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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乳妇之中原乳祸】(完)

第一文学城 2025-11-18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newaguss编辑:@ybx8
作者:葛王公 2025/10/24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45292   这是五月份写的一篇小说,现在发出来,然后估计要到明年再发新文章了。
作者:葛王公
2025/10/24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45292

  这是五月份写的一篇小说,现在发出来,然后估计要到明年再发新文章了。

                第一章

  那年头,中原的黄土是被兵痞的血和尿给浸透了的,黏糊糊,腥臊臊,风一
吹,卷起的不是尘,是人命的灰。洛阳城,九朝帝都的壳子,如今成了各路军阀
轮流坐庄的窑子,今天姓张,明天姓吴,后天又来了个姓冯的。城头的大王旗换
得比姐儿的裙子还快。

  城外的日子,就更不是人过的。男人要么被抓了壮丁,填了枪眼,要么就索
性落草为寇,自己去抢别人的活路。于是,邙山脚下,洛水之畔,就多出了一片
片的寡妇村。白花花的婆娘们守着破窑洞,地里种不出粮食,裤裆里又生不出带
把的,日子就像那干裂的河床,一眼望不到头。

  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些婆娘,没了男人,却多了一样东西……奶。

  男人死了,娃也可能早早夭折了,可那对奶子,就像西山坡上没人摘的野桃,
一个劲儿地疯长、饱胀。奶水憋得奶子青筋毕露,石头一样硬,疼得女人们夜里
睡不着,只能自己拧开衣襟,对着冰冷的土炕,挤出一道道白花花的线。那奶水
滴在干土上,洇开一小片湿润,很快又被饥渴的黄土吞噬干净,只留下一股子甜
腻的腥气,混着窑洞里的霉味,成了寡妇村独有的味道。

  这村子,渐渐就被人叫成了「奶妈村」。

  玉娘就是这奶妈村里最扎眼的一朵花。她不是本地人,听说是从山东那边逃
荒过来的,男人半路被溃兵捅死了,她挺着个大肚子,一路要饭要到了这儿。生
下个娃,没养活,可她那身段,那脸蛋,却像是被老天爷专门捏出来勾魂的。瓜
子脸,杏核眼,眼角天生带着一抹水红,不笑也像含着三分春意。尤其是她胸前
那对东西,简直不讲道理。

  别的婆娘的奶子,就算再大,也总带着点当娘后的疲软和垂坠。可玉娘的奶
子,却是又硕大又挺拔,像两座白玉山,稳稳地扎在胸口。没穿胸衣的时候,隔
着那身粗布褂子,也能看出两团浑圆饱满的得瑟。村里的女人都说,玉娘这奶子,
是天生要给帝王将相吃的。

  这天,洛阳城里新坐庄的冯大帅派人下来「采办」了。来的不是采办军粮的,
是采办「奶妈」的。冯大帅年过半百,枪林弹雨里滚出来,别的嗜好没有,就好
一口新鲜人奶。他说人奶是琼浆玉露,能滋阴补阳,长生不老。他吃奶,比婴儿
还刁,还讲究。

  来的车是黑色的福特,在村口扬起漫天黄土。车上下来一个穿马褂的师爷,
山羊胡,小眼睛,贼亮。他身后跟着两个挎着盒子炮的亲兵,一脸的横肉。

  村里的女人们被里正赶了出来,在村口的打谷场上站成一排,一个个低着头,
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她们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期盼。进了大帅府,虽说是做奶妈,
可吃穿不愁,总比在这村里活活饿死强。要是运气好,被大帅看上,哪怕是当个
没名分的姨太太,那也是一步登天。

  山羊胡师爷捏着嗓子喊:「都把上衣解开!」

  女人们一阵骚动,但没人敢不动。她们羞红着脸,哆哆嗦嗦地解开盘扣,露
出里面颜色各异的肚兜,和肚兜下呼之欲出的丰腴。空气里,那股子熟悉的奶腥
气,顿时浓郁了十倍,像一团化不开的雾。

  师爷的眼睛像鹰一样,挨个扫过去。他的目光在一个个或雪白、或麦色、或
因奶水充盈而布满淡青色血管的奶子上逡巡。他皱着眉,似乎都不太满意。有的
太小,有的太垂,有的奶头又黑又瘪,像两颗干瘪的枸杞。

  「就这些货色?」师爷不满地咋舌,对里正说,「糊弄大帅呢?」

  里正吓得满头大汗,点头哈腰:「爷,您再瞧瞧,再仔细瞧瞧……」

  就在这时,师爷的目光,定住了。

  他看到了站在队伍最末的玉娘。

  玉娘也解开了上衣,但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敞开,只是松了两个扣子。可就
是那惊鸿一瞥的雪白,那被粗布衣裳紧紧绷住的、仿佛要裂衣而出的惊人曲线,
让师_ 爷的喉咙里咕咚一声。

  「你,过来!」他用手指点了点玉娘。

  玉娘咬着下唇,慢慢走了出来。她不敢抬头,只是盯着自己脚尖那片黄土。

  「抬起头来。」

  玉娘缓缓抬头。那张脸,在灰头土脸的女人堆里,就像泥地里开出了一朵带
露的白莲花。师爷的眼睛更亮了。他围着玉娘转了一圈,啧啧称奇。这身段,前
凸后翘,腰细得像杨柳,屁股却圆得像磨盘,天生就是个生养的好胚子,也是个
床上尤物。

  「转过去。」

  玉娘顺从地转身。

  「把褂子脱了。」

  玉娘身子一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磨蹭什么!」一个亲兵把枪口往她腰上一顶。冰冷的铁器激得她一个哆嗦。
她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将那件破旧的粗布褂子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嘶……」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不仅是那两个亲兵,连那些同村的女人们都看直了眼。

  玉娘里面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不大,做工也粗糙,可此时被那
对大奶子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挣断系带。两座雪白的山峰,大半都
裸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不是一般的丰满,是雄伟,是壮丽。奶
子的下缘,画出两道完美的圆弧,不见一丝下坠的迹象,乳尖高高翘起,将肚兜
顶出两个充满诱惑的凸点。从侧面看,那弧度简直惊心动魄,像是要脱离她的身
体飞出去一样。

  师爷走上前,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像掂量什么宝贝一样,轻轻碰了一下那
裸露在外的乳肉。

  「嗯……」他发出一声满意的鼻音,「弹、滑、润,好货!」

  他还没完,又命令道:「肚兜也解了。」

  玉娘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解开!」师爷的声音变得严厉。

  玉娘绝望地闭上眼,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水红色的肚兜,像一片失去依靠的荷叶,飘然滑落。

  那一瞬间,整个打谷场仿佛都安静了。

  两只硕大无朋的白玉碗,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它们实在太大
了,大得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奶子的肌肤光洁如缎,在日头
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晕。因为奶水积蓄得太久,奶子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细密的
淡蓝色静脉,像上好的青花瓷上的纹路,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惊
人的生命力和色情。

  而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那两颗奶头。

  它们不像寻常妇人那般小巧,而是肥大粗壮,简直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般大
小。颜色也不是常见的粉红或褐色,而是一种奇异的、熟透了的樱桃般的紫红色,
顶端油光发亮,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挤出蜜汁来。乳晕的范围也很大,颜色比奶头
稍浅,一圈圈的褶皱清晰可见,像两轮深色的太阳,烙印在雪白的奶子上。

  师爷的呼吸都粗重了。他看得出来,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奶头,只是因为奶
水憋的,才涨成这般模样。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直接握住了一只。

  入手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那不是软趴趴的肉,而是一种惊人的弹性与韧
性。像一块上好的、揉捏了千百遍的面团,又像一只灌满了水的气球,沉甸甸,
却又充满活力。他五指张开,将将能握住一半。他轻轻一捏,指尖能清晰地感受
到里面饱胀的奶腺组织,仿佛握住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好,好,好!」师爷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笑开了花,「就是你了!给
大帅吃你的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松开手,那只被他蹂躏过的奶子,微微泛红,上面的奶头更显得挺拔怒张。
他甚至看到,那紫红色的奶头顶端,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奶孔里,沁出了一
滴晶莹的乳白。

  那滴奶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然后顺着饱满的乳丘,缓缓滑落。

  像一滴眼泪。

                第二章

  福特车颠簸着进了洛阳城。城里的景象比村里更叫人揪心。街边有饿死的倒
毙,也有穿着绫罗绸缎的阔佬,更多的,是扛着枪、歪戴着军帽、满嘴黑牙的兵。
他们看女人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肉,毫不掩饰。玉娘坐在车里,把那件破褂
子紧紧裹在身上,还是觉得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能穿透车窗和衣服,割在她的
奶子上。

  帅府,比玉娘想象的还要大。高墙灰瓦,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抱着枪的卫
兵比村里的男人还多。她被那个山羊胡师爷领着,穿过一重又一重的院子,脚下
的青石板路光溜溜的,能照出人影。这里的空气,没有黄土的腥味,也没有穷人
的酸臭,而是一种混杂着檀香、鸦片和脂粉的甜腻气息,闻得人头发昏。

  玉娘被带进一间偏僻的厢房,房间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的老妈子。
那老妈子上下打量了玉娘一番,眼神比师爷还毒辣。

  「脱。」老妈子吐出一个字,声音像砂纸。

  玉娘不敢怠慢,顺从地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羞耻得想找个地
缝钻进去。她那两只傲人的奶子,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晃眼。

  老妈子走上前,二话不说,伸出粗糙的手,开始「验货」。这比在村口打谷
场上要苛刻百倍。老妈子先是像揉面一样,把她两只奶子揉了个遍,感受着里面
的奶水是否充盈,有没有硬块。玉娘疼得直抽气,却只能咬牙忍着。

  「奶水憋得不轻啊,」老妈子冷哼一声,「便宜你了,要不然光是这硬块,
就得把你退回去。」

  接着,她开始仔细检查奶头。她用两根手指,像捻线一样,夹住那颗拇指粗
的紫红奶头,用力搓捻。玉娘「嘤」地一声叫出来,一股又麻又痛又痒的奇异快
感从奶头窜遍全身。

  「叫什么?大帅吃奶的时候,比这厉害的招数多着呢。这点疼就受不了?」
老妈子斥道。

  她凑得很近,几乎是把脸贴在玉娘的胸前,仔细观察那颗被她蹂躏得愈发硬
挺的奶头。她看到了顶端那个小小的奶孔,以及周围一圈细密的褶皱。她满意地
点点头,又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

  两颗可怜的樱桃被她搓得通红发亮,仿佛熟透了一般。玉娘双腿发软,身子
微微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小腹下窜动。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别的
什么了。

  验完了奶头,老妈子又让她张开腿,检查了她的下身。确认她还是个少经人
事的身子后,脸上的表情才稍稍缓和。

  「身子骨还算干净,」老妈子说:「但这一身的穷酸味儿得洗洗。跟我来。」

  玉娘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木桶旁。桶里,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花香和奶
香的热水。玉娘愣住了,这水,怎么是乳白色的?

  「看什么?这是上一个奶妈剩下的奶水,掺了些香料熬的。大帅府的规矩,
新来的奶妈,得用旧人的奶水净身,去了晦气,才能伺候大帅。」老妈子不耐烦
地说,「进去!」

  用人奶洗澡?玉娘惊呆了。她听说过有钱人家用牛奶洗,可这……她迟疑着
跨进木桶,温热的液体立刻包裹了她全身。那触感滑腻得不可思议,比最高级的
丝绸还要顺滑。浓郁的奶香和花香混合在一起,钻进她的鼻孔,让她有种即将窒
息的错觉。她整个人浸泡在别人的奶水里,感觉既荒唐又恶心,身体却又无比的
舒适。

  老妈子拿过一把丝瓜络,蘸着桶里的奶水,开始用力搓洗她的身体。从脖子
到脚踝,没有一处放过。尤其是在她那两只巨乳上,老妈子搓得格外用力。丝瓜
络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等她把玉娘从头到脚搓得通
红,才算罢休。

  「行了,出来吧。」

  玉娘从桶里站起来,浑身沾满了白色的奶液,像一尊刚刚出浴的汉白玉雕像。
她的皮肤被搓得泛着健康的红晕,在奶液的滋润下,更是滑腻得惊人。

  老妈子拿来一套崭新的丝绸衣裤让她换上。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舒服得让
她想哭。换好衣服,她被带到了另一间更华丽的房间里。房间里熏着龙涎香,地
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个身穿绛紫色绸缎马褂、留着两撇仁丹胡的中年男人,正
斜躺在榻上抽水烟。

  这人便是冯大帅。

  他没有玉娘想象中那么凶神恶煞,反而有些文气,只是那双眼睛,眯着的时
候也透着一股鹰隼般的锐利。他看到玉娘进来,放下水烟筒,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过来。」

  玉娘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跪在榻前。

  冯大帅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那目光仿佛有实质
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丝绸的衣料太薄太软,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伟岸。

  「抬起头。」冯大帅开口了,声音嘶哑,像被烟油浸泡过。

  玉娘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叫什么?」

  「民女……玉娘。」

  「好名字。」冯大帅笑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听说,你的奶子是极品?」

  玉娘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自己解开,让本帅瞧瞧。」

  玉娘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一刻终究要来。她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
丝绸上衣的盘扣。当最后一颗解开,衣襟向两边滑落,那两座被红色肚兜束缚着
的雪白山峰,便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冯大帅的眼睛亮了。他见过、吃过的奶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没有一对能
跟眼前这对相比。太大了,太挺了,太白了。更重要的是,那股子未经开发的生
涩与饱满,像一颗等待采撷的仙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肚兜也脱了。」

  玉娘咬着牙,依言照做。

  当那两只完美的、挂着青筋的硕乳彻底解放,当那两颗拇指般粗壮的紫红奶
头挺立在空气中时,冯大帅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过来,跪到我跟前来。」他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地毯。

  玉娘膝行了几步,跪在他双腿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
烟草味和男人味。

  冯大帅伸出一只手,没有去碰她的奶子,而是直接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头。他
的手法比老妈子要老练得多,也温柔得多。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地、带
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力道,揉捏着那颗肥硕的奶头。

  「嗯……」玉娘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种感觉,又酸又麻,像有无数只小
蚂蚁在上面爬。

  冯大帅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他加重了一点力道,用指甲盖,轻轻地刮着奶
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奶孔。

  「大帅……」玉娘的身子软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才没有倒下。

  「憋了很久了吧?」冯大帅一边玩弄着,一边问道。

  「是……是……」

  「本帅今天,就给你开苞。」他低声笑着,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她另一只奶子,
开始对称地揉捏。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重一握,时而又用指尖在乳晕上
画着圈。玉娘感觉自己整个上半身都麻了,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胸前那两团肉
和两颗奶头上。奶水在里面翻涌、冲撞,让她产生一种急于释放的渴望。

  就在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冯大帅突然停了下来。

  他凑到玉娘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本帅吃奶,有本帅的规矩。第一步,就是要让你这奶头,变得更听话,更会出水
……」

  说着,他用他那保养得宜的、留着些许长指甲的拇指,对准了那颗已经被他
玩弄得硬如石子的紫红奶头顶端,那个小小的、正在微微沁出奶珠的奶孔。

  然后,他用指甲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探了进去。

  「啊……!」

  一种尖锐的、前所未有的刺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让玉娘尖叫出声。那感觉,
就像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第三章

  冯大帅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那毕竟是坚硬的角质,钻入奶头顶端那个从
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娇嫩奶孔,带来的痛楚是撕裂般的。玉娘疼得浑身绷紧,像一
张拉满的弓,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节都发白
了。

  「放松,」冯大帅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越紧张,
越疼。你想让本帅今天调弄的第一个奶妈,第一天就废了吗?」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玉娘的反抗本能。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她的身
体,她的痛苦,甚至她的生命,都由不得自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紧
绷的肌肉。

  说也奇怪,当她不再抵抗,那股尖锐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
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难当的感觉。奶孔被异物撑开,那细微的撕裂感,像电流
一样,从乳尖一路传到大脑,又从大脑反射到小腹深处,激起一阵阵痉挛。

  冯大帅见她顺从了,满意地笑了笑。他的拇指指甲,只探进去了浅浅的一点,
便不再深入。他开始用一种极有韵律的方式,轻轻地、来回地旋转。每一次旋转,
都像是在研磨着奶孔内壁那娇嫩的软肉。

  「嗯……啊……」玉娘的呻吟断断续续,再也无法压抑。她的身体随着他手
指的动作微微颤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别的什
么。

  她感觉到,被指甲撑开的奶孔里,正有一股股的热流在汇集,那是被堵塞已
久的奶水,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

  冯大帅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能感觉到指甲周围传来的湿润和压力。他缓缓地、
一点一点地抽出指甲。

  随着指甲的退出,一股积蓄已久的压力瞬间爆发。

  「滋……」

  一道细细的、雪白的奶线,从那被略微撑大的奶孔里飙射而出,划出一道优
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冯大帅的脸上。

  奶水温热,带着一股甜腥之气。冯大帅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
由那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他的眉毛上、鼻梁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奶
珠。

  「嗯……好奶!」他闭上眼睛,品味了片刻,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甘甜,
醇厚,带着一股子麦子的清香。不像之前那些骚娘们,奶水里全是脂粉味。你这
奶,是干净的。」

  玉娘跪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那一只奶子在射出奶水后,原本石头般的坚
硬感消减了许多,变得柔软而舒适。而那颗被蹂?躏过的奶头,却依旧挺立着,
顶端的奶孔微微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奶珠。

  冯大帅没有去碰另一只,而是俯下身,张开嘴,直接含住了那颗正在滴奶的、
粗大的紫红奶头。

  「啊!」玉娘又是一声惊呼。

  这和婴儿的吸吮完全不同。冯大帅的嘴唇干而有力,他的口腔炙热如火。他
将那颗拇指粗的奶头整个吞了进去,一直抵到喉咙口。那肥硕的奶头几乎填满了
他的口腔,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充实感。

  他没有立刻吸吮,而是用舌头,灵巧地、用力地,在那粗大的奶头上来回舔
弄、卷刮。他的舌苔有些粗糙,刮在娇嫩的奶头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
尤其照顾那个刚刚被指甲开拓过的奶孔。他用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钻入那个
微张的孔洞,用力地搅动、深探。

  「唔……不……不要……」玉娘彻底崩溃了。舌头钻进奶孔的感觉,比指甲
还要命。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酥痒。她感觉自己整个奶子都变
成了一个巨大的快感漩涡,而那个被舌头肆虐的奶孔,就是漩涡的中心。她疯狂
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冯大帅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后腰,动弹不得。

  冯大帅玩够了,才开始真正地吸吮。

  他的吸力,比最饥饿的婴儿还要强劲百倍。玉娘感觉自己奶子深处的奶水,
像决了堤的洪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源源不断地涌向奶头,然后通过那
个被撑开的孔道,尽数灌入他火热的口腔。

  「咕咚……咕咚……」

  冯大帅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一边吸,一边发出满足的、
含混不清的「嗯嗯」声。他闭着眼睛,神情陶醉,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顶级的佳
肴。

  一只奶子的奶水,几乎要被他吸干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那颗被他吸
吮过的奶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之前又大了一圈,上面沾满了他的唾液,在
灯光下亮晶晶的。顶端的奶孔,被他用舌头和吸力反复肆虐,已经明显地松弛扩
大了一些,不再是针眼大小,而是像米粒一般,还在「噗噗」地往外冒着残余的
奶沫。

  玉娘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的脑子里一片空
白,只剩下奶头上传来的、火辣辣的余韵。

  冯大帅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目光又落在了她另一只依旧饱胀挺拔的奶子上。
那只奶子因为这只奶子被吸吮,受到了刺激,正涨得更厉害,奶头像一颗熟透的
黑桑葚,顶端也沁出了晶莹的奶珠。

  「轮到你了。」冯大帅笑着,如法炮制。

  他再次用指甲,开拓了另一边的奶孔。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玉娘的抵抗小了
很多,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颤抖。尖锐的刺痛过后,同样是一道奶线飙射而出。
这一次,冯大帅直接张嘴接住,一滴都没有浪费。

  然后,是更长时间、更用力的吸吮。他像一头贪婪的野兽,趴在玉娘身上,
左右开弓,交替地吸吮着那两颗硕大肥美的奶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用力地
揉捏着绵软的乳肉,刺激着奶水的生成。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咕咚的吞咽声,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似
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冯大帅终于吃饱了。他打了个满意的饱嗝,一股浓郁的奶腥
味从他嘴里喷出。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玉娘,看着她胸前那两只被吸得有些发瘪、但依旧规模惊
人的奶子,和那两颗红肿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滴下血珠的奶头,眼中闪过一丝暴
虐而兴奋的光芒。

  「这只是开胃菜。」他舔了舔嘴唇,说道,「一个合格的奶妈,光会产奶是
不够的。还得学会……用它来伺候男人。」

  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狰狞的物事。

  「本帅听说,顶级的奶妈,这奶孔,是可以拓开的。不但能让本帅的舌头钻
进去,舔舐里面的奶腺……」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变态的笑容,「还能
让本帅的这根东西,也钻进去……」

                第四章

  玉娘听到冯大帅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用……用那东西……钻进奶孔里?

  那怎么可能!奶孔那么小,连一根指头都进不去,怎么可能容纳得下男人那
根粗壮的东西?那会把奶子捅穿的!会死的!

  「不……不行的,大帅……会死的……」她惊恐地摇头,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哼,死?」冯大帅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本帅
玩过的奶妈,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死不了。不但死不了,还会快活得上天呢。」

  他翻身将玉娘压在身下,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让她动弹不得。他的目光,
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胸前那两颗红肿的奶头。

  「本帅今天心情好,亲自给你「开苞」。」他说着,再次捏住一颗奶头。经
过刚才长时间的吸吮和玩弄,这颗奶头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玉娘就浑
身一颤。

  他没有再用指甲,而是换上了食指的指尖。他将指尖对准那个已经被拓宽到
米粒大小的奶孔,开始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往里挤。

  「啊……!」玉娘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比刚才指甲钻入的感觉要痛苦百倍。指甲只是尖锐,而指尖却是钝的,是
硬生生地将那娇嫩的孔道给撑开、撕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奶孔正在被
一寸寸地撑大,那种血肉被强行分离的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忍着!」冯大帅在她耳边低吼,「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伺候本帅和
本帅的弟兄们?」

  他的话里透出的信息让玉娘更加绝望。不只是他,还有他的弟兄们……她不
敢再想下去,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将惨叫吞回肚子里。鲜血的腥味在口腔
里弥漫开来,却压不住奶头上传来的剧痛。

  冯大帅的食指,终于挤进去了第一个指节。

  奶孔,被撑到了一个极限。玉娘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被撑裂的孔道边
缘渗出,不知道是奶水,还是血。

  冯大帅停了下来,让她的身体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入侵。他的手指在里面轻
轻地搅动,像是在探索一个全新的、未知的洞穴。

  这个过程充满了折磨。玉娘的身体一时因为剧痛而僵直,一时又因为那深入
骨髓的酸麻而瘫软。她的下身,早已泥泞一片。

  「你看,这不是进来了吗?」冯大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他开始尝试着
把第二节指头也往里送。

  那又是一轮新的、更加残酷的撕裂。玉娘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但冯大帅
显然是此道高手,他总能在她崩溃的边缘停下来,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揉捏她另
一只奶子,或是用嘴唇厮磨她的耳垂,用一种残忍的温柔,让她保持着清醒,去
感受这极致的痛苦与诡异的快感。

  终于,他的大半截食指,都已经没入了她小小的奶头之中。

  他能感觉到,指尖触到了一些柔软的、条索状的组织。那就是奶腺。它们像
一串串小小的葡萄,被包裹在脂肪和结缔组织中,此刻正因为异物的入侵而微微
颤抖。

  「感觉到了吗?玉娘?」冯大帅喘着粗气,兴奋地问,「这就是你的奶腺,
你产奶的根源。本帅现在,就摸着它们呢。」

  他说着,手指开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勾弄、弹拨。

  「啊!啊啊啊……」玉娘彻底失控了。

  如果说之前的痛是撕裂,那现在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她的命根子,
她作为女人的最核心的秘密,仿佛被一只手直接攥住,肆意玩弄。每一次勾弄,
都带起一阵让她魂飞魄散的剧烈酸麻。那感觉比性交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奶水,混合着可能存在的血丝,从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里疯狂地涌出,将他的
手指和她的奶子都浸泡在一片湿滑之中。

  她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想迎合。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发出一声声破碎的、淫靡的尖叫。

  冯大帅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欲仙欲死的模样,兴奋得双眼赤红。他抽出手
指,带出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那个被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撑大到几乎能塞进一根小拇指的奶孔,看着那
红肿外翻的孔道边缘,和他脸上那变态而满足的笑容,冯大帅决定,是时候进行
下一步了。

  他没有再去碰另一只奶子。他知道,凡事要循序渐进。今天,先享用这一个
「新开的蜜穴」,就足够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刚刚被
手指开拓出来的、湿滑泥泞的奶孔。

  「玉娘,给本帅看清楚了,」他抓着玉娘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的动作,
「看看本帅,是怎么把你这对奶子,变成只为男人而生的骚货的。」

  那巨大的、狰狞的头部,比他的食指要粗上好几圈。它只是在洞口轻轻一抵,
就让玉娘感到了绝望。

  「不……求求你,大帅……太大了……会坏掉的……」她哭着哀求。

  「坏了,本帅再换一个。但在坏掉之前,你得先让本帅快活够!」

  冯大帅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血肉被钝器强行捅开的声音。

                第五章

  玉娘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鸡巴,就这么野蛮地、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她那被
开拓过的奶孔之中。

  痛苦,极致的痛苦,仿佛整个奶子都要从中间被撕成两半。她能感觉到自己
的奶腺组织正在被粗暴地挤压、贯穿,那种来自生命本源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
了所有的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毯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

  冯大帅也被这股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包裹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他从未体验
过如此奇妙的滋味。女性的阴道虽然紧致,但那是天生的孔道。而这奶孔,是他
亲手开拓出来的、本不该存在的穴口。它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用一种濒死的
力度,拼命地夹紧他、吮吸他。奶腺组织滑腻而富有弹性,被他贯穿后,层层叠
叠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入骨髓的快感。

  「宝贝……你这对奶子……真是天生干这个的……」他喘着粗气,开始缓缓
地抽动。

  每一次抽插,对玉娘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她能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自己的奶子
内部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奶水和血丝。她胸前的那座雪山,随着他
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变形。那颗紫红色的奶头,已经被彻底撑开,像一张贪婪
的嘴,吞吐着男人的凶器。

  渐渐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开始变质了。

  一种更加霸道、更加蛮横的快感,从被蹂躏的奶子深处,排山倒海般地涌来,
淹没了她的神智。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口
中,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媚叫。

  「啊……大帅……好深……要被……要被你捅穿了……」

  「爽不爽?说,爽不爽?!」冯大帅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大声喝问。

  「爽……玉娘……爽死了……啊……再用力一点……把玉娘的奶子……操烂
吧……」

  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玉娘的神智彻底沦陷了。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
是在哪里。她只知道,有一个男人,正在用一种匪夷所夷所思的方式,占有她,
蹂躏她,也给予她前所未有的极乐。

  冯大帅在她疯狂的淫语和迎合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抓着她那另一
只同样硕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捏,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他身下的抽插越来越
快,越来越猛。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他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了玉
娘的奶子深处。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灌满了她的奶腺。那种被内部填满的、
滚烫的饱胀感,让玉娘浑身剧烈地一颤,双眼翻白,在一阵痉挛中,达到了她人
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冯大帅满足地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他抽出自己的凶器,只见那颗被
他肆虐过的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外翻的奶孔像一朵破败的花,还在不断地往外
流淌着乳白与乳黄交织的、混杂着男人精气的浑浊液体。而那只被内射过的奶子,
明显比另一只更胀大了一圈,表面青筋贲张,摸上去滚烫滚烫的。

  玉娘就像死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
活着。

  从那天起,玉娘的日子,就彻底变了。

  她成了冯大帅最宠爱的奶妈,或者说,是奶奴。每天,她最重要的任务,就
是用自己的奶子和奶水,来满足冯大帅以及他那些同僚们各种变态的欲望。

  她的奶孔,在一次又一次的「开拓」下,变得越来越松弛。从一开始需要用
指甲和手指,到后来,冯大帅的舌头和鸡巴,可以直接就捅进去。被玩弄得多了,
那奶孔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开着。尤其是在奶水充盈的时候,她只要
稍微一动,或者情绪一激动,奶水就会自己从松垮的奶孔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打湿她的衣襟,在地上留下一串白色的印记。整个帅府里,都弥漫着一股属于她
的、浓郁的奶香味。

  冯大帅对她的「开发」也变本加厉。他会命人将各种东西塞进她的奶孔,冰
块、温热的玉石,甚至是一些小小的、光滑的水果。他喜欢看她因为奶子内部的
异样刺激而痛苦呻M 吟、摇尾乞怜的模样。

  他还会组织「洛阳乳宴」。宴会上,玉娘和其他几个同样被「调教」好的奶
妈们,会赤裸着上身,胸前挂着两只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松垮、却依旧硕大的奶
子,穿梭在酒席之间。她们的奶头被各种方式玩弄着,有的被金属夹子夹住,坠
着小小的铃铛,一走路就叮当作响;有的则干脆就被宾客们轮流含在嘴里,当做
酒后的甜点。

  宴会上的菜肴,也全是用她们的奶水制作的。「人乳炖雪蛤」、「奶汁燴鱼
唇」、「冰镇鲜乳露」……一道道菜被端上来,男人们一边品尝着这世间最「滋
补」的美味,一边用淫邪的目光,在奶妈们白花花的身体上巡视,挑选着自己今
晚的「餐具」。

  玉娘,就是最受欢迎的那个「餐具」。她的奶孔最松,奶水最足,也最懂得
如何用淫荡的话语和下贱的姿态来讨好男人。

  「军爷,尝尝奴家的奶吧,是甜的呢……奴家今天吃了好多糖……」

  「长官,您看奴家这对奶子,被您们干得都大了呢……里面的骚水,都快装
不下了……」

  她跪在那些满身烟草味和血腥气的军阀脚下,捧着自己那两只早已不再属于
自己的奶子,任由他们像对待牲口一样享用。有时候,一个男人正在用鸡巴操着
她左边的奶孔,另一个男人则会用舌头钻进她右边的奶孔里舔舐,而她的嘴,还
要含着第三个男人的东西。

  她已经麻木了。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已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变态的快感中,
找到了新的生存方式。

  夜深人静,宴会散去,玉娘被丢回自己那间小小的厢房。她摸着自己那两只
滚烫、红肿、甚至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奶子,看着那两个早已不成样子的、松垮
垮的奶孔,偶尔也会流下眼泪。

  她会想起邙山脚下那个破旧的窑洞,想起那片黏糊糊的黄土。

  但很快,泪水就干了。因为她感觉到,奶子深处,又开始发胀了。新一轮的
奶水,正在生成。

  那是为明天,为另一场更加荒淫的乳宴,准备的琼浆玉露。

  在这乱世里,她的奶子,既是她活下去的资本,也是她堕入无边地狱的根源。

                第六章

  帅府里的日子,对玉娘来说,就像那没日没夜转着的磨盘,一圈圈地碾着她
的身子,碾着她的魂。磨眼里塞进去的是她的人,磨出来的,是能让男人们疯魔
的奶,和她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淫靡。

  她那对奶子,如今已是冯大帅府中最出名的「活宝贝」。经过冯大帅和他那
些狐朋狗友们夜以继日的「开垦」,两边的奶孔都已松弛得不成样子。白天里,
只要她走路快些,或是弯腰捡个东西,那奶孔便像关不紧的闸门,汩汩地往外淌
奶。那两片丝绸前襟,就没干透过。走过的地方,青石板上留下一串串乳白色的
圆点,很快风干,只余下满院子越来越浓的、属于玉娘的甜腥奶香。

  那两颗原本紫红如樱桃的奶头,也早已变了模样。它们被吸吮、拉扯、贯穿
得愈发粗大,颜色也深沉下来,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微微发黑的桑葚,疲惫地垂
着,顶端的「蜜穴」无力地张着,像死鱼的嘴。可就是这副被蹂躏到极致的模样,
反而更勾起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他们喜欢看她漏奶,喜欢用手指轻易地就扒开
那松垮的奶孔,把舌头伸进去搅弄一番,引得她浑身战栗,淫声浪语。

  玉娘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她学会了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寻找一丝活路。她
发现,只要她的呻吟够浪,求饶够下贱,男人们便会更快地发泄,她也能早些解
脱。她甚至学会了主动,捧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凑上去,用最卑贱的语调说:
「爷,奴家的奶又涨了,里面全是为您存的精粮,快来尝尝吧,不然要胀坏了
……」

  她以为,只要自己当好这个最下贱、最听话的「奶罐子」,日子就能这么不
好不坏地混下去。

  直到杏儿的到来。

  杏儿也是从奶妈村选来的,比玉娘小几岁,身量也娇小些,不像玉娘那样高
挑丰腴。但她的美,是另一种味道。她有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眼睛大而亮,像两
汪清泉,透着一股子未经世事的懵懂和倔强。最要命的,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嘴
角边有两个深深的梨涡,甜得能腻死人,最最重要的,杏儿虽还是处女之身,却
是天生的泌乳体质,自从她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胸前的奶子也开始潺潺冒出香
甜的奶汁,虽然量很少,但是对于男人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春药。

  验身那天,玉娘也被叫去一旁「观摩」。这是冯大帅的恶趣味,他喜欢让旧
人看新人是如何被「调教」的,那是一种权力的宣示。

  当杏儿被迫脱光衣裳时,玉娘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杏儿的奶子,不像玉娘那般雄伟壮阔,堪称巨乳。她的奶子,更像是两颗刚
刚成熟的、浑圆紧实的白桃,大小恰到好处,一手将将能握满。虽然不大,但那
挺拔的程度,却比玉娘有过之而无不及。乳尖高高翘起,像两点含苞待放的粉色
蓓蕾。因为年轻,她的奶子上没有一丝青筋,就是纯粹的、毫无瑕疵的雪白,在
光线下泛着一层细润的绒光。

  而她的奶头,更是和玉娘走了两个极端。它们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小巧玲珑,
颜色是那种最娇嫩的、初春桃花般的粉红色。乳晕也窄窄一圈,颜色稍深,像是
在白宣纸上用胭脂淡淡地点染开的。

  这是一种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干净而纯洁的美。

  就连验身的老妈子,都忍不住「啧」了一声,下手时似乎都比平时轻了三分。

  冯大帅的眼睛,从杏儿出场那一刻,就没离开过。他眼里的光,是玉娘许久
未曾见过的、那种初见猎物时的贪婪与兴奋。

  果不其然,当晚,冯大帅没有来玉娘的房里。他整晚都宿在了杏儿那边。隔
着几个院子,玉娘似乎都能听到杏儿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哭喊,到后来的破碎
呻吟,最后归于死寂。

  第二天,玉娘在院子里见到了杏儿。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路的姿势很怪,
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却满是淬了毒的恨意。她的前襟,同样是
湿了一片。

  玉娘知道,她的奶孔,也被「开」了。

  危机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第一次缠上了玉娘的心。她不再是独一无二的
了。

  接下来的几天,冯大帅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夜夜都在杏儿房里。他甚至开
始向人炫耀,说杏儿的奶,滋味和玉娘完全不同。玉娘的奶,是醇厚浓郁的陈年
佳酿,喝的是那股子被男人精气浸透了的骚媚劲儿;而杏儿的奶,却是清甜甘冽
的山泉,喝的是那股子纯净的、带着花草香的处子之气。

  帅府里的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说玉娘这对「老奶」,怕是要失宠了。毕
竟,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何况,玉娘的奶子虽大,却因被过度使用而显
得有些松垮,奶孔也太大,玩起来少了那种开疆拓土的征服感。而杏儿的奶子,
紧实、新鲜,奶孔也是新开的,每一次进入,都还带着撕裂般的紧致。

  玉娘慌了。在这帅府里,失宠,就意味着死。就算不死,也会被丢去给那些
最底层的、粗鲁的兵痞当通用的泄欲工具。那种日子,比死还可怕。

  她必须做点什么。

  这天,冯大帅难得地召见了她,却是让她和杏儿一起伺候。

  房里,杏儿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眼神空洞,两只粉嫩的奶头被玩弄得红肿
不堪,正不受控制地滴着奶。冯大帅斜靠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温润的玉球,
饶有兴致地看着玉娘走进来。

  「玉娘,」他懒洋洋地开口,「本帅听人说,你这奶子,不如杏儿的紧了?」

  玉娘的心一颤,连忙跪下,膝行到冯大帅跟前,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将
那两只曾经让他痴迷的巨乳捧了出来。

  「大帅……奴家的奶子……是您亲手干出来的,它是什么样,您最清楚…
…」她用最缠绵的语调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扒开自己左边的奶孔,那松
垮的孔道轻易地就被撑开,露出里面湿滑的内壁。「奴家这儿,是为您准备好的
家,您什么时候想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不用费一点力气……您累了一天,奴
家怎么舍得再让您费力呢……」

  她的话,让冯大帅了笑意。他确实喜欢玉娘的顺从和懂事。

  「那……杏儿这儿,可是个还没被驯服的野马。每次进去,都要了本帅半条
命,不过……也带劲。」他看了一眼杏儿,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

  玉娘的心更沉了。她知道,男人都喜欢野的,都喜欢那种征服的乐趣。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大帅,」她娇声说,「杏儿妹妹是新来的,身子紧,那是自然的。可奴家
这儿,虽然松了些,却也能玩出些新花样来……是杏儿妹妹万万比不上的。」

  「哦?」冯大帅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玉娘的脸贴着冯大帅的大腿,吐气如兰:「大帅,您不是总说,想尝尝不一
样的滋味吗?奴家前几天,偷吃了厨房里的几颗花椒,您猜怎么着?那天挤出来
的奶,带着一股子又麻又香的味道,连老妈子都说提神醒脑呢。」

  冯大帅的眼睛亮了。他是个在吃喝上极尽讲究的人,对味道的追求近乎偏执。

  「还有这等事?」

  「是啊……」玉娘趁热打铁,「奴家想,若是吃了辣椒,那奶水是不是就又
香又辣?若是喝了蜜,那奶水是不是就甜得腻人?大帅,您想尝什么味儿的,只
管吩咐奴家去吃,奴家就是您的「炼丹炉」,保准给您炼出您最想要的琼浆玉液
来!」

  这番话,说得冯大帅心痒难耐。他一把将玉娘拽到榻上,捏着她的下巴,仔
细端详着她。这个女人,不光有一对极品的奶子,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好!好你个玉娘!」他大笑道,「就冲你这番话,本帅今天就先尝尝你这
个「老味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杏儿命令道:「你,就在旁边看着!好好学学,
一个合格的奶妈,该怎么伺候男人!」

  杏儿的身体一僵,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屈辱地跪
在一旁,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冯大帅抓起玉娘那只比杏儿整个奶子还大的奶子,张嘴就含住了那颗粗黑的
奶头。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抽插,而是用一种品鉴的姿态,先是用舌头搅弄着
那松垮的奶孔,然后把舌头探了进去,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力搅动。

  「嗯……」他品了品,皱眉道,「还是那股子骚味,没劲。」

  玉娘连忙道:「大帅别急,奴家这里,还有别的花样。」

  说着,她竟然主动抓起冯大帅那根早已昂扬的鸡巴,用另一只手,将自己右
边的奶孔也扒开,然后颤抖着,将那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对准了自己右边的奶
孔。

  「大帅……您不是总说,想试试两边奶头一起调教吗……奴家……奴家今天
就舍了这条命,也让您快活……」

  冯大帅惊呆了。

  他确实有过这个疯狂的想法,让一个女人的两只奶孔,同时被男人操弄。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操一个奶孔,就已经是极限了。但玉娘接下来的动作,
让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竟然用自己那被撑得无比松垮的右边奶孔,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是的,是「吃」。她用奶孔周围的肌肉,努力地收缩、蠕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
硬生生将那和它主人同样粗壮的「兄弟」给吞了进去。

  这个过程,对玉娘来说同样痛苦无比。但为了争宠,为了活下去,她什么都
愿意做。

  当玉娘的两个奶头上「蜜穴」,一颗被他自己的嘴含着搅着,另一颗被玉娘
操弄着吃着自己大大鸡巴,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极乐的刺激。

  他看着玉娘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胸前那两只奶头都被异物,
一个是冯大帅的秽舌,一个是冯大帅的鸡巴,塞着满着的、正在剧烈颤抖的巨乳,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

  而跪在一旁的杏儿,看着这超乎想象的、淫邪到极致的一幕,她的眼神,从
最初的震惊、恶心,慢慢地,变成了一丝恐惧,一丝嫉妒,和一丝……连她自己
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她看到玉娘在这双重的、非人的刺激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口
吐白沫。而冯大帅,也被这种终极的玩法,推上了欲望的顶峰。

  那一晚,冯大帅没有再碰杏儿。他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玉娘的身上。

  第二天,玉娘得到了赏赐。一碗燕窝,几件新裁的丝绸衣裳。而杏儿,只得
到了一碗冷掉的稀粥。

  玉娘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她那两只奶子,更是红肿不堪,左边的
被吸得快要破皮,右边的更是被鸡巴操得有些发炎,火辣辣地疼。但她心里,却
是安稳的。

  她赢了。

  她看着自己那对残破不堪的奶子,第一次,没有感到绝望,反而生出一种病
态的自豪。这是她在这地狱里活下去的武器,现在看来,这武器,还锋利得很。

  而另一边,杏儿跪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院子里下人们对玉娘的奉承和对自己
失宠的嘲笑,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看着自己胸前那对依旧紧实挺翘、奶头粉嫩的奶子,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和
玉娘一样的、那种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的火焰。

  这帅府的后院,就像一个斗兽场。而她们这些女人,就是被圈养的野兽。想
要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凶狠,更淫荡,更不要脸。

  一场关于奶子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七章

  玉娘的「炼丹炉」理论,彻底点燃了冯大帅心中那团名为「变态」的邪火。
他仿佛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开始痴迷于用各种食物来「调制」玉娘的奶水。

  从此,玉娘的饭食,变得古怪起来。今天是一大盘朝天椒,辣得她涕泪横流,
而当晚冯大帅吸奶时,便会兴奋地嘶吼,说那股辛辣的奶水直冲天灵盖,比抽大
烟还过瘾。明天是一罐子蜜,甜得她发腻,冯大帅便会像品咂甘蔗汁一样,吮吸
着甜腻的奶水,说这才是真正的「玉液琼浆」。

  他甚至找来军中的大夫,列了一张单子,上面写满了各种药材:肉桂、丁香、
茴香、当归、人参……他让厨房每天按方子给玉娘熬药膳,美其名曰「滋补」,
实则是想尝遍天下奇味。玉娘的身体,成了一个活的容器,一个味道的试验场。
她的奶水,时而是带着药香的补品,时而是带着果香的甜饮,时而又是带着辛香
的调料。

  冯大帅对她的痴迷,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一个人的身体,终究是有限的。冯大帅的欲望,却是无穷的。他很快就不
满足于只有一个玉娘。他要做一个「百味奶宴」,他要让所有的奶妈,都成为他
的「味道容器」。

  于是,在帅府最西边一个偏僻的跨院里,一个堪称人间地狱的所在……「奶
坊」,便建立起来了。

  所有被选中的奶妈,都被集中到了这里。院子被高墙围起,门口有亲兵把守,
与外界彻底隔绝。院内,一排排的房间,每个房间住着一个奶妈。她们不再有名
字,只有一个编号,和一张记录着她们身体特征、奶水产量、以及当天「食谱」
的牌子。

  而玉娘,因为她的「聪明才智」和「资深经验」,被冯大帅任命为这奶坊的
「奶鸨儿」……总管。

  她负责管理所有的奶妈,并「调教」那些新来的。

  当玉娘第一次以「奶鸨儿」的身份,走进奶坊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
感。那些曾经和她一起被挑选、或是在背后嘲笑过她的女人们,如今都要对她卑
躬屈膝,喊她一声「玉娘姐」。

  她的第一个「调教」对象,就是杏儿。

  杏儿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按在一张特制的床上。那床中间有个洞,正好能让女
人的上半身和奶子露出来。杏儿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带捆住,动弹不得,像一只待
宰的羔羊。她眼中满是恨意和恐惧,死死地瞪着走进来的玉娘。

  「玉娘!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她嘶声骂道。

  玉娘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手里,拿着一套「工具」
……那是老妈子留下的,一些粗细不一的、用象牙打磨成的光滑小棍。

  「妹妹,别怪我。」玉娘的声音很轻,却像冰碴子一样冷,「在这儿,不是
你死,就是我活。姐姐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忍着点,过去了,就好了。」

  「呸!我跟你不一样!我就是死,也不会像你一样当一条狗!」杏儿激动地
挣扎着。

  玉娘冷笑一声:「死?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大帅说了,你的奶子这么金
贵,死之前,也得把奶水都榨干了才行。」

  她不再废话,示意一个婆子按住杏儿的头。她自己则伸出手,握住了杏儿那
只依旧紧实、充满弹性的白桃。入手的感觉,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嫉妒。她的奶子,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充满活力的感觉了,由于很久没被冯大帅调教,奶孔已经完全
闭合如初,奶水也涨在奶子里逐渐发硬。

  她学着当初老妈子和冯大帅的样子,先是用力揉捏,将里面充盈的奶水揉开。
杏儿疼得闷哼不止。

  接着,她捏住那颗粉嫩的奶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拿起最细的那根象牙
棍,对准了杏儿那几乎看不见的、针尖大小的奶孔。

  「啊……!」杏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玉娘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她甚至能从这惨叫声中,回忆起自己当初的痛苦,
和一种扭曲的快感。她冷酷地、一点一点地,将象牙棍往里捅。她知道哪里是极
限,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让对方喘口气。

  她成了一个完美的施虐者,因为她曾是那个最懂行的受虐者。

  当最细的象告棍完全没入后,她换了稍粗一号的。杏儿已经叫不出声了,只
有身体在剧烈地抽搐。鲜血混合着奶水,从再次被撑裂的奶孔中渗出,染红了那
颗娇嫩的奶头,也染红了雪白的奶子。

  玉娘看着这幅景象,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这颜色,挺好看
的。

  她想起了冯大帅的话:「一个合格的奶妈,是要用血和泪来浇灌的。」

  她现在,就是在浇灌一株新的「茗品」。

  整个下午,玉娘都在用这种方式,「调教」着杏儿。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
匠,专注地「打磨」着自己的作品。她不仅再次开拓了杏儿的奶孔,还教她如何
用肌肉去「吮吸」和「夹紧」插入的异物。

  当冯大帅傍晚来到奶坊「验收成果」时,杏儿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人事
不省了。她那对原本纯洁无瑕的奶子,此刻红肿不堪,两颗奶头更是被撑得外翻,
血肉模糊。

  冯大帅却极为满意。他用手指试了试那被拓宽的奶孔,感受着里面的深度和
宽度,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干得好,玉娘!」他拍了拍玉娘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赞许,「你果然是天
生干这个的料。今晚,你来侍寝。本帅要好好尝尝,你这「奶鸨儿」的奶,是不
是比以前更有味儿了。」

  玉娘谦卑地跪下谢恩。她身后,杏儿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奶坊,成了帅府里的一个独立王国。玉娘,就是这里的女王。

  她制定了严苛的规则。每天清晨,所有的奶妈都要在院子里排队,赤裸着上
身,由她亲自检查奶子的状况。看奶水是否充盈,奶孔是否「保养」得当。

  然后是「集体放奶」。院子中央,摆放着一排排的大木桶。女人们站成一排,
弯下腰,将自己淌着奶水的奶头对准桶口。玉娘会一声令下,女人们便开始用自
己学到的法子,或用手挤,或收缩肌肉,将奶水尽数排入桶中。

  白花花的奶水像瀑布一样注入木桶,整个院子里奶香四溢,热气蒸腾。这景
象,荒诞而又壮观。

  这些收集来的奶水,用途繁多。一部分被送到厨房,做成各种菜肴和点心。
一部分被送到冯大帅和他的军官们的浴室,供他们泡「人奶浴」。还有一部分,
则被装进精美的瓶子里,当做「神仙水」,赏赐给有功的部下。

  而奶妈们自己,每天的食物,都是根据冯大帅和他客人们的「口味订单」来
定制的。想吃辣奶的,就顿顿吃辣椒;想吃甜奶的,就只能喝糖水。有几个女人
受不了,想反抗,被玉娘用更残酷的「调教」手段折磨得死去活来后,便再也没
人敢有二心。

  奶坊的地狱图,在玉娘的管理下,变得「井井有条」。

  女人们渐渐麻木了。她们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们的奶子,成了生产
「商品」的工具。她们的情感,也被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屈辱,消磨殆尽。

  她们开始互相攀比,比谁的奶水更多,比谁的奶孔更松,更能「吞」下更粗
的东西,比谁更能讨得玉娘的欢心,从而分到一点好些的食物,或是在被送去给
男人们享用时,能被分到一个不那么粗暴的客人。

  人性,在这里被彻底扭曲。

  玉娘,站在这地狱的顶端,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摸
着自己那早已被玩弄得不成人形的奶子,感到一阵空虚和悲哀。但当第二天太阳
升起,看到那些对她满是敬畏和恐惧的眼神时,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又会油然而生。

  她想,这世道,人本来就是牲口。要么被人骑,要么就骑在别人头上。她现
在,至少是那个骑着别人的人。

  这天,奶坊里来了一个新客人。不是军官,而是一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
瘦高老者。下人通报,说这是冯大帅重金请来的「神仙」,一个懂得炼丹长生之
术的道长。

  道长被请进奶坊,看着满院子白花花的女人和流淌的奶水,他的眼睛里,闪
烁出一种比冯大帅更加狂热和贪婪的光。

  他对冯大帅说:「大帅,贫道寻了一辈子炼制「还童丹」的药引,今日,总
算是找到了。这女人的初乳,本就是天地精华。若能以百女之乳,集酸、甜、苦、
辣、咸五味,用婴孩头骨为炉,以处子之血为引,文火慢炖七七四十九天,或可
炼成那绝世仙丹!」

  冯大帅大喜过望。

  而玉娘,听着那道长的话,看着他看向自己和其他女人的眼神,就像看着一
堆药材,她的心,第一次在这奶坊里,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预感到,一个比单纯的淫乐和虐待,更加疯狂和恐怖的时代,要降临了。

                第八章

  那自称「玄阳子」的老道,成了帅府的新贵,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玉娘。他
不像那些只会趴在女人胸口吸奶的粗鄙军官,他看她们的眼神,没有情欲,只有
一种解剖般的、冰冷的审视。在他眼中,她们不是女人,而是一味味道各异的
「药引」。

  奶坊,彻底变成了玄阳子的炼丹房。

  院子正中央,立起了一座巨大的、暗红色的丹炉。那丹炉造型古朴,上面刻
着龙飞凤舞的篆文,但玉娘凑近了看,才惊恐地发现,那丹炉的材质,竟是用无
数婴孩的头骨,混合着某种红土和黏土,烧制而成的。那些小小的、尚未闭合的
颅骨缝隙清晰可见,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这个疯狂的世界。

  玄阳子声称,唯有这「百婴炉」,才能镇住百女之乳的阴气,炼出真正的
「还童丹」。

  从此,奶妈们的生活,变得比之前更加诡异和恐怖。

  每天清晨,她们不再是向木桶里挤奶,而是被带到那座巨大的婴骨丹炉前。
丹炉下方,燃着文火,整个炉身被烧得滚烫。女人们被要求将自己的奶头,对准
炉壁上一个个预留的小孔,然后将奶水直接挤入丹炉之中。

  那炉壁滚烫,奶头刚一靠近,就被灼得「滋啦」作响。女人们疼得尖叫,却
在玉娘和监工婆子的鞭子下,不得不忍着剧痛,将奶子死死抵在炉壁上。奶水一
接触到炽热的炉壁,立刻蒸腾起一片白雾,浓郁的奶香混合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
道,弥漫在整个奶坊,闻之欲呕。

  而她们的「食谱」,也变得更加匪夷所思。玄阳子按照五行之说,将奶妈们
分成了金、木、水、火、土五个组。

  「金」组的女人,要吃铁器。厨房会将生锈的铁钉磨成粉末,掺在她们的饭
里。她们的奶水,会带着一股铁锈的腥味。

  「木」组的女人,要啃树皮、吃草根。她们的奶水,会变得苦涩,带着草木
的青气。

  「水」组的女人,被灌入大量的盐水,奶水会变得咸涩不堪。

  「火」组的女人,就是以玉娘为首的,继续吃辣椒、花椒等辛辣之物。

  「土」组的女人,则被喂食一种黄色的泥土,据说那是「观音土」,她们的
奶水,会带有一种土腥的、厚重的味道。

  女人们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们的身体迅速垮掉,原本丰腴的身段变得干瘦,
只有胸前那对被榨干又催胀的奶子,还病态地挂着。她们的奶水,也变得稀薄而
古怪,不再是健康的乳白色,而是呈现出各种诡异的颜色……带着铁锈的淡红色,
带着草木汁液的淡绿色,浑浊的土黄色……

  但玄阳子和冯大帅却对此极为满意。

  他们会站在丹炉前,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那五颜六色的、不同味道的奶
水,从不同的方向,汇入那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婴骨丹炉。

  「妙!实在是妙!」玄阳子捻着胡须,眼中闪着狂热的光,「五味之乳已齐,
阴阳调和在即。待贫道再取来「处子之血」为引,大事可成!」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杏儿。

  她是这奶坊里,唯一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奶妈。

  杏儿被带到了丹炉前。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倔强和刚
烈。她像一个木偶,眼神空洞,任由婆子们将她按跪在地上。她的那对白桃般的
奶子,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红肿而疲惫,粉嫩的奶头被各种象牙棍捅
弄得又粗又长,像两根紫红色的肉棍,顶端的奶孔大得能塞进一颗黄豆。

  玄阳子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

  「大帅,请准许贫道,取其心头之血,以为药引。」他躬身道。

  冯大帅皱了皱眉。他虽然残暴,但杏儿这具鲜活的「玩具」,他还没玩够。
尤其是她那对紧致的奶子,每次操进去,都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就这么杀了,
未免可惜。

  「道长,」他开口道,「非要心头血吗?本帅看她这对奶子,倒是水嫩得很,
不如……」

  玄阳子眼珠一转,立刻会意,笑道:「大帅说的是!此女乃极品炉鼎,其乳
乃精华所聚。以乳中之血为引,或有奇效。而且,无需取其性命,只需……」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杏儿那颗被撑得硕大无比的奶头上。

  「只需将此物,彻底贯穿,引出深处精血即可。」

  接下来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女人,包括玉娘在内,都感到一阵反胃和恐惧。

  玄阳子没有用刀,而是拿出了一根中空的、细长的银针。他捏住杏儿的奶头,
将那根银针,从被拓开的奶孔,一点一点地,深深刺了进去。

  这比用鸡巴操弄还要痛苦万倍。银针冰冷而尖锐,它穿透了奶腺,刺破了无
数细小的血管,直抵奶子的最深处。

  杏儿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摔下,鲜血和奶
水,顺着那根中空的银针,汩汩地流出,滴入下方一个早已备好的玉碗之中。

  那乳白与鲜红混合的液体,在玉碗中激涟,形成一种诡异而妖艳的图案。

  玄阳子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碗「血乳」,将其缓缓倒入婴骨丹炉之中。

  丹炉内,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随即,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奶香、
血腥、药香和焦糊味的奇特气息,从炉顶的缝隙中飘散出来。

  「成了!」玄阳子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帅!仙丹将成!只需再以七七四十
九日文火慢炖,期间不断以百女之乳浇灌,丹成之日,大帅便可返老还童,金刚
不坏!」

  冯大帅龙颜大悦。他当场赏了玄阳子一箱金条,又指着几个长得还算齐整的
奶妈,让她们今晚去「伺候」道长。

  而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杏儿,则被像垃圾一样拖到了一边。

  玉娘看着这一切,心中那股寒意,已经冻僵了她的四肢。

  她知道,这所谓的「炼丹」,不过是那个老神棍骗钱的把戏。但冯大帅信了。
而只要他信,她们这些女人的地狱,就永无尽头。而且,这一次,她们面对的,
是真正的死亡威胁。

  今天可以是杏儿,明天,当杏儿的血被放干,或者奶水枯竭,就可能是她,
或是任何一个人。她们的价值,不再是奶水的味道,而是她们的生命本身。

  当晚,玉娘没有被召去侍寝。冯大帅和玄阳子,还有一群军官,在丹炉旁摆
开了酒宴,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那座散发着诡异红光的婴骨炉,仿佛在观赏什
么绝世美景。

  玉娘躺在自己冰冷的床上,第一次失眠了。

  她摸着自己的奶子。它们因为一整天没被吸吮,又开始涨痛起来。那两个松
垮的奶孔,不时地漏出几滴带着药味的、浑浊的奶水。曾几何为,她以这对奶子
为傲,以能用它换来权力和生存而自得。但现在,她只感到恶心。

  她想起了奶妈村,想起了那片黄土。虽然贫穷,虽然饥饿,但至少,她们还
是人。而在这里,她们是牲口,是药材。

  逃跑的念头,像一颗毒草,第一次在她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观察奶坊的守卫换岗时间,观察那堵高墙哪个位置
最容易攀爬。她甚至开始偷偷地积攒食物……那些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掺了铁
粉和泥土的干粮。

  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失败的下场,她不敢想象。或许会被扒光了吊在旗
杆上,让全城的兵痞轮流用奶孔操到死;或许,会成为那座婴骨丹炉里,第一块
被烧成灰的「主料」。

  她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同样对现状绝望,又足够聪明、足够狠辣的帮手。

  她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被拖在角落里,只剩半口气的杏儿。

  几天后,杏儿醒了过来。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极度虚弱,但那双眼睛,
却亮得吓人。那里面,不再是恨意,而是一种彻底的、焚尽一切的疯狂。

  玉娘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来到杏儿的床边。

  「想活吗?」她只问了三个字。

  杏儿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跟我走。离开这个鬼地方。」玉娘压低声音,「我们两个,或许还有一线
生机。留在这里,早晚都会被炼成药渣。」

  杏儿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凭什么信你?你这个……冯大
帅的走狗。」

  「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玉娘的眼神锐利如刀,「而且,我有
计划。但我一个人,做不到。我需要你……和你这对还没被彻底玩坏的奶子。」

  玉娘的计划,疯狂而又大胆。她要在冯大帅那所谓的「仙丹」开炉大典上动
手。那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丹炉上,将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而她们的武器,就是她们的奶。

  「我们的奶水,因为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早就变得有毒了。」玉娘对
杏儿耳语道,「那老道和冯大帅,只想着味道,却忘了,是药三分毒。我要在开
炉前几天,让所有「金」组和「土」组的女人,加倍吃那些铁粉和毒土。到时候
……」

  「到时候怎么样?」杏儿的呼吸急促起来。

  「到时候,大典之上,当冯大帅和老道开炉取丹时,我们就用这「五毒之乳」,
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玉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凄美的笑容。

                第九章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等待和秘密的谋划中,一天天过去。婴骨丹炉下的文火,
烧了四十多个日夜,炉身那暗红的颜色愈发深沉,仿佛吸饱了奶水和女人的怨气,
透着一股妖异的血光。

  奶坊里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女人们被那座丹炉和玄阳子的「炼丹术」
折磨得形销骨立,眼神麻木,像一群行尸走肉。每天机械地吃下那些不是人吃的
「饲料」,然后被赶到丹炉前,忍着灼痛挤出自己变了质的奶水。

  玉娘和杏儿的联盟,在暗中悄然进行。玉娘利用自己「奶鸨儿」的身份,不
动声色地调整着「金」组和「土」组女人的食谱。她以「加强药效」为名,让厨
房在她们的饭食里,加入了远超平时的铁粉和有毒的矿物泥土。那几个女人吃了
几天,就开始上吐下泻,奶水变得异常粘稠浑浊,带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和土腥味。
玄阳子看了,却大加赞赏,说这正是「金石之气」和「厚土之精」的体现。

  杏儿则负责联络那些尚存一丝反抗之心的女人。她的身体在玉娘的暗中照顾
下,慢慢恢复了一些。那次被银针贯穿奶子的经历,让她彻底蜕变。她不再哭泣,
也不再咒骂,只是用一种近乎淬毒的眼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冷静和疯狂,
反而比玉娘的威逼利诱,更能说服那些在绝望边缘徘徊的女人。

  就这样,一张由女人的乳汁和仇恨编织而成的大网,在冯大帅和玄阳子的眼
皮底下,悄然张开。

  第四十九天,终于到了。

  开炉大典,被定在正午时分,据说那时阳气最盛,能中和丹药的阴气。

  整个帅府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奶坊的院子里,更是挤满了前来观礼的
军官和城中名流。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还童丹」出世的奇迹。

  冯大帅和玄阳子穿着崭新的礼服,满面红光地站在丹炉前,接受着众人的吹
捧和恭贺。

  奶妈们被要求赤裸着上身,分列丹炉两侧。她们的胸前,挂着那对早已被摧
残得不成样子的奶子,像一排排被献祭的祭品。她们的脸上,按照要求,涂上了
厚厚的脂粉,遮住了蜡黄的肤色和麻木的神情,只留下一片虚假的、艳丽的惨白。

  玉娘和杏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玉娘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极为暴露的红纱肚
兜,那两只巨乳几乎完全裸露在外,松垮的奶孔像两张饥渴的嘴,微微张着。杏
儿则是一身素白,她那对被蹂躏过的奶子,在白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她们两人,一个妖艳如火,一个凄厉如雪,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

  吉时已到,玄阳子手持拂尘,口中念念有词,绕着丹炉走了三圈。然后,他
从一个童子手中,接过一把黄金打造的锤子,交给冯大帅。

  「大帅!请开炉取丹!」他高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冯大帅接过金锤,走到丹炉前。他的眼中,满是贪婪和期盼。他幻想着自己
服下丹药后,重振雄风,长生不老的模样。

  他高高举起金锤,对准了丹炉上一个用泥封住的炉口。

  就在他即将砸下的一瞬间……

  玉娘动了。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那声音凄厉而高亢,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喧闹。

  「就是现在!」

  她身边的杏儿,以及那几个早已串通好的「金」、「土」两组的女人,同时
有了动作。

  她们没有冲向冯大帅,而是猛地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那早已涨满、
积蓄了数日「毒奶」的奶子,对准了丹炉下方熊熊燃烧的炭火!

  「滋……啦……!」

  十几股颜色各异、气味刺鼻的奶水,像水枪一样,飚射进火堆之中。

  那不是普通的奶水。那是饱含着铁锈、毒土、辣椒和各种古怪药材的「五毒
之乳」。它们一遇到烈火,瞬间爆燃!

  「轰……!!」

  一股带着各种颜色的、混合着浓烈化学气味的毒焰,猛地从丹炉底部窜起,
足有几丈高!火舌像毒蛇一样,瞬间吞没了离得最近的冯大帅和玄阳子!

  「啊……!!」

  两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身上的丝绸礼服瞬间被点燃,火焰带着诡
异的颜色,在他们身上疯狂燃烧。冯大帅脸上的皮肤瞬间卷曲、焦黑,而玄阳子
那身道袍,更是像被泼了油一样,烧得他满地打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座被烈火和毒奶内外夹攻的婴骨丹炉,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无
数道裂缝在炉身上蔓延,随即,在「轰隆」一声巨响中,彻底炸裂开来!

  无数烧得通红的、带着火星的婴孩头骨碎片,混合着炉内那锅煮沸了四十九
天、早已变成一锅散发着恶臭的粘稠焦糊的「奶浆」,向四周溅射开来!

  现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地狱。

  离得近的军官和名流,被那些滚烫的焦奶和头骨碎片溅了一身。他们惨叫着,
身上被烫起一个个大泡,有的人眼睛被溅到,当场就瞎了。整个院子里,哭喊声、
惨叫声、咒骂声响成一片,乱作一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玉娘和杏儿,以及那十几个奶妈,早已趁着这混乱,
冲向了奶坊那堵她们早已看好的、最为薄弱的西墙。

  守卫的亲兵们在最初的震惊后,终于反应过来。

  「抓住那些贱人!别让她们跑了!」一个被烧掉半边眉毛的军官,拔出腰间
的盒子炮,疯狂地吼叫着。

  枪声响了。

  一个跑在最后的奶妈,后心爆出一团血花,惨叫着扑倒在地,被冲上前去的
军官一把揪起来,另一个军官挥起大刀一下削下她的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奶妈
一身凄厉的惨叫,她的两个大奶子落在地上弹了两下,随即被后面蜂拥而至的乱
兵踩成了肉泥。

  玉娘和杏儿,眼中只有那堵墙。她们像疯了一样往前跑。身后是地狱,身前,
是未知的、或许也是地狱的生路。

  她们的身后,不断有姐妹中枪倒下。她们没有回头。她们不能回头。

  终于,她们冲到了墙下。那里,杏儿早已联络好的一个负责劈柴的、同样受
尽欺凌的老杂役,已经用几捆柴火,搭成了一个简易的梯子。

  「快!快走!」老杂役推着她们。

  女人们争先恐后地往墙上爬。她们赤裸着上身,白花花的身体在阳光下那么
刺眼,也成了最好的靶子。

  「砰!砰!」

  又有两个女人从墙上栽了下来。

  玉娘和杏儿是最后上墙的。玉娘先爬了上去,然后伸手去拉杏儿。就在这时,
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打中了杏儿的屁股。

  杏儿闷哼一声,身体一歪,险些掉下去。

  「别管我!你快走!」杏儿咬着牙,满头大汗地对玉娘喊道。

  「闭嘴!」玉娘骂了一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杏儿拽了上来。

  两人翻过墙头,重重地摔在墙外的泥地上。墙那边,是枪声和男人们愤怒的
咆哮。墙这边,是自由的、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

  她们顾不上疼痛,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向着远处的邙山方向,疯狂地逃
去。

  她们赤裸着上身,鲜血和奶水混在一起,从她们的胸前和屁股上流下,在身
后的黄土路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天,洛阳城里,冯大帅的帅府黑烟冲天,烧了半个下午。人们传说,冯大
帅被妖道蛊惑,炼丹不成,反遭天谴,被天火烧成了焦炭。帅府卫队群龙无首,
与前来争抢地盘的其他派系军阀,在城里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洛阳城,又一次乱了。

  没有人再去关心那十几个从帅府里逃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奶妈。在这乱世里,
女人的性命,比草还贱。

  玉娘和杏儿,逃进了茫茫的邙山。她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她们只知道,她
们活下来了。

  夜里,两人躲在一个山洞里。杏儿因为受伤,发起了高烧。玉娘撕下自己的
衣角,为她包扎伤口。

  黑暗中,杏儿拉住了玉娘的手。

  「玉娘姐……」她虚弱地喊了一声。

  「嗯?」

  「我的奶……好涨……好疼……」杏儿迷迷糊糊地说,「里面……好像还有
火在烧……」

  玉娘沉默了片刻。她俯下身,像当初冯大帅对她做的那样,含住了杏儿那颗
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滚烫的奶头。

  她轻轻地、温柔地,为她吸吮起来。

  那奶水,依旧带着一股子金属和血的腥味,苦涩难当。

  玉娘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甘泉一样,一滴一滴,尽数咽下。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杏儿那伤痕累累的奶子上,然后顺着饱满的
弧度,缓缓流下。

  这一次,不再是为男人,而是为了彼此。在这黑暗而寒冷的山洞里,她们用
这世上最卑贱、也最温暖的方式,互相舔舐着伤口,互相取暖。

  她们是这乱世里,两只侥存的、满身伤痕的野兽。

  而属于她们的、真正的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十章

  邙山里的风,是干净的,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清气,刮在身上,能把人五脏六
腑里的浊气都吹走几分。玉娘和杏儿在这山里躲了半个多月,像两只受了惊的野
兔子,白天缩在山坳里,夜里才敢出来寻些野果子,刨些草根。运气好时,能用
石头砸晕一两只肥硕的山鼠,烤了吃,那焦香的肉味,是她们这段日子里唯一的
盛宴。

  半个月下来,人是瘦了,可气色反倒好了些。帅府里那股子混杂着鸦片、脂
粉和男人精臊的味儿,总算从她们的骨头缝里散了出去。杏儿屁股上的伤,由于
子弹是从杏儿的屁股边上穿肉而过,并未留在体内,被玉娘用嚼烂的草药敷着,
奇迹般地没有发炎溃烂,慢慢结了痂,长出了新肉。虽然走快了还有些不自在,
但总归是没落下残疾。

  这天夜里,两人蜷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洞口燃着一小堆篝火,驱赶着寒气
和野兽。杏儿靠在玉娘的怀里,像只温顺的猫。玉娘的手,习惯性地放在杏儿胸
前那对白桃上。那对奶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惊人的弹性和紧实,
只是那颗被玄阳子用银针捅穿过的奶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淡红色的疤痕,像
一朵烙印在粉色花瓣上的泪珠,平添了几分凄艳。

  「姐,」杏儿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迷茫,「我们……以后咋办?」

  玉娘抚摸着她光滑的乳肉,沉默了半晌。她们的奶水,因为吃食干净,又变
回了最初的、香甜醇厚的模样。没有男人吸吮,每到夜里就涨得发疼,两人只能
互相吸吮着为对方缓解。那曾经的酷刑和屈辱,如今却成了她们之间最私密、最
温暖的慰藉。

  「回不去了。」玉娘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奶妈村,帅府,都回不去
了。那都是鬼门关。」

  「那我们去哪?」

  「去郑县。」玉娘道,「我听人说过,郑县现在是个大商埠,火车站通南达
北,人多,也乱。人一多,咱们两个女人,就扎眼了。可人一乱,也容易藏身。
总好过在这山里,不知哪天就让狼给叼了去。」

  杏儿点了点头,把脸往玉娘那雄伟壮阔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些。那沉甸甸、软
绵绵的所在,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主意一定,两人便不再耽搁。她们用剩下的兽皮和树叶,做了两件勉强能遮
体的衣裳,将头发梳理整齐,脸上抹了些锅底灰,让自己看上去尽量不那么惹眼。
临走前,她们最后一次互相吸吮了对方的奶水,将彼此的甘泉和体温,都深深地
刻进身体里,仿佛那是一种能给予力量的告别仪式。

  从邙山到郑县,一路都是焦土。村庄十室九空,路上随处可见倒毙的饿殍和
被兵匪祸害过的女人尸体。玉娘和杏儿一路低着头,把自己当成两个哑巴,不敢
与任何人交谈。她们靠着讨饭和偷些地里没人要的红薯干,艰难地往东走。

  这天傍晚,她们终于远远地望见了郑县那高大的城墙。两人又累又饿,几乎
要虚脱过去。就在她们以为终于要脱离苦海时,一队骑兵,像一阵旋风,从官道
上卷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军官,骑着高头大马,面皮白净,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
他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玉娘和杏儿。

  尽管两人灰头土脸,但那破烂衣裳下,根本遮不住的、随着走路而剧烈晃动
的、雄伟的胸部轮廓,在男人眼中,就像黑夜里的火把一样醒目。尤其是玉娘,
她那对巨乳,即便是在逃亡路上瘦了几圈,规模依旧骇人,将那件简陋的兽皮衣
顶得高高鼓起,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诱惑力。

  「站住!」军官勒马喝道。

  玉娘和杏儿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几个士兵跳下马,如狼似虎地将她们围住。一个士兵粗暴地伸手,一把就撕
开了玉娘胸前的兽皮。

  「嘶……」

  两座雪白而雄伟的山峰,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猛然弹跳出来。因为长时间的
奔波和积蓄,那对巨乳涨得青筋毕露,像两只灌满了琼浆的白玉葫芦,沉甸甸地
垂着,顶端那两颗被玩弄得粗大发黑的奶头,正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硬挺着,上面
甚至沁出了一两滴晶莹的奶珠。

  那年轻军官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翻身下马,几步走到玉娘跟前,眼神
里满是惊艳和贪婪。

  「好货……真是好货!」他啧啧称奇,伸手就握住了一只。那手感,那分量,
那惊心动魄的弹性,让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比帅府里那几个「茗品」,还
要大上一圈!」

  他又看向旁边的杏儿。一个士兵同样撕开了她的衣裳。杏儿那对白桃般的奶
子虽然不如玉娘的壮阔,但那完美的形状,那紧实的质感,和那粉嫩的、带着疤
痕的奶头,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脆弱美感。

  「小的们,咱们发财了!」年轻军官大笑道,「海大帅正愁冯老东西死了,
他那些宝贝奶妈寻不着。没想到今天出门巡逻,竟让咱们碰上了两条漏网的大鱼!
带走!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海大帅?」玉娘听到这个名字,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海大帅,原是冯大帅的部下,后来拉起队伍自立山头,
盘踞在郑县一带。传闻此人比冯大帅更加荒淫无度,尤其好一口人奶,手段也更
加变态。他还放出话来,冯大帅麾下的奶妈,有一个算一个,他都要。

  完了。玉娘的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而且,这一次,
似乎是个更加深不见底的狼窝。

  她们的挣扎是徒劳的。两人被粗暴地绑住了手,像牲口一样,被栓在马后,
踉踉跄跄地拖进了郑县城。

  海大帅的府邸,比冯大帅的还要奢华。这里没有冯府那种阴森的军阀气息,
反而处处透着一股子江南园林般的精致和靡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空气里飘
散的,不是檀香和鸦片,而是一种极尽奢华的、用无数鲜花和香料熏出来的甜香。
但在这甜香之下,玉娘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无处不在的、浓郁的奶腥味。

  这股味道,比冯大帅的「奶坊」,要浓上十倍不止。

  她们被直接带到了帅府的后花园。那里的景象,让玉娘和杏儿彻底呆住了。

  花园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汉白玉砌成的浴池,池子里,是满满一池乳白色的、
冒着热气的液体。而池子周围,或站或跪,或躺或卧,竟然全是赤裸着上身,只
在下身松松垮垮围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纱,隐约或是白虎或是一撮耻毛的女人!

  她们的数量,足有三四十人。高矮胖瘦,环肥燕瘦,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
都拥有着一对远超常人的、硕大饱满的奶子。那些奶子,形态各异,有的像两只
倒扣的白玉巨碗,雄伟挺拔;有的像熟透了垂挂枝头的葫芦,沉甸甸地坠在胸前,
几乎要触到肚脐;还有的,则像两只巨大的、充了水的皮囊,软塌塌地摊在她们
的身体上,随着她们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奶腥味,正是从这个巨大的「奶池」和这些女人身
上散发出来的。

  池边,有几个穿着绸衫的男人,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躺椅上。他们身旁,都跪
着一两个奶妈。有的男人,直接将头埋在奶妈的胸前,像婴儿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有的,则伸出手,肆意地揉捏着那白花花的乳肉,看着奶水从被玩弄得红肿的奶
头处飙射而出,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更有一个男人,竟让奶妈将奶水挤
在他手里的金杯中,然后混上美酒,一饮而尽。

  而那池子里,更是荒淫得触目惊心。几个女人半浮在奶白色的液体里,她们
的身体被泡得通红,而几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正在她们中间嬉戏。一个男人,甚
至将一个女人的头按入奶池,然后抓起她那对漂浮在奶液上的巨大奶子,将自己
的阳物对准被泡得松软的奶孔,试图插进去。女人在奶水中挣扎,发出「咕噜咕
噜」的声音,却引得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大笑。

  这是一个用女人的乳汁和身体构筑的、流淌着奶与蜜的、活色生香的人间地
狱。

  玉娘和杏儿,彻底看傻了。冯大帅的帅府,与这里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乡下
私塾旁边的苦行僧院。冯大帅的变态,是军阀式的、直接而粗暴的权力宣泄。而
这里的变态,却是一种经过了精心雕琢和设计的、贵族式的、充满了靡丽腐朽气
息的享乐主义。

  就在这时,玉娘的目光,定格在了池边一个女人的脸上。那女人正跪在一个
胖子军官面前,任由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捻着自己的奶头。她的眼神空洞,脸上
带着麻木的讨好笑容。

  玉娘认得她。那是翠巧,当初在冯大帅的「奶坊」里,和她一起被分在「火」
组的女人。当初她们一起放火烧了丹炉,一起逃亡,只是在翻墙时失散了。没想
到,她也落到了这里。

  翠巧似乎也感觉到了玉娘的目光,她微微侧过头,看到了玉娘和杏儿。她脸
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那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混合着怜
悯、幸灾乐祸和绝望的神情。她对玉娘,做了一个几不可见的、摇头的动作。

  玉娘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连翠巧这样曾经那么泼辣的
女人,都变成了这副模样。她们的未来,可想而知。

  「哟,又来了两个新鲜货色?」一个正在池中嬉戏的男人注意到了她们,他
从奶池中站起身,水淋淋地走上岸来。他长得人高马大,浑身都是横肉,胸口上
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他走到玉娘面前,目光像两把钩子,在她那对硕乳上来回扫视。「啧啧,这
对儿,够劲!比翠巧那对耷拉奶强多了!」

  他说着,伸出湿漉漉的大手,就要来抓。

  「住手!」

  一个清朗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从花园深处的月亮门后传来。声音不大,
却像一道无形的鞭子,让那个纹龙壮汉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

  整个花园,所有的喧嚣和淫乐,都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那些原本还在嬉
笑打闹的男人,全都像被点了穴一样,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体。而那些奶妈,更
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一个穿着月白色丝绸长衫的年轻男人,摇着一把白玉扇骨的折扇,施施然地
从月亮门后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年约三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若不是他身后跟着四个挎着盒子炮的彪悍卫兵,任谁
也想不到,他就是那个威震中原,杀人不眨眼的海大帅……海云天。

  「张彪!」海云天走到那纹龙壮汉面前,用扇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吟
吟地道,「我立的规矩,你忘了?」

  「没……没忘,大帅!」那叫张彪的壮汉,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道:
「新来的……新来的货色,要……要由您亲自「开封」……」

  「知道就好。」海云天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玉娘和杏儿。

  他的目光,和冯大帅那种赤裸裸的占有欲不同,也和麾下军官那种急色的淫
欲不同。他的眼神,更像是一个顶级的玉匠,在审视两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他看
得极慢,极细,从她们的眉眼,到她们的脖颈,再到她们胸前那两对尺寸、形态、
色泽都截然不同的奶子。

  「嗯……不错,」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缓,像是在品鉴一幅古画:「一个,
是昆仑白玉,大气磅礴,内蕴雄浑;一个,是羊脂美玉,温润可人,灵气内秀。
都是难得的极品。冯敬德那老东西,倒是会搜罗宝贝。」

  他走到玉娘面前,伸出扇子,没有碰她的身体,只是用扇骨的顶端,轻轻挑
起了一颗她那粗大发黑的奶头。

  奶头受到刺激,猛地一挺,顶端那被拓宽过的奶孔里,立刻沁出了一滴浓稠
的奶珠。

  「哦?」海云天的眉毛微微一挑,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还是个已经
被开过「蜜穴」的熟货?有意思。」

  他又走到杏儿面前,用同样的方式,挑起她那颗粉嫩的、带着细瑕疤痕的奶
头。「这个,看样子也是。手法倒是粗糙了些,留了些不易察觉的疤,可惜了。」

  他转过身,对那个年轻军官道:「赏。这趟差事,办得不错。」

  年轻军官大喜过望,连忙跪下谢恩。

  海云天踱步到池边的一张紫檀木躺椅上,缓缓坐下。他身旁一个跪着的、容
貌姣好的奶妈,立刻乖巧地凑上前,解开他的衣襟,为他捶腿。

  「你们两个,过来。」他对玉娘和杏儿招了招手。

  两人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那两对白花花的、雄伟
的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海云天却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急色地扑上来。他只是端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
清茶,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你们叫什么名字?」他问。

  「民女……玉娘。」

  「民女……杏儿。」

  「玉娘,杏儿……好名字。」海云天笑了笑:「也罢,进了我这「百花园」,
前尘旧事,都烟消云散了。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这园中的两株新花了。」

  他顿了顿,放下茶杯,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不过,是花,就要懂得如何取
悦主人。本帅这里的规矩,和冯老东西那儿,可不大一样。他喜欢的是烈酒,是
那股子冲劲。而本帅,喜欢的是陈酿,是那千回百转的滋味。」

  他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形容枯槁、瘦得像猴一样的老头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不
合体的太监服饰,留着几根山羊胡,一双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让他,给你们验验。」海云天懒洋洋地道。

  那老头走到玉娘面前,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发出一阵「嘿嘿」的干笑。
他没有动手,而是伸出了一条长得异乎寻常的、又尖又细的舌头。

  他将舌尖,凑到玉娘那颗正在滴奶的奶头上,轻轻一卷,将那滴奶珠卷入了
口中。

  他闭上眼睛,像个品酒师一样,咂摸了半天。

  「回禀大帅,」他睁开眼,用一种尖细的、如同唱戏般的腔调说道:「此乳,
初尝甘冽,带着山野之气,应是新采之物。但细品之下,后味却驳杂不精,似有
火燎之气、金石之味残留,想是之前被劣等的「方子」给污了根基。其质尚可,
稠而不腻,只是这「根」,怕是有些松了。」

  他所说的「根」,指的自然就是奶孔。

  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品了杏儿的奶。

  「这一株,」他咂咂嘴,「品相比前一株要更纯净些,清甜之中,带着一丝
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倒像是初绽的带露桃花,别有一番风味。根,也更紧实一些。
只是,同样被蛮力所伤,留了瑕疵。两株,皆需好生「炮制」一番,方能成为上
好的「醴泉」。」

  玉娘和杏儿听得毛骨悚然。这个老变态,竟然能从一滴奶里,尝出这么多东
西!

  海云天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魏公公的舌头,果然是天下第一。既然如
此,那今天,本帅就亲自动手,为这两株新花,「松松土」,「正正根」。」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卫兵立刻上前,将玉娘和杏儿按倒在两张铺着柔软白狐
皮的长凳上。她们的双手双脚被皮扣牢牢固定,上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两对丰硕的奶子,因为挣扎而愈发剧烈地晃动着。

  海云天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玉娘身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紫檀木
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红色的天鹅绒,上面摆放着一排长短、粗细、形态各
异的、用纯金打造的、闪着冷光的……小棍、小钩、小钻、小夹子……

  那根本不是什么工具,而是一套专门用来折磨女人奶子的、精美而又残酷的
刑具!

  在场的所有奶妈,看到这套东西,都吓得浑身一颤,连大气都不敢再喘。

  「别怕,」海云天拿起一根最细的、顶端呈螺旋状的金钻,在玉娘眼前晃了
晃,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和煦的笑容,「本帅手艺好得很,保证不疼。只是给你
这被撑坏了的「根」,重新塑塑形,让它以后,能流出更美的泉水来……」

  他说着,捏住玉娘那颗粗大的奶头,将那冰冷的、带着螺纹的金钻,对准了
那松垮的、黑洞洞的奶孔……

  然后,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钻了进去。

  「啊……!!!」

  一声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这靡丽花园的上空。金钻的螺纹,
像一把锉刀,残忍地刮擦、研磨着奶孔内壁那娇嫩的软肉,那是一种将血肉一寸
寸锉开的、永无止境的酷刑。

  玉娘的身体疯狂地弹动,但被死死地按住。她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无边的黑
暗和剧痛所吞噬。她感觉自己的奶子,正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从内到外,彻底
地、残忍地,重新塑造。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比冯大帅的「奶坊」和玄阳子的「炼丹炉」,
要恐怖百倍、淫靡千倍的新地狱,才刚刚为她们,拉开了序幕。

               第十一章

  玉娘的惨叫,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抽噎和呻吟。那根螺旋状
的金钻,在她松垮的奶孔里,做着一种极有韵律、却又极尽折磨的旋转。每一次
转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最敏感的内壁软肉,将那原本被蛮力撑开的、粗糙
的孔道,重新「雕琢」成海云天想要的形状。

  疼痛是无休止的。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
和无力感。在冯大帅那里,她感受到的是野兽般的、赤裸裸的暴力。那暴力虽然
可怕,却也直接,让她心中尚能燃起反抗的火焰。而在这里,海云天的脸上,始
终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他的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艺术创作的专注和优雅。
他不像是在施虐,更像是在打磨一件心爱的艺术品。而正是这种将极致的残忍用
极致的优雅包裹起来的态度,才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彻骨的冰寒和绝望。

  他不是要摧毁你,他是要「完善」你。他不是要占有你,他是要把你变成他
欲望的一部分,一个完美的、供他赏玩的物件。

  金钻在玉娘的奶孔里旋转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当它被缓缓抽出时,带出了
一片混杂着奶水、血丝和肉糜的粘稠液体。玉娘那原本黑洞洞的奶孔,此刻已经
红肿不堪,内壁上布满了细密的、螺旋状的血痕,看上去就像一朵被蹂躏过的、
血红色的菊花。

  海云天却像是完成了一件杰作,他用一块雪白的丝帕,仔细地擦拭着金钻上
的污物,然后举到眼前,满意地欣赏着。

  「嗯,这内里的「膛线」,就算是刻好了。如此一来,日后泉涌之时,便能
回旋而出,姿态方才优美。」他自言自语道,仿佛一个痴迷于工艺的匠人。

  接着,他从盒子里,又拿起了一件工具。那是一个小巧的、如同耳挖勺般的
金钩,钩子的顶端,被打磨得极为圆润,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硬度。

  「膛线有了,还得把里面的「泉眼」给理顺了。」他笑着,将那金钩,探入
了玉娘那刚刚被「雕琢」过的奶孔之中。

  如果说刚才的痛是撕裂和研磨,那么现在,就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掏心
挖肺般的酸麻和剧痛。

  金钩长驱直入,轻易地就勾到了奶子深处的奶腺组织。海云天用一种极其精
巧的手法,开始在里面勾、挑、拉、扯。他不像冯大帅那样粗暴地用手指勾弄,
他的动作很轻,却精准地找到了那些最敏感的神经和组织。每一次轻微的挑动,
都像是在拨动一根连接着玉娘全身神经的琴弦,激起一阵阵让她魂飞魄散的、无
法控制的剧烈痉挛。

  「啊……不……不要……求你……」玉娘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本能地发出
一声声破碎的哀求。她的身体,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在狐皮长凳上疯狂地扭动弹
跳,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皮毛都浸湿了一
大片。可是,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海云天似乎极为享受她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的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
细密的汗珠,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创造性的兴奋光芒。他的另一只手,
也没有闲着,而是覆在玉娘那只同样雄伟的、正在因为同伴受刑而剧烈颤抖的奶
子上,用五根手指,模仿着金钩在另一只奶子内部的动作,在外面揉、捏、按、
压。

  这种内外夹攻、左右开弓的、同步进行的折磨,让玉娘的快感和痛苦,都呈
几何倍数地增长。她的大脑彻底被这股矛盾而又汹涌的浪潮所淹没,在这种极致
的刺激下,竟然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而又漫长的高潮。她浑身剧烈地抽
搐着,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了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尖啸,随即彻底昏死了过去。

  海云天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金钩。他看着昏死过去的玉娘,和她那两只红肿
不堪、一个被「开了膛线」,一个被揉捏得布满指痕的巨乳,脸上露出了一个满
意的微笑。

  「根基不错,稍加炮制,便能成器。」他评价道,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另一
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的杏儿。

  「轮到你了,小桃花。」他柔声说道,仿佛一个即将去采撷花朵的诗人。

  杏儿的折磨,与玉娘又有所不同。

  海云天认为,杏儿的「材质」,在于一个「嫩」字。所以,手法不能像对玉
娘那般「大开大合」,而要用「水磨工夫」。

  他没有用金钻,而是选了一根比发簪略粗的、光滑的翡翠小棍。那翡翠通体
碧绿,在光线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他将翡翠小棍在旁边一个小小的炭炉上,烤
得温热,然后涂上一种用奶水和花蜜调制的、香甜的膏体。

  「你的「根」太紧,也太嫩,不宜用强力。当以温玉养之,以蜜露润之,使
其自然绽放。」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温热的、沾满蜜膏的翡翠棍,缓缓地、
一点一点地,顶入了杏儿那颗粉嫩奶头顶端的、带着细微疤痕的奶孔。

  温热的玉石,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探入身体最娇嫩的所在。那感觉,没有
玉娘所经历的撕裂剧痛,而是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而滚烫的、让人发疯的痒。
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奶孔的内壁上爬行、啃噬。

  「嗯……啊……好痒……」杏儿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发出娇媚的呻吟。这感
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海云天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没有立刻深探,而是将翡翠棍插在里面,然后
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被异物撑开的、娇嫩的奶头。

  他没有吸吮,而是用舌头,极为灵巧地,在奶头和翡翠棍的缝隙之间,来回
地舔舐、搅动。他的舌尖,甚至会试图顺着那狭小的缝隙,钻入奶孔,与里面的
翡翠棍共舞。

  「不……不要舔那里……啊……要死了……痒死了……」杏儿彻底崩溃了。
这种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双重瘙痒攻击,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她的身体本
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想要将那异物冲出去。但奶水混合着蜜膏,反而让那翡
翠棍,在她体内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
的快感。

  就在杏儿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瘙痒折磨得昏过去时,海云天突然加大了力道,
将那根翡翠棍,猛地向里一捅到底!

  「啊!」杏儿一声惊叫,一股尖锐的痛楚混合着极致的酥麻,瞬间爆开。她
感觉那翡翠棍的顶端,似乎触到了一处极为敏感的所在,一股前所未有的、雷电
般的快感从奶子深处直窜而下,让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像触电般弹跳
起来。

  海云天将翡翠棍留在她体内,然后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了这株「小桃花」的「花蕊」。

  接下来的日子,玉娘和杏儿,便开始了她们在这「百花园」中,作为「花奴」
的生活。

  这里没有冯大帅那里的「炼丹炉」,也没有那些古怪的「食谱」。海云天追
求的,是奶水最本源的、纯净的味道。所以,这里的奶妈,伙食极好,每天都是
燕窝、人参、雪蛤地供着,务求让她们产出最富营养、最甘甜的奶水。

  但身体上的享受,伴随的却是精神和尊严上更彻底的践踏。

  她们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养根」和「献泉」。

  所谓「养根」,就是用各种海云天发明的、精美而残酷的器具,去「保养」
和「塑造」她们的奶头和奶孔。玉娘的奶孔,每天都要用那螺旋状的金钻反复
「通膛」,再用金钩深入奶腺进行「梳理」。久而久之,她那松垮的奶孔内壁,
竟然真的生出了一圈圈螺旋状的嫩肉,变得紧致而又充满了奇异的吸附力。当男
人的手指或阳物在里面抽送时,那螺旋状的内壁会带来一种如同被螺纹层层刮过、
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

  而杏儿的奶头,则每天都要被那根温热的翡翠棍插着「温养」数个时辰。她
的奶孔,也被撑得越来越大,但因为有蜜膏的滋润,并没有像玉娘那般留下丑陋
的褶皱,反而像一张用上好胭脂染过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小嘴,时刻保持着一
种湿润而诱人的姿态。

  除了她们,园中其他的「名花」,也各有各的「养根」之法。有的奶妈,奶
头被培育得如同蘑菇,菌盖肥厚,菌柄粗壮,专门用来满足那些喜欢「满口」之
感的客人;有的奶妈,奶头则被拉得极长,像两根柔软的肉鞭,甚至可以缠在男
人的脖子上、手臂上,在性事中增添无穷的情趣;更有甚者,一个女人的两个奶
头,一个被塑造成粉嫩的小嘴,一个则被塑造成粗黑的肉棍,可以让她自己含着
自己的另一个奶头,进行一种诡异的自我慰藉,供客人们观赏。

  而「献泉」,则是她们侍寝的方式。海大帅本人,极少亲自吸吮。他更喜欢
一种「观赏性」的玩法。

  他会举办「观泉宴」。宴会上,玉娘、杏儿和其他「名花」们,会赤裸着身
体,站在一个特制的水晶台子上。台子下面,有机关可以加热。她们的奶子,会
在温热的蒸汽中,变得愈发饱满、挺拔。

  海大帅和他的客人们,则会坐在台下,一边饮酒,一边像欣赏斗蛐蛐一样,
对台上的女人「斗奶」。他们会命令女人们用自己学到的法子,互相用奶水喷射
对方。看谁的奶线射得更远,谁的奶水更浓,谁的姿态更美。

  白花花的奶线,在灯光下交织成一片迷离的乳网,奶珠四处飞溅,落在地上,
也落在那些兴奋狂叫的男人脸上、嘴里。女人们则在台上,为了取悦主人,使出
浑身解数。她们挺着傲人的双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口中发出各种淫荡的媚
语。

  「大帅,您看奴家的奶,是不是比昨天更大了?里面全是为您攒的蜜呢…
…」

  「张师长,您上次说喜欢奴家这螺旋的根,今晚让您再尝尝,保证把您的魂
都吸出来……」

  宴会的高潮,通常是海云天亲自下场。他会挑选当晚表现最好的那个奶妈,
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他会用他那些金质的、精巧的「刑具」,当众「改造」
她的奶子。他会用小巧的「扩孔器」,将她的奶孔撑开,直到能塞进一颗鸽子蛋;
他会用细长的「探针」,深入她的奶腺,寻找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当众喷出高
潮的淫水;他甚至……会拿出他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阳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操
入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奶孔之中,在奶水的润滑和内壁的吸吮下,享受那非人的极
乐。

  而其他的女人们,则只能跪在一旁,用嫉妒、恐惧和兴奋的眼神,看着那唯
一的「幸运儿」,在痛苦和欢愉的巅峰中,被她们的主人,彻底占有。

  玉娘和杏儿,很快就成了这「百花园」里最耀眼的两朵「名花」。玉娘那被
改造过的「螺旋奶孔」,成了所有男人都想一试的「销魂洞」。而杏儿那被翡翠
棍「养」出来的、娇嫩而敏感的「桃花蕊孔」,更是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她们开始为了争夺海云天的宠幸,为了成为「观泉宴」上最后的胜者,而明
争暗斗。她们比拼谁的奶更多,谁的「根」更紧,谁的叫声更浪。

  杏儿学会了在被翡翠棍插入时,主动收缩奶孔周围的肌肉,用一种特殊的韵
律去「吮吸」玉棍,那种感觉,能让海云天看得目不转睛。

  玉娘则开发出了更疯狂的玩法。她发现,她那被撑得极大的奶孔,在不用时
会慢慢恢复一些。但如果她在侍寝前,先让杏儿用舌头、甚至用她们找到的假鸡
巴,提前将奶孔再「开一开」,那么在承受海云天那鸡巴的冲击时,痛苦会减少
很多,而快感会来得更快、更猛烈。

  她们从最初的互相慰藉,变成了互相「调教」。她们会在没有男人的夜里,
赤裸着身体,在床上尝试海云天在她们身上用过的所有方法。她们用手指、用舌
头、用各种工具,去探索对方身体的极限。她们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
淫荡。

  她们沉沦了。

  彻底地,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座用金钱、权力和极致的淫靡欲望打造的、
华美而又残酷的牢笼里。

  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们发现,当痛苦和屈辱达到极致
之后,所剩下的,竟然是一种让人上瘾的、离不开的……快感。她们的身体,已
经适应了这种被虐待、被改造、被当成工具和艺术品的生活。甚至,她们开始从
中寻找乐趣。

  她们就像那被精心培育的盆景,为了能展现出最扭曲、最病态的美,而心甘
情愿地,被主人任意地修剪、捆绑、雕琢。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出现在了「百花园」中。他的到来,
再次打破了这脆弱而荒诞的平衡,将她们,推向了更加深不可测的、欲望的深渊。

               第十二章

  在「百花园」这口温水煮青蛙的大锅里,玉娘和杏儿,以及其他的「名花」
们,日复一日地沉沦着。她们的身体,像被施了肥的藤蔓,愈发地妖娆、丰腴;
她们的奶子,在这精心的「炮制」和滋养下,更是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

  玉娘的那对巨乳,如今大得如同两只白玉冬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因为常
年被各种「刑具」和男人的阳物贯穿、蹂躏,乳肉变得异常松软,却又在海云天
的特殊调养下,保持着惊人的弹性。当她走路时,那两团大奶子会像两只富有生
命力的精怪,互相碰撞、挤压,荡漾出摄人心魄的肉浪。她那被刻上「膛线」的
螺旋状奶孔,更是成了郑县地界上,所有达官贵人梦寐以求的「销魂窟」。传说,
只要被那「螺旋奶孔」吸吮过一次,便是死了也风流。

  杏儿的那对白桃,也长大了不少,虽然远不及玉娘的雄伟,却胜在形态完美。
紧实、挺翘,像两座精雕细琢的雪山。她那被翡翠棍养出来的「桃花蕊孔」,粉
嫩、湿润,奶孔像一张永不闭合的樱桃小口,时刻都散发着香甜的奶味和少女的
体香。海云天最喜欢的,便是在酒后,让杏儿跪在他面前,不碰她任何地方,只
是用眼睛看着,然后命令她靠自己收缩肌肉,从那「桃花蕊孔」中,挤出一道细
细的奶线,直接射入他微张的口中。他称之为「饮露」,是最高雅的享受。

  女人们在争宠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越来越疯狂。她们不仅在「业务能力」
上精益求精,更是在如何「媚主」上下足了功夫。她们会含着冰块,让自己的奶
水变得冰凉;她们会吞下滚烫的参汤,让奶水变得炙热。她们甚至学会了在自己
的奶子上作画……用胭脂和墨,画上精致的亭台楼阁、花鸟鱼虫,以供海云天和
他的客人们在欢宴之时,增添一些「雅趣」。

  她们是最好的婊子,最贱的奴隶,也是最精美的艺术品。

  玉娘和杏儿,无疑是这群艺术品中最顶尖的两件。她们既是竞争对手,又是
最亲密的战友。她们会在夜里,用从海云天那里学来的、最变态、最淫靡的手法,
互相「切磋技艺」。她们用舌头、用手指,甚至用同样被海云天「改造」过的、
功能各异的奶头,去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她们的身体,早已成为了一
个共通的、充满了秘密通道和欢愉机关的游乐场。

  玉娘会张开她那被撑得巨大的螺旋奶孔,让杏儿将她那被拉得细长的、如同
小肉鞭般的奶头,整根插进去,然后收缩肌肉,用「膛线」去「研磨」杏儿的奶
头。那种感觉,能让两个女人同时达到尖叫的高潮。杏儿则会用她那温润的「桃
花蕊孔」,去摩擦玉娘那粗黑的「螺旋奶孔」,奶水混合着奶水喷涌而出,将两
人的胸前和下腹都弄得一片泥泞。

  她们在这病态的共生关系中,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直到,那个男人的出
现。

  这天,海云天大宴宾客。来的,是刚从北边打了胜仗回来的,他手下最得力、
也最骁勇的一员猛将……龙骁。

  龙骁年近四十,身材魁梧如铁塔,脸上有一道从眉骨贯穿到嘴角的刀疤,让
他本就凶悍的面容,更添了几分煞气。他不像海云天那样讲究风度,身上永远带
着一股子血腥味和硝烟味。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信奉的是最直接的暴力和
最原始的欲望。

  传闻中,龙骁不好女色,唯一的嗜好,就是杀人和喝酒。所以,当海云天提
出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百花园」时,他本是没多大兴趣的。

  但当他走进那流淌着奶与蜜的后花园,看到那几十个环肥燕瘦、白花花的女
人时,他那双阅尽生死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一股不一样的火焰。这股火焰,
在看到被众人簇拥着、如同女王般款款走来的玉娘时,达到了顶峰。

  「好……好大的奶子……」龙骁看着玉娘那两只随着走动而波涛汹涌的巨乳,
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含混不清的咕哝声。他从军十几年,睡过的女人不算少,
却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凶器」。

  海云天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没有什么,比让自己
手下最强悍的猛将,拜服在自己的「艺术品」之下,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龙骁,我这园子里的花,如何?」他摇着扇子,笑问道。

  「大帅……这……这……」龙骁看着玉娘,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哈,喜欢?喜欢就送你!」海云天极为大方地一挥手,「玉娘,今晚,
你就好好伺候龙将军。让他也尝尝,我这「百花园」里头牌花魁的滋味!」

  玉娘心中一凛。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刀疤脸的将军。那男人眼中的欲望,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种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
这让她想起了冯大帅,甚至想起了那些在逃亡路上遇到的兵痞。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了。在「百花园」里,男人们看她的眼神,
更多的是欣赏、是玩味,而不是这种纯粹的、野兽般的饥渴。这让她感到一丝久
违的恐惧,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她乖巧地跪下,向龙骁膝行而去,脸上挂着最妩媚的笑容:「奴家玉娘,见
过龙将军。将军威武,能伺候将军,是奴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龙骁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主动捧起那对巨乳的玉娘,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玉娘扛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战利品,不顾周围众人暧昧的
哄笑声,大步就向海云天为他安排的客房走去。

  海云天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转过头,对身旁脸色有些发白
的杏儿道:「怎么?吃醋了?」

  杏儿连忙跪下,将脸贴在海云天的腿上,用最轻柔的声音道:「奴家不敢。
奴家只是……只是怕那位龙将军粗手粗脚,伤了玉娘姐姐。玉娘姐姐的「螺旋奶
孔」,可是大帅您最心爱的宝贝……」

  「哦?」海云天挑了挑眉,捏住杏儿的下巴,「你倒是会说话。放心,真正
的宝贝,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弄坏的。今晚,玉娘不在,就由你这朵「小桃花」,
来好好慰劳慰劳本帅吧。」

  他说着,一把将杏儿抱起,走向了自己的寝宫。他心中很清楚,玉娘和杏儿
之间那点小九九。他就是要打破这种平衡,他喜欢看她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甚
至互相厮杀。这比单纯的操弄她们的肉体,更有意思。

  龙骁的客房里,早已烧好了地龙,温暖如春。

  他将玉娘粗暴地扔在床上,然后像一头饿极了的猛虎,扑了上去。他没有海
云天那些繁复的前戏和讲究,他甚至不懂得什么是「螺旋奶孔」。他的欲望,简
单而直接。

  他撕开玉娘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座柔软而巨大的雪
山之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股能让他发疯的奶香。他的手,像两把铁钳,死死
地抓住那两团硕大的乳肉,用力地揉捏、挤压。

  「好软……好大……真他娘的香……」他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玉娘被他这股蛮力弄得有些生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活的、沉寂已久的骚
动。她已经习惯了海云天那种「艺术化」的虐待,突然被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
暴力所冲击,她的身体,竟然发出了渴望的信号。

  「将军……将军慢点……奴家这对奶子,还有更好玩的法子……」她喘息着,
主动去引导这个「不开窍」的粗人。

  她抓着龙骁那只蒲扇般的大手,让他用手指去探索自己那螺旋状的奶孔。当
龙骁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指,第一次探入那湿滑、紧致而又带着奇异纹路的
孔道时,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骚货……你这……这是什么洞?比他娘的逼还紧,还会吸……」他兴奋地
吼叫着,开始用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抽插。

  玉娘被这粗暴的对待刺激得浑身乱颤,淫水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她主动挺
起另一只奶子,将那粗黑的奶头,塞进了龙骁的嘴里。

  「将军……吸我……用力吸……把奴家的奶水都吸干……再把您的精气…
…都灌进来……」她浪声叫道。

  龙骁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他一口含住那比他拇指还粗的奶头,开始疯狂地
吸吮。他的吸力,比冯大帅还要强劲,像个不知疲倦的泵,将玉娘奶子深处的奶
水源源不断地吸入自己口中。

  他一边吸着这边的奶,一边用手指操着那边的「奶洞」,很快就被这双重的、
匪夷所思的快感给逼疯了。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与他身材相匹配的、
狰狞如攻城槌般的鸡巴。

  「骚货!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姓龙!」他咆哮着,扶着那鸡巴,正准备
抽插玉娘的骚穴,却被玉娘用玉手一把握住,慢慢引导过来,就对准了那被龙骁
的手指操弄得泥泞不堪的螺旋奶孔。

  「噗嗤……!」龙骁吃惊之余,玉娘顺势拍了一下龙骁的屁股,龙骁一个不
稳,整根鸡巴对着玉娘的奶孔捅了进去。

  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即便是玉娘这被千锤百炼的奶孔,在承受这尺寸惊人
的闯入时,也感到了撕裂般的剧痛。但剧痛过后,便是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
的充实感和快感。

  龙骁的操干,简单而有效。他没有海云天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一下又
一下的、用尽全力的、直捣黄龙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床,甚至整
个房间,都在震动。玉娘感觉自己的奶子,就像一个面团,正在被一根巨大的擀
面杖,反复地、狠狠地碾压、贯穿。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剧烈的撞击中移
了位。

  她被干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濒死的尖叫。但
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疯狂地迎合着这股暴虐的力量。她那螺旋状的奶孔,发挥
出了惊人的威力,死死地咬住、吸吮着那根鸡巴,每一次收缩,都让龙骁舒服得
仰天长啸。

  这一夜,龙骁在这具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君
临天下般的征服快感。他将积攒了数月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玉娘的奶
子深处。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同样温热的奶水,将她的奶子,变成了一个真正意
义上的「精囊」。

  而另一边,海云天的寝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杏儿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取悦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她用她那娇嫩的「桃
花蕊孔」,为他「饮露」;她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去伺候他的全身;她甚至主动
要求,让海云天用那些她最害怕的金质刑具,来折磨她的奶子。

  但海云天,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龙骁
那像扛麻袋一样扛走玉娘的、充满原始占有欲的画面。他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
在隔壁的院子里,那具由他亲手「雕琢」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正在被一头野
兽,用最粗俗、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怎样的「亵渎」。

  这种感觉,很奇妙。一方面,他感到一丝被冒犯的愤怒;但另一方面,一种
更为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嫉妒,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他渴望看到那
一幕,他甚至渴望加入进去。

  「大帅……您怎么了?」杏儿感觉到了他的分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海云天回过神来,看着身下这个娇喘吁吁、卖力取悦自己的小美人,忽然觉
得有些索然无味。他粗暴地翻身,将杏儿压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
不由分说地,就从她身后的禁地,狠狠地闯了进去。

  「啊……!」杏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叫。她没有想到,一向讲究「情调」
和「雅趣」的海云天,今晚会如此的粗暴和直接。

  海云天没有理会她的痛苦,只是在她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后庭里,
疯狂地发泄着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妒火。

  这一夜,对于「百花园」来说,是个不眠之T-夜。

  老谋深算的海云天,勇猛暴虐的龙骁,两个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因为一个
叫玉娘的女人,第一次,在欲望的战场上,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而玉娘和杏儿,这对曾经相依为命的姐妹,也被卷入了这场由男人的占有欲
和嫉妒心掀起的、更为汹涌的孽海之中。

  第二天清晨,当玉娘拖着一副被榨干了的、散了架的身体,回到「百花园」
时,所有人都被她的样子惊呆了。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那对引以为傲的巨乳,更是被蹂躏得
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揉捏的红痕,两颗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几乎要滴出血来。
而她那引以为傲的「螺旋奶孔」,因为被龙骁那不合尺寸的巨物强行撑了一夜,
变得有些松弛,无力地张着,还在往外渗着白色的、混浊的液体。

  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牡丹,虽然狼狈,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残
破的美。

  而早已等候在此的杏儿,看到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的,却不是心疼,而是
一股夹杂着嫉妒、不甘和怨毒的复杂情绪。她注意到,玉娘走路的姿势虽然疲惫,
但眉梢眼角,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妩媚。

  杏儿知道,自己输了。昨夜,她在海云天的身下,承受的是痛苦和屈辱。而
玉娘,在那个刀疤脸将军的身下,得到的,却是真正的、让她食髓知味的巅峰极
乐。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曾经的温情和依赖,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雌性动物之间最原始的敌意。

  一场新的、更加残酷的战争,即将在她们之间,拉开帷幕。而她们的身体,
她们的奶子,她们的灵魂,都将成为这场战争中,被压上的、血淋淋的赌注。

               第十三章

  龙骁在郑县盘桓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他夜夜笙歌,而他唯一的「歌」,就是玉娘。他仿佛一头发现了
无尽宝藏的巨龙,将玉娘这具丰腴的肉体当成了自己的巢穴,日夜盘踞,不知餍
足。

  他不懂海云天那些精巧的「刑具」和「雅玩」,他的玩法,永远只有最原始
的三板斧:吸奶,操奶洞,内射。但这最原始的、野兽般的征伐,却恰恰唤醒了
玉娘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快要遗忘的野性。

  每天,玉娘都像是刚从刑场上被拖回来一样,浑身散架,嗓子嘶哑,那对巨
乳更是被蹂躏得没有一寸好皮肉。但第二天,当龙骁那雄壮如铁塔的身躯再次压
上来时,她的身体,却又会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般,以更加淫荡、更加疯狂
的姿态,去迎接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那被撑得愈发松垮的「螺旋奶孔」,在
龙骁那巨大鸡巴的反复挞伐下,非但没有损坏,反而生出了一种破而后立的、更
加强大的吸附力和包裹感。

  整个「百花园」的女人,都用一种敬畏而又嫉妒的眼神看着玉娘。她们看到
的是龙骁将军对她的专宠,却看不到她每晚所承受的,是怎样一种足以将人撕裂
的、地狱般的「恩宠」。

  而在这群女人中,眼神最复杂的,莫过于杏儿。

  她看着玉娘每日被龙骁扛走,看着她回来时那一身暧昧的伤痕和眉宇间掩饰
不住的春情,杏儿的心,就像是被无数条毒虫在啃噬。

  她不甘心。论容貌,她不输玉娘;论奶子的品相,她那对「桃花蕊孔」更是
海大帅亲口认证的「极品」。凭什么风头都让玉娘一个人占了?凭什么玉娘能得
到那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的专宠,而自己,却只能在海大帅身下,像个玩物一样,
承受着那些不温不火的、雅致的折磨?

  海云天依旧宠她,甚至比以前更常召幸她。但他对她的方式,也变得越来越
奇怪。他不再满足于「饮露」和用玉棍「温养」,他开始用那些更激烈的刑具,
试图在杏儿身上,复制出玉娘那种被暴力征服后的、残破的美感。他会用金质的
细链,穿过杏儿那被撑大的奶孔,然后将链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牵
着她,像牵着一只宠物,在寝宫里爬行。他会用小巧的银夹,夹住她的奶头,然
后让她站在风口,感受那风吹铃铛响的、刺骨的酥麻。

  杏儿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甚至表现得比以前更加顺从,更加淫荡。但她的
心里,那股怨恨的毒火,却越烧越旺。她恨龙骁,恨他只看得到玉娘那对大得吓
人的骚奶子;她更恨玉娘,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荣光。

  女人之间的嫉妒,是一切毒药中最毒的那一种。它无声无息,却能杀人于无
形。

  龙骁要回前线的头一天晚上,海云天在「百花园」里,为他设下了送别的盛
宴。宴至酣处,海云天拍了拍手,笑道:「龙将军此去,不知何日再归。今夜,
本帅便将这园中我最珍爱的两朵「并蒂莲」,一并献给将军,以为将军壮行!」

  他说着,玉娘和杏儿,便被四个卫兵,抬上了一张巨大的、铺着纯白熊皮的
卧榻,摆在了宴席的正中央。

  两人皆是一丝不挂。玉娘那饱经蹂躏的雪白肉体,在灯火下泛着一层油润的
光泽,巨乳横陈,像两座肉山。杏儿则像一尊白玉雕像,肌肤细腻,曲线玲珑,
那对挺翘的奶子,宛如艺术品。两具同样美艳、却风格迥异的肉体并排躺在一起,
给在场所有男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龙骁的眼睛,早已直了。他看着玉娘,又看了看杏儿,发出了满足的吼声。

  「大帅!你这兄弟,俺龙骁交定了!」他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大步就向
那卧榻走去。

  海云天坐在主位上,摇着扇子,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他知道,好戏,
就要开场了。

  龙骁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扑向了玉娘。对他来说,杏儿虽然精致,但终究不
如玉娘这具「重型武器」来得带劲。

  他像过去七天一样,熟门熟路地抓起玉娘那对巨乳,埋头就啃。

  而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躺着的杏儿,忽然动了。

  她撑起身子,凑到龙骁耳边,用一种甜得发腻、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柔声说
道:「龙将军……您只知玉娘姐姐的「螺旋奶孔」厉害,却不知,小妹这对「桃
花蕊孔」,若是与姐姐的「螺旋奶孔」合在一起,那才叫真正的「双龙戏珠」,
能让人快活得魂飞天外呢……」

  龙骁的动作一顿。他回过头,看向杏儿。灯光下,少女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泛
着红晕,眼中水波荡漾,那对白桃般的奶子,更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粉嫩的
乳尖上,沁出了晶莹的奶珠。

  「哦?怎么个「双龙戏珠」法?」龙骁来了兴趣。

  杏儿妩媚一笑,她伸出纤纤玉手,抓起自己那只挺翘的奶子,将那颗粉嫩的、
被翡翠棍养得无比敏感的「桃花蕊孔」,对准了龙骁的另一只耳朵。然后,她轻
轻收缩肌肉,一股细细的、温热的奶线,「滋」的一声,射入了龙骁的耳道之中。

  「啊!」龙骁浑身一震,一股又麻又痒又热的奇异快感,瞬间从耳朵传遍全
身。这感觉,比单纯的吸奶,要刺激百倍!

  「将军……」杏儿的声音,如同魔咒,「您用您的「龙根」,去戏姐姐的
「龙珠」;让小妹,用这对「龙珠」,来戏您的「龙根」……岂不美哉?」

  说着,她竟然主动爬了过来,跪在龙骁的双腿之间,张开她那张樱桃小口,
含住了他那早已怒张的、狰狞的巨物。同时,她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将那两颗
不断滴着奶的「桃花蕊孔」,贴在了那巨物的根部,用乳肉和奶水,去夹弄、摩
擦。

  龙骁被这上下夹攻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搞得几乎要当场射精。他喘着粗气,
再也顾不上去啃玉娘的奶子,而是转过身,一把将杏儿按倒,将那沾满了她口水
和奶水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尺寸的凶器贯穿过的、娇嫩的身
体。

  「啊……!」杏儿发出了痛苦而又满足的尖叫。

  被冷落在一旁的玉娘,看着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明白了。杏儿,
这个她曾舍命相救的妹妹,背叛了她。她用一种更阴毒、更下贱的方式,抢走了
她的「恩宠」。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嫉妒的烈火,在玉娘心中熊熊燃起。她那对巨乳,
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往外喷奶。白花花的奶水,像两
条失控的水龙,将她身下的白熊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看着在龙骁身下承欢的杏儿,看着龙骁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脸,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形成。

  你们不是喜欢玩吗?你们不是喜欢奶子吗?那我就让你们,玩个够!死在我
的奶子上!

  她猛地坐起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扑向了那对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她没有去打杏儿,也没有去拉龙骁。她张开双臂,用自己那两只硕大无朋、
软如棉絮、重如山岳的巨乳,像一张巨大的、肉做的网,从上方,狠狠地盖了下
去!

  「唔!」

  龙骁和杏儿,瞬间被这两座巨大的肉山,给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那不是普通的奶子。那是两只加起来足有几十斤重的、充满了奶水和脂肪的
巨大肉囊。它们像两床浸了水的棉被,沉重而又密不透风。龙骁的脸,和杏儿的
上半身,被完全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了这两团温热、柔软而又致命的肉里!

  「唔……嗯……放……放开……」龙骁发出含混不清的挣扎声。他能闻到那
浓得令人窒息的奶香,他的脸颊、鼻子、嘴巴,全都被柔软的乳肉死死堵住,他
无法呼吸!他试图推开,但玉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他那引
以为傲的、能在战场上开碑裂石的力量,在这一刻,竟然使不出来!

  杏儿更是凄惨。她被压在最下面,不仅要承受龙骁的体重,还要承受玉娘那
两座肉山的重量。她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压断了,同样无法呼吸。她惊恐地挣
扎着,手脚乱蹬,却只能让压在她身上的玉娘,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喜欢奶子吗?啊?!我让你们吸个够!吸到死!」玉娘状若疯魔,她一边
死死地往下压,一边收缩着自己的肌肉。那两颗粗大的奶头,被挤压在龙骁的脸
颊和杏儿的脖子之间,疯狂地喷射着奶水。温热的奶水,灌满了他们的口鼻,加
速了他们的窒息。

  宴席上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看着台上那三具纠缠在
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分不清这究竟是淫乐的高潮,还是一场血腥的谋杀。

  只有海云天,依旧稳稳地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露
出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欣赏的表情。他看着玉娘那因为愤怒和用力而通红的脸,
看着她那对正在执行「死刑」的、剧烈晃动的巨乳,他的眼中,闪烁着找到了终
极艺术品的光芒。

  「美……太美了……」他喃喃自语,「这才是真正的「乳魔」……这才是足
以毁灭一切的、极致的欲望……」

  就在龙骁和杏儿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被活活「奶死」的时候,海云
天,终于动了。

  他没有去救人。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台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阳物,脸上带着一种近乎
虔诚的、病态的笑容,缓缓地,对准了那座由玉娘的后背和臀部构成的、正在剧
烈起伏的「肉山」的……山谷。

  他要在这场由欲望和死亡谱写的最华丽的乐章中,奏出属于他自己的、最强、
也是最变态的音符。

  他要,操这个正在杀人的「乳魔」。玉娘「啊!」的一声松开了奄奄一息的
两人,仰头享受起来。

  最终,龙骁带走了杏儿和翠巧,而玉娘则被海云天正式纳为自己的「奶妾」,
随他一起南征北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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