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兰芳监事】1~6

第一文学城 2023-03-01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孑立编辑:@ybx8
作者:孑立 2023年12月26日发于sis001 是否首发本站:否 字数:33796   前言,本文发生在异世界水蓝星上。东南亚有个中等强国兰芳共和国,首都

作者:孑立
2023年12月26日发于sis001
是否首发本站:否
字数:33796

  前言,本文发生在异世界水蓝星上。东南亚有个中等强国兰芳共和国,首都
为狮城,公民90% 以上为华夏族,亲近华夏共和国。但政体学习西方的「皿煮、
兹由」从而导致「乡愿,徳之贼也」的选票政治横行,进而使得人人向钱看,贪
腐成风。好在国内资源丰富,石油颇多,分配也较为合理,是个被联合国认证的
发达国家。

              第一章 简素言

  半夜里,电话响起。

  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典狱长简素言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未知号码,但她
还是接通手机,用清冷幽静的声线问道:「您好,请问是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请问是简素言小姐么?」

  「对,是我。您是?」

  「我们是狮城毒品调查科的,您母亲董桃花女士因涉嫌向境内运输毒品,已
被刑事拘留,将会在三天内批捕,请您尽快为她聘请律师。相关的公文我们已经
发到您电子邮箱中并将纸质版寄到您的工作单位,望查收。」

  简素言立即睡意全无,一骨碌坐起,认真向对方询问具体事宜。对方知她亦
是体制内的人物,级别还不低,也乐意结个善缘,便将能说的都告诉了她。

  挂了电话,简素言以手扶额,只觉头疼欲裂——这个不靠谱的母亲呀!

  董桃花是简爸爸在上世纪90年代去华夏共和国云南旅游时拐带回来的白族
多情少女。两人当年在洱海边一见钟情,闪电结婚,又快速生下个宝贝女儿简素
言,随即便利用父辈传下的丰厚遗产去周游全世界到处潇洒去了,可谓是一对活
宝。

  到了简素言14岁,简爸爸因绝症去世。简家人丁不旺再无亲戚,董桃花又
是个享受惯的,素来不管事。最终还是简素言被迫接手家中财政大权,每个月打
给老妈一笔丰厚的生活费让她随意去吃喝玩乐,反正家中大富大贵不够格,小富
安乐还是有的。

  半个月前,这个享乐主义的老娘跟几个闺蜜去巴黎旅游购物,其间给女儿打
过两次电话,怎么今天就被逮捕了呢?罪名还是贩毒!要知道,兰芳可是世界上
禁毒最严的国家,没有之一!

  给几位阿姨打了一圈电话才弄清,由于老妈玩嗨了跟一位法国帅哥看对了眼,
执意要一个人留下多呆几天,她们拗不过就先回来了,没想到竟会出现这种事!

  第二天,简素言请假来到警察局想要探视老妈,但因为还处于审讯阶段,除
了律师外不允许家属见面——怕串供。

  托关系请来了一位知名律师,由他出面见到董桃花,两小时后出来告知焦急
等待的简素言:情况很不好,应该是被灌醉欺骗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法国黑帮
运输500克毒品入境。虽情有可原,但法无可赦,按照兰芳的法律,基本上必
定是死刑。

  听了这话,简素言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兰芳人深
受19世纪满清鸦片战争以来百年屈辱的震撼,禁毒问题上是个坚决不肯妥协的
死穴,可谓是全体人民的pdst后遗症了。就连五岁小孩子都知道——贩毒者
死,这是铁律。

  等到董桃花被批捕关入看守所,查清楚跟简素言无关后,她终于可以见到老
妈。两人隔着玻璃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董桃花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怎么
就鬼迷了心窍非要跟那位法国帅哥花天酒地呢?最后被灌醉了操爽了稀里糊涂地
答应帮他带一包东西。还因为喝断片了压根没想起来这件事,直到在兰芳机场被
缉毒犬嗅出来才零星回忆起一些片段。

  然而说自己喝醉了就能逃避法律严惩么?别天真了!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
为负责!

  现在她面前的路有两条:第一,判处一级死刑并在三个月内完成执行去找简
爸爸。第二,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关入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死刑
犯监区,成为国家的财产,余生用肉体来赎罪,不得探视和写信,不得减刑,直
到58岁被处决。或许在这十几年间,能等到法律改革或是对方落网,换得一线
生机。

  简素言很清楚特级死刑的女死囚在监狱中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她们将不被
视作人,只是国家的一件财产,不再有一点儿的自由和尊严,简直是生不如死!

  然而生为女儿,又怎能对老妈说:「特级死刑犯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您还
是早点去死吧!」。甚至于具体怎么个羞辱法,很多内容她都因为保密条例不能
说。

  要知道,今年27岁的简素言之所以能成为国家重点大型监狱的典狱长,一
方面是她少年学霸连续跳级,24岁就本硕博连读毕业,还跟了一位法律界大犇
导师,被对方提携火箭升官;另一方面则是她从小自律能力极强,崇尚法治,严
格遵守法律法规。可谓是:头可断,血可流,法律不可犯!这就是理想主义者兼
法家信徒的简素言。

  最终,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董桃花宁愿去赌那微薄的可能性,也不愿意几
个月后蹬腿去见自己的死鬼老公。

  于是乎,求仁得仁,她顺利地被判处特级死刑,并放弃了上诉权利。

  庭审结束后,董桃花蕴着泪水再次看了一眼家属区中形容枯槁的女儿——哎,
自己这不靠谱的妈可是给宝贝女儿添了好多好多麻烦,不过这也是最后一回了吧,
今后的十几年只能屈辱地当个女死囚苟延残喘了。

  另一边,简素言的日子也不好过。她之前的博士生导师郉无瑕在两年多前转
为狮城分管政法口的副市长,成了她在工作上的强力支持。简素言也用优异的工
作成绩回报她,两人互相扶持,誓要带给贪腐成风的兰芳官场一缕清风。

  然而两个月前,因为政治斗争,郉无瑕突然倒台,以贪污受贿罪、徇私枉法
罪被判处特级死刑,本人又供认不讳放弃上诉,快速被押来死刑犯监区服刑。

  没了后台的简素言虽然表面上并无牵连,但失了上司的支持,又平调来一位
新的常务副典狱长。对方来头很大,很快便在监狱高层委员会上将她架空,若不
是为了照顾来此服刑的导师,崖岸高峻的简素言早就辞职走人了。

  如今又多了一位老妈要照顾,她更不能走了,毕竟留在这里,有职位级别摆
着,还能让下面的管教收敛并关照一二,也能借着工作由头常去见见两人。若是
辞职,将永远不能探视,说不定那天就会接到一盒骨灰——死刑犯监区可是每年
有10% 庾毙指标的!

  想到这里,简素言按动桌子上的按钮,向屋外的秘书命令道:「刘秘书,请
你去将死刑犯监区173号犯人带来,我要找她谈话。」

  十几分钟后,小刘在轻轻敲门并得到允许后将犯人送进办公室,随即便知趣
地离开。

  进门后的犯人按照监规,跪趴在地上,将脸蛋贴地大声汇报:「报告典狱长!
死囚173奉命前来报道,请指示!」

  虽然平日里见过很多次特级女死囚,但此刻见到自己曾经的恩师这般形容,
简素言依然无法适应。

  面前的女死囚赤身裸体,全身的毛发除了眉毛外全部用蜜蜡加激光脱干净,
加上监狱的伙食缺肉少油,瘦削了不少的郉无瑕看上去就像是只白条鸡般可怜又
可笑。想起几年前她站在讲台上和主席台上衣着光鲜、神采奕奕的样子,简素言
难受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女死囚的双手被反扭到身后,用最紧的搋子将手腕和手肘分别铐住,形成一
个欧式后直臂的姿势,用的还是手背碰手背的残忍铐法,两个大拇指亦被铐在一
起无法转动。此时对方小臂以下均已发紫,若非食物中有活血以及增强柔韧性的
药物,早就要截肢了。

  简素言很想为老师打开搋子,至少在这里让她轻松片刻,但按照国家的规定,
特级女死囚应当终生处于反铐拘束的状态,除了偶尔更换拘束或捆绑方式,是绝
对不允许放任她们双手自由的,就连铐在身前都不行!她跟老师都是信仰法家的
学者,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搞特权,违背心中的信仰。

  郉无瑕的脚踝上铐着一条30厘米长,10公斤重的制式脚镣。这对于女死
囚来说已是很重了,有些瘦小的女囚甚至脚都抬不起来,只能拖在地上蹒跚前行。
黑铁镣环上用白色的棉布条一圈圈仔细缠绕起来,可以减少对皮肤的磨损,这是
导师第一天进监时,简素言亲手为她缠上的,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再看郉无瑕的身体,她被脱毛的头顶烙印着四个大字「特级死囚」。当她跪
趴在地上的时候,任何站在她面前之人都会被这四个字吸引目光,而烙印被盯所
带来的隐隐作痛(心理作用),又会时刻提醒着她——你只是个随时会被处决的
特级女死囚,你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国家的一份财产。

  简素言很想说:「老师,你快起来吧,坐在旁边沙发上,我喂你喝杯茶,吃
点儿小点心,让我们好好谈谈心。」

  但是,她不能这样做,按照监规,特级死囚除了在监室中和某些工作中可以
站立外,平时在管教面前必须保持跪趴、全趴或者跪姿,以示对管教的尊敬,也
减少了反抗的可能性。

  况且……看着老师臀部中隐约浮现的肛门塞和假阳具,简素言皱起了眉头。
她温言道:「犯人173,起身吧,我们来谈谈心。」

  郉无瑕答应一声:「是!典狱长!」,随即便直起身子正跪在地上,只是螓
首微垂——按照监规,女死囚是不可以看管教胸部以上部位的。

  简素言凝神望去,发现对方腰部加了一根腰绳,又向下延伸出一根股绳,将
一只假阳具和一个大大的肛门塞固定在双穴之中。郉无瑕今年45岁,身体健康
尚未绝经,在食物中春药的作用下,粘稠的白液顺着大腿缓缓淌出,很是不雅。

  更尴尬的是,郉无瑕知道简素言在看;简素言知道郉无瑕知道自己在看;郉
无瑕知道简素言知道自己知道她在看……

  上学的时候,两人志趣相投,可谓是情同母女,关系比董桃花这个不靠谱的
亲妈还要近,而现在…看着导师如此受辱,简素言怒不可遏!明知道迁怒是不对
的,却又很想找个人发泄。

  她用蕴含着无边怒意的清冷声线问道:「是王管教给173你上的股绳和淫
具么?」——王管教便是郉无瑕所在监室的主管管教了。

  然而郉无瑕摇了摇头,。答道:「报告典狱长,不是王管教,是赵监区长说
死囚新入监,需要加上一些刑具好尽早适应这里的环境。」

  听到这话,简素言瞬间怒火一滞——死刑犯监区的监区长赵青,是副典狱长
来了后提拔起来的狗腿子,自己现在没了实权,拿她这个级别的中层领导可真没
办法。况且对方也只是在职权范围内为难下郉无瑕,进而恶心恶心自己,并没有
什么过分的举动,自己师出无名在规则内也实在无可奈何。

  听她迟疑,官场经验丰富的郉无瑕瞬间就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安慰对方
道:「报告典狱长,死囚173对赵监区长并无任何怨恨之意,她也是好心,想
要帮助死囚早日适应监狱生活,免得心态无法及时转变,触犯了监规国法被提前
执行,死囚还想活到58岁呢。请典狱长不必为此担心,戴上两天也就慢慢适应
了。」

  听她说的轻松,简素言却知对于原本高傲如白天鹅般的郉无瑕,天天插着两
只淫具鹤立鸡群般出操放茅上工,是多么羞辱的事情。然而事已至此,徒呼奈何?
也只能逆来顺受,让自己去适应监狱了。

  再看向恩师,见她额头、胸口、大臂、大腿、小腹等处均有烙印或者刺青。
这是国家赐予特级女死囚的全套标识,让参观者从任何方位均能快速地了解眼前
之人是个罪孽深重的死刑犯。

  比如大臂外侧烙有服刑编号和真名以及生日,像郉无瑕烙的便是「特级死囚
173,郉无瑕,1977年3月29」

  而胸口两个奶子处,烙的则是罪名和判决时间。像郉无瑕的便是「贪污受贿
罪、徇私枉法罪,2022年5月」

  在小腹和大腿小腿外侧偏前方则刺青有一些吓唬性质的死刑执行图案,如枪
毙,绞刑,断头台,注射,电椅。这样当女死囚低头之际,会时不时看到自己未
来被执行的情景,督促她们谨言慎行遵守监规。

  现在的郉无瑕直挺挺跪着,刚好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和大腿上的图案,她在想:
「我会被什么样的方式处决呢?」

  她并不怕死,当政治生命结束,无法完成自己改良兰芳法律,进而革新政坛
的夙愿,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反正丈夫早逝,儿子也已成年,自己自觉了无牵
挂,可以随时去死。

  然而送她进来的派系大佬用儿子、学生的前程、名誉、自由为要挟,命令她
必须俯首认罪,老老实实在死刑犯监区含羞受辱地活到58岁,才能去死。这对
她来说,真的是比死还要难受呀!要是有一个能装作意外,无声无息地死去的办
法就好了……

  简素言问了些老师在监狱中的生活,有没有什么不适应,郉无瑕也尽挑好的
说——不好的说出来也无法解决,又何必呢?

  聊了一会后,简素言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取来漱口水为老师漱干净口腔,又
喂她吃些牛肉干和巧克力补补身体,还贴心地问她想吃些什么?这种小事算是打
个擦边球,肯定是违反了监规,但毕竟不算违法,又是在两人独处之际,外人看
不见也就没啥恶劣影响,身为法家学者的二人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郉无瑕有些贪婪地吃下弟子喂来的食物,但稍微咽了些便不再吃了,她怕自
己吃多了回监不小心打嗝让室友闻出味来,那样影响就很坏了。同时,在简素言
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也不肯说——你愿意喂我几口是你的情分,我若要东要
西就是不守本分特权思想作祟了。

  见老师态度坚决,简素言只能叹了口气,干脆坐在她身旁,取来湿纸巾帮老
师擦干净下身和双脚,又提出想要让对方靠着自己休息一会。然而郉无瑕跪的如
同青松般笔直,姿势始终一丝不苟,不光双腿并的紧紧的,就连两只大脚趾都按
规矩交叠起来不肯有丝毫的松懈,最后反而成了简素言以小女儿家形态靠在老师
身上,述说着自己这些天的辛苦。

  安慰了爱徒几句,郉无瑕提醒道:「典狱长,死囚173在您这里待的时间
若是长了,影响不好,请您安排管教送死囚回劳动场所吧。」

  虽然贪恋导师身上的温暖,但简素言也知道她说的在理,最终用强大的自制
力爬起来整理好衣服,随后命令道:「犯人173,趴好,等待管教押送」。接
着便按动电铃让刘助理进来带人。

  郉无瑕偷眼看了爱徒背影一眼,泪水朦胧了眼眶,她艰难应道:「死囚17
3接到命令,已听明白,立刻执行!」。赶紧将跪姿转换成最标准的跪趴,把整
张脸蛋埋在地上,偷偷将泪水擦干。

  简素言站在老师身旁又看了她几眼,见到对方屁股和脚心上所烙的「特级死
囚」四个大字以及这些天被鞭打的红肿淤青,悲痛之情再度涌上心头,只能背过
身去默默垂泪。

  哎,同时有两位妈妈被判了死刑,我又没了实权,想要保护照顾她们,真的
是好难呀~~

              第二章 董桃花

  判决完毕,庭审结束,董桃花要被押送回看守所等着监狱来接。只不过,从
离开法庭进入临时羁押室等待车辆的短暂时间,董桃花就察觉到什么叫特级死囚
了——原本对她还算可以的法警面若寒冰,责令她蹲好,并将双手由前铐换成了
背铐。

  等上了押送车辆,董桃花还想坐下呢,却被命令蹲在座位中间,由两名法警
一左一右夹持于中。种种跟庭审之前不一样的待遇,让她迅速地明白了什么叫特
级死囚。

  回到看守所,两位管教先押她去洗了个澡,随后便不再允许她穿上衣服,只
给了一双廉价拖鞋,在女看区域这边众目睽睽之下反铐双手,光溜溜地回到最靠
内的死刑犯单间中。

  一路上,董桃花可以感受到两旁监室中透过小窗投来的各色奇异目光,亦能
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看见没?贩毒的!特级死刑!」、「(⊙o⊙)哇,
超勇的!居然敢在兰芳贩毒!」、「这莫不是道上有名的大姐头?不知有没有什
么诨号?」、「下边毛挺多的呀,性欲一定很旺盛吧?」、「嘻嘻,洗澡时候,
看你毛也挺多挺密的,是不是你也性欲旺盛?」

  董桃花面红耳赤低头不敢看她们,只是埋头走路,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单人
死囚监室。然而很快管教便又送来一副搋子和一条脚镣要给她戴上,还说今后将
会长期反铐,让她早日适应。

  虽然很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董桃花委委屈屈地被她们上了可
拆卸的搋子和6公斤的制式脚镣,又安排了一位表现较好的余刑犯住进来帮扶她。

  在看守所的最后几天,有人搀扶,有人喂饭,有人陪着聊天,让桃花感觉生
活还行。虽然很无聊很不方便,裸体放风的时候更是异常羞辱,但总的来说尚能
忍受,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转眼间便到了监狱来接人的日子,由于整个兰芳只有一座可以关押特级女死
囚的重刑犯监狱,因此也没法讲究回避原则了,只能将董桃花送去她女儿那里服
刑。

  原本还以为能有条遮羞浴巾的桃花依然是赤身裸体,在经过验明正身等程序
后直接由两位来接人的狱警夹持着押上运送犯人的大巴车,甚至于连拖鞋都被剥
夺了。

  看到车子旁荷枪实弹的武警小伙子,42岁的老阿姨脸蛋都红了,她再也按
耐不住嚷嚷起来:「怎么会有男武警?有男人在,给我一条浴巾不行么?要是你
们的母亲被判刑,也这样对待她么?」。好在尚有理智,没有在人群中将自己和
简素言的关系喊出来。

  夹持她的一名年纪大些的狱警不耐烦地训斥道:「闭嘴!知不知道什么叫剥
夺一切权利!你现在只是一件国家的财产,连人都算不上!还要什么遮羞布!小
刘,堵住她的嘴!再反抗就电她!」

  见另一位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实习狱警掏出电警棍噼啪作响,四周的武警也拉
动枪栓认真戒备,董桃花瞬间软了下来,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和抱怨,乖乖服从
命令跪下被戴上了黑色口球,又被扶着上了车,蹲在倒数第二排的走廊中。

  倒数第一排坐着两位持枪武警,可能还不到20岁。自从老公去世后,经常
混迹夜店的董桃花敏锐地察觉到脊背、屁股、奶子、侧脸上似乎火辣辣地痛,像
是一直被视奸。她虽然玩的开,看对眼了不在乎跟比女儿更小的年轻小伙子来场
一夜情,但毕竟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此时已是满脸飞霞,恨不得将头埋入膝盖
内不要让人看见。

  坐在她前方的女囚也经常偷偷看她两眼——自己穿着衣服,手被铐在前方,
又有个座位。见到位赤身裸体,背铐脚镣,只能蹲着的特级死囚,还是蛮有优越
感的。虽然她们当中也有死缓犯人,最少要在监狱中待25年以上,并不比董桃
花好多少,但人么,幸福感总是靠比较得出来的。

  一路无话,最终大巴开入监狱,在武警小伙子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停在了新犯
接待楼下。一行重罪女囚拖着连体的手铐脚镣在狱警的命令下鱼贯下车,最后才
轮到董桃花。

  原本以为女儿会来接自己的桃花下车后快速偷瞄了圈周围,并没有见到简素
言,颇有些失望,也只能跟上队伍去做入监手续。

  验明正身、登记归档、发放编号后,别的女囚都被去除了押送用的一体化镣
铐,按照命令排队洗澡。唯独董桃花的搋子、脚镣乃至口球没有人管,只有身后
的小狱警踢了她一脚,催促她快点跟上。

  到了洗澡间,众女囚脱下个人形形色色的衣物包括鞋袜放入发给她们的塑料
筐中,这些个人物品将交给狱方保管,出狱时才能领取。然后便排队进去洗澡,
而董桃花依然没有人给她开镣,只有小狱警提醒一句,「进去后踩住踏板,好好
冲干净,记得把尿液也排干净了,别一会儿失禁了丢人。」

  等到洗完澡,别的女囚赤条条地排成一队等着发了囚服去体检理发,而董桃
花却被两位狱警单独带走,去特级死囚专用的医务室。

  能够跟别的女囚分开,她还是蛮开心的,毕竟鸡立鹤群实在是太尴尬了。然
而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要剃头脱毛烙印刺青。

  她先是被命令坐在一把椅子上,由一位穿着天蓝色白条纹囚服戴着轻脚镣的
老犯人拿着推子开始推头,听女儿说过这些事的董桃花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
看着满头秀发纷纷离自己而去还是免不了湿了眼眶——哪个女人不爱美?

  接下来终于开了搋子脚镣,被命令躺在一张医疗床上,要进行全身的剃毛和
脱毛。

  两位监狱中表现较好,刑期较短的老犯人可不知道面前的特级女死囚是平日
里高高站在主席台上声音清冷气质高雅的典狱长的亲娘。她们能被挑出来处理新
犯,自然是脾气较好与人为善的,下手还算温柔,但董桃花依然被蜜蜡除毛弄的
全身火辣辣地疼,唯有咬住嘴唇轻轻呻吟。

  待脱毛完毕,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她羞的更是快要哭出来了。在董桃花
的印象中,只有妓女才会剃光阴毛,露出丑了吧唧的大小阴唇去无底线的讨好嫖
客,实在是太丢人了。然而她还是没转过弯来——自己现在连妓女都不如,妓女
至少还算是人类,而她并不是…

  在狱警的押送下,董桃花蕴着眼泪自行背着双手走入医务室,这里见到了一
位熟人——女儿的闺蜜或者说干妹妹顾漫婷。

  顾漫婷有一个不幸的原生家庭,她的父母都是黑帮骨干,被判刑入狱从小没
了人照顾,靠着国家补助在好几家远房亲戚家中被踢皮球般长大。好不容易16
岁熬到父母出狱退出帮会,一家人可以团聚了,却又因为卷入黑帮当年的一桩隐
秘之事而被灭口,从此成了孤儿。

  幸好她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简素言。两人当年是小学一年级的同班同
学加前后桌,住的也近,因此经常一起玩。等她家出事后,简爸爸资助了她学费
和不少生活费。她跟跳级的简素言也一直没有断了联系,虽然两人智商相差较大,
但顾漫婷性子温柔娴静,喜欢跟在小姐姐简素言身后默默看认真学,就像个小跟
屁虫一般。简爸简妈也觉得天才女儿有个同龄朋友挺好,并没有歧视她父母的黑
帮背景。

  在她父母双亡之际,陪着她走过那段痛苦岁月的正是简素言。追随着姐姐的
脚步,她考入了狮城警察大学医学系,出来后当了名狱医——姐姐要用法律拯救
人心,那么我就用医术来帮助她抚慰犯人的身体吧。

  此时此刻,两人相见颇为尴尬。顾漫婷很想叫一声董阿姨,但有狱警在旁她
不能公私不分。董桃花也双唇嗫嚅一时不知道叫对方什么好。

  好在押送的年轻狱警打破了尴尬,主动问道:「顾狱医,请问死囚该做些什
么?」顾漫婷这才回过神来,强忍着心中不适答道:「先来做一套标准体检吧。」

  半小时后体检结束,该刺青烙印了。这是国家规定的项目,每一位特级死囚
都必须要完成,因此顾漫婷虽然心中不忍,却也无能为力。唯有取出止疼片让董
桃花服下,又在她即将烙印的部位注射些许表皮麻醉剂来减轻痛苦。

  被绑上拘束架的董桃花虽然知道有这些内容,但看见电烙铁和刺青机被搬出
来,还是令她心惊胆战,在口球后哀嚎不停。这就像是你听说要去医院打针和看
见护士小姐姐手持针头扎向自己,两种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她恐惧的厉害,顾漫婷干脆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加少许肌肉松弛剂,又取
来眼罩将她眼睛蒙住。虽然还是很恐怖,但董桃花在严厉的拘束下实在无法挣扎,
当灼热的烙铁按上被固定严实的头顶,她才发现——咦,虽然很烫很疼,但似乎
还能忍?

  就这样,被绑在可旋转支架上的董桃花用了平日里给别的死囚烙印的双倍时
间,终于完成了烙印刺青环节。

  为她涂上促进愈合的药膏,顾漫婷叮嘱了一些不能碰水,连续七天要来换药
等事宜,便将她放了下来,又为大汗淋漓的她送上一杯温开水。

  喝下温水,感受着里面的糖分和盐分,董桃花向女儿的闺蜜露出个感激的微
笑。随后就被小狱警催着前往下一个房间——戒具室。

  在这里,按照命令,她屈辱地跪下,任由狱警们将她双手反扭戴上肘铐、搋
子,拇指铐和脚镣,又戴上了合金项圈和乳枷。由于看守所伙食很差,这段时间
她清瘦了不少,也听从女儿的建议利用空闲时间多多练习柔韧性,因此反铐双臂
还算轻松。

  回忆着女儿告知她的一些事宜,「妈,我们监狱共分三个监区:关押二十年
以上有期徒刑的重犯监区,里面的犯人需要常年戴3公斤的脚镣。关押无期徒刑
和死缓犯人的无期监区,里面的犯人需要24小时双手前铐,戴5公斤脚镣,一
周一次的换衣服洗澡时才能打开。最后是您要去的死刑犯监区,里面的犯人将终
生赤裸,长期反铐双手,戴10公斤的脚镣,永久性的项圈和乳枷,生活是非常
不方便的,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此刻戒具上身,被命令起身走几步,感受着脚踝上的沉重和乳房根部的拘紧,
再低头看看满身的烙印刺青,董桃花顿觉心中一片凄凉。

  押送她的小狱警命令道:「死囚176,跟我走吧,送你去过度监室,第一
个月新犯都要待在里面,好好学规矩!

  来到过度监室,小狱警用警棍敲了敲铁门,内里传出一个声音:「报告!死
囚43号正在待命!」。随即便是一阵镣铐叮当作响的声音。

  小狱警慢条斯理地取出一大串钥匙,打开牢门,董桃花一眼便看见狭小的房
间内铺着木地板,上面正恭恭敬敬地跪趴着一个女人,整张脸都贴在地上,不敢
有半点偷看。

  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双臂被反铐在身后,全身赤裸并脱毛,还算白皙的身
子上满是烙印、刺青以及被鞭打造成的青紫色痕迹。光溜溜地头顶「特级死囚」
四个大字鲜明异常,深深刺痛着董桃花的心——她知道,自己若是跪趴下去以头
触地,也是会露出这四个大字给人看的。

  听见门开了,对方并不抬头,继续将脸蛋贴在地上,嗡声嗡气地说道:「死
囚43号待命中,请指示!」。

  小狱警踏着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走进去,在原本还算干净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行
灰脚印,过去后抬起右脚不轻不重地踩在她头上,口中说道:「辛苦了,跪直了
跟新来的死囚认识下吧。176,你也学着跪好了。43是模范犯人,也是老犯
人了,监区长特意安排她陪你一个月,好好教教你监规监纪的。」

  对方答应一声,「是,死囚43听明白了,立刻执行!」,而后等到狱警收
回鞋子才敢拖着镣铐慢慢跪直了。

  董桃花有样学样道:「是,死囚176听明白了,立刻执行。」,拖着脚镣
走到小狱警指示的地点一只脚一只脚的艰难跪下,学着43号将双腿并紧并让大
小腿成90度。

  此时三人大约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董桃花偷眼看向这位自己的临时室友,
发现她面容姣好,就是看上去年岁大了些,像是快50的人了。另外,肚皮位置
有不少妊娠纹,小腹也有些松垮,看上去似乎生过好几胎的样子。

  小狱警居高临下命令道:「都自我介绍一下吧,43你先来。」

  43立刻大声答道:「报告管教,死囚许永萍,服刑编号43,今年56岁,
犯三宗故意杀人罪,被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已服刑38年,报告
完毕!」

  小狱警对董桃花点头示意:「该你了。」

  董桃花心中震动——此人岂不是18岁就进来了?她学着对方的说法尽量大
声道:「报告管教,死囚董桃花,服刑编号176,今年42岁,犯运输毒品罪,
被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已服刑两个月,报告完毕!」

  小狱警见二人乖巧,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了,我要走了,上午没事,4
3你好好教教新犯人监狱里的规矩,下午你们的临时主管管教会来的,176你
以后好自为之吧。」。说完后便要离开。

  43立刻以头触地,口中大声道:「谢谢管教大人的关心,死囚43号一定
会认真教导新室友,绝不懈怠!」

  董桃花也跟着有样学样,磕头道:「谢谢管教大人的关心,死囚176号一
定会认真学习,绝不懈怠。」

  两人额头贴地,等听到铁门锁好脚步远去,43号方才起身,口中温声道:
「好了,妹妹你可以起来了,管教不在的时候,我们可以随意一些。」

  董桃花直起身体,学着对方的样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一时间不知道说
什么才好,最后只是问了句:「姐姐,这搋子会给我们打开么?我感觉自己手越
来越凉,都快没知觉了。」

  43苦笑一声,答道:「妹妹你这就别想了,除了有时候去刑房,管教想要
换个拘束方式来拾辍我们,平时是不可能松开搋子脚镣的。我在这里呆了36年,
都已经彻底忘记使用双手的感觉了。至于手疼,只能忍着点,适应一段时间慢慢
就好了,饭里面会有活血和增加柔性性的药物。」

  董桃花有些害怕又有些犹豫地试探到:「姐姐…您的刑期……?」

  43露出一个追忆的表情,随后释然道:「没啥,当时年纪小,不懂事,遇
见了一个感情骗子,还以为是一位有钱又温柔的好男人。等大了肚子骗光了积蓄
被他甩了后,我一时气不过,将他还有他为虎作伥的爹娘一起用杀鱼刀捅死了,
就这样到这儿来赎罪了。」

  董桃花闻言,心中佩服她性子真烈,脸上露出个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识
趣地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她环视周围,发现这间囚室也就三米乘四米的样子,除
了木地板和墙纸外几乎空无一物,天花板上有几个金属钩,墙壁上也有一些内嵌
的金属环和锁着的储物柜,连张床都无。并且房间中没有厕所,唯有墙角处有一
个小小的池子加一个向上的出水龙头,不知是不是喝水用的。

  她不禁疑惑地问道:「请问姐姐,我们晚上怎么睡呢?这儿连床都没有呀。」

  43似笑非笑地无奈道:「你想什么呢?我们现在连人都不是,还配睡在床
上?」。说着,她扯动镣铐带起一阵金属碰撞声,摆了个慵懒的姿势,用右脚指
着地上几处隐藏地方解释道:「看见没?这里是管教才能打开的内嵌式金属卡扣。
晚上收风锁号时,将你的项圈和脚镣往两端一锁,然后你就一晚上无法移动,最
多翻个身了。说起来,当年我刚进来的时候条件更差,哪儿有木地板呀,都是水
泥地,一觉醒来全身酸痛,还不是得硬扛?」

  面对如此待遇董桃花实在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女儿要来条毯子什
么的改善下居住环境。此时对方又说道:「我们得抓紧时间,今天上午先将基本
的行为规范学习一遍,还有几个标准动作都要先熟悉了,下午很可能是要跟着管
教学习如何趴下、跪趴、跪直、低头押送行走、撅起来的,千万不要做错了。来,
先跟我学着背诵死刑犯监区的监规……」

  在墙上,有一张印满监规的海报,上面写着:一,女死囚被剥夺了所有权利,
应当24小时裸体拘束,不配拥有任何自由和个人财产。二,女死囚的一切均是
国家的财富,包括子宫,应当为兰芳国民的增长贡献自己的力量。三,女死囚没
有任何尊严,任何人都可以用任何方式羞辱折磨她们,但为了保护国家财产请适
度。四,女死囚也是监狱的财产,应当为了监狱创收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五、
没有命令没有工作的情况下,女死囚在监室外绝不能站立,也不能观察管教或者
参观者胸口以上位置。六……

               第三章 噩号

  就在董桃花入狱的当天,简素言得到了一个噩号——173号女死囚于夜间
猝亡。

  在监视器中半夜3点左右,郉无瑕突然发病,呼吸困难口吐白沫,身体不断
抽搐,扯着镣铐钦铃哐啷将室友全都吵醒,然而被固定在各自位置的她们也无能
为力。当夜值班的狱警按照制度做了处理——送医务室治疗。毕竟特级女死囚是
不能送去医院,让不知情的民众们见到的。

  第二天,按照制度一级一级报上来的犯人夜间发病情况,等简素言知道后跑
去医务室,人已是凉透了。

  半夜被唤醒急救的顾漫婷告诉她,这是突发性心力衰竭导致的猝死。没办法,
死刑监区的生活实在是太辛苦了,或许郉无瑕入狱时便带有隐疾,以医务室的简
陋条件无法检测出来,不过这样也算是得到解脱了。

  一旁的小刘略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句,「这两年怎么老有犯人心脏病发作猝
死?」。闻言,顾漫婷面色略有些不自然,不再说话。

  而简素言此时因为老师的突然死亡陷入深深的悲痛中,无瑕考虑太多,词不
达意地敷衍了两句便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她让秘书推掉了全天的工作,脑中追忆着老师的音容笑貌。巨
大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趴在桌子上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悲,为了不让下属们听到,简素言趴在行军
床上,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犹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无声地痛哭着。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她好好宣泄了一番,才勉强能爬起身来,只觉脑海中
一片纷乱,头疼欲裂,几乎难以思考。一时间也顾不上去迎接母亲——就先交给
管教们按制度处理吧,都提前打过招呼的,至少不会刻意欺负刁难董桃花的。

  另一边,董桃花和43号经过一下午的高强度训练,又完成了晚点名,终于
熬到了晚餐时间。

  她和43号都是不能跟非死囚犯人接触的,因此晚饭是单独在房间内自己吃。
她两像两头母猪一般跪趴着从食盆中舔舐着淡而无味的半流食,又将舔干净的小
盆拱到墙角。随后得到了难得的约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懒洋洋躺在地上准备小憩的董桃花听见43号的声音:「妹妹,现在还不能
睡,有一些咱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董桃花疑惑道:「姐姐,我们要做什么呢?」

  43号解释道:「按照监规,女死囚一个月才能洗澡一次,而每天的自由时
间就这么一小时,因此我们需要互相帮助来清洁彼此。」

  董桃花低头看着自己被拘束的手脚和光秃秃的四壁,不解地问道:「这要怎
么清洁呀?连条毛巾都没有…」

  43似笑非笑地对她道:「别忘了,我们还有嘴巴呀。」

  说完,她跪爬去墙角小水池,将嘴巴包裹住向上的龙头,接着便听见一阵水
流之声。几秒后,她抬头向天,让液体在喉咙中滚动,发出「咕噜噜」的漱口声,
最后「噗~」的一口吐进水池中。

  漱口完毕,43转头笑着解释道:「这只龙头含住就会出漱口水,不过量是
有限的,每人每天大约只有5口,因此我们要节约使用。」

  解释完这一句,她向着董桃花爬去,口中说道:「来,妹妹,现在我就帮你
清洁。记住,先清洁双脚,保护好它们,才能应付每天繁重的工作…」。说话间,
已是爬到董桃花脚下,毫不嫌弃地舔起她的脚底脚趾来。

  董桃花虽然在以往的约炮行为中有被某些恋足的男人舔玩过双脚,但被女人
舔脚还是第一次。她一时间霞飞双颊,下意识地想要收起双脚,免得臭到对方,
却又被43号禁止。好在收工回来的时候,会经过水房洗脸漱口,顺带也能冲下
腿脚,要不然劳累上一天又臭又脏的脚丫子被姐姐舔舐,可实在是太丢人了。

  43见她害羞劝道:「妹妹,你要早日习惯女死囚的生活呀。这都是监狱中
的惯例,现在我为你舔,一会儿你也要为我舔的,互相舔干净了才能舒舒服服睡
觉不生病。记住,主动适应新身份,适应新生活,这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还有,
脏东西要藏在舌头下面,最后一起吐掉,千万别吃下去了,容易生病,万一拉肚
子就糟糕了,有的管理会嫌麻烦,堵上你一天,哪种痛苦…」

  听她说的认真,董桃花也就不再害羞,努力感受着对方的技巧,并配合对方,
张开脚趾或转动脚掌。

  两分钟后,43将她双脚舔干净,又靠近她的脸张开檀口抬起舌头,露出舌
底下方的污垢,含混说道:「看见没,脏东西要先藏在这里,好好练吧。」。随
后便爬去漱口,漱干净后又爬回来不断向董桃花双腿间拱去,口中还说道:「小
穴一定要保持干净,这可是我们最宝贵的部位,是用来赎罪以及换取好点儿待遇
的最有用器官…」

  就在董桃花既害羞,又期待,心砰砰只跳的时候,一个警棍敲击铁门的巨大
声响传了进来,令正在干「坏事」的两人惊诧到差点跳起来——这个点,管教不
应该来呀?

  按照今天学到的内容,董桃花立刻跟43一起向着房间中央自己应该待的位
置爬去,口中高呼:「报告!死囚43号/ 176号正在待命!」

  用最快的速度跟43一起头对着大门,以能做到的最标准的姿势跪趴好,两
头死囚母猪就像是一对奴隶姐妹花般,头并头肩并肩,用头顶的「特级死囚」来
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十几秒后,铁门被打开,两女又复述一次自己正在待命的事实。她们听着高
跟鞋踩着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慢慢走近,并按顺序踩在两女的头上,
还颇为用力。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按顺序汇报自己的情况。」

  43听出这是典狱长的声音,心中陡然一惊,态度更是恭敬,保持着将头埋
在地板上的跪趴姿势背诵起自己说过上万次的内容。然而身旁新进来的姐妹突然
猛地直起身子,口中高呼:「女儿!你终于舍得来看妈妈啦~快将这些镣铐卸下
来,让妈妈松快松快。」

  43瞬间被这个消息冲击到瞠目结舌,口中的自述是再也说不下去,身体不
由自主地微抬起来一点,想要偷窥下这对母女狱中相遇的神情——典狱长的母亲
居然是新来的女死囚!这谁能想得到!难怪刘管教委托自己多照顾点新人。

  简素言并不在乎外人知道自己跟董桃花的母女关系,母亲犯法是个事实,错
就是错,有什么不好意思面对的呢?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是她从小培养
出来的三观。今夜过来,一方面是想照顾下新入狱还不适应的母亲,另一方面则
是希望她能早点接受现实,认清新身份,这样才可以平平安安地活到58岁。虽
然比起兰芳共和国女性人均82岁的寿命要低不少,但总比立即执行要强,不是
么?

  此时听见母亲仗着身份要东要西大提要求,简素言颇有些生气,随即又生出
一股对这不靠谱母亲的无奈——哎,这永远认不清形势的老妈呀∽∽她扳起一张
脸,严厉训斥道:「176,你在想什么呢!身为死囚,能多活几天都是国家的
恩典,还有什么资格穿衣服盖毛毯!赶紧认清楚形势!夹着尾巴做人!少说话多
工作!免得触犯了监规法律,被提前执行!」

  董桃花被她训斥,虽然不敢驳嘴,但心里还是不服气:我可是你的亲妈,稍
微优待点怎么啦?你可是这里的一把手!

  知母莫若女,简素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还不服气,可自己失了后台被架空的
事又不方便当着43号和监控说出来。她只能从监规监纪的角度出发,苦口婆心
地进行劝说,希望老娘能想明白好好服刑,然而效果并不好。

  说到最后,她有些生气地训斥道:「妈!死刑监区的管教是有权惩罚不听话
的女死囚的!只要不死不残废我都没法说。你要一直是这个态度,肯定会吃大亏
的!」

  董桃花不服气地顶道:「我不信!你可是这里的典狱长,收拾几个小狱警还
不是手拿把攥?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信还有管教敢主动欺负我!我不去欺负别
的女囚已经是不给你惹事了,还要怎样?我不管,我要毛毯,我要吃肉!你快给
我想办法呀!」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因为郉无瑕之死而心情颇坏的简素言实在是忍无可忍,
一脚踢在母亲懒洋洋半躺半坐的大腿上,训斥道:「死囚176,看你这没规矩
的样子!给我撅好了!现在我要对你实施惩戒!」

  董桃花还想耍赖,但眼瞅着女儿从储物柜中取出散鞭,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还没见过女儿这般生气严厉的样子呢。

  当散鞭抽打在身上,皮肤产生一片玫红色的肿胀,痛苦之后又激起一阵又麻
又痒的后劲。董桃花见女儿是来真的,立刻按照下午学习的内容努力跪趴好撅起
屁股,口中直叫唤:「乖女儿,妈错了,妈这就撅好,别打了∽啊~别打了,好
疼呀~啊!」

  见母亲服软,简素言稍有于心不忍,手中的散鞭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但她
看见董桃花偷眼瞅自己的样子,心下一紧——母亲是个惯会见风使舵蹬鼻子上脸
的,就像是几岁的小孩子一样,如果自己今天心慈手软,后面她仗着关系再度膨
胀起来,总有一天是会吃大亏的。

  想到这里,为了杀死母亲的侥幸心理,简素言硬起心肠来手上用力又狠狠抽
了对方的大白屁股几鞭,停手后严肃说道:「死囚176,从今以后除了在我允
许的情况下,你不能再叫我女儿或者言言这种称呼,只能叫我典狱长,自己也必
须自称女死囚176号,听明白没?特别是有别的管教在场的情况下!叫错一次,
我会狠狠抽你50鞭!绝不手软!」

  见女儿是认真的,董桃花抱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想法尽力摆出撅屁股的姿势,
口中答应道:「是,女…噢,典狱长!女死囚176听明白了,今后一定严格执
行!」

  简素言又说了些她刚才的问题,最后劝道:「176,你刚来还不清楚,主
管管教还有分队长、监区长等人是有权利对她们认为不听话的女死囚随时上刑惩
戒的,只要不整成残废不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我这个典狱长也不能随意插手,这
就是这里的规矩。不信你问问43号,她有没有被狱警惩罚过?43,你跪直了,
起来说说。」

  43号将身体直起,对着董桃花劝慰道:「176号,典狱长大人说的都是
真的,这几年她来了管的严还好,几年前实在是黑暗严酷,随意一位管教就可以
因为心情不好找个理由来折磨我们。比如说,让我为她们舔脚吃袜子甚至是舔干
净高跟鞋,有的还用长针扎我的乳房、屁股、大腿、阴蒂,或者用电警棍电到我
失禁,再强迫我将地上舔干净……」

  叫她啰啰嗦嗦说了好一会也说不到点子上,简素言虽然不喜欢虐囚但也通过
监控知道不少下面情形,决定干脆亲自示范一遭警示下母亲。她命令道:「43
号,好了,不用说了,让176亲眼见识下即可,你跪趴好,先将我的鞋子舔干
净。」

  其实简素言并没有发现,在潜移默化之下,她也开始不将女死囚当成是有尊
严的人来看了。

  43嘴角轻抽微不可闻地苦笑一声,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地上,待简素言将右
脚踩在她面前便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对方制式黑色高跟鞋来。片刻后,在简素
言的帮助下将右脚的鞋子从上到下包括鞋根都舔的干干净净。

  简素言对看的目瞪口呆母亲解释道:「看见没,这就是管教惩戒女死囚的常
用方式,随后还可以接上爆菊。」

  她转头对43命令道:「按标准姿势撅好了,我要对你爆菊,不过不用担心,
只是做个样子,不会受伤的。」

  43可不知道典狱长已被架空,她是绝不敢违背任何一位管教命令的。进行
标准回答后她立刻将双膝张开到比肩膀略宽,双脚并拢向上翘起离地约10厘米,
双手尽力向着天空高举,屁股高高撅起,全身只有额头、膝盖三点着地。这便是
女管教很喜欢而女死囚们最讨厌的姿势——「撅起来」,无论是放置羞辱还是鞭
打屁股,亦或是虐阴虐肛,都是很方便的姿势。

  简素言一边走到她身后,一边向董桃花解释道:「这也是管教们最喜欢的刑
罚之一,用高跟鞋爆菊。只要不弄出大毛病来我们高层也不好管。」

  说完,她抬起右脚,将鞋跟慢慢插入43的菊花中。43也努力配合着她将
肛门括约肌放松,让鞋跟能深入到最底部。说实话,服刑30年以上的43号,
菊花早就饱受开发,加上简素言并不残忍,用的力气小又是缓缓进入,这种爆菊
对她并不算难受。只是每日饭菜中添加的春药让她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感觉,鼻腔
中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起来,蜜穴也开始往外吐出黏哒哒的半透明液体形成了一
根银丝,缓缓往地面拉伸。

  见到她这幅骚模样,有男朋友的简素言面色微红不敢用力抽插。她保持着这
个姿势说明道:「看见没?这就是高跟鞋爆菊,下面的狱警可比我要狠多了,插
出血来的都有!还得顾漫婷给她们治疗。比这更狠的惩戒多了去了,你可想尝尝?」

  董桃花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她又不是受虐狂,谁想尝试被女儿用高跟
鞋爆菊的滋味呀。

  然而简素言怕她记不住以后吃亏,还是硬着心肠命令她跪趴好给自己舔脚—
—必须让这不靠谱的老娘今天好好长个记性!

  面对着眼前热气腾腾散发出微微酸臭味的黑丝美脚,董桃花只觉羞辱异常。
只有别人舔她脚丫子的份,她可从来没给别人舔过脚!就连死鬼老公都没有!

  被对方鞭打数下又电击了两回,原本想死皮赖脸混过去的董桃花终于承受不
住,一边口中答应着,一边流着眼泪伸出舌头舔上女儿的脚趾。

  看母亲一边哭一边舔自己脚趾的模样,简素言心里也不好受,她坚持了几十
秒后终于忍不住收回右脚,口中命令道:「176,可以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随即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苦闷跪下来抱住母亲失声痛哭,惹的感情丰富的43
号在一旁都偷偷掉了眼泪。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一阵后,均感觉到了对方的爱意,互相有了包容di理解。
随后简素言取出白布为母亲将脚镣环进行包裹免得摩伤脚踝,也不忘为没人管的
43号更换了脏兮兮的布条,换来对方的受宠若惊。

  母女二人互述衷肠之际,听见门外走廊传来的高跟鞋「哒哒」脚步声。简素
言知道这是晚上收风锁号的时间到了,赶忙为自己和母亲擦干净眼泪,在主管狱
警敲门之前先一步起身离开,惹来不明她们关系的小狱警一阵紧张和狐疑——为
啥典狱长会从我管的过度监室中出来?

              第四章 何奕锦

  且说副典狱长何奕锦,今年29岁,是兰芳一个中等政治家族何家的三小姐,
由于能力平平相貌也只是略好,对家族最大的贡献便是跟另一个政治家族赵家的
二公子联姻。

  实际上,赵二公子是个0号同性恋,刚好何奕锦也是个双性恋加施虐狂,两
人可谓是天生一对。婚后他们在外面各玩各的,通过试管婴儿生下一对龙凤胎交
给老人弄孙膝下,便算是完成了家族任务。

  无任务一身轻的何奕锦感觉自己的施虐瘾头越来越大,在听说了特级女死囚
情况后,她主动跟家族提要求,想调去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最终如愿以偿,可
谓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

  由于何家并不能一手遮天,因此何奕锦是以副典狱长身份调进来的,毕竟一
个区区正处级的调动,并不算引人注目。而后原本的常务副典狱长因为身体原因
退居二线,她跳过若干位资历更深的同僚被安排为常务副典狱长,这便是监狱内
部工作安排了,要给有能力的年轻干部机会么。

  开始工作的何奕锦本想大刀阔斧地实施一系列改革,好好虐虐这几十个女死
囚,让自己的爱好和工作两不误。然而心怀仁慈的简素言一直秉公执法不肯与她
同流合污,几次搅黄了何奕锦想要搞的「改革」,被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心
想将这个碍事加失势之人排挤走。可简素言为了照顾恩师和母亲,偏偏坚持着不
愿离开,让她恨的牙痒痒。

  最近听手下心腹赵青汇报工作,说简素言的亲生母亲竟成了特级死囚176
号进了死刑犯监区,并且似乎仗着女儿的身份有些小脾气,对管教也不太服气。
何奕锦顿觉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搞好了说不定可以将简素言逼走。

  然后便是简素言被上级领导安排出差学习半个月,同时董桃花周围的几名管
教各种鸡蛋里挑骨头专门针对她和狱友,种种羞辱和惩戒都远远超过了女死囚的
平均水平。在积累很久的怒气之后,董桃花终于在一次精心策划的挑衅下没有控
制住自己,一头撞倒了超级犯贱的小管教。实际上,这段时间在她的食物中,一
直掺杂有某种精神类药物,可以让人更容易发怒作出不理智行为,能坚持这么久
已经远超何奕锦预期了。

  小管教住进了医院,天天喊头晕头疼犯恶心,时不时还呕吐,被医生定了个
中度脑症荡。由于简素言封闭式学习,监狱高层在何奕锦的主持下开会决定了董
桃花的命运——一个月后在监狱内当众执行、以儆效尤!等简素言回来后,死刑
执行审批书都呈报给上级部门,就等着批准了。

  知道这件事具体情况的管教们都觉得只要简素言向家族势力强大的副典狱长
服软投降,再主动辞职或者做为对方的傀儡过渡一两年再辞职,便能换取死刑申
请不被通过,随后监狱也能正式进入何奕锦时代。然而令她们大跌眼镜的是,简
素言就好像不知道母亲快要被执行似的,天天正常上下班工作,继续在会议上跟
何奕锦唱反调争吵不休,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似乎彻底放弃了这个让她蒙羞的母
亲。

  有人钦佩她大义灭亲有原则,也有人觉得她过于冷血,对此颇为齿冷。时间
一天天的接近,董桃花并没有提前得到任何通知,她还以为自己被关了一周小黑
牢,这事就算过去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是风中残烛。

  原定于5号正午12点执行死刑,4号早上将会对董桃花宣读死刑执行书,
并将她严格拘束起来放置在单人间固定,防止她自杀。然而4号早上来宣读执行
书的狱警们诧异地发现,原本应该被牢牢拘束在地上的176号犯人居然消失了!

  同监室的另外两名女死囚不敢撒谎,汇报说是昨天晚上收风锁号后,典狱长
将176装入一只巨大的行李箱拉走的。她们想着有摄像头监控,自己又被锁在
地上,对方还是典狱长,也就没有多事。

  按照《兰芳监狱法》第六十条规定——对监狱内犯罪的案件,先由监狱进行
侦查,待侦查终结后,写出起诉意见书,连同案卷材料、证据一并移送人民检察
院,假如监狱内部无法侦破案件,可以申请刑警侦破。

  然而这起犯人失踪案涉及到典狱长,狱内侦查科不敢做主只能层层上报,将
问题交给高层解决。面对同僚们的质问,简素言淡淡一句话便让他们哑口无言,
「特级死囚有作证的权利么?」。是呀,特级女死囚从法律上来说,连人都不是,
只能算是一件财产,她们被剥夺了一切权利,自然也包括了作证权利,说的话在
正式场合是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

  既然没有人证,那么只能寻找物证了,狱内侦查科查到了监视处,然而技术
人员却发现电脑主机被人植入了木马,昨天收风锁号后便将走廊和176所住监
室的监控画面替换成了前一天的内容,大约半小时后又变更回去。粗心的值班人
员并没有发现异常,还以为是平静安逸的一个晚上。要知道,监视处的电脑是不
对外联网的,每周还会有专业人士进行杀毒维护,因此一定是内部人士所为,而
简素言是经常来这里检查工作的。

  虽然简素言有嫌疑有动机也有能力,但偏偏没证据,这下子案件陷入了僵局。
她本人避嫌不说话,何奕锦却一反常态,并没有趁机穷追猛打,反而力主家丑不
可外扬,不愿让监狱外的刑警介入。没有人证物证,除了暂时不让简素言离开外,
又不能对她上手段,发动全监狱的狱警犯人大搜索也没能找到失踪的176号,
一时间大家都没了主意。

  请简素言先回宿舍不要外出,又安排了狱内侦查科的同志进行监视,剩下的
高层们开了个小会。何奕锦说,176没有翅膀又飞不走,已经简单搜查过简素
言的宿舍并没找到人,但她过几天总是要给176送水送饭的,见我们盯得紧,
最后还不得说出人在哪?大家纷纷表示,副典狱长就是水平高,不伤和气还能解
决问题,不愧是家学渊源!

  闭门不出的简素言一直缄口不言,直到6号早上,突然主动打电话给何奕锦,
说她愿意将176号交出来。

  待高层众人齐聚,简素言领着她们来到了女死囚集中排泄的公共旱厕,从化
粪池旁挖开一个坑,从中挖出一只大旅行箱,打开一看,正是蜷缩成一团昏迷不
醒的董桃花。

  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简素言从容解释道:「是我用木马屏蔽监控,又用了
河豚毒素让母亲昏迷减少能量和氧气消耗,4号凌晨将她埋入这肮脏地方,安排
了过氧化锌和换气管提供氧气。好了,我现在向狱内侦查科自首,你们可以以帮
助犯人越狱罪和徇私枉法罪逮捕我了。」

  有高层疑惑问道:「简典狱长,您应该知道是不可能将176号带出监狱的,
您这是图什么呀?还将自己搭进去?」

  简素言闻言面色有愧,低头道:「于法我不应该阻止死刑执行,但身为女儿
实在不忍心看着母亲在眼前被处决,当女杀母,何其残忍!之前母亲被判死刑时,
面对国家法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忍痛接受。然而这次提前执行,我明明
有能力有机会救她一命,虽然是犯法,又如何忍心束手旁观呢?就算是犯法,就
算是违背了我心中的正义,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母亲去死呀!大家都是法律界人
士,应该知道兰芳关于死刑执行的规定——若是因为不可抗力而导致死刑无法执
行,错过执行日,犯人将会转为特级死囚,这是对华夏古典思想上天有好生之德
的一种法律体现。按照这条法律我的母亲将再次被转为特级死囚,只要她吸取教
训不再肆意妄为顶撞管教,就不需要被提前执行了。而我为了她犯罪被捕,这件
事应该会让她得到教训的,呵呵…」

  众人心中均暗想若是自己处于这等情况,该如何选择,一时间也是心有恻恻
不再言语。有位跟简素言关系较好的排名靠后的副典狱长犹豫道:「那…你,你
怎么不早点……」。话头却被何奕锦突然打断:「李科长(狱内侦查科科长),
现在是不是应该依法对简典狱长进行控制?」

  被打断了问话的副典狱长也猛然想起,政治交易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于是后退一步,施施然不再言语。

  李科长和几位手下在众多高层的围观下,不得已,只能上前向简素言敬个礼
道个歉,随后将她双手前铐,请她去录口供。

  等简素言录完口供,被正式逮捕送去狮城第三看守所等待法院开庭,顾漫婷
也将昏迷中的董桃花救醒,含着眼泪告诉她简姐姐为她牺牲了多少。

  听到让自己骄傲了一辈子的天才女儿为了救自己一命而甘愿犯法,必然会有
牢狱之灾,只是几年或者十几年的问题,董桃花如遭雷击。她用颤抖的嘴唇喃喃
自语:「我怎么就犯浑撞了管教。当时我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控制不住自己呢?反
正我最多也只能再活16年,还不如让我死了算!女儿呀~~你一直说要秉公守
法,为啥这次宁愿犯法也要救我这个老不死的?女儿呀~你聪明了一辈子,这次
咋就这么苯呢?我这个老不死的真不值得你用十几年青春来换呀~~」

  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噩耗,董桃花恨不得捶胸顿足一头撞死算了,但特级女
死囚就算是在病床上也必须被严格拘束。她的双手被分别铐在两边的金属扶手上,
双脚也被分开铐在床尾,就连脖颈上的项圈都被锁在床头,完全无法有大动作,
除了将手腕脚踝挣到血迹斑斑,想要自杀是千难万难。

  顾漫婷流着眼泪劝慰了她半天,才终于说服董桃花不要辜负了简素言的牺牲,
希望她以后低调小心,等待着微渺的变数。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或许某一天能允
许探视甚至是翻案出狱了,这样就可以跟简素言再度相见,自己也会去探视简姐
姐并将审判情况转告董桃花的。

  董桃花也想通了,自己这条烂命是女儿用青春、事业甚至是婚姻和人生换来
的,事已至此,自己再哭天喊地也无法改变,唯有好好活下去,不让女儿白白牺
牲,才能对得起她的一片孝心和良苦用心。她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忍辱负重,
再也不中任何人的挑衅,坚持到最后一刻,期待着微小的可能性——毕竟,这不
是0。

  由于涉及到刑事案件,简素言的行为被报告给上级。听闻女子重刑犯监狱一
把手居然徇私舞弊欲图帮被判决为死刑的母亲越狱,上级领导大为生气,认为这
是严重的职务犯罪,开展了长达一个多月的生产安全大整顿活动,折腾的狱警们
怨声载道。

  特别是大领导亲自过来主持大会,痛批了前典狱长简素言的重大职务犯罪行
为和狱警们的麻痹大意思想,又扣发了所有工作人员今年的年终奖。断人财路犹
如杀人父母,很多人就指望这笔钱买些大件过个好年呢,听了这个决定后将简素
言的十八辈祖宗都骂出翔了。

  之后更有迁怒于董桃花的狱警去寻她的麻烦——女债母偿么。却意外地被何
奕锦发现并开会痛批,不许她们搞株连,又命令赵青等人严加管理杜绝这种违规
事情,这奇怪的态度让顾漫婷颇有些看不明白。

  在这段时间中,顾漫婷数次去看守所探视简素言,然而对方不知道什么原因
总是拒绝见面,所请律师也对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妹妹严格保密,令她又气
又急却也无可奈何。

  庭审当天因为涉及到国家机密而不公开审理,顾漫婷也就无法旁听,审判结
果亦是因国家机密严格保密,唯一的直系亲人董桃花身在狱中失去了一切权利相
当于是个死人,顾漫婷这种外人再着急也没辙。

  就在顾漫婷想着还有上述和二次庭审,正请人到处去打听之际,身处狱中的
董桃花突然接到一个通知——明天将会来一位新狱友,她跟同监室的另一位女死
囚不用出工等着迎接新人即可。

               第五章 入狱

  第二天早点名之后,董桃花不用出工回到监室,跟狱友半靠半躺着说些闲话,
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她从过度监区进入死刑监区后,便跟43号分开,同另两位狱友住进一个三
人监室,组成了一个犯人小组,互相帮助也互相监视和连坐,好在相处的还算愉
快。

  大约3天前,这个小组中的一名女死囚突然被转移到别的监室,就在剩下两
人疑惑之际,主管管教告知她们,说今天会有名新犯人入监补充进这个三人小组。

  虽然不知道好好的满编小组为啥要这样折腾,但身为女死囚,一切均不由自
己做主,换人就换人吧,只希望新来的是个好相与的,免得后面矛盾多多度日如
年。

  到了上午10点左右,寂静的走廊传来高跟鞋「哒哒」之声和脚镣被拖动的
「锒铛」声,二人均知是新狱友来了。然而令人好奇的是,脚镣声不是正常女死
囚一步一步拖动锁链的交替前行声,而是猛的一拖又安静蓄力片刻的怪异之声。

  狱友鹿忍佳老老实实提前在自己的位置跪坐好,只等着管教敲门便立刻变成
跪趴姿势迎接对方。而董桃花今天早上起床后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她不顾狱
友的小声劝阻,固执地侧躺在门前想要透过下方的门缝偷看,她非常想知道来人
是谁,以及为何会有这般奇怪的声音。

  下一刻,她见到了一个跟自己等女死囚类似却又不太一样的新犯人。对方赤
身裸体,头部被蒙在密不透风的帆布头套中,反铐双手,满身的烙印和刺青同自
己差不多,隐约中似乎可以看到三角区依然有黑森林,还大着个肚子像是怀胎数
月。

  然而最奇怪的是,对方并不是拖着脚镣走过来的,而是蹲下后一蹦一蹦,艰
难地以兔子跳方式前进的。其脚上拖着的不光有一副加了铁球的沉重脚镣,还有
一条木制脚枷强迫双脚分开大约30厘米,每次跳跃都艰苦异常,全靠前脚掌和
脚趾的爆发力腾跃,束手束脚这个词用在她身上绝对是字面意思。旁边押解的主
管管教也不着急,只时不时帮忙扶一下,或用脚上的制式黑色高跟鞋踢踢女囚的
屁股以示督促并指示方向。

  看着这个越来越近的身形,董桃花心头砰砰直跳,她越看越觉得这身形像某
个人,却又反复安慰自己这是不可能的——那个人不可能突然怀孕,肯定不是她!
直到对方跳到近前,她才急忙爬回自己位置跪趴好,等待管教开门。

  片刻后,管教用电警棍重重敲门,二人大声报告出自己待命情况,随后管教
先开小窗看了一眼,再开锁进入监室。听着高跟鞋走近,两人不敢偷看,只将脸
蛋紧紧贴在地上,用最标准的姿势跪趴好,等对方下达命令。

  十几秒后,用力颇重的踩头仪式结束,主管张管教命令道:「都起身跪好了,
见见新来的犯人,以后你们就是一个盆里吃饭的狱友了。」

  二人奉命跪直了身子,蹲在门外的蒙头狱友在张管教的命令下又艰难地跳了
5∽6次,双膝重重地磕在地上,跪在了指定的位置。

  见她跪好,张管教随手解开她脖颈后方的头套系绳,一把将帆布头套摘了下
来,露出一颗漂亮又怪异的光头来——正是前典狱长简素言!

  董桃花脑中轰然炸裂,喉咙中「嗬嗬」做声,几乎要昏厥过去,若非这几个
月的死囚生涯强行改变了她的性格,将监规大过天的理念深深刻入了她的骨髓中,
换做刚进监狱时她早就跳起来大喊大叫质问个不停了。她咬着嘴唇,几乎要渗出
血来,看着女儿一身特级女死囚的行头,眼眶已然湿润,集中全身的力气才控制
住自己没有痛哭出声。

  张管教瞪了身形微晃又制造出些许噪声的董桃花一眼,命令道:「挨个介绍
自己的服刑情况,按照编号顺序来,用最详细的模板。」

  第三位狱友虽然也震惊于典狱长竟然成了女死囚,但毕竟事不关己,她第一
个自我介绍道:「报告管教,死囚鹿忍佳,服刑编号148,32岁,原本是银
行柜台员工,因感情纠纷,投毒杀害4人,犯故意杀人罪,判处特级死刑,剥夺
一切权利终生,现已服刑三年7个月。直系亲属还有父亲xxx,xx岁目前在
xx处工作,母亲xxx,xx岁,目前是家庭妇女无正式工作,女儿xxx,
7岁,上小学1年纪,由死囚的父母所抚养,报告完毕,请指示!」

  下一个轮到董桃花,她泪眼朦胧,震惊悲痛之余全凭着本能于迷迷糊糊中说
出自己的服刑信息:「报告管教,死囚董桃花,服刑编号176,42岁,原本
是家庭主妇,因被一夜情对象欺骗运输500克海洛因进入国境,犯运输毒品罪,
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现已服刑5个月,直系亲属只有女儿简素言
一人,27岁,原任狮城女子监狱典狱长,现…现…进入狮城女子监狱死刑监区
服刑,报告完毕,请指示!」

  最后轮到简素言自我介绍,她此时虽然身陷囹圄全身赤裸批枷带锁,又被剃
光了头发烙印刺青,但依然气质清冷说话不疾不徐,甚至于声音中一点儿激动、
羞辱和不甘都听不出来。她用接近播音员的声线不带感情道:「报告管教,死囚
简素言,服刑编号180,27岁,原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典狱长,因帮助死刑
犯越狱,犯徇私枉法罪和组织越狱罪,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已服
刑1个半月。直系亲属只有母亲董桃花一人,现于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死刑监区
服刑,报告完毕,请指示!」

  这套详细汇报模板,便是何奕锦暂代典狱长后大刀阔斧搞的改革之一,不光
要说清楚自己之前的职业,犯罪的简单经过,还要说出直系亲属的现状,可谓是
是羞辱它妈给羞辱开门——羞辱到家了。

  介绍完毕,张管教找出一只小盆,丢在地上命令道:「180,撅好了,该
给你放茅了。」

  简素言听命后按标准模板应答,随后艰难地戴着大量戒具镣铐和木枷,将自
己摆放成一个只有双膝和额头接触地面的「撅起来」姿势,将略显瘦弱的屁股高
高翘起,露出肛门塞和尿道锁的底端来。

  这时董桃花二人才看清她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普通女死囚也就是肘部上方戴
一只间隔5厘米的肘铐,手腕处再戴一只死囚搋子,手背靠手背的情况下,用一
只拇指铐铐住两只大拇指阻止转动手腕。如此拘束下虽然无法做什么细致工作,
但双臂还能在背后上下左右小范围动动,甚至于给自己或狱友挠几下痒痒。

  而简素言则与众不同,她的双肘上下各戴有一副完全没有间隙的最紧肘铐,
再用一条细锁链向上链到项圈,向下链到手腕,迫使她从大臂的中段便要紧紧挨
在一起,难怪刚才从正面看她,双臂乃至肩膀竟像是消失了一般。如此严酷的拘
束换个普通女人可能早就因为循环不畅昏厥过去,也就是简素言长年热爱运动有
很好的身体素质,再加上活血药物辅助,还能勉力坚持,但从手肘往下也变成了
紫色颇为吓人。

  她的手腕处同时铐着三副搋子,几乎无法稍许活动,双手被层层绷带分别包
裹,形成两只底端尖尖的锥状,从外观上来看还特意拘束成手背靠手背的模样。

  此时,按照「撅起来」的标准模板,简素言双手于身后高高举起,呈90度
直插天际,双脚也带着沉重的木枷悬空10厘米左右,双膝尽量打开,又将屁股
努力高高撅起露出无遮无拦的下阴来。

  张管教将小盆放在简素言胯下,两根手指捏住尿道塞的底端一点点缓缓拔出,
每拔出一分都带动简素言身体微微颤抖,直到8厘米长的不锈钢螺纹尿道塞彻底
被拔出,才令一直憋气的前典狱长深深呼出一口长气。

  要知道,普通女性的尿道长度也就是3- 5厘米,8厘米的尿道塞本来是给
男性用的,却硬生生加在简素言身上。也就是说,刚才有半截尿道塞是一直深入
膀胱内部不断搅动,强行撑开本该闭合的尿道括约肌,让简素言一直有着失禁的
感觉,却又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接到管教放小茅的命令后,简素言闭上眼睛,放开尿门,以这个羞辱的姿势
肆意排泄,让膀胱中的尿液飙射而出,打在小盆中发出清亮的水声。足足尿了3
0多秒,才将早上被「那个人」用尿液反向灌满的膀胱清空,原本高高凸起快要
爆炸的小腹也降下去不少。

  接下来,张管教又拔出简素言菊花中一根中等粗细的黑色乳胶肛门塞,命令
道:「开始放大茅,时间三分钟,过时不候。」

  简素言轻轻呻吟,努力放松括约肌,又运用盆底肌尽力挤压,想将早上塞进
来的几十颗鸡蛋大小的可食用凝胶球从后庭排出去。好在昨天夜里被反复灌肠,
直至排出清水,现在监室内味道并不大。

  看着她像老母鸡下蛋一般往外不断挤出乳白色的椭球,董桃花和鹿忍佳均目
瞪口呆——死刑监区还有这样的操作?

  三分钟后,简素言排泄干净,原本高高隆起的小腹也回复了正常。张管教将
满满一盆东西放在地上,命令道:「都爬过来,将这盆加餐吃干净。以后你们就
是一条链上的室友了,要好好相处噢。180,从今往后你只是一名随时可能被
处决的女死囚,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了,要早日适应新身份呀。嘻嘻嘻∽」,
语言中幸灾乐祸之意溢于言表,毕竟有个学历比自己高很多,年龄比自己小不少,
家境也比自己优渥,甚至于容貌都比自己强的大领导,能看到她从天上落到地下,
幸灾乐祸才是人之常情。

  在简素言被捕的一个半月中,何奕锦大权在握,设置了各种监规来羞辱折磨
女死囚,甚至时不时去刑房亲自动手。上有所好,下必兴焉,很多狱警都放飞自
我,开始了对女死囚们的各种私刑加羞辱折磨,比如舔鞋子舔脚趾高跟鞋爆菊用
嘴巴洗袜子等。喝尿这种事,哪名女死囚一个月不得喝上个三五回?

  虽然不太情愿,但管教的命令必须要执行,鹿忍佳慢慢爬过来,三人头凑着
头,跪趴成一圈将脸埋入小盆中大口吃喝起来。这也是何奕锦搞的「改革」,将
以前的分餐制改成了小组三人共用一个盆,美其名曰培养小组成员的感情,实际
上只想看见她们像母狗般头碰头争抢食物。

  知道女儿成为死囚是因自己肆意妄为所导致的,借着埋头吃饭的机会,董桃
花的眼泪吧嗒吧嗒止不地住往下落,她唯有边落泪边大口吃喝想将这些略带臭味
且尿骚味十足的奇怪食物多消灭一些,早消灭片刻,让管教早点离开,令女儿受
到的羞辱能少一点是一点。

  然而简素言并没有露出什么羞辱或愤怒的情绪,只像个冰人般机械地张嘴吃
喝,唯有轻轻颤抖的身体展示出主人的内心并不平静。

  待三人吃完并将小盆舔干净,张管教将食盆踢出门外等待保洁收走清洗,口
中训斥道:「180,你身为典狱长却知法犯法,害我们全跟着受连累,光大家
被扣的年终奖加起来就超过2000万!这次让你落入我们手中也算是苍天有眼,
何狱长将你定为实验性犯人,将在你身上实验种种新的戒具、刑罚和创收项目,
这种待遇纯属你罪有应得,需怪不得别人。」

  简素言跪趴在地上以脸挨地,瓮声瓮气答道:「死囚180明白,死囚能有
今天,均是自己违法犯罪导致,不敢有任何抱怨,只求用这具身体赎罪一二,无
论怎样的工作或刑罚,死囚都不会有一句怨言,请管教放心。」

  张管教呵呵笑了两声,赞道:「说得好,不愧是前典狱长,就是觉悟高。我
会向监区长汇报,早日给你安排各种赚钱的工作,为监狱创收,也算弥补一二我
们的损失。哈哈哈,老领导,好好做个女死囚活下去吧,哈哈哈∽∽」

  待张管教锁门离开后,董桃花瘫软在地泪眼朦胧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倒
是鹿忍佳事不关己好奇问道:「典狱长,您怎么成了女死囚进来这里啊?就算是
组织越狱罪也不应该判死刑吧?」

  简素言强行挤动面部肌肉,尬笑了一下向对方表示友好,答道:「室长,请
您叫我的编号或是小简就好,待死之人实在是不配如此称呼。我是因为利用职务
犯罪,又是知法犯法而罪加一等,被法官从重判决才落得这个下场,倒也怨不得
别人。」

  听闻此言,董桃花扑入她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却又立刻醒悟压低了哭声,口
中悔恨道:「女儿呀,都是娘害了你,娘应该早点死呀!死了就不用连累你了∽
∽呜呜呜∽」

  简素言也眼眶湿润,小声劝慰道:「妈,这不怪您,都是女儿罪有应得。毕
竟哪个女儿见到母亲即将去死,明明有能力去救,却束手旁观的呢?妈,没事了,
没事了,就让我们母女二人在这里相依为命,互相搀扶走到最后吧…」

  母女二人相互拱在一起痛哭了十来分钟,直到哭累了才渐渐收拾心情分开坐
好。此时董桃花方有时间和心情好好看看女儿。

  仔细观察之下,她不由大吃一惊,因为简素言的样子跟自己还有别的女死囚
有太多的不一样。

  比如脱毛,女死囚们除了眉毛外几乎没有任何毛发,而简素言却保留了阴毛
还被修剪成漂亮的心形,像是个妓女般既美丽又羞辱。

  还有化妆,普通女死囚均不施粉黛,监室中连一件化妆品都不存在,而简素
言却被人精心涂抹了粉底口红并染了脚趾甲,就像是个任人打扮的洋娃娃,漂亮
但同环境格格不入。

  董桃花颇替女儿担心,在监狱中,与众不同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被狱警
和其他犯人针对,也不知道是谁这般折腾女儿的。

  再细细看去,女儿头顶上和大臂上烙的不是「特级死囚」,而是更加羞辱的
「死囚母猪」,这又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点。

  她额头上刺有一个二维码,这是何奕锦上台后搞的改革之一,每一位女死囚
都需刺上,用手机一扫便能看见她们以及直系亲属所有不包含机密的具体档案。

  何奕锦开会时吹的天花乱坠,说这样可以随时调取女死囚的档案,方便管理。
然而死囚们却只觉自己在肉体之后,心灵也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还有自己
的亲人随时能被人翻出来品头论足,实在是杀人诛心。

  再往下,女儿的脖颈上戴着一条黑色的宽项圈,还是上面有两圈雪亮尖刺的
类似给猛犬用的那种。项圈前方则嵌有两张照片,分别是简素言身着典狱长制服
敬礼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和身穿博士服毕业时的照片。

  这两张照片时刻提醒着每一位看到它们的人——你们面前这名裸体光头满身
戒具和刺青,像头母猪一样跪趴的女死囚,原本是位学霸女博士和本监狱的前典
狱长。正所谓国法无情,任凭你是怎样的精英,犯法了都要跟平民同罪,这既是
对观察者的警醒,也是对简素言无时无刻不在的羞辱。

  不知道女儿洗漱时照到镜子会如何反应,董桃花看清这两张照片的瞬间只觉
心脏一抽竟停了约一秒。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气冲冲问道:「女儿,你这
项圈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这也太侮辱人了吧?为啥要这般单独针对你?我要去
告状!」

  简素言轻轻摇了摇头,回道:「妈,这是实验性的拘束具,我们没法投诉的。
哎,我身为典狱长却知法犯法,害大家损失年终奖,得到这样的待遇也是罪有应
得,只能忍了。妈,没事的,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反正被人看见也不会少块肉。
倒是您,可要收敛好脾气,莫要再跟人起冲突,咱们可约好了要一起走到最后的。」

  被女儿劝慰的董桃花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继续打量对方。简素言胸
部有跟自己差不多的判决刺青——「徇私枉法罪、组织越狱罪,2022年8月」,
就是双乳似乎比自己印象中大了不少,被一具金属乳枷铐住根部,又比自己等人
勒的更紧。简素言的双乳被严厉拘束成两只鼓鼓囊囊的半球体,现在略微发紫,
乳头处还穿着两只小巧的金色乳环。

  由于何奕锦搞的「改革」,每一位女死囚均被穿了鼻环,乳头环,阴蒂环,
阴唇环,还有肛门上方的尾椎环。想要牵引女死囚,只需要随便找个环用制式的
牵引链一扣就好,颇为方便。就是对女死囚很不友好,让她们更加像是种植园里
的奴隶而非国家明正典刑的犯人。但除了简素言等少数几位心地善良的狱警,没
人在乎一群「工具」心里苦不苦。

  不同的是,普通女死囚穿的是银白色的不锈钢环,而简素言全身均是金灿灿
的镀金环,又是一个鹤立鸡群的点,但债多了倒也不愁了。

  还有跟别的女死囚不一样的地方,是简素言两条大腿根部套了两只金环并深
陷入肉,大小阴唇上近十个小环均穿了透明的细绳拉向大腿环固定,导致她必须
时刻敞开着阴门,露出里面红彤彤的蠕动嫩肉来。在春药的作用下,阴门正汩汩
淌着乳白色的半透明液体,粘在大腿根上,或顺着阴沟流到肛门附近,非常不雅。

  这是因为自从何奕锦上台后,增大了女死囚食物中的春药分量,导致每一位
女死囚都很容易发情犯骚流水潺潺,只要狱警给一点儿性奖励便乖乖听话。但像
简素言这般蓬门大开任君来的形象还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

  再往下,简素言的脚踝上铐着的是10公斤的制式女死囚脚镣,但又在链子
的中央加了一个黑黢黢的铁球,也不知道多了几公斤,还有一条结实的木枷强制
开脚,让她行动起来比普通的死囚要艰难好几倍,光是一个跪下后自行起身,没
人帮忙都千难万难。

  知道这是女儿得罪了监狱全体员工,被打着实验的名义故意刁难,董桃花也
只能暗中哀叹,决心平日里多帮帮女儿,让她能稍微舒服一点。

  想做就做,她说了句:「女儿你快躺下,我去漱了口为你舔干净下身和双脚,
好让你舒服些。」,随即便向着漱口池爬去。

  简素言知道她心中有愧,若不让她为自己做些什么必然悔恨不安,于是答应
一声便慢慢半躺下去。看着母亲屁股上除了「特级死囚」外,依据新政补烙的一
朵梅花,简素言知道这是对方生育过自己的证明,心中不由五味杂陈——自己为
了让母亲能多活16年,竟将命也搭了进来,若说完全不后悔没有怨气必然是假
的。但看着母亲悔恨不安为自己忙东忙西的样子,瞬间心中便安宁下来:是母亲
赐予了自己生命,那么且将这条命还给她,陪她走到最后吧。至于男友…哎,世
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唯有将家中全部财产赠于他,期待着有一天上
天开眼,还能与他有再会的机会……

             第六章 漫长的一天

  且说董桃花心怀愧疚舔干净女儿的双脚、蜜穴乃至肛门后,母女二人依偎在
一起说说小话。这样的温馨时光一直持续到傍晚张管教来带她们去参加晚点名。

  像董桃花和鹿忍佳,简单起身链接好,最多再堵个口球,就可以牵着走了。
然而简素言不行,被挂上实验性女死囚身份的她,实际上就是任由狱警们羞辱折
磨出气的布娃娃,今天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怎能不精心打扮一番?

  十分钟后,她被装扮妥当,张管教将牵引链扣上她的阴蒂环,又将董桃花的
阴蒂环同简素言的尾椎环用条一米长的锁链相链接,最后再将鹿忍佳的阴蒂环链
在董桃花身后,一个三人女死囚小队就算形成了。

  张管教牵着小队,听着她们偶尔被拉痛阴蒂的哼唧声,自顾自在前面走着,
一直行至监区的操场。这里是女死囚们每天早晚点名出操以及放风的地方,实际
上就是一个巨大的钢丝笼子。

  到了这里,命令三女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又有各个劳动场所陆续归来的小
队汇集。看到简素言的装扮,一位不清楚状况的年轻狱警好奇问道:「张姐,你
这犯人挺特殊呀?怎么进来了还蒙着头?阴毛也不剃干净?还有脚枷和这么多的
特殊玩意,啥情况?」

  张管教笑了笑,嘴巴向简素言胳膊上努了下,口中说道:「自己看呗,小心
别叫出声。」

  对方好奇地仔细看向简素言大臂,口中还嘟囔道:「啥犯人呀?怎么神神叨
叨的?」

  下一瞬间,她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就连头发都快要竖起来,口
中小声惊呼,「简…简…简狱长?」

  张管教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道:「今天刚进来的,一会儿何狱长
要向大家做正式介绍,别大惊小怪。」

  此人脸上纠结,既有对老领导的尊敬,也有来自被扣年终奖和开大会折腾的
肉疼与迁怒。她面皮变换数次,最终还是恢复正常,轻声向简素言问候道:「简
…简狱长,我是江心月呀,您…您…哎…事已至此,还请您自己多多保重…」。
随即便牵着自己小队转身叹息离去,留下跪在地上低垂着蒙在头套中的头颅,浑
身轻轻颤抖的简素言不发一言。要知道,来自前同僚和下属们发自内心的关心,
比陌生人的鄙视更加的伤人心。

  片刻后,女死囚和管教们集合完毕,自有监区长赵青上台点名。等点名完成
后,又有何奕锦进行讲话。

  她站在主席台麦克风前微笑着开口:「各位同僚以及女死囚们,大家晚上好。
今天又是安宁祥和的一天,由于这几天没有任何人触犯国法监规,也就不需要我
动用监狱的额外刑罚甚至于提前处决权了,希望大家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好了,
今天,我很荣幸地向大家介绍一位特殊的新入监的狱友。现在,有请180号上
台同大家认识。」

  简素言在众管教小声的议论中,由张管教搀扶着艰难起身。她被扯动阴蒂,
不情愿地走上台。毕竟,虽然在救母之前就做好了接受法律严惩的心理准备,但
事到临头,即将接受数十位前下属和自己曾鄙视过甚至惩罚过的死刑犯们的集体
围观,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

  在黑暗中,她感受着阴蒂环传来的拉力,不得不奋力旋转身体,将一只脚轻
轻抬起数厘米,让脚底板微微擦过水泥地,拖着身后的沉重铁链与铁球,带动坚
固的木枷与死沉的镣环,将其艰难地画出个半圆形,绕到身前半肩之远的地方,
稍稍喘息个一秒半秒,再抬起另一只脚。据「那个人」所说,这种行走,将会是
自己未来31年死囚生涯中的主要方式。

  此外,在出门之前,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简素言被迫永远敞开的小穴中
并用股绳固定,其底部还悬挂着一只满是钝刺的金属球,随着她的行走不断蹦跳
晃动,就像是一只嗜血的马蜂,时不时啮蜇下女囚的大腿内侧。金属球的内部是
中空的,本质上还是只铃铛,一旦简素言的动作激烈,便会制造出清亮高亢的响
声,毫不留情地叮咬她的嫩肉,却又不会带来除红肿外的严重伤害。为了能让自
己舒服点,简素言不得不无师自通地学会将两条大腿往外侧撇出去一些,形成一
个有点儿类似于罗圈腿的形象艰难跋涉。想象着自己目前这丢人的样子,更让简
素言羞愤欲绝。

  然而她身上的实验性淫具还不止这些,一根导尿管正插入其膀胱中,让淡黄
色的尿液顺着透明塑料管汩汩流入挂在左大腿根部的透明尿袋中。而右大腿也有
一只还没有装入东西的塑料袋正通过透明管道连接着肛门塞——这是预备用的屎
袋。

  来到主席台上,简素言按照命令乖乖站立,并低垂着头颅。这也是监狱中规
定的标准姿势之一,站。

  何奕锦摘掉她的头套和口球,命令道:「180号犯人,抬头挺胸,大声说
出你的服刑情况,跟大家正式认识!」。随即将麦克风取下,放在她嘴边。

  简素言知道她这是想要当着监区众人来羞辱自己,但身为女死囚,管教的话
就是命令,不管多么的不合理都必须完成。她蕴着眼泪抬头挺胸,对着麦克风大
声说道:「报告典狱长,新入监死刑犯简素言,服刑编号180,27岁,原为
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典狱长,因帮助亲生母亲死囚董桃花越狱,犯徇私枉法罪和
组织越狱罪,被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目前已服刑1个半月。直系
亲属只有母亲董桃花一人,现于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死刑监区服刑,报告完毕,
请指示!」。其音微含颤声,不复之前的冷清平静,毕竟她的心也是肉长的,并
非真正的冰山美人。

  见到前典狱长居然成了女死囚回来服刑,一时间下面的狱警「哗」的一声炸
开了锅。她们都知道简狱长帮助母亲越狱,是必然会被判刑的,但按理来说也就
是几年或十几年,万万没想到居然成为了特级死刑犯,这有点儿不符合常理了。
倒是女死囚们,晚点名的时候怕她们喧哗,都是堵住嘴的,没什么震惊引发的噪
音。

  何奕锦拿回话筒,高呼了好几声「肃静!肃静!」,才勉强让大家伙安静下
来。她对狱警们解释道:「简前狱长呢,是因为职务犯罪外加身为法律工作者偏
偏知法犯法,而被法官重判。正所谓时也命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里,我
要告诉大家另一件事,就是简前狱长以一己之力,让本监保持了23年的监管安
全记录重新归零,让狮城监狱系统保持了11年的监管安全记录重新归零。让狮
城政法系统受到了国家司法部的强烈批评!狮城政法委经过仔细研究后,决定增
大对我监的处罚力度,进一步扣发全监工作人员明年的夏季奖,正式的文件已经
发下来了,请大家接受这个事实。」

  狱警们又是一片喧哗,本来扣了今年的年终奖已经够肉疼的了,没想到还要
再扣明年的夏季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原本逐渐淡忘的气愤委屈再度涌上心头,
最终化成了对面前台上简素言的憎恨:哦,你清高,你想救母亲。你害我们损失
了好几千万!你倒是赔给我们呀!

  见气氛起来了,何奕锦压抑住嘴角的微笑,呼吁大家再次肃静,然后指着低
头羞愧不已的简素言说道:「同事们,简前狱长也知道自己的犯罪行为给大家造
成了巨大的损失,她很想尽量弥补大家的损失,进监时主动要求成为实验性女死
囚,用身体来实验各种新戒具、新刑罚、新的创收方法,以图补偿大家一二。请
同事们对简前狱长这种知错能改的行为表示下鼓励!」

  说完,她带头鼓掌,而下面的狱警面色不豫,也就稍微跟着做了个样子。毕
竟,这可是将近4000万的损失,简素言一个人用身体弥补,到死也赚不回来
呀!

  场面冷清,何奕锦也不生气,她今天整这么一出就是想要当众羞辱并狠狠打
击一番简素言,相信今后再没有哪位狱警还能对她有好脸色了。不刻意折磨羞辱
她都能算是圣母再世。若是自己再暗地里指挥赵青等人变着花样当众多羞辱淫虐
她,保证其他人会有样学样,让这位曾阻拦过自己改革之路的冰美人过的非常精
彩。哦~呵呵呵~~谁叫我是个小心眼呢?落到我手中,算你倒了八辈子血霉吧。
哦~呵呵呵~~最后她提醒了大家一句:「好了,从今往后,前典狱长简素言就
相当于死了,只有女死囚180号还活着,请大家不要刻意针对她,既不要出于
同事之情来优待纵容她,也不要因为自己的损失而伤害侮辱她。请大家伙将18
0当做一位新入监的普通女死囚对待就行。」

  当然,这番话对台下那些双目喷火的狱警们有什么作用?只能说,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了。

  就在这番羞辱之中,简素言蜜穴肛门中的震动棒不知为何自动打开,临来前
张管教又给她屁股上注射了一针大剂量的春药,此时激起她全身一阵颤栗。片刻
后终于忍受不住,鼻中哼出细弱蚊吶的淫声,脸蛋飞红,甚至于颈部到胸口都变
的红彤彤一片,下身的半透明粘液也越拉越长,直坠到脚枷上…

  这种种情形如何能逃得出老狱警的火眼金睛?顿时激起台下一片议论纷纷:
「哇偶,早年看她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没想到脱了衣服成了女死囚居然如此淫荡。」

  「呵呵,看她的阴毛浓密程度就知道,平日里私底下不知道多骚呢。嘿嘿,
今天在台上丢人现眼,实属活该!」

  「确实活该!害我损失超过六万!我弄死她的心都有!」

  「你傻呀?弄死她反而是帮她解脱,多想些戒具淫具刑罚什么的,打着实验
的名义去慢慢羞辱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这才叫痛快。」

  「有道理,我回去上网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外国网友的先进经验。」

  就在狱警的围观和嘲讽之下,简素言一声哀鸣,居然达到了高潮。身体摇摇
晃晃艰难站立,从假阳具的缝隙中迸射出不少半透明的潮吹液,稀里哗啦地落在
地上和脚枷上,如同站着失禁一般丢人。

  何奕锦笑着靠近,虚情假意地说了句:「简狱长,您看您的尿袋都满了,我
来帮您泄掉一些。」随即便打开单向阀,用力捏住尿袋,迫使淡黄色的尿液顺着
管道灌入简素言的肛门之中。

  简素言余韵之际,鼻子中哼出恳求之音,却又不敢移动闪躲,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对方将自己排泄出的尿液一点点挤压进自己的直肠中,感受着腹内翻江倒海
的痛苦。

  片刻后,当着几十位狱警和近百名女死囚的面,黑黄色的半液态粪便流入她
右大腿根部的屎袋中,获得又一轮的嘲笑和羞辱。

  原本事不关己的女死囚们,也呆呆地看着两个月前还犹如天上的月亮般高贵
不可触碰的典狱长当着她们的面成了裸体刺青批枷带锁的女死囚,还在主席台上
又是潮吹,又是灌肠,又是大小便失禁的演了一出好戏。虽然她们堵嘴跪在地上
不能交谈,但相互间也是眉飞色舞,用眼神交流着自己的兴奋——幸灾乐祸,人
之常情。

  等晚点名结束,所有的女死囚都排着队去公共旱厕进行晚上的集体排泄。一
路上,不再蒙头的简素言知道了什么叫众矢之地——所有的狱警都恶狠狠地盯着
她,有些还放出威胁的话来让她等着好果汁吃。若不是需要排队去厕所,当场就
有好几名女狱警跃跃欲试想要动用私刑收拾她了。

  简素言并不觉得委屈,她只是没想到狮城政法委会对监狱实施如此严厉的惩
罚,连累同事们4000万的奖金被扣除,这令她更加的羞愧难当,因此受到她
们的私刑羞辱实属活该!若之前能想到这一点,将自家超过2000万的财产全
捐给监狱,是不是会让自己心灵上好受一些?哎,都是简素言你肆意妄为,思虑
不周呀!

  来到旱厕,这里有一排水泥浇筑的蹲坑,除此之外便无遮无拦。女死囚们必
须排着队慢慢移动,保持着三人一组,羞辱地蹲成一排,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进
行当众集体大小便,再由狱警们嫌弃地为她们简单擦拭屁股。之所以使用这种集
体旱厕,是可以将排泄物当做农家肥送去另外两个监区种菜,并且节省了冲水费
用,也算是开源加节流吧。

  轮到简素言小组,由于脚上有木枷,不好看清楚下脚的具体位置,她差一点
踩进长条形的水泥坑中。感受着脚底板下滑腻腻、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闻着
鼻端臭气熏天的味道,简素言几乎作呕,但为了不触犯监规,她硬生生将生理反
应压制了下去。

  待她蹲好后,张管教戴着口罩嫌弃地拧开她垂在屁股后面的屎袋,让半液态
的屎尿缓缓流入粪坑。

  旁边一位女狱警阴阳怪气道:「哟~没想到雅岸高峻的简狱长也会拉屎呀?
还拉稀,可真臭呀~~我还以为天上的仙女是不拉屎的呢。」

  另一位女狱警则假意提醒道:「别叫什么简狱长了,这明明是180号女死
囚。当心何狱长听见了批评你哦。」

  就在女狱警的冷嘲热讽下和董桃花的担心眼神下,简素言终于熬到屎袋流空,
接受到命令后可以站起离开。她低着头不发一言,在张管教的牵引下蹒跚往监室
走去。

  在走廊的水房洗脚后回到监室,张管教去除了她下身的一切淫具和另两人的
口球,随后锁门离开,留给三人不到一小时的自由时间。

  见狱警离开,董桃花赶忙靠过来,不断安慰着女儿,可惜简素言实在无法立
刻恢复心情,显得很是郁郁寡欢。董桃花唯有帮她舔干净大腿上、阴门附近的残
留蜜汁以及肛门脚丫,想让她舒服一些。

  收风锁号的铃声响起,值班的狱警按顺序检查各监室并将女死囚们固定妥当。
等来到这间监室,看了眼按规矩跪趴好的三女,淡淡说了句:「180,你是实
验性死囚,晚上的睡觉方式也跟她人不一样,可怪不得我。」

  简素言以脸贴地,瓮声道:「180明白,都是180罪有应得,180愿
意接受一切惩罚,请管教您严加管理,好让180用身体赎罪。」

  对方满意地答应一声,先将董桃花跟鹿忍佳的脚镣、项圈固定好,于二人之
间留下一个位置给简素言。

  随后,她命令简素言头冲着另外两女脚丫子方位趴好,再取出好几根锁链将
她全身固定。片刻后,简素言双臂被近乎垂直的向天花板吊起,嘴巴中塞了个超
级大的口球,腰部也被吊起若干厘米,导致他只能依靠脚枷、胸部和口球着地。

  由于项圈、乳房枷、腰部、脚枷都被固定,简素言除了半趴在地上呜咽两声,
再晃晃身体外,别的啥也做不了,就连翻身都不可能。

  待管教关灯锁门离开后,董桃花心疼地问道:「女儿呀,你这样睡觉,能行
么?」

  不行又能怎样呢?简素言心中苦笑,她此时就像是一垛会呼吸的木柴,全身
肌肉紧绷到极限,被枷锁镣铐收束到挺直刻板。人在这种状态下要怎么睡觉呢?
听「那个人」说,慢慢习惯了就好了,这样的日子,还有31年……

  见女儿无法说话只是咕哝几声,董桃花知她不好受,可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唯有将侧躺的身体尽量挪动些,努力让舌头舔上女儿的脚趾,抚慰下她的身体。

  简素言感受到母亲热乎乎的舌头,鼻中哼唧,脚掌摆动几下想要避开。可董
桃花不依不挠,继续贴了上来,口中还说道:「言言呀,你小时候发烧身体难受,
都是妈妈摸着你的头,搓着你的背哄你入睡。现在妈妈知道你身上难受,但没法
来摸你的头和背,只能用舌头让你舒服点。妈读书不好,没啥文化,又被你爸宠
惯了,是个刁蛮的白女,一时行差踏错居然连累你也成了女死囚,妈悔的肠子都
青了,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你就别动了,让妈舔得你舒服一些,早点儿入睡好
恢复体力为明天上工做准备。妈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听她言辞恳切最后都带上了哭腔,再加上自己也确实浑身酸痛,简素言便哼
唧答应一声不再晃动脚掌,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慢慢地陷入了梦乡——今天真
是漫长的一天,她太累了。

  沉重的鼾声扯起,居然堪比肥胖的中老年人。董桃花知道这是女儿口中塞了
口球导致的呼吸不畅,她愧疚地小声向鹿忍佳问道:「鹿室长,这……?」

  鹿忍佳虽略有些不满,但新室友都被拘束成这个样子了,她还能说什么?只
能大度道:「没事,我来这儿都快四年了,早就习惯噪声了,这点儿鼾声还吵不
到我。」

  董桃花带着歉意小声说了句:「谢谢鹿室长…」,沉默片刻后继续舔起女儿
的脚掌脚趾来,只盼着她能睡的更香一些。

  渐渐地,她也迷迷糊糊靠在女儿的木枷和略有臭味的光脚上,含着女儿的大
脚趾睡着了……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