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月落美人行】(25)

第一文学城 2024-02-2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玄天战神编辑:@ybx8
作者:太上真人 2024年2月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8987字   深夜,宗政元恒坐在大帐里独自出神。

作者:太上真人
2024年2月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8987字

  深夜,宗政元恒坐在大帐里独自出神。

  饶是以他的智慧通达,也没能想通齐王李元朗的目的所在,既然冒着淮河防
线被击破的风险一路直扑过来,却又按兵不动,李元朗难道不知多等一日,淮河
防线守备空虚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吗?

  如果他是那种迂腐不知进退之人,宗政元恒或许还能理解,可偏偏其人还以
明断果决为世人所称道。

  宗政元恒今日阵前与他相见时,见他神志清明,并非是因疾乱智之人!

  宗政元恒缓缓闭上眼睛,沉下心神,思索这其中的关键之处,就在他隐隐触
摸到什么东西的时候,辕门外响起一道高亢的马嘶声!

  随即白符慌张地闯入大帐,「世子,陛下的圣旨到了!」

  宗政元恒神色一变,这道圣旨来得太奇怪了,再如何急切也不该深夜来宣旨!

  此时白符补充道,「是陛下最信赖的内侍徐元贞亲自来宣旨!」

  宗政元恒值守宫禁,自然认识此人,其人可以说既是内侍又是谋臣,许多时
候皇帝萧云蜃拿不定的主意都会请他参谋!

  宗政元恒立即起身道,「立即派人去请几位大将军和侯爷一同过来迎旨!」

  「诺!」白符转身而去。

  很快徐元贞便在营帐督的引领下来到大帐!

  「元恒拜见徐大人!」宗政元恒肃然执礼道。

  徐元贞却一把扶起宗政元恒笑道,「大人这二字可不敢当!」

  按北靖官制,内侍之职并无实衔,只能算作宫奴,因此他才如此自谦。

  宗政元恒却道,「徐大人智谋过人,若非早早便入宫,想来六部尚书之位是
少不了的!」

  徐元贞闻言,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明知是拍马之言,但听起来却非常舒
服!

  两人刚说了几句话,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左威卫大将军耿坚、青龙
卫大将军白良、朱雀卫大将军黄爵便一同赶了过来。

  徐元贞见众人皆已到齐,展开圣旨凝肃道,「奉陛下圣谕,伐唐大军立即全
线撤军,不得延误!」

  宗政元恒惊讶道,「这是为何?」

  徐元贞收起圣旨笑道,「世子有所不知,旬月前南唐君臣便已遣使请和,愿
意自此以后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宗政元恒极为不解,眼下正是一战定乾坤的紧要
关头,岂能为了小利小惠就主动撤军呢?

  一旁的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左威卫大将军耿坚、青龙卫大将军白良、
朱雀卫大将军黄爵也是面面相觑,显得颇为困惑。

  平西侯柳疾站出来道,「徐内侍,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慎,我军此番出动
近四十万大军,耗费钱粮无数,眼下又已将南唐军逼至绝境,如果只是为了这点
小小的让步就撤军,实在是太儿戏了!」

  徐元贞神色一肃道,「请几位侯爷、大将军先回避,我有话要与世子细说!」

  柳疾、李文忠、耿坚、白良和黄爵等人闻言,只好拱手作礼,退出大帐。

  徐元贞这才幽幽道,「世子,常言道君命不可违,此番由我来宣旨,就是陛
下为了以示郑重!」

  他接着道,「梁王殿下和丞相谢渭一文一武,可谓是我大靖承天之柱,缺谁
都不好,可细说起来,陛下却要更宠幸谢渭,世子知道是为什么?」

  宗政元恒一阵沉默。

  徐元贞继续道,「那是因为谢渭从来不会对陛下说个不字,而梁王殿下却总
是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屡次抗拒君命,换成是你,你会怎么想?」

  说到这里,徐元贞的声音不免激昂起来,「此次大战应当适可而止,即便你
们父子把南唐灭了,你以为皇帝就会为此高兴吗?」

  见徐元贞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宗政元恒只得无奈道,「我们父子忠君之心,
始终未变,只是可惜了当下的大好局面!」

  徐元贞见帐内无有他人,上前低声道,「半月前,丞相谢渭秘密进宫求见皇
帝,阴言你们父子二人有不臣之心!」

  宗政元恒猛然抬头,愕然道,「此话从何说起?」

  徐元贞道,「谢渭言梁王殿下已是位极人臣,本就战功卓著,如果真一举灭
掉南唐,携此滔天之功,皇帝要如何奖赏?难不成真要行禅让之事?」

  宗政元恒听到这里,哪还不明白是谢渭在背后搞鬼!

  这个可恶的老鬼!

  「请世子三思!」徐元贞深深一礼道。

  宗政元恒急忙将他扶起,「该是我谢徐先生才是!」

  相比于徐大人,徐先生自然是更亲近一些,虽只是传旨,但徐元贞却也向宗
政元恒透露了许多极为重要的信息!

  待将徐元贞送下去休息,宗政元恒急忙命人叫来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
左威卫大将军耿坚、青龙卫大将军白良、朱雀卫大将军黄爵等人。

  「传令下去,连夜撤军!」

  「连夜撤军?」柳疾自然明白君命不可违的道理,早已做好了撤军的心里准
备,但连夜撤军,却也太过操切了。

  宗政元恒哼道,「对,就是连夜撤军,难不成明天等着南唐军给我们送行吗?」

  平西侯柳疾回过味来道,「莫非是南唐方面早已与朝廷商量好了此事,故那
齐王李元朗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宗政元恒从不相信什么偶然,现下想来,那李元朗屡次借口拖延,恐怕早已
得知此事,故是有恃无恐!

  只是这其中还有诸多关键之处,宗政元恒一时想不明白,只能等南唐方面的
密探传回消息!

  次日一早,南唐军大帐里,哨骑正在回禀最新的消息,「北靖军昨晚连夜撤
军,走得极为干脆,连博州城都弃之不顾!」

  帐内诸多大将闻言,大喜过望,纷纷赞道,「果然如王爷所说,北靖军已然
策军!」

  「依在下看来,西军还是应该交由王爷掌管,若是如此就不会闹出这番麻烦
事了!」

  「是啊!」

  齐王神色略显矜持,却也能看出他的得意之色,他抬手止住众人的话语道,
「本王执掌东军已是忙得不可开交,此番因西军战事失利,受皇兄之托才临时接
管,待回到建康城,西军还是要交给太子来掌管!」

  当即有人不忿道,「太子不懂兵事,又志大才疏,此番失利就是因他而起,
西军还是要交由王爷来掌管!」

  齐王李元朗闻言,微怒道,「放肆,太子是本王的侄儿,那也是你能乱言的
吗?」

  受齐王训斥,那人连忙请罪,「属下失言了!」

  麾下幕僚钦佩道,「齐王不愧是仁王,即便是太子屡屡相逼,王爷依然存着
爱护之心啊!」

  齐王李元朗叹道,「毕竟是自家侄儿,我这个当叔叔的总要让着他!」

  一旁的方雪寒却是暗自冷笑,心道这帮人可真会演戏,她虽不知为何北靖军
会突然撤军,但想来必定内有缘由,绝非如齐王所说的害怕两败俱伤,因而退兵!

  与此同时,她心中也隐隐忧虑起来,不管齐王李元朗使了什么计谋,北靖军
撤退总是事实,值此危亡之际,说他力挽狂澜也不为过!

  而在他力挽狂澜的身影背后,太子的处境恐怕会更加窘迫!

  三日后,荆州渡口前。

  宗政长玄与宗政元恒父子伫立在岸边,望着正在从浮桥上通过的将士。

  宗政元恒有些失落道,「父王可是猜到会有此事?」

  宗政长玄淡淡道,「我这些年在外领兵打仗,那谢渭老鬼在朝里没少掣肘,
此番也是难为他了,竟然忍了这么久才出手!」

  「皇帝就那么会听他的话?」宗政元恒不解道。

  宗政长玄哼道,「别的事皇帝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只要牵扯到帝位,皇帝只
会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

  宗政元恒又问道,「谢渭是否与南唐有联系,那日我与南唐齐王李元朗会面
时,其人可谓是信心满满!」

  宗政长玄点头道,「北靖与南唐之间的联络有两条线,一条在明,由谢渭掌
管,主要是两国之间的正常往来,另一条在暗,则是由我执掌,主要负责刺探情
报!

  徐元贞南下传旨时,我便得到密报,南唐密使北上与谢渭密会,当下想来应
该就是和谈之事!」

  宗政元恒叹道,「却是可惜了,此番大好局面可谓是功亏一篑!」

  宗政长玄却道,「儿子,你想得太简单了,南唐的糟心事还在后面呢?!」

  宗政元恒奇道,「什么糟心事?」

  宗政长玄道,「原本南唐朝局是平衡之势,太子李泓基与齐王李元朗之间互
相角力,谁也胜不过谁,但此番南唐西军失利,南唐皇帝竟然让齐王李元朗接管
太子的西军势力,如此一来平衡之势便被打破,我估计南唐内部的权利争斗即将
开始,而且必定惨烈无比!」

  「原来如此!」宗政元恒想到这里,他突然道,「父王,儿子想先回长安!」

  宗政长玄微微一讶,随即略有所思道,「你想提前回去布局?」

  「正是!」宗政元恒答道,「正因我们父子远离朝局,谢渭才敢肆无忌惮,
我要提前回去,免得皇帝又被其谗言所惑!」

  宗政长玄想了想道,「你是典卫宫禁的郎中令,可以随时面见皇帝,从这点
来说,你确实比谢渭还要更有优势!」

  宗政元恒道,「不仅如此,我发现皇帝要更宠爱我一些!」

  宗政长玄仰天大笑道,「确实如此!」

  宗政元恒闻言行礼道,「父王,那儿子就先走一步了!」

  宗政长玄点头道,「一路上小心!」

  「诺!」宗政元恒应声后,随即调转马首,向着长安而去,在他身后贺均、
白符、马定、耿波、令狐朗、夏侯疆等六人一路紧随,至于柳述、宇文护、尉迟
迥等三人则还留在荆州养病,待伤势痊愈后再奔赴长安!

  他们一行疾驰一日一夜,终于赶上了前来传旨的徐元贞一行。

  「徐先生,我父王听说这一路上不是很太平,特意命我前来护送!」宗政元
恒拱手道。

  徐元贞心想,梁王宗政长玄一向以桀骜不逊示人,今天怎么变了性子,如此
为他人着想!

  但他心中虽是此想,面上却仍是一片温和之色,「徐某何德何能,怎敢劳动
世子!」

  宗政元恒道,「我敬徐先生非是敬官位,而是敬先生一片殚心竭虑之心,自
谢渭掌权以来,朝政懈怠,诸事废弊,满朝良臣再无有如先生这般者,否则何以
令先生不辞千里前来传旨!」

  听得这番言论,徐元贞内心一阵酸楚,想不到他孤寂半生,临到此时才得见
知音!

  所谓大恩不言谢,徐元贞只好道,「多谢世子的好意!」

  一行人再次启程前往长安。

  六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长安城。

  宗政元恒没有先回家,而是与徐元贞一同进宫面圣,皇帝则是在御花园里召
见他们。

  此时的皇帝萧云蜃心情极好,毕竟老对手南唐被打得遣使求和,极大满足了
他的虚荣心,只可惜不是他御驾亲征。

  听闻宗政元恒与徐元贞一同回来求见,皇帝萧云蜃挥手让新纳的小妃子徐梦
儿退下。

  这个身娇体柔、肤白胜雪的少女让他再次享受到了男人的乐趣,以至于他这
几日连谢贵妃那里都没去,只可惜近来有心无力,看来还是要太医院再煎熬一些
虎狼之药送来。

  「参见陛下!」宗政元恒进来叩身道,徐元贞则是不留痕迹地转至皇帝萧云
蜃的身后,因他是内侍,故不能与朝臣同列。

  皇帝萧云蜃抬手道,「起来吧,听说你在前线打了大胜仗,只是可惜了,南
唐方面遣使求和,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朕只能让你们父子撤军回来修整!」

  皇帝萧云蜃自然不会提及其它,只说了一些明面上的情况,但从宗政元恒的
角度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虽然今年的收成不好,但以北靖这些年的家底,便是咬咬牙也能坚持住,何
至于撤军,以致前功尽弃呢?

  当然,宗政元恒不会把这些都说出来,而是道,「陛下深思远虑,臣等钦佩
之至,故与父帅商议后,便从南唐连夜撤军回来了!」

  「哦,是吗?」皇帝萧云蜃看了徐元贞一眼,似在询问。

  徐元贞则是点点头,示意确实如此!

  皇帝萧云蜃心里嘀咕,莫非真是他想多了,宗政长玄父子并无居功自傲之心?

  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皇帝萧云蜃只好道,「不管怎么说,此番大战,你确
实立下了不小的战功,朕已决定,加封你为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其余诸将各按功
劳奖赐!」

  宗政元恒即便到此时,也不过十七岁,便荣升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实在是令
人不可思议!

  皇帝萧云蜃本以为宗政元恒会喜不自胜,岂料他却叩首道,「陛下,臣还不
想升官!」

  皇帝萧云蜃奇道,「为何?」

  宗政元恒解释道,「臣年少而登高位,本就不好,况且臣还是梁王世子,爵
位异于常人,猝登高位,恐惹来争议!」

  皇帝萧云蜃无奈道,「可有功不赏,天下人会在背后非议朕!」

  宗政元恒再次叩首道,「陛下若想奖赏臣,不妨多赐一些金银,待明年迎娶
清河公主,臣怕囊中羞涩,怠慢了公主!」

  皇帝萧云蜃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那些豪商巨贾为了能向朕求得一官半职,
可谓是一掷千金,你却反过来,不要官职,只要金银!」

  话虽是如此说,但皇帝萧云蜃的心里却极为高兴,正如宗政元恒所说,现在
就把他的官位升得那么高,可等以后他又立功了怎么办?无官可升啊!

  那时候要奖赐就只能效仿前贤,行禅让之事了!

  至于金银?

  皇帝萧云蜃有的是金银,这天下都是他的,岂会没有金银,每年征收上来的
赋税达千万计。

  皇帝萧云蜃朗声道,「宗政元恒,朕赐你黄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绫罗
绸缎五十万匹!」

  宗政元恒高兴道,「臣谢陛下隆恩!」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对宗政元恒的表现极为满意,他道,「你才打仗回来,
先回家休息五日,再来宫里面值守吧!」

  「臣谢陛下体谅!」

  梁王府,苍雪居。

  纵然窗外冬阳耀眼,屋子里却关得严严实实,同时还把遮阳的帘子一并展开,
点上了照明的蜡烛,烧起了取暖的火盆,一派暖意盎然。

  春榻上,一只玉足伸出到锦被外,足弓用力蜷缩,随着一声媚如骨髓的哼吟,
玉足的主人似乎舒服到了极致!

  从皇宫里回来后,宗政元恒粗粗洗漱一番便直奔姐姐宗政雪姬这里而来。

  相隔数月之久,宗政元恒自然对姐姐颇为思念,等不到晚上,便拉着她一起
白日宣淫。

  此时的宗政雪姬浑身赤裸,被宗政元恒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宗政元恒一次又
一次的冲撞,两团饱满的梨乳上,香汗簌簌下落。

  「轻一点……」宗政雪姬哼道,年轻气壮的宗政元恒像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次
次把她送上高潮。

  「啊……,又来了……」宗政雪姬螓首向后仰去,伴着穴肉的一阵痉挛,她
的雪蛤紧紧含住宗政元恒的肉杵一阵吮吸。

  然而,许久未尝肉味的宗政元恒精关极为稳固,便是姐姐的丰腴诱人的肉体,
却仍旧未能哄他出精。

  此时的宗政雪姬已舒服地昏过去,宗政元恒只好无奈地拔出肉杵,只见娇嫩
的蛤唇随着肉杵的拔出,翻出一片晶莹透亮的脂膜,待肉杵完全拔出,蛤口缓缓
闭合,粘稠如牛乳一般的花汁淌了出来。

  宗政元恒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未曾泄精,但心火却降了不少,他一眼望去,
只见姐姐的两个侍女春红和柳绿正跪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顾少女二人的躲闪,宗政元恒伸手去她们光洁的胯间一摸,顿觉指间俱是
湿漉漉的,他顿时哈哈一笑道,「今天就便宜你们两个了!」

  说完,他一把将春红摁在塌上,撇开她的两条腿儿,一把握住粗长壮硕的阳
具,抵在蛤唇上,腰背用力一耸,玉杵直直插入少女娇嫩的花穴之中。

  春红方才与柳绿看了好一会儿的春宫之事,虽然表面羞涩,但内心早已是情
热无比,蛤内春水潺潺,只得绞着腿心,免得被主人察觉。

  当下被宗政元恒一顿尽情肏弄,原本被含在穴儿里的春水立时被凿了出来,
宛如水瀑激流一般。

  不过片刻,春红便被宗政元恒活活肏出高潮,几乎晕厥过去。

  还不觉尽兴的宗政元恒又将柳绿拉到身下,他侧躺在少女身旁,将少女的修
长纤细的腿儿抬到肩上,高高翘起的肉棒寻到少女的蛤口,躬身一顶,圆硕的龟
头立时顶了进去。

  「啊~ 」柳绿轻哼一声。

  望着少女娇娇柔柔不敢拒绝的模样,宗政元恒的欲望之火顿时热切起来,他
一手握住少女娇小的乳儿,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开始挺动起来。

  在宗政元恒不断的肏弄下,少女原本紧致幼嫩的穴儿,片刻后便如同灌入米
汤一般,汤汤水水起来。

  宗政元恒这时才发觉,想来是元阴松嫩的缘故,这个小丫鬟更不耐征伐!

  无奈之下,宗政元恒只好把肉杵拔了出来,免得弄出人命。

  此时,宗政雪姬醒了过来,她裸着身子趴在宗政元恒的背上,亲了一口他的
脸颊,笑道,「小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啊!」

  宗政元恒无奈道,「打了几个月的仗,一直都憋着火呢!」

  宗政雪姬不信,她伸手探入小弟的胯下,握住少年的春袋,竟然沉甸甸的,
看来小弟的话却是不假!

  宗政元恒当然没有说假话,打了好几个月的仗,他唯一只碰过夏侯疆送来的
那个妇人,还没尽兴就差点把她弄死在床上。

  宗政雪姬媚然一笑,随即俯下身来,张开嫣红的小嘴,将小弟那火红的龟头
含入口中,柔嫩而调皮的舌头立时上下翻飞,不停地揉弄着少年敏感的龟头。

  直教宗政元恒舒服地哼出来!

  片刻后,她吐出红唇里的肉杵,抿嘴一笑,拍了拍手。

  一名年约三十,风姿绰约,穿着轻薄白纱的丰腴美妇怯生生走了进来,其人
似乎对宗政雪姬颇为畏惧,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宗政元恒细细打量一番,只见其人鬓发繁茂如云,脸颊圆润如鹅蛋,一双媚
意横生的美目不断躲闪腾挪,隐藏于轻薄白纱之内的酮体更是肥美诱人。

  只从她那一双饱满的乳团,和挺翘腻手的臀肉便可看得出这一点。

  「这是?」宗政元恒不解问道。

  宗政雪姬扑在他怀里道,「这就是当年我那死去的丈夫包养的妾室,名叫花
惜月。」

  宗政元恒立时想了起来,之前姐姐和他打赌,输了的话便把这个女人送给他,
可惜他后来忙忘了。

  想到这里,宗政元恒也不再客气,他伸手去召,示意花惜月到他怀里来。

  不想花惜月颇为畏惧,一时竟不敢上前。

  宗政雪姬呵斥道,「还不过来,真当你是未破身的处子吗?」

  花惜月这才鼓起勇气投身过来。

  宗政元恒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只觉得她浑身酥软无比,如同棉花团一般。

  宗政元恒先是与她双目对视,待她目光躲闪之际,一口吻住她的小嘴,不停
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和贝齿,舔弄着她的红舌。

  想来是多年来身子久旷,又加之是面对着宗政元恒这般的英武少年,不一会
儿花惜月便开始动情。

  她的双颊泛起红霞,喘息间热气升腾。

  面对宗政元恒的攻势,花惜月也一改方才的被动承受,转而开始主动回应起
来。

  她主动回应宗政元恒的亲吻,先是纵容宗政元恒舌头的侵入,随即还呈上红
舌任他品尝。

  馥郁的体香夹杂着浓烈的香汗熏蒸着体魄强健的少年,他胯下的阳具勃挺如
枪,高高耸立。

  紫红色的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龟眼里渗出一抹清亮的水珠。

  宗政雪姬见状,不由一笑,当即含住少年锋芒毕露的巨物,柔软香滑的粉舌
在滚烫的阳具上攀附扭动。

  此时的宗政元恒正抱着花惜月热吻,尽情品尝着美妇的香津,和她那久不为
人所尝的嫩舌。

  同时一手从她的衣裳下摆间探入,扯掉碍事的香兰肚兜,握住她那软绵饱满
的巨乳,使劲揉捏。

  饱满的乳肉立时像是要从他的指间溢出一般,粉红色的乳头像一颗完全熟透
的樱桃般诱人。

  宗政元恒乃是久惯风月的老手,见她乳头如此凸起,当即笑问道,「你有孩
子了?」

  花惜月被眼前的少年如此挑弄亵玩,早已是羞得不敢见人,当即埋着头轻声
回道,「有一个女儿!」

  「多大了?」宗政元恒饶有兴趣道。

  花惜月回道,「和世子年纪差不多!」

  宗政元恒想着花惜月如此貌美,没理由女儿长得丑,当即笑道,「哪天带过
来,我给她开苞!」

  花惜月神色一变,当即求饶道,「世子,您就放过奴家的女儿吧,奴家今晚
必定好好服侍世子!」

  宗政元恒有些不乐意了,他又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难道他堂堂的世子爷
连一个没名份的姑娘都配不上?

  花惜月见他不为所动,当即向一旁的宗政雪姬求情道,「夫人,看在你是凝
月的嫡母份上,就放过她吧!」

  宗政雪姬嗤嗤笑道,「既然我是凝月的嫡母,那就听我的安排,过些时日就
带凝月过来,让世子给她一个名份,这叫亲上加亲!」

  花惜月还想说些什么,不想却被宗政元恒翻身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仅存
的衣物,不一会儿便被剥成一只白嫩的肥羊。

  宗政元恒将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上,向前压去,几乎将美妇压成对折。

  宗政雪姬见状,附在少年的身后,握住他那滚烫的阳具,抵在花惜月的两片
肉唇上,轻轻磨弄。

  不一会儿,花惜月原本就水意丰润的蛤口立时春水潺潺起来,浑身更是如同
蚂蚁啃噬一般难受。

  「不要这样……」花惜月不停地扭着身子,极为难受道。

  宗政元恒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妇呢!」

  说完,他挺身而入,粗硕的阳具立即挤入到美妇逼紧的穴儿里。

  「啊……不要……太大了……」花惜月断断续续地哭唱起来。

  宗政元恒眉头一挑,花惜月穴儿的紧致程度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好在她毕竟
是熟透的妇人,片刻后紧致的穴儿便软烂如泥一般。

  宗政元恒腰部急挺,如同击鼓一般,不停地捣弄着她的穴儿。

  「啊……啊……啊……啊……」花惜月一阵哭喊着,「世子慢一点!」

  宗政元恒充耳不闻,胯部不停地拍打着花惜月肥美的臀肉,一番激烈的抽插
后,花惜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声,随即沉寂下去。

  片刻后她方才苏醒过来,双颊潮红诱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

  宗政元恒吹动她额前的发丝,调笑道,「我的物事比起你之前的男人如何?」

  花惜月小声道,「自然是世子的物事要大上许多!」

  宗政元恒再次凑过去亲住她的小嘴,舔弄她的红舌,吮吸花蜜般的津液。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阳具又再次抽动起来,缓慢而有力,一次更比一次插得
深,不停地绞弄着美妇蜜穴深处的嫩肉,温滑的蜜汁滴落到床上,不一会儿便打
湿了一大片锦被。

  花惜月原本还想着矜持一二,但刚刚被送上高潮的她很快又被撩起了兴致,
开始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娇哼。

  「嗯嗯嗯……啊啊……嗯……」

  花惜月颦眉婉转,面容欲仙欲死,一双玉臂紧紧环住少年的腰背,大有不舍
之意。

  此时,宗政雪姬从宗政元恒的身后压了过来,一双肥硕绵软的雪乳不停地磨
弄着宗政元恒的背部。

  身处二人之中的宗政元恒立时感觉像是陷入到温柔乡一般,一时难以自拔。

  约莫抽插了数百下后,宗政元恒翻过身来,让花惜月趴在他的身上,浓密的
长发散落而下,甚至遮盖住了宗政元恒的面庞。

  美妇紧致的蜜穴仍旧紧紧地包裹着少年的阳物,蛤口更是泛起一圈肉筋,箍
住玉杵的根部,只余春袋在外。

  宗政元恒则是捧着美妇两瓣绵厚的臀肉,上下使劲起来。

  美妇的雪乳压在少年的胸膛上,两颗凸起的樱桃乳头上下剐蹭着少年的皮肤。

  被只有女儿年纪大小的少年如此肏弄,花惜月羞不自胜,不知不觉间竟然萌
生了被儿子肏弄的禁忌快感,虽然她没有儿子。

  宗政元恒察觉到美妇的蜜穴开始痉挛起来,这是她再度被送上高潮的前兆。

  宗政元恒也不再克制,在抽插了半个时辰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精浆如
同雨点一般打在美妇敏感的花心上,烫得她浑身颤抖,同时也被送上了高潮。

  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冲刷着少年的龟头。

  宗政元恒长长舒了一口气,摊开双臂躺在床上,回味着美妇的甘美。

  花惜月则是依旧趴在他的身上,强烈的快感眩晕了她的神识,此时的她如痴
儿一般。

  宗政雪姬靠了过来,待弟弟醒来后问道,「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吗?我好安排
一番。」

  宗政元恒微微摇头道,「改天吧,府里的新妇我都还没有一一见过,要是再
不见面,怕是给我戴绿帽子也不知道!」

  宗政雪姬拧了他一下嗔道,「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宗政元恒吃痛地躲开,然后一口亲住姐姐的小嘴,道,「姐姐要是想我,可
以去我的书房找我,小弟我绝不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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