我的精神慢慢的回转过来,听到他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在那贫嘴,不由得哑
然失笑。

  「我没事,你少说两句,我能活得更久!」我在申殷的搀扶下,慢慢爬了起
来,脑海中依旧是一团乱麻,尽管我极力在内心否认着,但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了
那晚的金发女人,是我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该如何面对妻子,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质问她?
或是关心她理解她?我如何控制我的情绪,而且我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她看似
柔弱,实际上骨子里非常要强,有自己的坚守,我真的很怕当我讲一切说出,她
会不堪我知道这些而选择走极端。

  对于妻子的这些所作所为,我相信她绝对是有苦衷的,我心疼她,理解她,
责怪她,唯独我不会恨她!是啊!我又有什么权利恨她,身为一家之主的我本应
好好保护她,却因为我的失责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我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无能。

  「老申,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我回到座位上发呆,目视前方双目
无神,申殷见状没说什么,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
有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出了办公室。

  随着门被轻轻关上,我终于再也憋不住,一丝凉意从脸庞上滑落,有道是男
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真的太难受了。

  我看着面前的电脑,都有种想把砸掉的冲动,我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通
讯录,翻出了妻子的号码,号码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灿烂的笑着是那么
的温柔美丽,我想拨通却迟迟摁不下去手。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会降临在我的头上!

  就在我思考着是否要打这个电话给妻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
杜明的号码。

  「喂?」

  我整理了心情,接通电话,对面一阵沉默。

  在我又喂了一声以后,对面才传来杜明的声音,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后就又是
沉默,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的语气透露着一股陌生,像是三九天里的大雪般冰冷。

  「我也是前两天知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原因你知道的。」

  我苦笑「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在一阵沉默之后,对面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我会帮你,但你得冷静。」

  「我知道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就挂断了电话,申殷果然是聪明绝顶,杜明能给我来这个
电话,一定是他猜到了什么,怕我冲动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得到杜明的表态,
我也是感动万分,越是在这种越可以看出兄弟之间的情谊。

  我下班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乱转,直到妻子
拨通了我的电话。

  「老公。」

  妻子温柔的声线传来,却让我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我嗯了一声,再也说不
出别的话来。

  「老公,你不是说今晚下班就回家吗,我特地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都要
凉了!」

  妻子娇嗔着,言语间隐隐透露着几分不满,但不满中又是夹杂着几分关心。

  其实我已经接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的肚子已经都要快饿扁了,却一点吃东
西的欲望都没有,妻子做的糖醋排骨一直是我的最爱,曾几何时,在我事业没有
起色的时候我和妻子租住在一起,能有一顿糖醋排骨吃都会你推我让,却幸福的
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逐渐湿润,张口想说些什么眼泪却流进了嘴里。

  「老婆,我现在就回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平常的口吻对妻子说道,她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车开慢点。」

  平日里妻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如同春风细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灵,但是今天,
这份关怀却让我觉得有些无福消受。

  我看着因为我湿润眼眶从而朦胧一片的红绿灯,甚至心里想到,也许就这样
死掉,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天地间或许也不错。

  不过我刹那间就清醒了,我死了,妻子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小小怎么办,还
有我的父母,难道我要把我幸福美满的家庭拱手让给那个邪恶的神秘人吗?不,
现在不应该称之为神秘人了,那是我这辈子可能出现的最大敌人,毒枭陈博。

  到家已经很晚,我在门前发了很久的呆,最终才坦然的转动门锁,进了家门。

  「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晚,路上堵车吗?」妻子敷着面膜从洗手间里出来,
昂着她美丽的小脸蛋,双手不断拍打着脸颊,她说这是加强面膜精华的吸收。

  「有点堵。」

  我脱下鞋子,面无表情的来到桌前,突然发现门口还有一双小号的运动鞋。

  「小小回来了?」我惊讶的问妻子,妻子说,今天她去我父母那把孩子接回
家了,毕竟孩子还小,总是见不到爸爸妈妈不是好事。

  我喝了一口水,随口答应着,妻子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怎
么了,今天工作不顺心吗?」

  「是,公司遇到点事,不过可以解决。」

  「那就好。」

  妻子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等她除去面膜后,光滑的面部肌肤更加的吹弹
可破,我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她自顾自的走进厨房,而后我听到了微波炉旋转
的呼呼声。

  三分钟后,妻子端着一盆糖醋排骨出来,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饿坏了,小小吃了一些,现在睡着了。」

  我的确是饿坏了,妻子的厨艺一向很好,闻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
我的胃和嘴都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也不顾烫嘴就开始吃。

  「馋死了!小心烫!」

  妻子如同关心孩子的母亲般数落着我,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可能多少也
是有些怨恨的吧,在这种温柔的关心下,我的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湿润了。

  「哎呀,怎么还哭上鼻子了,老公!」妻子赶紧跑到我身边坐下,以为我是
被她的糖醋排骨所感动,光滑柔嫩的美手轻轻的抽了两张纸巾为我擦拭眼睛。

  「老婆,我好爱你。」

  我有千言万语想和妻子说,我想把我所有知道的真相告诉妻子,我想把那些
我不知道的未解之谜从妻子的口中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我知道。

  但是话到嘴边,竟成为了一句「我好爱你」,也许冥冥中我感觉到,如果我
说出来了,妻子很可能会离开我。

  我不愿意承担任何一点,和妻子分开的风险,即便她只属于我的美丽下体在
别的男人强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她在别的男人处更加愉快舒爽的娇喘,我都不
愿意和她分离。

  因为我知道,我的妻子,王琪琪,她也很爱我。

  我在妻子的陪护下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吃完了美味的排骨,她又抽了两张
纸巾为我擦嘴。

  到了晚上,妻子换上了情趣内衣,修长的腰身被黑色的皮质束腰勒的紧紧的,
饱满滚圆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丝袜美腿,令人垂涎三尺。

  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做爱的兴趣的,但显然妻子今晚很有兴致,否则以她的个
性一定会等我主动,既然妻子都主动表示了,那做丈夫的不满足她怎么可以呢?
而且说实话,视频里那个男人的表现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妻子把房间的床头灯调得很暗,橘红色的光照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把她完
美的曲线身材勾画在床上。

  我今晚十分冷静,而她眯着眼睛,舒展地摊开四肢,我俯下身在她的身体上
开始服务,而妻子任凭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咙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字
符。

  过去她也总是喜欢以这样的神态来表示自己在享受性爱,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是在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响应给她更激
烈地亲吻,然后是进攻。

  席梦思的床垫好像出问题了,在我们运动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昨晚还没有这样的状况,难道,我不敢往下细想。

  妻子之前是被迫的,我不相信她会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婚纱照下做着苟且的
事情,但是我的心头还是波澜壮阔起伏不已,我一边想着一边奋力地耸动着,让
阴茎在她的下体快速地进出。

  妻子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冲击斩断,碎成一
截儿又一截儿的呢喃。

  我的手把着她的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彼此下体的契合撞击出响亮的「啪
啪」声,让她丰满挺立的双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荡起涟漪的春水。

  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妻子在我身下奋力地蹬
着双腿,双手无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很想让自己比那个男人,至少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强悍,但可惜,这一次我
依然只有几分钟,就让一切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委屈,愤怒,嫉妒,怀疑,充斥了我的心扉,但最终还是化为了深
深的无力,我是多么的懦弱啊,我自己都开始看不起我自己。

  我把脸贴在妻子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妻子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
抱得紧紧的,似乎感受到了我耻辱般的无力,她温柔的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老公我永远都爱你!」

  我浑身一震,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

  妻子还在享受着和我爱的温存,虽然我知道我并不能在身体上很好的满足她,
但是对我她似乎不介意,以前我认为她是因为爱我,现在却由不得我不去想多,
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强大让你满足了吗?我美丽动人的妻子。

  「明天我们去看一下我爸妈吧。」

  妻子依偎在我的怀里,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同意了,毕竟我也很久
没有看过我的岳父岳母了。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妻子睡得很熟,如同婴儿般纯洁美丽,她的睡相
一直都很恬静,但是此刻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封闭,我发疯的幻想着她在别的男
人的强壮肉棒下得到滋润与满足,在我的脑海中涌现出她被征服开垦最后疲惫的
沉沉睡去。

  我多希望那个人是我,可是我看向我疲软的下体,是多么的软弱,如同我懦
弱的人格,被我深深的不耻着。

  也许妻子被他人开垦,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我这么废物,当这个想法产生,
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睡去了,开始做各种胡乱的梦,梦里的妻子淫荡非常,媚态百出,她一双
柔软的大美腿被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胡乱的摆弄,她在梦里娇喘着,说着各种对我
不会说的淫荡语言,承受着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我拼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我想醒过来,可惜无济于事,最终梦里的我竟然
哈哈一笑,如同屈服于绝望的命运从而神经失常,我竟然对着面前妻子交配的场
景,打着飞机。

  但是我怎么都硬不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妻子窝在我的怀里,浑圆的臀部贴着我的小腹,
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
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时就像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
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事情,听说人类在面对一些令自己无法接受的事
情的时候,身体本身就会发出保护的信号。

  我要抛弃我脑海里那些最坏的可能性,妻子那么爱我!对,我对自己说,我
要再观察,我要找机会去战胜陈博,毒枭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夺回来,不可以打
草惊蛇。

  妻子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
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
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颈交接的部位有一块儿深红的痕迹,如果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
我很清楚昨晚我没有吮吸她的这个部位。

  我好奇地凑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状。

  妻子的皮肤既白又细腻娇嫩,只要在亲吻她的时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会留
下十分清楚的痕迹,经久不会消失。

  记得以前恋爱时,她每次和我约会以后都会戴几天的纱巾,用以掩饰我在她
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后来我们的关系被他家人发现,也是因为那些痕迹,昨夜的亲密不算非常的
激烈,难道是我亲吻的?我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或许是陈博留下的痕迹。

  我无法容忍他征服开垦我的妻子,竟然还在身体上留下记号,这是在像我示
威吗,我的双手在发抖,但是等到妻子醒来,我立马又更换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
好好丈夫的模样。

  我一个人,咽下了所有不甘与苦痛,我最深爱的妻子却无法给我安慰与理解。

  我们喊醒了熟睡的小小,带着孩子一同驱车前往岳父岳母家中,因为是周末,
路上有点堵。

  「妈妈!你脖子上是什么啊!」

  孩子眼尖,立马发现了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的脸上出
现一起慌乱,但我并没有声长。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问题!」

  妻子有些慌乱,连平时说的对待孩子要平等的教育理念都不管了。

  见到我们一家三口,岳母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们坐下,岳父老神在在,一
副非常从容的样子,我跟他打着招呼,他下掉了眼镜,点了点头。

  岳父是一个黑瘦的老头子,没什么可说的,但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
中年美妇,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微厚的红唇散发着熟
女特有的妩媚。

  美妇穿着白色的紧身衬衫和小西装,胸前那对豪乳丰满的似乎要将衬衫的纽
扣撑破。下身一个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坐在沙发上,竟然不输给
妻子。

  她就是我的岳母,江心兰,妻子的美丽就是遗传了她优秀的基因。

  她是我们这里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今天却一身职业装打扮,上衣穿着白色
的衬衫和外披的小西装,下面穿着及膝的西装裙,不过即使平日里都是这么普通
的打扮,由于岳母那高雅端庄的气质、妩媚熟韵的脸庞,以及高挑丰腴的身材,
都让她在医院里有着「美女医生」的称号,这也是我听妻子说的。

  我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岳母穿着西装中裙的屁股,裙子不是很短,但是由于
岳母的臀部非常饱满浑圆和挺翘,上面的腰肢却有非常纤细,所以臀部曲线很有
诱惑力,美肥臀十分荡人魂魄,再加上裙子下摆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丰腴性感,
一阵又一阵的淡淡的香水味飘来,尽显一个中年美熟妇的美艳韵味,让我有些心
猿意马。

  但我可不敢多看,这可是我的岳母,虽说岳父这个黑瘦的其貌不扬的老头,
我怎么也觉得配不上岳母。

  中午岳母一顿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帮忙,却因为笨手笨脚
的总被她嫌弃,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时一桌丰盛的午宴便摆满了餐桌。

  餐桌上我们谈笑风生,不知怎么就谈到了我的叔叔,我叔叔叫李长征,我父
亲叫李长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叔叔是一个退伍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我从小就非常
佩服他。

  「侠啊,你爸妈前段时间给我们来电话了,说你叔叔最近身体出问题,经常
念叨让你会乡下看看他,毕竟你叔叔无儿无女,这一辈子就最疼你了。」

  我听到叔叔身体出了问题,赶紧追问,但是我岳父岳母支支吾吾,只是让我
回去看他,我也不好多问。

  我心中疑惑,既然是我叔叔,为何我父母绝口未提。

  吃过饭,妻子提出要让岳母和我们一起出门,岳母却说要在家里补剧,而且
想带着小小一起玩,不想出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们二人独处,心里对她感激,
于是只有老婆和我两个人挽着手开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场游荡了一番,我陪她购了几个小时的物,随后一起去
看了电影,看的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电影院看的泰坦尼克号,在影片结束的时候,
我像之前那样,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发誓永远爱她,并且给她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项
链,她也被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不知道,我早已经在她项链的吊坠上放置了针孔摄像
头和录音器。

  我倒要看看陈博是如何厉害。

  等我们在外面疯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岳母早已睡下。

  我和妻子回到房间,我有点累,最近似乎越来越累,不光是心理上,更多是
生理上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为什么解了那个药我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行了?

  妻子体力本来就不如我,没一会就开始熟睡,我双眼也开始犯了迷糊。

  但是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难道是岳父岳母在做爱?不知道
是受何种心理的驱使,我鬼使神差的前往我岳父母的房间,透过门缝我发现了令
我震惊的一幕。

  门内的确在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女人是我的岳母,但是男人竟然不是我的
岳父。

  岳父去哪了?我深深的震撼着,不由的内心发出疑问。

  我再盯紧一看这个男人,竟是陈博!那个东南亚的毒枭,天呐,他为什么会
出现在我岳父母的家中,我想冲进去和他拼命,但是我看到了床头柜上明晃晃的
手枪,我退缩了。

  是啊我冲进去又有什么用?我只会白白送死,他是目无王法的毒枭,他杀了
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担忧。

  于是我就选择呆在这里,静观其变,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周围一定也有他的
护卫,我跑出去了也是送死,我连忙,给杜明发了消息,标明了我的位置。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他。

  声音越来越清楚,我看到岳母呻吟着,浪叫着,鼻子里发出那种如同母猫发
春时一样的媚声,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听着这种浪叫,我有些忍受不住,呆在门外,右手掏出自己的肉棒,手在肉
棒上飞速的套动

  起来,想象着和岳母交欢的是我,而不是陈博,岳母那诱人的完美玉体正在
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挞。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冷风吹过,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暗骂自己下流,竟然
听着岳母的做爱声音,偷偷的打飞机,实在是禽兽不如,我抡起左手轻轻的在自
己脸上甩了一巴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右手却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在自己
肉棒上快速撸动。

  「啊,要来了,要来了……」

  忽然岳母发出一阵婉转尖锐的啼鸣,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却又格外的的动听,
看来岳母这次的高潮比方才来的还要激烈。

  听到她泄身的叫声,我也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不一会便把守不住精关,
将那一泡热精全数撒在地上。

  「老骚货,你怎么这么快又泄了,你看爸爸的肉棒连软都不曾软了一点。」

  看到岳母泄身,陈博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竟忽然佩服起吴德来,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竟然能将岳母这样一个千娇百
媚的大美人送上高潮,并且依然坚挺如初,不见败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搅动风云。

  而我如同一个loser,只是听到岳母这样淫荡的叫声便败下阵来,躲在
墙角里深深自责,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低着头如同
一只病鸟。

  「谁让你的鸡巴长的这么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软筋麻,肉洞都快让你给
捅穿了,若是我老公有你这话儿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被你勾搭上床了。」

  从高潮的欢愉中恢复了神志的岳母娇声说道。

  「我早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荡妇,你老公的那根小鸡巴怎么能
够满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美妙的感觉。」

  陈博一边说话,一边在岳母肉洞里纵情驰聘,丝毫没有耽误。

  「呸呸呸,你这个大坏蛋,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神圣伟大一样。」

  「你说你现在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最舒服,这种快感是你老公那根小东西能
够给你的吗?」

  说着又用力冲撞了几下,岳母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给淹
没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听着他们两人不仅背德苟且,并且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背后的可怜之人,她
的丈夫,没有丝毫愧意,反而夹带嘲讽,我不禁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我替他们感到羞耻,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半分不安,肉体的碰撞还在继续,
陈博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娇躯乱颤,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岳母的
花穴里早已汁水横流,陈博的每一下冲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骚货,你这肉洞还真是潮水汹涌,又温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顶不住了。」
我听到陈博的声音极度兴奋,却好像在隐忍一般,估计他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果然和我预想的不差,没过多久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抽插,将肉棒
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处,炽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到她的花房之中。「啊……老
母狗,全都射给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显然不想让他的阳精灌进自己的花房,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被他热精一
浇,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坠云里雾里。

  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
叫连连。

  隔壁的动作在陈博喷射之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只留下岳母几声时不
时的媚叫。虽然细不可闻,却让人心神荡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软塌塌的肉虫,也想像陈博一样重振雄风,然而不管我怎
么摆弄,它总是如此不济,听着隔壁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既是愤怒,又是有些自
卑。

  「啊,好爸爸,好厉害……」岳母深陷无止境的肉欲之中,在陈博这样一个
烂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

  「老骚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个时候在医院里你是多么
高傲,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说呢?那个时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备给你扎针,就看到你的裤
子鼓了一个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个时候你还扬言要把老子的鸡巴给割下来,现在又是谁叉开双腿,让老
子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

  说到这里陈博更是兴奋,连连用力狂顶岳母的花心。「你坏……不光夺了人
家的贞洁,还要用言语来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不理我无所谓,反正你的骚穴是离不开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
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骚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

  陈博越说越高兴,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
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撕坏了。

  「你怎么又把人家的丝袜给弄破了?」

  「我就爱看你这副丝袜破损淫荡下贱的样子。」

  「变态。」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医院里操你好不好。」

  岳母没有回绝,我知道纵使岳母回绝,陈博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他的
手段这么高明,毕竟岳母被他调教的早已没了理智,连那种下贱的奴隶宣言都能
说的出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
医院某个角落里,被陈博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张饥渴的骚穴,陈博用力将肉棒插
进去,两个人不知羞耻的忘情交合。

  陈博嘴里还说着一些羞辱她的话,把她插的春水横流。在医院的别处正有人
夸她如何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如何高傲冷艳,靓如女神。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
个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如同一条老母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有完没完了?」

  被陈博这样抽送,就连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岳母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你看那里都破皮了,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老母狗,刚才还让爸爸往死里插你,现在怎么就后悔了?」

  「啊……好爹爹,你太厉害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我早说了让你帮我把她拿下,你们两个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你还不乐意,
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一个人顶不住了吧。」

  「她毕竟与我不同,不是你用一点小聪明就能骗上床的。」

  「有什么不同?你一开始不也是和她一样高傲,对老子爱搭不理的,现在又
怎么样?还不是一口一个好主人,好爸爸的叫着。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别看她
表面上不苟言笑,冷的像冰一样,不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骚穴,掰开大腿就插进
去了。我就不信凭老子的这身功夫还不能把她给操服?」

  「你这么粗鲁,我若是帮着你得到了她,岂不是害了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在你的肉洞里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听到他还要在自己的肉洞里抽插,岳母显
然十分慌乱,这根肉棒虽然让自己十分快乐,但是现在自己的肉洞却是被他搞得
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摧残。

  「那你同不同意啊?」

  「人家尽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爸爸就放过你,不插骚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肉
洞,你就把它给吹出来吧。」

  「好大!」

  岳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叹了一声,便将陈博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小心服侍。
丝毫没有嫌弃它的腥臭与污浊,方才它还在自己肉洞里搅动风云,左抽右插。现
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还有很多自己蜜洞里的春水,她却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听他们的对话,很显然是陈博想要让岳母帮忙把另一个绝色的美女一起诱到
床上,变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是对他们的行为十分气愤,
这两人早已迷失了了本性,却还要把别人拉进火坑一同沉沦,实在是禽兽不如。

  应该不是妻子,毕竟妻子已经,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疼痛起来。

  我甚至觉得是岳母将妻子带进火坑的。

  「我女儿可不是那么好弄的,人家家庭美满,你还是不要打她主意了,毕竟
我是她的母亲,我也不想……」

  「啊!」

  话还没说完,岳母就承受了陈博凶猛的一个巴掌,她肥硕的大屁股胡乱的摇
摆着,如同可以释放她的疼痛。

  但是此刻,我却兴奋异常,因为据他们的对话,我的妻子还没有沦陷,那之
前的一切肯定都是陈博的阴谋,毕竟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妻子被陈博占有。

  「是谁?」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个警惕的男声,我顿时冷汗直流,大叫不好。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慢慢沉了下来,我甚至听到了手上上膛的声音。

  「快走。」

  突然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岳父,他黑瘦的脸此刻充斥着惊恐和警惕,我被他
一把拉过来,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在他的拉扯下我也立马反应了过来,和他一起躲进了我原本的卧室。

  房间很黑很静,而我的妻子还在床上酣睡,整个空间只剩下我和岳父的心跳
声,以及妻子的呼吸声。

  我和他死死的抵住了我和妻子所在卧室的门,一丝一毫也不敢松懈力气,直
到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们的力气使得更大,我甚至感觉门都要被我们抵破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随着脚步移动声音越来越近,我和岳父对视一眼,都
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股决然的神色。

  对,大不了和他拼了,手上有枪又如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二打一给
他换掉,也算是抱了大仇,只是苦了妻子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手机振动的声音,我耳朵尖,当我把耳朵附在门板上
可以模糊的听到男人的声音,大概是「好的」,「知道了」,这一类。

  我可以感觉到,门外的男人遇到了一些感觉到令他棘手的事情,他也一定知
道了我发现他和岳母的背德关系,根据我的考虑,即便陈博身为无法无天的东南
亚毒枭,但是毕竟这是在城市里,如果他开枪杀人,一定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极
其麻烦的事情,关于这一点,杜明以前也和我说过,记得当时我是怀着疑问的情
绪问以他的黑色背景是否就可以不管不顾,他笑着说,在我们的国家任何人都不
可能不顾及到法律。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的定了几分,很奇怪,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门外男人
的踹气声,仿佛有着一股阴冷的鼻息往我的脸上扑。

  就在我都预感到下一秒也许就会有一只手搭上我房间门把锁的时候,又传来
了一阵脚步声,但是不同的是这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以及一阵翻箱倒柜和淅淅
索索的穿衣声。

  随着重重的一声关门声,似乎漫长黑夜中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看着岳父问他「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岳母她,唉。」

  岳父似乎又苍老了几岁,眼神中是浓浓的自嘲,不甘,悲哀,还是一些我说
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和情绪,他眼角处本应象征智慧的皱纹,此刻只代表了他的软
弱无能,我的脑海中闪过岳母在他们同居数十年的房间被另一个男人干到嗷嗷乱
叫的场景,也许,更代表了他衰弱疲软的肉棒。

  我不禁也感叹一声,胯下的肉棒也随之垂头丧气了起来,感觉到我们翁婿二
人的命运竟然如此相同。

  「侠子,岳父没用啊,你岳母她,唉。」岳父似乎也是难以启齿,随后又说
「我们出门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两只胳膊因为太过于用力抵着门,导致酸疼非常,当我和岳父
小心翼翼出了客厅,来到岳母房间的时候。

  床上被套乱如抹布,还夹杂着清晰可见的水渍,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汗渍还是
女人溢出来的体液,非常震撼眼球,任何人就算没亲眼见证过但是光是看这个景
象,都可以在脑海中复盘出战斗的状况是如何的激烈,荷尔蒙和女性的雌性激素
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经久不息。

  我只是觉得深深的悲哀着,悲哀着曾经端庄,大方,美丽贤惠的岳母,竟然
沦落至此,我承认陈博的肉棒的确有过人之处,但是我实在想不通到底这股魔力
为何如此强大,也许因为我是男人,无法完全的对女人心理感同身受吧。

  曾经每次来到岳父岳母家,看着岳母忙前忙后,我都在心里由衷的羡慕着岳
父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并且似乎能够看到,二十年后妻子的模样,那时候我们
的小小也长大了,带着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妻子回家做客,我和妻子和蔼的享受着
天伦之乐。

  太讽刺了,破坏这个天伦之乐,竟然只需要一根强壮的肉棒,一个手段高明,
背景强大的男人。

  岳父两行老泪于脸上纵横,我仿佛看到了一匹生命即将衰竭的老马,在为了
最后的尊严于泥坑之中狠狠的垂死挣扎着。

  「我和你说说真相吧,我们去客厅说,声音小一点,不要把琪琪吵醒了。」

  岳父似乎在这里一秒也待不下去,快步往客厅走去,我跟了上去并将房间的
门轻声关上,和他坐到茶几面前。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岳父难得的点了一根烟,我连忙给点上火,我能感觉到无论是之前的张小蓝,
还是现在的岳母,陈博的最终目的都是妻子,所以岳父透露的信息对我来说也是
至关重要。

  开头岳父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脸上的表情喜悦与悲哀变幻莫测。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和你岳母当初认识,因为我的文学素养,还会写写画画,
你岳母本身也是喜欢这些,我们志同道合日久生情,最后定了终身,娶了她是我
这辈子的福气。」

  即便发生了这种事,岳父竟然还是说岳母是他的福气,可悲可恨又可爱可敬,
岳母啊岳母,你是否有丝毫的悔改之心呢?我心中一片翻江倒海。

  岳父接着说「我们结婚不到一年,就有了琪琪,可爱的女儿,她继承了她母
亲的美丽,温柔,从小我教她吟诵古诗,送她学跳舞弹琴,我一直很担心她的纯
真善良导致她被男人欺骗,这都得多亏你啊,一直保护她关心她。」

  我连忙谦虚道「岳父您过奖了,娶到琪琪也是我的运气,我会一直呵护她的。」

  岳父并没有理会我的表态,而是开始继续说「但是直到半年前,你岳母突然
说我的呼噜声太大了,说她最近都有些神经衰弱,受不了我的呼噜声,说要分房
睡,我也没有多想,直到一个月前的某一个晚上,我在次卧睡觉突然听到了一些
奇怪的声音……」

  岳父并没有展开来说,但是通过我的亲身经历,我也大概知道他口中的奇怪
声音是什么。

  「我循着声音去偷看,看到了你岳母……唉,我知道我已经年迈,而你岳母
在那方面的兴趣还和年轻时一样,我力不从心,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大吼一声然后
捉奸?」

  我沉默了。

  岳父惨然的笑着「我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我甚至连打断他们的勇气都没
有,我害怕面对这个真相,我怕你岳母她,她会离开我。」

  我真的沉默了。

  我的脑海中在思考,或许有人会问,当名利、金钱、爱情甚至一切都唾手可
得的时候,性满足对女人而言就更加不可或失了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就拿名人举例吧,某女是众所皆知的红毯女王,凭借美貌演技和一对惊爆影
坛的极品豪乳,这女人的知名度可谓享誉内外,嫁入豪门产下孪生子后,她上围
再度猛涨,身材更加火爆,一度被誉为圈内最辣的辣妈。

  可就算是这样一个事业家庭双优的御姐,竟然在哺乳期间被目击与多名男性
一同离开酒店,而房里的大床已是湿的惨不忍睹。

  她同样也眷顾家人,以她的名望,更无须「被潜」,为何又要玩得如此过火
呢?

  由此可见,越是有魅力的女性,就越容易幻想丈夫之外的男人,所谓执子之
手相濡以沫,往往只是理想,内心多么惧怕平淡,多么渴望刺激,也只有她们自
己知道,之所以还没有出轨,是因为缺少一个台阶,一个可供她们维持现状,又
能充分驾驭人生尝试幻想的台阶。

  面对幸福而乏味的婚姻,或许岳母早已将性愉悦视作是一种奢侈,直到陈博
的出现,她才真正体会到数十年来的夫妻生活中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也许也会因
为良好的修养和素质而觉得羞耻,但这种羞耻却无法隔绝她的回味,并且似乎更
加刺激。

  或许岳母也很爱她的老公,但有些东西一旦被唤醒,她就无从抗拒内心深处
已被彻底唤醒的骚动和欲望,她的老公,我的岳父,只有一根时灵时不灵的疲软
短小的鸡巴。

  而陈博拥有着那一根让自己高潮迭起的阴茎,她如何面对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和欲望,十年如一日平淡如牢笼般的「美满生活」。

  如果说爱情和亲情真的占据了她生命中的一切,那么这份长期受情感束缚的
信念,又能维持多久?

  说到底,岳母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最大的赢家,是幕后的黑手,陈
博。

  是他毁坏了岳父和岳母的家庭,毁坏了张小蓝的家庭,现在甚至想要摧毁我
的家庭,我怎么可能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

  岳父慢慢进入了状态,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了岳母堕落故事中的一部分。

  岳母自然是非常漂亮,她有温柔美丽的外表和高挑性感丰腴的身材,气质能
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她毕业于医科大学并在医院有着稳定且较高收入的职位,更
因为疼爱她的丈夫和继承了她所有优点的女儿,她活得很滋润很幸福,然而,她
还需要什么。

  她需要的东西,是岳父没有办法给她的。

  根据岳父的叙述,那是一个晚上,岳母和他说自己晚上要在医院加班,这个
时候岳父已经发现了岳母的奸情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他一路跟踪岳母来到了本市
最为豪华的酒店。

  岳父当时因为自卑可能在酒店门口挣扎了很久,最后没有进去,只是打开手
机,开始监控房间里的情况,原来他和我一样把针孔摄像头按在了岳母的项链和
皮包扣上。

  我不禁惨然中又有一乐,岳父手法竟然和我如此想象,难道在他内心深处也
有隐藏的绿妻心理?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映入岳父眼尖的是紧闭的窗帘挡住了户外的喧嚣,几盏床头灯照亮着室内的
温馨和时尚,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交合着,碰撞着!
原本干净洁白的床单,湿得一片狼藉。

  入目不堪的肉光,猛然交织着两根狠狠厮磨在美妇阴唇和屁眼里的肉棒节奏,
由那丰腴雪白的大屁股一浪浪袭向四壁,汹涌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穿透骨髓!空
气都熊熊燃烧了,床看似就要震塌了。

  岳父当时都要哭了,因为他竟然看到结婚钻戒还在岳母纤细柔白的指间闪耀
着,她原本只属于岳父一个人的胴体,却在另一个男性的疯狂挤撞下映出一片又
一片兴奋的红晕。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身心的刺激,拼命冲淡着她已经麻木的内疚,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放声淫叫出
来,娇美的脸庞扭曲得只留下淫贱表情,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任由两颗异常
丰满白皙的乳房在空中欢蹦乱跳,一次次与柔亮的秀发染成涟漪,只见那两片丰
腻熟透的大阴唇猛然如花朵般绽开,一股滚烫热辣的精水,突然从阴道深处急喷
出来,喷得男人满腿都是!

  一切都让人无法想象平时的她是一个典雅高贵,而充满知性成熟气质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真的难以琢磨,数十年的夫妻,数十年的感情,在某些时候,竟
形同虚无。

  明明知道去见面前这个男人,觉得这会更加对不起挚爱和赖以用心去守护的
港湾,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种责任而不是情感的调味品,明明也很想拒绝,可就是
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无奈的是,那事先取下的见证爱情和永恒的钻戒,竟为了满足另一个男人
才戴了回去,而岳父竟然还以为岳母是心中依然守护着他们的感情和婚姻才戴,
简直可悲可笑又可怜。

  一开始岳父甚至以为岳母被下了药,可是通过岳母与男人的对话,他知道岳
母神智极为清醒。

  在她口中甜蜜满足的口吻喊出的「博少」,如同当初陷入热恋中的少女,这
个男人可以说完全符合岳母心目中型男的标准,整齐性感的颚须,均匀黝黑的肤
色,还有健硕有力的肌肉,浑然散发着女性无法抗拒的魅力,而床上功夫相比岳
父而言,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光指法就足以让岳母花容失色。

  就像陈博事先和岳母在电话里说的,这的确是充满惊喜的一晚。

  被年轻狂猛的身体前后夹击着,岳母舒服的不行了,她生育后变得极渴求性
爱也更加容易获得快感的身体,又怎么招架得住年轻男人,况且还是一个拥有如
此硕大阴茎的年轻男人的刺激,直到一次次地被他送上高潮。

  持久而可耻的高潮,那曾经对老公暗暗立下的誓言和对女儿的思念,全已抛
置到了九霄云外。

  小腹里满满都是无法抑制的快感在肆意拍打,两根挺拔有力的阴茎只隔着一
层薄薄的肉壁,在阴道和屁眼里疯狂摩擦着彼此,岳母简直爽得要飞了,她深感
羞愧,而内心越感到羞耻,这复杂的快感就来得越加猛烈。

  恋爱,结婚,生育直到如今,岳母的心里只容得下岳父一个男人,也付出过
太多太多,而现在的她却分不清楚这可耻而奇怪的感觉和那由爱而生的快感有何
区别,高潮来得快,间隙又是那么的短暂,忽然之间,她细腻亮泽的肌肤又绷紧
了,颤抖了,阴道里发出一阵剧烈抽缩,两片肿胀的阴唇直跟着那毫无节操的摩
擦不住地痉挛,越发的湿润……

  「啊……」一声持久而高声的淫叫跃空而起,岳母光滑丰韵的玉体摇摇欲坠,
双眸不自禁地闭起,仿佛软化在这充满张力的宣泄之中,难以睁开,电流一般强
烈的感觉一丝一丝地由下腹涌来,狂猛地充斥着她不断膨胀的乳晕、乳头!

  床头柜上的手机居然在这时候不识趣地震了一下,接着又是一次,两次……

  没错,岳父当时已经双目通红,他多年来不听使唤的阴茎竟然有了反应,他
当时躲在酒店门外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旁边是绿化带,在蚊虫的叮咬下,炎热天
气的煎熬中,面对着自己的妻子与另一个强壮男人的交配活动。

  他竟然可耻的起了反应,他无法面对这个景象,他想打电话给岳母,但是他
的脑海中竟然告诉自己,妻子这么快乐,难道自己真的要打断她吗?如果被发现
自己知道了,自己和妻子又该如何面对。

  说到这个部分,岳父已经垂下头,泪一滴一滴落下到他的膝盖,他太惭愧太
卑微,跟他的女婿把自己这段时间不可告人的心理释放出来,此刻我成了他灵魂
上的挚友。

  我把手按在了岳父肩头,并没有说话。

  岳父当时打开了微信,发了四个字「几点回家?」

  是老公!当时岳母几乎空白的脑海里犹如涌起一波巨浪,女儿那么大了,哪
怕只凭借震动的间隔,也感觉得到是他,可体内的鸡巴还在拼命地抽送!只庆幸
那仅仅是微信的提示。

  怕了,岳母那时候尚且没有完全堕落,根本不像今晚我看到的那样,她那时
候还是害怕向岳父撒谎的感觉,尤其是在不适当的时候。

  手机触手可及,岳母想知道丈夫会问自己几点回家,但即便是文字的传递,
此时此刻的自己又将如何面对。

  「你男人搞什么?不是告诉他你困了么。」一度狂虐着岳母的敏感部位,陈
博在她耳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不…不是他……」岳母否认着,企图自欺欺人的减少自己的愧疚。

  「叫你关机的!看,多麻烦!嗯?!」

  岳母没有再说话,足以证明什么,可有人就是不懂适可而止,见这女人春情
荡漾的眼神中正流露出一丝哀羞和不安,还夹在她阴道里的鸡巴反而变得越加放
肆,一边提速,陈博硬是将那满满散发着成熟韵味的丰腴白皙的屁股拨向两边,
采取了三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没三次就整根没到底。

  「……别……别……我会受不了的啊……啊……」。

  「呵……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么?嗯?舒服么?开心吗?嗯?」

  口屌兼并地淫辱着岳母,陈博也不吃力,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心里有一种说不
出的爽快。

  陈博是一个心理战高手,得益于他的特殊职业,无论是在生意的谈判桌上,
还是面对着面前的女人。

  他一向都很照顾对方的感受,不但能满足她生理上的需求,还做到了像曾经
答应过她的那样没有牵涉感情问题,更不会破坏她的婚姻和家庭。

  然而陈博明白无论自己和女人走得再近,都很难取代老公在她心里的位置,
他只有徐徐图之,最后让对方忘乎所以?

  积蓄许久的情绪正是在这一刻爆发了,鸡巴每一次在她阴道里的抽送都像是
在发泄什么。

  岳母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越发高亢的浪叫声中顷刻只听见含糊不清又语
无伦次的词眼,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享受。

  「啊啊……!啊……」

  或许这一刻岳母希望他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摇着脑袋,一对
曾经哺乳过女儿的大乳房跟着不住地狂乱起舞,由于乳晕和乳头都比较大,那样
子实在淫荡。

  曾经岳父想过和岳母再生一个孩子,而眼下,两粒为之精心保养的蓓蕾却在
别人的拧捏刺激下,变得越发的膨胀,挺立,直到她忘情地连声大叫,恍惚的表
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啊……啊……你好厉害…好厉害……」在手术台上的干练和端丽皆荡然无
存。

  她这个出色的女医生此刻却像一个病人接受着最顶尖的治疗。

  如此狂风作浪,让陈博不禁想到最开始的情景,他用尽了手段都无法打开这
个女人的防护,最终还是凭借势力设下和医院的酒局,用了点药才将岳母最初的
心门破开,这对于陈博来说,也是一种耻辱。

  可见,岳母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平时何尝不是高雅端庄、仪态万方的模
样,医院里岳母更像是一个冰山美人,坐在办公室里她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齿、
坐不分腿」,就连捡东西,都谨慎地不轻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却犹如一条发情的
母狗那般淫贱、放荡,这反差足以唤醒男人内心的种种邪恶。

  好!我让你当初在乎形象!喃喃着,陈博一边压着岳母丰腻柔滑的双肩,一
边蹲开双腿骑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让她猛受双棒夹击的大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
里,而阴茎再一次次朝她屁眼扎进去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抽得卵蛋「啪啪!」
大响之际,岳母的神情全然失控了,红着带润,润中带涩,涩中又含着无法言喻
和兴奋和难堪,由床尾望去,一根大起大落的肉棒正不要命地狂乱挤撞,几乎要
将那绽放至极的浑圆赤裸的丰臀洞得裂开一般!

  可不仅仅这样,见岳母正值感觉巅峰,陈博连忙拿起遥控器按下去,致使那
事先放在电视柜上的OPP相机突然展开一阵狂拍!!!天哪,犀利的快门声,
顷刻间和越发剧烈的碰撞声、叫床声浑然交错,如雷贯耳,犹如交响乐一般将这
房间里的场面推向失控,令岳母难堪到极点。

  「啊呀啊呀啊呀……别拍!!别拍……」

  岳母百般地求饶,却又爽得一塌糊涂,而陈博的兴奋是因为这种难堪竟让琳
连续高潮着,她的叫喊声都颤抖了,淫水喷溅出来的每一个瞬间都在相机里留下
了清晰的特写。

  岳父当时捏紧了拳头,有着冲上去杀人的冲动,但是他太软弱,太无能,又
太爱岳母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长啸,和女人娇嫩的长吁,房间里总算恢复片刻的宁静,只
留下两人逐渐平稳的喘息,可怜的床单又被染湿大片。

  「就知道欺负人家,赶紧给我删了嘛。」

  岳母的眼神里似乎没有了埋怨,只有撒娇的样子,同时间,她身体依然在不
由自主地颤抖,两片湿哒哒的还夹着肉棒的阴唇不停地抽缩着,洇润的粉肉依稀
可见。

  「好嘛好嘛。你不喜欢,我删了就是吧。」

  陈博一边抹着睾丸上的缕缕淫液,一边殷勤地附和着琳,弄得一手的液体粘
粘的,有些类似白带的色泽。

  陈博的脸上却挂着邪恶而又黑暗的笑容,他长呼了一口气,连根抽出,双手
将那一下子空虚下来的大阴唇轻轻拨开,直到大片鲜嫩溢汁的淫肉尽显眼底,似
乎要让它们感受战火硝烟后的一丝清凉。

  透过针孔摄像头,岳父看到陈博拿起岳母的手机递到这女人面前,惺惺作态
地说:「你还是先回给他吧,时间久了不好啊。」

  这种体谅和关心,在岳父的心中成为了难以言喻的羞辱,他的拳头捏了又放,
放了又捏。

  我的心中也很难受,因为我可以切身感受到岳父的心态,他不知道,他的女
儿可能也走着和她妻子一样的老路,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这样也许他会和我同
仇敌忾吧?

  但是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抛开我个人的脸面不谈,我也不愿意将这种事告知
他,他是我妻子的父亲啊!我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不能像岳父一样软弱,无能。

  岳父当时,眼睛一刻都不离开手机屏幕,似乎都忘记了眨眼,他在等妻子给
自己的回答。

  「这……」

  房间内,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看着还没有被触亮的屏幕,岳母犹豫了,目光里
分明闪烁着高潮后的余韵,又显得有些凝重,气氛因此而变得尴尬,她狼狈的臀
胯之间那娇羞的屁眼还微微张开着,一圈深褐色的肉褶时紧时松,是因为陈博抽
插时三根手指进入后的作用。

  「不知道怎么回?那就不回了!」

  看着眼前犹豫不决的岳母,陈博也失去了耐心,果断打断她,他的性功能实
在是强大到令人诧异,只这么一会功夫,他竟然又坚硬如铁。

  就这么说着,他毫不姑息地又整根地送进岳母的体内,抱着她温玉丰润的屁
股上来就是一顿狠插,直把这美颜雪肌的娇娘送入云顶。

  「啪啪!」

  巨大的响声豁然在房间里咆哮而起,六块腹肌的猛力由那雄浑无匹的阴茎尽
情放纵,简直是往死里肏的节奏!

  「啊- 啊- 啊啊- 啊……」

  岳母哪里还有时间,一股极致酥麻的快意直从屄心散开,随着凤宫不住痉挛,
一浪浪窜向全身,她丰满的身体一下子支撑不住了,扑倒在男人的怀里,双臂不
由衷地却死死地搂着陈博的脖子,胸前一双挤压的大奶桀桀剧颤,雪白屁股不由
高耸,亮丽的肌肤越绷越紧,任由锐用力地往两边掰开,也无从再顾及屁眼的羞
涩。

  想到自己的老公,岳母心头愧如山倒,自己却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原谅我,老公,原谅我,琪琪。」

  岳母在内心嘶吼着。

  目睹着妻子的种种媚态,岳父心里泛起酸楚,而此刻陈博尽然不知所以地拿
起了岳母的手机,划亮了屏幕,看着岳父发来的短信,陈博无心像以往那样去细
窥,只是故意将手机递到她的视线里。

  「你看啊,都好几条了!」

  「啊啊啊…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这不好吧?」

  陈博一边不放松抽插,一边戏谑的假意问道。

  「……啊……啊让他去吧…我要来了要来了!」

  强忍着高潮,岳母恰似动情一样地抱着陈博,浓浓的情汁一再地被那陌生的
肉棒带出体外,全已爽到心无旁骛。

  看着眼前的岳母,陈博笑了,笑得很变态很森然,是男人浓浓的征服欲。

  某些记忆也在这时油然而生,这是岳父和我都不会知道的事情。

  那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飞来飞去的萤火虫点缀着夜的美,如此浪漫,倒像是
痴男怨女偷情的好地方,好时光。

  「博少,你别这样,我已经有家庭了,有太多的责任要我承担,而且我爱我
老公和我的孩子,我们是不可能的,上一次是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兰姐,我不会破坏你家庭的,我只想这样和你在一起,哪怕没有名分我也
心甘情愿地想呵护你,关心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要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很多时候我们必须面
对现实。我老公对我很好,我不想辜负他,同样也不想伤害你。」

  岳母面露难堪,说「况且我已经人老珠黄了,你还这么年轻,有那么多的
……」

  话还没说完,陈博就吻了上去,他没有再喊「兰姐」,而是说「兰兰,你有
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

  「……你……你理智点好不好?」

  推开了陈博无理狂乱的吻,岳母非常慌乱,虽然她的脑海中还有那个狂乱的
夜晚,她回忆到了那一根送自己一次一次上云端的肉棒,是自己的老公所无法带
来的。

  但她很理智,仰望着一目天空,岳母很久才开口说话,闪动的目光仿佛在回
避什么。

  尽管那晚,陈博利用女人的弱点,利用药物,最终得到了岳母的拥抱,岳母
的吻唇,岳母的身体,却让彼此在那以后的数日中难以相对。

  直到一路走来,陈博步步为营的设计,岳母也有了太多的改变,但唯独有些
东西始终如一。

  陈博记得在之后一次带岳母出去唱歌,只有两个人,在包房里,岳母被挑逗
的欲火难耐,内裤都湿了,纵是一场盛宴正要就地上演的时候,她突然变卦,毅
然离去了。

  的确,那时的岳母是那样在乎岳父的感受,她永远都不会让岳父存在一丝一
毫的怀疑,也永远都留有一线自己的底线。

  可现在的岳母不仅无动于衷,甚至做出了更加令岳父看不懂的事情,陈博以
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岳母,觉得在自己向她索吻的时候她一定会躲开,哪知道享
受在快感和高潮狂啸中的岳母的唇边一接触到他的嘴唇,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吮
吸了上去,使劲抱着他脖子的白嫩手臂一下子搂得更紧了,竟和推开了无数次亲
吻的男人吻得情动如潮!

  看着这样的情景,陈博心中更加得意,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撕碎了这个女人圣
洁面具下的淫荡。

  这样一来,她彻底堕落就是迟早的,他就可以尽快得到她的女儿,他真正的
目标,也就是我美丽温柔动人的妻子,王琪琪。

  再想起岳母不久前说过的话,「别的可以,不要亲我,我有老公,我会不习
惯的。」

  陈博觉得有种难言的滋味在心头翻滚,是一种无以表达的成就感,犹如那正
在她体内大肆抽送的鸡巴一样,砰然欲裂。

  啪!一记格外清脆响亮的耳光,猛煽在岳母丰白的屁股上,带出了她失色的
尖叫,肤如凝脂的臀肉顿时泛出一道鲜红的掌印,紧接着又是一掌,啊- !岳母
不喜欢做爱时被抽打,岳父从来没有舍得过抽打她,然而随着巴掌的频率变高,
岳母的口中竟然带着愈发愉快的呻吟。

  看到这里的岳父已经牙呲欲裂,他万万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疼惜的老婆
会被别人抽打着淫荡的臀部,竟然还觉得难以言喻的舒爽,这已经快让岳父崩溃
了。

  岳父没有继续在看下去,从那一天开始,岳父成为了行尸走肉,成为了一具
空壳,随着时间,哪怕岳母和陈博在他们的房间里大干特干,岳父也不再理会,
这样的情景反而会刺激他疲软无力的肉棒,让他可以躲在房间里偷偷打着飞机,
享受到久违的射精快感。

  「那个陈博,应该势力很大吧?」

  岳父问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岳父随后解答了我的疑惑,他说「通
过最近我偷听到的,那个陈博似乎对你,对琪琪都抱着不轨的目的,我已经失去
了你的岳母,如果他还要伤害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拼了这条老命的。」

  我无言以对,我说「这个陈博我的确知道,他是东南亚的毒枭,今天不知道
为什么,他会突然走掉。」

  听到「毒枭」两个字,岳父身体恐惧的一抖,可怜的岳父啊,本来就是一个
老实巴交的普通人,他喜欢文艺的东西,性格温和,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生活会遭
到这样的重创。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振动起来,我接听,是杜明。

  「没事了吧?」

  对面语气严肃,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后,杜明松了一口气,听他后面的话,
我才知道,原来陈博贩毒的生意在整个南方都要通过杜家的贩毒网络,杜明开门
见山,直接说了如果陈博敢动我的一丝一毫,他就会断掉所有陈博家族在南方的
生意,这会直接影响到陈博对家族的继承权。

  而且我能感觉到,陈博不过也就是享受征服的快感,类似于一个游戏,如果
杀了我,这个游戏的乐趣也就没了,索性顺水推舟,给杜明一个面子放过我,也
能让他的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并且,他竟然还带走了我的岳母。

  和杜明结束对话后,我默默的收拾了岳母和陈博留下的残局,我实在不想让
岳父看着面前的这些伤心了,如果不是怕妻子怀疑,我就想让岳父睡我和妻子的
房间了。

  等岳父睡下后,我回到房间,看着依然熟睡的妻子,她温柔恬静,吹弹可破
的脸蛋,从岳母的命运联想到她,再到岳父,到我自己,我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
陈。

  我的手摸了上去,轻柔的爱抚着,而后躺倒在她的身旁,不知不觉就睡了过
去。

  第二天醒来,妻子的身影已经不见,推开房门,岳父戴着眼镜一如往常的看
着报纸,如果不是家里没有了岳母操劳的身影,我甚至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一
场梦。

  看到我出来,妻子从厨房端着早饭出来迎接「老公,你醒了啊,医院真是的,
又是什么手术方案开会讨论把妈妈喊过去,估计还要几天都不回家。」

  我和岳父对视一眼,知道是岳父瞒着妻子撒的谎,我立刻说「救人是医生的
天职嘛,况且咱妈身为医院的骨干医生,少了她怎么行。」

  妻子不再说这个事,而是面带笑容对岳父说「爸,你天天吃妈妈做的早饭,
估计也吃腻了,现在尝一下女儿的手艺吧!」

  岳父笑着摇摇头满脸宠溺「你啊,以前吃你做的饭,和中了毒一样。」

  妻子立刻娇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可今非昔比了,不信你问李
侠。」

  我看着妻子逼问的神情,立马重重的点头附和,好一派温馨和谐的家庭景象。

  就在这时,妻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开心的对我们说「妈妈打电话来了!」

  我和岳父都不禁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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