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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2

第一文学城 2025-11-2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脑器官GC编辑:@ybx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41620   这几章黄蓉出场了,不过肉戏还需要铺垫挺长的,先让她自慰一下吧。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41620

  这几章黄蓉出场了,不过肉戏还需要铺垫挺长的,先让她自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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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扩军计划与秘计锄奸

  虽然与赵青萍的偷情带来了片刻的刺激与欢愉,但回到鄂州城后的几日,城
中却笼罩着一层低沉压抑的气氛。

  蒙古斥候虽被全歼,重创其锐气,襄阳防线的危机却并未因此缓解,城中军
户家属的哭声不时从街巷间传来,令人心头沉重。

  刘真虽因战功受到赞誉,但想到那场战斗的惨重死伤,心中不免有些低落。
他每日奔波于校场,忙于整顿队伍,从鄂州军户中招募新兵,填补空缺。那些新
兵多是庄户出身的子弟,听说刘少爷以奇计灭敌,个个热血沸腾,踊跃报名。短
短三日,百人小队的缺额便已补齐,士气渐复。

  刘承远见儿子在战场上崭露头角,颇有潜力,不似往日那纨绔模样,心头暗
自欣喜。一日,他将刘真召至堂上,沉声道:「真儿,此战虽代价不小,但你总
算长进了些。爹看你练兵有章法,颇有可为。如今襄阳军情紧急,我再拨两百人
给你,凑足三百新兵,由你统领。完颜姑娘的妇人小队约四十人,也一并交由你
指挥。你需好生操练,莫要辜负爹的期望!」

  刘真拱手谢恩,郑重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命,誓将队伍练成精锐,
为守襄阳尽一份力!」他心中却暗自得意:「三百人,咱老刘的队伍壮大了!韦
小宝从七品官起家,咱也得一步步往上爬!」

  三百新兵到齐,校场顿时热闹起来。刘真召集小队长们,复盘上次战斗,分
析得失:「兄弟们,上回与鞑子交战,咱们虽胜,但损失惨重。新兵体质稍弱,
近战对上鞑子的铁骑,实在吃亏。他们的骑射精熟,马快如风,硬拼绝非上策。
今后咱们要主攻远程杀伤,以弓箭和火器为主,克敌于远!」

  他加快火药研制,召集全城铁匠,包括王铁锤在内,十余人齐聚他的隐秘工
坊,派兵卒看守,严防机密泄漏,昼夜打造弓弩与火铳。

  刘真亲手绘制图纸,详细指导:「弓弩需加装力臂,增强射程;火铳管壁要
厚实,防止炸膛,先造五十支,务求精良!」铁匠们锤声叮当,火光映红了铺子,
火药实验也日夜不停,虽因原料纯度不足,进展稍缓,但已初见成效。校场上,
弓箭队操练如火如荼,士兵们拉弓射靶,箭雨如蝗,声势惊人。刘真暗自盘算:
「有了远程火力,鞑子马再快也得吃瘪!」

  完颜萍的妇人小队也扩充至四十人,训练越发熟练。她们每日操练担架运送、
伤口消毒与包扎,效率大幅提升。刘真巡视校场时,见她们动作娴熟,忍不住赞
道:「完颜姑娘,你的妇人小队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战场上若无你们,后勤断
难支撑。」

  完颜萍闻言,谦虚一笑,美目流转,柔声道:「刘公子过奖了,我们不过尽
些微薄之力,哪里比得上公子指挥若定。」她笑容清丽,气质如兰,令刘真心猿
意马,差点失态,但他强自按捺,笑着转移话题,继续巡查。

  闲暇之余,刘真趁夜溜去翠红楼,寻访花魁玉兰。城中早已传颂他大破蒙古
斥候的英勇事迹,龟公一见他,忙哈腰迎接:「刘少爷,您如今可是大英雄!玉
兰姑娘早盼着您呢!」

  刘真笑着摆手,径直上楼。雅间内,玉兰一袭轻纱裙,青丝半散,薄纱下身
段若隐若现,起身盈盈一拜,娇声道:「公子,奴家听闻您以奇计灭敌,威震鄂
州,真是好生敬佩!以往您虽风流倜傥,如今却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了。」

  她眼中满是崇拜,端起酒杯,媚态横生:「奴家特为公子备了美酒,来,共
饮一杯,庆贺大捷!」

  刘真哈哈一笑,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坏笑道:「玉兰姑娘,英
雄谈不上,咱刘公子不过是机灵了点。来,亲一个再说!」玉兰脸颊微红,依了
他,唇瓣轻触他的脸颊,柔软如花。

  两人调笑间,刘真趁机问起贾云的动向。玉兰贴近他,低声道:「公子,那
贾云近来常来楼里。他仗着贾相爷的侄子身份,嚣张得很。夏大帅和贾相爷相交
一场,不好催促他去襄阳前线。听说襄阳那边有个太监王国忠,负责督察军务,
贾云受朝廷旨意,本该去襄阳辅助他监军,可他胆小怕死,推说身体不适,成日
躲在鄂州吃喝玩乐,还四处调戏良家女子。王太监几次催他上前线,这厮只顾寻
欢,半点不理。」

  刘真听后,冷笑一声,心道:「这贾云果然是个色鬼,不过比老子差远了!
仗势欺人,躲在后方作威作福,我早晚要收拾他!有了这个王太监,我的那个计
策倒是颇可以利用利用!」他表面不动声色,搂着玉兰继续调笑:「这等小人,
哪配与你这美人儿共饮?来,姑娘,今晚咱只管乐呵!」

  玉兰见他兴致高昂,娇笑一声,主动贴近,唇瓣在他颈间轻吻,柔软的触感
带着淡淡花香,勾得刘真色心大起。他坏笑道:「玉兰姑娘,今晚你可得好好伺
候我,咱得乐个痛快!」他手掌滑入她轻纱裙内,探向那对丰满的乳房,隔着薄
纱揉捏,感受那柔软的饱满在掌心跳动。玉兰低哼一声,娇躯微颤,乳头在纱衣
下渐渐硬起,粉红的乳晕透过薄纱隐约可见,诱人至极。

  刘真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衣带,纱裙滑落,露出她白皙
如玉的身躯。那对圆润挺拔的乳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粉嫩的乳晕如花瓣般娇艳,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轻轻舔弄,绕着乳晕打圈,吮吸间引得玉兰拱起身子,
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啊……公子……好痒……」

  刘真心头火热,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昂扬的阴茎,粗长狰狞,青筋暴起。玉
兰娇羞一笑,乖巧地跪下,樱唇含住那炽热的龟头,舌尖灵巧地舔弄马眼,沿着
茎身缓缓吮吸,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茎,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刘真低吼一声,看着美人低头服侍,阴茎在她口中进出,汁水拉丝,场景淫
靡至极。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完颜萍那清丽的面容,暗想:「若完颜萍那樱桃小
口含着我的阳具,怕是滋味更销魂!」

  他想着想着阳具更为硬挺,不由得按住玉兰的头,阴茎在她喉间深插,喉咙
的收缩带来强烈的快感,弄得她泪眼婆娑,却仍娇媚道:「公子……好大……奴
家吃不消了……」

  刘真快感涌来,一股热流射入她口中,玉兰吞咽干净,舔着茎身,媚眼如丝
地抬头,这一边舔舐射精后的阳具一边抛媚眼的动作,勾得他欲火再起。他将玉
兰压在榻上,阴茎再度硬起,直插她早已湿润的阴道。那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
裹着他,销魂蚀骨,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龟头撞击着花心,发出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玉兰的阴唇被顶得翻开,汁水四溅,她浪叫不止:「公
子……太猛了……奴家的阴户要坏了……啊……再深些……」

  刘真加快节奏,双手捏住她的乳头,指尖揉搓着那粉嫩的乳晕,引得她娇躯
颤抖,阴道不住收缩,带来更强烈的挤压感。他抽插了数十下,变换姿势将她翻
过身,从后进入,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阴茎旋转研磨,顶得她花心阵阵痉挛,
高潮接踵而至,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湿透锦被。玉兰尖叫:「公子……好粗…
…奴家蜜穴儿满了……啊……要死了……」刘真低吼,猛烈抽插数十下,终于射
入她的阴道深处,阳精的炽热灌满她的蜜穴,让她又是一阵颤抖,瘫软在榻上。

  两人缠绵数次,汗水交融,榻上满是淫靡的气息。玉兰喘息着依偎在他怀中,
娇声道:「公子今晚好生厉害,奴家高潮数次,腿都酸软得起不来了。」

  刘真哈哈一笑,搂着她,趁机说出早已准备的计策:「玉兰,下次贾云来楼
里,你提前给我递个信儿。」

  玉兰一愣,疑惑道:「公子要做什么?」

  刘真坏笑道:「秘密!放心,绝不给楼子惹麻烦。」玉兰见他笑得狡黠,知
他必有算计,起初有些犹豫:「奴家怕惹祸上身……」

  刘真手探入她腿间,逗弄那湿润的蜜穴,轻轻揉捏阴蒂,弄得她瞬时娇喘连
连,身子酸软,忙道:「公子……别……奴家答应便是……」刘真满意一笑:
「乖!这事儿成了,我重重谢你!」

  情欲未尽,两人又是一番云雨。刘真翻身压上,阴茎直插她湿滑的阴道,猛
抽猛送,龟头撞击子宫口,引得玉兰尖叫连连:「公子……好深……奴家要被插
穿了……」

  他想起赵青萍那日在他身上套弄的刺激场面,不由得再度变换姿势,让她骑
在身上,双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旋转,阴茎在阴道内研磨,引得她阴
道痉挛,高潮连连,汁水喷涌,顺腿流下。刘真看着玉兰的乳房来回乱晃,比之
前赵青萍的丰硕乳房虽然不及,但弹性十足,也颇为壮观诱人,不由得大乐。抓
住她的雪臀用力顶着她的屁股,一下下顶的又狠又猛,次次顶在玉兰的花心上。

  玉兰被他顶的欲仙欲死,放声浪叫:「公子……用力插我……用力……好深
……弄死奴吧……"

  「公子……快插我……干我……操我的蜜穴!……用你的大肉棒操我蜜穴!
"

  刘真穿越而来第一次听到如此浪的叫床,操啊,干啊都叫出来了,就差一个
骚逼和大鸡巴了,不由得兴奋不已,被她叫的欲望沸腾,下体极度颤抖,他低吼
一声用力一顶,将滚滚阳精射入那蜜穴深处,冲击着玉兰的花心,玉兰花心被他
阳精冲的一激灵,顺势高潮泄身,汁液随着阳具和蜜穴的缝隙蔓延出来。

  两人汗水交融,玉兰瘫软在他怀中,娇喘道:「公子……奴家真服了……差
点干死我……」刘真得意洋洋:「下次就干死你这个小骚货,怎么样,爷是不是
操的你爽歪歪?」

  玉兰媚笑着说:「刘公子现在成了英雄,那大肉棒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
被那雄壮的物事儿抽插,自然舒爽无比。」

  刘真哈哈一笑,心想这花魁的调戏手段果然不凡,心头被她的马屁派的舒爽,
搂着她又是一阵缠绵,沉沉睡去。

  刘真这些日子忙于扩军,整顿三百新兵与四十妇人小队的操练,校场上弓弦
震响,火铳试射的闷响此起彼伏,声势震天。他暗自盘算:「远程火力才是克敌
制胜的关键,鞑子铁骑再凶猛,也得在咱们的箭雨火铳下吃瘪!」

  贾云那张嚣张的面孔始终梗在他心头,这家伙仗势欺人,胆敢觊觎完颜萍,
还公然挑衅,如此小人,定要除之而后快。

  这一日,刘真正于校场视察弓箭队的训练,箭矢破空,靶子被射得千疮百孔,
他正满意地点评几句,阿福却气喘吁吁地跑来,低声禀报:「少爷,翠红楼花魁
玉兰的丫鬟送来密信,贾云那厮又去楼里寻欢了!」

  刘真闻言,眼睛一亮,心道:「好机会!这色鬼终于上钩了!」他当即决定
行动,换上一身普通士兵的粗布衣裳,脸上抹了些灰尘,伪装成不起眼的小兵,
又叫来几个亲信,包括阿牛、铁柱和狗剩,指定铁柱扮作队长,自己则混在队伍
中装作普通士兵。

  路上,刘真压低声音叮嘱:「铁柱,你待会儿就说王国忠王大太监有令,让
贾云即刻前往襄阳督战,夏帅已经首肯。记住,语气要硬,别露馅!这事儿办成
了,兄弟们重重有赏!」

  铁柱拍胸脯保证:「少爷放心,俺们绝不误事!」阿牛憨厚一笑:「收拾那
姓贾的,俺最乐意不过!」一行人快步赶往翠红楼,秋风卷起街头的落叶,行人
稀疏,空气中透着几分肃杀。

  刘真心头激动,脑海中浮现贾云那张令人生厌的脸,暗道:「这厮怕死,躲
在鄂州吃喝玩乐,今日就给他加把火,逼他滚去襄阳送死!」

  来到翠红楼前,龟公一眼认出刘真,忙压低声音:「刘少爷,贾公子正在楼
上雅间,与新人欢好呢!」刘真冷笑:「老鸨,带路!」

  老鸨见他们腰间刀剑寒光闪闪,脸色微变,却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领着众
人上楼。二楼走廊内,丝竹声隐约传来,脂粉香气弥漫,雅间的门虚掩着,里面
传出男女交缠的喘息与呻吟,声音渐大,带着几分急促。

  贾云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嚣张而淫靡:「小浪蹄子,再夹紧些!本公子要
爽个痛快!」女子的娇媚回应夹杂着喘息:「公子……奴家……要受不住了…
…」

  刘真心头冷笑:「这厮正乐在兴头上,咱这就来搅他的好戏!」他朝铁柱使
了个眼色,铁柱心领神会,上前一脚踹开房门,众人鱼贯而入,气势汹汹。

  房内的景象不堪入目:贾云赤裸上身,裤子褪至膝盖,阴茎硬挺,正压在一
名妓女身上猛烈抽插,龟头在湿润的阴道中进出,汁水四溅,发出淫靡的声响。
妓女双腿缠在他腰间,乳房随着动作晃荡,浪叫连连,香汗淋漓。

  两人正沉浸在高潮的边缘,房门被猛然踹开,贾云吓得一哆嗦,阴茎瞬间软
了半截,龟头从阴道中滑出,带出一丝晶莹的汁液。他瞪大眼睛,脸色煞白,惊
怒交加:「你们……你们是何人!」妓女尖叫一声,慌忙拉过被子遮住身子。

  贾云尴尬万分,方才还意气风发,如今阴茎萎靡地晃荡,射意全无,狼狈至
极。他匆忙提裤,怒吼道:「大胆!本公子乃贾相爷大人亲侄,你们敢擅闯?找
死不成?」

  铁柱扮作队长,踏前一步,厉声道:「贾公子,王国忠大人有令,命你即刻
前往襄阳报道!襄阳战事吃紧,你身为监军亲眷,却在此寻欢作乐,夏帅已然首
肯,你再拖延,朝廷怪罪下来,谁也保不了你!」

  贾云闻言大怒,从妓女身上爬起,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气急败坏地叫道:
「放肆!王太监算什么东西?夏帅怎会同意这种事?你们莫不是假传命令!」他
色厉内荏,试图挽回颜面。

  铁柱冷笑,语气更硬:「贾公子,夏帅早对你多日在鄂州淫乐不满,亲口应
允此令!你若不信,大可去帅府当面对质!」

  刘真混在士兵中,暗自偷笑,心道:「这厮吓得魂都没了,哪敢真去问夏帅?」

  贾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才的快感早已烟消云散,阴茎软绵绵地垂着,尴
尬与愤怒交织,让他头脑发热,竟没细想其中破绽,只当是王国忠联合夏贵逼他
上前线。

  他咬牙切齿,怒道:「好!本公子去便是!但得收拾一番,明日启程!」

  铁柱冷哼:「公子请便,但我们守在府门,休想耍滑!」

  贾云恨得牙痒,却被刀光逼得不敢反抗,灰溜溜地穿好衣裳,带着满腔怒火
离开雅间。

  众人押着贾云回府,贾府家丁见状,不敢阻拦。贾云回到府中,怒气冲天,
摔碎了几个瓷器,破口大骂:「王国忠这阉人,竟敢逼本公子上前线!夏贵这老
匹夫,也敢对我不满?叔父定饶不了他们!」

  他头脑一热,又被当众看到那下体丑陋之处,智商骤降,没细想为何突然来
人,只觉是王国忠与夏贵的阴谋,冲动之下提笔写下一封书信,告状道:「王太
监仗势欺人,逼侄儿上前线送死,夏贵助纣为虐,纵容此举,毫无主帅担当,意
欲借鞑子之手除我,恳请叔父严惩!」他将书信交给家丁,吩咐道:「速送临安,
交到叔父贾似道手中!」家丁点头,匆匆出门而去。

  谁知家丁刚出城,便被几道黑影盯上。武修文早已埋伏在暗处,见家丁孤身
出城,果断出手,一掌将其打晕,搜出书信。

  那日庆功宴上,贾云当众调戏完颜萍,武修文怒不可遏,刘真趁机挑拨:
「武兄,那贾云仗势欺人,调戏完颜姑娘,又畏战不前,留他何用?咱有计策,
定让他身败名裂!」

  武修文虽为人耿直,但也被贾云的嚣张气得七窍生烟,同意配合刘真的计划。
他展开书信一看,冷笑不已:「这厮不仅告状王国忠,连夏帅都敢诋毁!这证据
到手,看他贾云如何翻身!」他将书信交给刘真的亲信,转身回城。

  刘真接过书信,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心道:「贾云,你这蠢货,自己跳进坑
里!这封信不仅得罪了王国忠,还敢辱骂夏帅,送到他手中,再加上柳氏的丑事,
你在鄂州的好日子彻底完了!」

  他收好书信,回到校场,继续操练新兵。校场上,弓箭队箭雨如蝗,火铳队
的试射轰鸣震耳,三百新兵与四十妇人小队训练有素,士气高昂。

  刘真望着这支逐渐成型的队伍,心头豪情万丈:「鞑子再来,咱以火器轰杀,
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至于贾云,哼,收拾你只是开胃小菜,襄阳战场才是我刘真
的主场!」秋风吹过,落叶纷飞,鄂州的战火与阴谋,正悄然酝酿更大的风暴。

  帅府外,隐隐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刘真的心腹下人早已在帅府外守候多时,
双眼紧盯着府门,等待时机。午后,赵氏夫人的贴身丫鬟珠儿独自出门,前往街
市购买胭脂水粉。

  下人见状,悄然跟上,远远缀在身后,穿过熙攘的街巷,直至翠儿买完胭脂
水粉,踏上归途。眼见四周行人渐少,街角处冷清无人,下人快步上前,拦住翠
儿,低声道:「小姐,我有一封信,务必转交赵氏夫人,麻烦一定亲手送到夫人
手中!」

  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和一封信,递到珠儿面前。珠儿一惊,眼珠乱转,瞧
着那锭银子闪着诱人的光泽,心头微微动摇。她犹豫片刻,最终接过银子和信,
点头道:「好,我定会转交。」

  下人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切莫让旁人知晓!」随即转身隐入人群。

  珠儿揣着信回到帅府,心中忐忑,径直来到赵青萍的闺房,将信呈上,低声
道:「夫人,这是方才有人托我转交的,说是务必亲手送到您手上。」

  赵青萍闻言颇为惊讶,接过信封,挥手让珠儿退下。她拆开封口,发现里面
竟有两封信件。一封是刘真亲笔所书,字迹遒劲,内容却让她心头一震。刘真在
信中详细交代了计划,嘱咐她将另一封信——贾云的告状信——呈给夏贵,并趁
机揭露贾云与柳氏的奸情,如此这般,定能让贾云的丑事彻底暴露,永无翻身之
日。

  赵青萍展开贾云的书信一看,只见字里行间满是恶毒之词,不仅告状王国忠
太监逼迫他上前线,还大肆诋毁夏贵助纣为虐,毫无主帅担当,言语之狂妄令人
瞠目。

  她沉吟半晌,脑海中浮现出与刘真在醉仙客栈的欲仙欲死的缠绵,那炽热的
交合与温柔的低语让她心动不已。想到贾云的嚣张嘴脸与对完颜萍的轻薄,她终
于下定决心,握紧信件,起身前往夏贵的书房。

  夏贵正在书房批阅军务,眉头紧锁,忧心襄阳战事。赵青萍款款而入,柔声
道:「老爷,妾身有要事禀报。」她将两封信呈上,夏贵接过一看,先读了贾云
的书信,脸色陡然阴沉,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信中不仅辱骂王国忠,还公然诋
毁他「纵容奸佞,毫无担当」,这让堂堂一城主帅如何不怒?

  他拍案而起,怒道:「这贾云小儿,仗着贾似道的势,竟敢如此放肆!他哪
里来的胆子,敢辱骂本帅?」

  他转头看向赵青萍,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青萍,这密信从何而来?如此机
密,怎会轻易到你手中?」

  赵青萍早有准备,按照刘真的嘱咐,镇定答道:「老爷,今晨妾身出门归来,
轿子里便多了一封信,似有人故意放入。妾身也不知何人所为,但见信中内容重
大,不敢不报。」

  夏贵听后,心头疑惑更甚,暗道:「如此机密信息,怎会如此轻易泄露?此
事蹊跷!」

  他正欲追问,赵青萍见他犹豫,大着胆子趁热打铁:「老爷,贾云这厮不仅
口出狂言,还……还有更不堪之事!他竟与柳氏勾搭成奸,早已私通数月,背着
老爷做出这等丑事!此等小人,老爷定要严惩不待!」

  夏贵闻言,脸色骤变,又惊又怒:「什么?贾云与柳氏有染?这从何说起!」

  赵青萍故作叹息:「老爷若不信,不妨召柳氏来问,诈她一诈,真相自明。」

  夏贵怒火中烧,当即命人召来柳氏。柳氏一进书房,见夏贵脸色铁青,心头
已然发虚。夏贵冷哼一声,厉声质问:「柳氏,你与贾云那小人,是否早有私情?
说!」

  柳氏吓得花容失色,支支吾吾,试图狡辩,夏贵却猛拍桌子,喝道:「还敢
隐瞒?本帅已知你二人勾搭数月,还不从实招来!」

  柳氏见瞒不过,腿一软,跪地哭道:「老爷饶命!妾身……妾身一时糊涂,
被那贾云挑逗迷了心窍,与贾云有了私情……求老爷开恩!」

  她哭得梨花带雨,夏贵却气得七窍生烟,心头仿佛顶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想不到自己堂堂主帅,荆潮安抚、制置大使,湖广总领、四川策应大使,竟被这
贾云这小人戴了绿帽。

  之前念及和贾似道的交情,还颇为维护这贾云,经常邀请他来府中做客,想
必这贾云借着做客的时候操弄他的小妾!想到贾云在柳氏身上怂动淫靡不堪的情
景,不由得越想越怒,胡子气的一吹一吹。

  他怒不可遏,喝道:「好你个贾云,欺人太甚!来人,即刻捉拿这小人,本
帅要亲手处置他!」他又命人修书一封,送往王国忠,痛斥贾云的丑行,言辞激
烈,誓要让此人声名狼藉,还附上贾云的亲笔信,。

  不料,不过半日,派去捉拿贾云的士兵匆匆回报:「启禀大帅,贾云府中空
无一人,似是提前得了消息,逃了!」

  夏贵闻言,怒火更盛,骂道:「这小人,定是东窗事发,畏罪潜逃!」他正
要下令全城搜捕,又有士兵急报:「大帅,今日贾云出城后,行至密林,遭遇一
队蒙古斥候突袭,已被乱箭射杀!」

  夏贵一怔,怒气稍缓,却觉此事蹊跷。他皱眉沉思:「贾云刚出城便被鞑子
杀了?此事来得太巧,莫非有诈?」

  赵青萍在一旁察言观色,见夏贵犹豫,忙添油加醋:「老爷,这贾云作恶多
端,除了柳氏,还多次调戏妾身,几次借机会言语挑逗,淫荡不堪,这次还辱骂
老爷,畏战不前,死了也是活该!想来是天理报应,鞑子替老爷除了这祸害!」

  夏贵一听,怒火又升腾起来,贾云居然还调戏他的正妻!这般胆大包天,这
还把他放在眼里吗?他越想越怒,柳氏在一旁哭得越发凄惨,夏贵看着她梨花带
雨的模样,又想起贾云的种种不堪,心头怒火大盛,觉得管他蹊跷不蹊跷,这小
子死的好!死得真解恨!

  他挥手让柳氏退下,沉声道:「青萍,此事虽了,但贾云背后有贾似道撑腰,
需得小心行事。你且回去,这信的来历,本帅还要查清。」

  赵青萍柔声应是,退出书房,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知刘真的计划已成
大半,贾云身死,丑事暴露,夏贵与王国忠的怒火已点燃,接下来只待刘真再推
一把,贾似道的爪牙在鄂州便再无立足之地。

  秋日的襄阳城,战云密布,监军府内的气氛却比城外的肃杀更显阴沉。王国
忠王太监端坐在雕花太师椅上,脸色阴郁如乌云压顶。

  他是个阉人,皮肤白净得近乎病态,狭长的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猾,目光如
刀,仿佛能刺透人心。府内灯火摇曳,檀香袅袅,却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的阴冷
之气。

  一名亲信太监躬身而入,双手呈上一封厚重的信封,低声道:「公公,这是
从鄂州夏帅送来的密信,内有要紧文书。」

  王国忠接过信封,眯起眼睛仔细查看封口,确认无误后缓缓拆开。信封内装
着两封信,一封是夏贵的亲笔书信,另一封则是贾云的告密信。

  秋日的襄阳城,战云密布,监军府内的气氛却比城外的肃杀更显阴冷。王国
忠王太监端坐在雕花太师椅上,脸色阴郁如乌云压顶。

  他是个阉人,皮肤白净得近乎病态,狭长的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猾,目光如
刀,仿佛能洞悉人心。府内灯火摇曳,檀香袅袅,却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的阴冷
气息。

  一名亲信太监躬身而入,双手呈上一封厚重的信封,低声道:「公公,这是
从鄂州夏帅送来的密信,内有要紧文书。」

  王国忠接过信封,眯起眼睛仔细查看封口,确认无误后缓缓拆开。信封内装
着两封信,一封是夏贵的亲笔书信,另一封则带有贾云的笔迹。他先展开夏贵的
信,字里行间透着愤怒与斥责,夏贵痛陈贾云在鄂州的种种劣行:仗着贾似道的
权势,胡作非为,躲避襄阳战事,沉迷酒色,流连青楼,败坏军风,甚至对军务
指手画脚,干扰主帅调度。

  信中写道:「此子畏战不前,纵情声色,目无军纪,实乃军中之患!本帅忍
无可忍,特附其告状信,公公明鉴,定当严惩!」

  王国忠看罢,眉头紧锁,心头生出一丝疑虑:「夏贵这老匹夫,平日对贾云
恭敬有加,怎会突然翻脸,写下如此激烈的言辞?莫非其中有诈?」

  他随即展开附带的贾云告状信,字体潦草却字字如刀,贾云控诉王国忠逼他
上前线,意欲借蒙古鞑子之手除掉他,更将夏贵骂作助纣为虐、毫无担当的主帅,
言语狂妄至极。

  王国忠越读越怒,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铁青,怒
火几乎要从眼中喷出。他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茶盏震得跳起,茶水溅了一地:
「这小畜生!本公公三番五次催他来襄阳,是为朝廷效命,督察军务,他竟敢畏
战告状,还污蔑本公公阴谋害他?贾似道权势滔天又如何,本公公手握监军之权,
岂容这等小辈放肆!」

  他胸膛起伏,阉人无后,心性本就扭曲,此刻更觉奇耻大辱:「这小子怕死
如鼠,躲在鄂州花天酒地,本公公派人催促多次,他还敢反咬一口?夏贵也是个
老狐狸,送来这信,莫不是想借刀杀人?」

  王国忠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狡猾的脑中转过无数念头,怒气未消,却已开始
冷静分析:「夏贵这封信来得太巧,与贾云的告状信一并送到,偏偏还痛斥其种
种劣行,似有推波助澜之意。贾云这蠢货,怎会同时得罪夏贵和本公公?莫非有
人在背后操控,欲借此事除掉他?」

  他眯眼沉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若贾云真如此不堪,那便是自寻死路。
但夏贵为何突然揭发?莫不是想撇清干系,或是另有图谋?」

  他冷哼一声:「罢了,先查清底细,再定对策。贾似道虽权倾朝野,但襄阳
战事紧急,本公公执掌监军大权,岂会轻易示弱!」

  正怒气冲冲,另一亲信太监急匆匆闯入,跪地禀报:「公公,大事不好!贾
公子在出城路上遭遇蒙古斥候突袭,已被乱箭射杀!」

  王国忠闻言一怔,脸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随即转为深深的疑虑:「死了?
怎会如此巧合!本公公刚收到他的告状信与夏贵的控诉,他便在路上被鞑子杀了?
这……这其中必有猫腻!」

  他狡猾地转念,眼中精光闪烁:「贾云畏战不前,死在鞑子手上,倒是死得
其所。但告状信刚到,路上便身死,莫非是夏贵派人暗中下手,借鞑子之名除掉
这小子?还是另有他人设局?」

  他沉吟片刻,脸上浮现一抹冷笑:「罢了,贾云既死,便先上报朝廷,称其
英勇战死,抚恤一番,以安贾似道之心。暗中派人前往鄂州,彻查此事,看看夏
贵和背后之人有何端倪。若真有阴谋,本公公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让他们付出代
价!」

  王国忠坐回椅上,收起两封信,脸色虽恢复平静,心头却波澜起伏。他手指
轻敲桌面,狡猾地算计着:「夏贵的信措辞激烈,似有撇清之意,但贾云的死来
得太快,背后定有蹊跷。襄阳战事为重,暂且按下此事,待查清真相,再与贾似
道周旋。」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吩咐亲信:「速派人去鄂州,暗中查访贾云之死的详
情,夏贵及相关人等,都得盯紧了!本公公倒要看看,这场戏是谁在唱!」监军
府内的檀香渐渐散去,窗外秋风萧瑟,襄阳的战火与临安的权斗,正如这风一般,
悄然卷起更大的风暴。

  第十三章奸相舞朝堂,忠义守襄阳

  临安皇城之内,繁华依旧,却掩不住那股隐隐的衰败之气。丞相府邸坐落于
西湖之畔,占地广阔,园林精致,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那妇人乃是当朝一员边将之妻,姓陈,名唤兰儿,年方二十有五,其夫正率
军在两淮前线与蒙古鞑子厮杀,浴血奋战,却不知自家娇妻已被这老狐狸染指。

  兰儿生得肤白胜雪,身段婀娜,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上身仅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巾,勉强遮住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贾似道的粗鲁动
作下不住晃荡,乳浪翻涌,粉红的乳晕隐约可见。

  她的下身赤裸,那修长的双腿被贾似道强行分开,白嫩的大腿内侧已泛起潮
红,隐秘之处湿润不堪,散发着淡淡的麝香与体香交织的味道。

  贾似道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软绵绵的乳峰,拇指和食指捻住硬挺的乳头,轻
捻慢转,引得兰儿娇躯微颤。他口中发出满足的低吼:「美人儿,你这对宝贝可
真够劲儿!白嫩嫩的,像刚出笼的馒头,咬一口准能出水!老夫的手掌都快陷进
去了,这弹性,这软度,啧啧,不错不错!」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一侧乳头,用力吮吸,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发出啧啧的
吮吸声,兰儿的乳头在口中迅速肿胀,泛起晶莹的唾液。

  兰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脸上泛起潮红,口中娇嗔道:「相爷……您轻些
……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她双腿缠在贾似道腰间,那白花花的大腿根部
隐隐可见水光,汗珠顺着曲线滑落,汇聚在床榻上,形成一小滩湿痕。

  贾似道闻言更是兴起,动作愈发猛烈,腰身如老牛般拱动,下身那粗壮的阳
物在兰儿紧致的秘处进出不休,每一次深入都发出滋滋的水声,撞击得兰儿花心
颤抖。口中喃喃:「受不住?那就叫得再大声些!老夫爱听你这浪叫声!老夫在
朝堂上叱咤风云,下面这些文武百官哪个不服?如今在床上,也要你这小浪货服
服帖帖!」

  他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探入兰儿下身,那粗糙的手指在湿滑的褶皱间游走,
轻捻那敏感的珠核,引得兰儿腰肢弓起,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啊……相
爷……那里……别……别碰……奴家要……要死了……」她的秘处收缩得更紧,
蜜汁汹涌而出,顺着贾似道的阳物滴落,浸湿了床单。

  暖阁之内,床榻吱呀作响,纱帐晃动,空气中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兰儿
的低吟。贾似道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探入兰儿下身,那白花花的身子顿时颤抖起
来。她那对乳房被贾似道捏得变形,乳头硬挺,泛着红晕。

  贾似道低头啃咬她的颈项,留下一个个红印,口中喃喃:「小浪货,你这身
子真他娘的紧致!老夫征战沙场时都没这么过瘾!来,转过身去,让老夫从后面
好好干你!」他粗暴地将兰儿翻转过来,让她跪伏在床榻上,那圆润的白臀高高
翘起,秘处暴露无遗,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晶莹的汁水拉丝般挂着。

  贾似道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从后猛地进入,撞击得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
响。兰儿的乳房悬垂在下方,随着动作前后晃荡,乳浪阵阵。她咬着被角,泪水
滑落,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相爷……您……您真坏……奴家的夫君若知
道……哎呀……轻点……奴家里面……里面要被您捣碎了……」

  贾似道大笑:「知道又如何?老夫是当朝丞相,他一介武夫,敢动老夫一根
汗毛?放心,老夫会赏他些军功,让他在前线多杀几个鞑子!来,再让老夫好好
尝尝你这白花花的身子!」他伸手绕到前方,继续揉捏她的乳房,指缝间夹住乳
头拉扯。

  兰儿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口中浪叫不止:「相爷……奴家……奴家不行了
……要……要来了……」她的秘处猛地收缩,蜜汁喷涌而出,浸湿了贾似道的下
身。

  正值两人纠缠得如火如荼,贾似道额头渗出汗珠,兰儿那对丰乳在烛光下晃
荡得愈发诱人,门外忽传来急促的叩门声。「相爷!相爷!有急事禀报!」一个
下人的声音颤抖着传入,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贾似道正舒爽到紧要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停
下动作,从兰儿身上翻身而起,披上袍子,大骂道:「该死的狗奴才!何事如此
惊慌?莫非天塌下来了?还是蒙古鞑子打到临安城门口了?!」

  兰儿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拉过被子遮住那白花花的身子,蜷缩在床角,乳房
起伏不定。她低声道:「相爷息怒,许是真有要事……」

  下人跪在门外,声音战战兢兢:「相爷恕罪!是……是襄阳急报!您侄儿贾
云少爷,在去襄阳的路上被鞑子杀了!这是夏大帅和王国忠派人送来的书信和尸
首消息。小的不敢耽搁,特来禀报!」

  贾似道闻言一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挥手道:「滚进来!」下人推门而
入,跪地道:「相爷,这是书信。」贾似道接过信函,挥手让下人退下,又命兰
儿暂避一旁:「美人儿,你先去偏房歇着,老夫处理完这事,再来寻你。」兰儿
点点头,裹着纱巾起身,那白花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贾似道眯眼细看信函,心思如老狐狸般转动。夏贵和自己一起为官数十载,
颇为熟悉,他这封信写的四平八稳,隐隐有维护贾似道之意,只是对贾云颇有不
满;王太监这老阉人的信也是如此这般,

  他心想:我送侄儿去襄阳,无非是谋点军功,后面也好在朝堂之中谋个好差
事,这王老阉平日里与他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怎地没看好自家侄儿?信中详述贾
云途中遇袭,死于蒙古斥候之手,尸首已被收殓送回。

  更可气的是,信中隐约提及贾云在鄂州躲战不前,多次抱怨,甚至有责怪之
意。这岂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贾似道冷笑一声:「王老阉,好大的胆子!以为
我贾似道是好欺的?哼,待我给你点果子吃!侄儿虽不成器,但也不能白死。明
日早朝,老夫要让襄阳那帮废物吃不了兜着走!」

  次日清晨,紫宸殿上,早朝如期举行。宋度宗赵禥高坐龙椅,年方三十余,
却已显出疲惫之态。他自登基以来,政务多委于贾似道,平日里更喜声色犬马,
对朝政兴致索然。

  殿下文武分列,左班文臣以贾似道为首,其下丁大全、马天骥、叶梦熊等重
臣肃立;右班武将则有范文虎、吕文福等,个个神色凝重。殿中金炉焚香,空气
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味,却掩不住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

  度宗皇帝开口道:「众卿有何本奏?」

  贾似道率先出班,跪地道:「陛下!臣有本奏!襄阳前线,蒙古鞑子势焰嚣
张,竟已杀到鄂州一带!臣侄贾云,精忠报国,本欲奔赴襄阳助战,不料途中遭
鞑子伏击,为国捐躯!然襄阳守军畏战不前,坐视鞑子肆虐,竟让臣侄孤身遇难!
陛下,此乃守军失职之过!若不严惩,何以振奋军心?臣请陛下下旨,着王国忠
加大监军力度,督令吕文德太守主动出击,打几个漂亮仗,挫鞑子锐气!」

  殿上顿时哗然。丁大全闻言眉头微皱,他与贾似道素有龃龉,却知今日不可
轻言。马天骥附和道:「相爷所言极是!襄阳乃国之门户,吕文德身为太守,竟
容鞑子深入腹地,实乃罪责难逃!」

  然而,并非所有臣子都附和。叶梦熊出班道:「陛下,相爷此言差矣!襄阳
前线,蒙古大军压境,水军十万,守军不足三万。吕文德老将,转战江淮三十余
年,深知敌情。若贸然出击,恐有闪失。臣以为,当以守为主,待援军到位,再
图进取。贾云虽不幸遇难,但岂能以此责怪守军?鞑子狡猾,斥候游弋,本就防
不胜防。」

  贾似道闻言冷笑,转身对叶梦熊道:「叶大人此言,莫非是替吕文德开脱?
襄阳守军畏战不前,人尽皆知!老夫侄儿为国捐躯,你们这些文臣却在此纸上谈
兵!若不主动出击,鞑子岂会自行退去?陛下,臣请严旨督战!」

  范文虎作为武将,也出班道:「相爷,叶大人所言不无道理。蒙古铁骑凶悍,
我军若出城野战,恐中埋伏。吕文德乃抗蒙名将,何来畏战之说?贾云少爷途中
遇袭,确是憾事,但不能因此逼迫前线将士冒险。陛下三思!」

  贾似道脸色阴沉,针锋相对:「范文虎,你一介武夫,也敢质疑老夫?老夫
执掌朝政多年,襄阳之事,老夫岂不知情?鞑子杀到鄂州,守军却龟缩城中,这
叫何事?若不打几个漂亮仗,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天下交代?叶大人、范文
虎,你们莫非有私心,惧怕鞑子?」

  叶梦熊不卑不亢:「相爷言重!臣等皆为陛下效忠,何来私心?只是襄阳地
势险要,以守为上。若出战失利,鞑子长驱直入,江淮不保!臣请陛下听取众议,
莫要仓促。」

  殿中争执愈烈,马天骥帮腔道:「叶大人多虑!相爷之意,乃振奋军心。吕
文德若真有本事,早该主动出击,何须鞑子欺上门来?」

  丁大全见状,也插话道:「诸位息怒。陛下,襄阳之事,确需严督。但出战
与否,当听前线将领之言。臣以为,可下旨询问吕文德,再定方略。」

  贾似道瞪了丁大全一眼,心道这老家伙又来搅局,却表面上道:「丁大人所
言极是。但陛下旨意已下,岂能拖延?老夫侄儿尸骨未寒,你们却在此推三阻四!
陛下,臣请速下严旨!」

  度宗皇帝闻言大怒,拍案道:「够了!襄阳守军何其无能?朕命王国忠为监
军,本欲督战,谁知竟出此纰漏!传朕旨意:着王国忠加大监军力度,严督众将!
吕文德身为襄阳太守,必须主动应敌,打几个漂亮仗!若再畏缩不前,朕定斩不
饶!贾爱卿,此事由你督办。」

  群臣齐声称是,贾似道退回班中,嘴角微扬,心中暗喜。这一下,王老阉和
吕文德怕是要头疼了。叶梦熊和范文虎交换眼神,无奈摇头。朝堂争执暂告一段
落,但那股不满的情绪,如暗流般涌动。

  旨意快马加鞭自鄂州走水路传至襄阳。襄阳城中,帅府议事厅内,烛火摇曳,
气氛沉重如铅。京湖制置使,襄阳守将吕文德接过圣旨,脸色铁青,双手紧握。
他年近五十,须发斑白,三十余载戎马生涯,从一介兵丁升至统帅数十万大军的
重臣,此刻却沉默不语,似在权衡利弊。

  厅中,郭靖、黄蓉夫妇、监军王国忠及诸将齐聚。郭靖听罢圣旨,长叹一声,
声音低沉:「陛下旨意虽严,但蒙古势大,水军号称十万,战舰如云。襄阳守军
不足三万,城防已然吃力,如何主动出击?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

  黄蓉立于一旁,纤手轻抚案边,沉吟道:「靖哥哥,圣旨来得蹊跷。贾云死
得太巧,偏偏在赴襄阳途中。朝中那贾似道,怕是借机生事。王公公,您在临安
多年,可知贾云之死有何内情?」她语调平静,带着试探意味。

  王国忠抚着花白长须,冷笑一声:「郭大侠、郭夫人果然敏锐。老夫早已将
贾云之事上禀朝廷,谁知贾相爷在殿上大发雷霆,斥责我军畏战。哼,他那侄儿
在鄂州花天酒地,畏敌不前,军中早有怨言,却将罪责推到鞑子头上。陛下震怒,
下旨命吕太守主动出战,奇袭蒙古营寨。老夫身为监军,只得督办。」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众人,「圣旨已下,谁敢抗命?朝廷要的是战果!」

  吕文德缓缓起身,语气沉重:「罢了!本太守亲率大军,与郭大侠并肩出战。
诸将听令,整军备战!」他顿了顿,声音略显无奈,「然蒙古大军云集,铁骑如
风,出战风险极大。郭夫人,您智谋无双,可有良策?」

  黄蓉轻轻摇头:「太守,此战凶险。蒙古鞑子狡猾,其营寨多布于汉水沿岸,
地形易守难攻。我军若贸然出城,恐中埋伏。蓉儿以为,当以智取胜,先探敌虚
实,再定进退之策。」她声音柔和却坚定。

  郭靖点头附和:「蓉儿所言极是。末将愿率五百精兵,夜袭鞑子粮道,断其
后路。但需谨慎行事,不可全军出动,以免城防空虚。」

  他顿了顿,又道,「襄阳连月来多次求援鄂州,盼夏贵将军遣兵北上,共御
鞑子。可夏将军屡屡推脱,先言军队操练未毕,士气尚需提振,后又称粮草不足,
无法远征。襄阳独力支撑,已是强弩之末,此番圣旨更添重压。」

  厅中诸将闻言,议论纷纷,气氛愈发压抑。一名老将皱眉道:「正是!襄阳
几度求援鄂州,夏贵却以种种借口拖延。鞑子大军压境,我军腹背受敌,若无援
兵,如何出战?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另一将领抹去额头冷汗,声音微颤:「前线兵卒疲惫不堪,粮草短缺,若出
战折损过重,襄阳城如何守得住?陛下远在临安,怎知我等苦楚?」

  一名年轻校尉霍然起身:「鞑子铁骑迅猛,我军步卒出城便是活靶子。若中
埋伏,全军覆没,江淮防线谁来守护?」他语气斩钉截铁。

  诸将你一言我一语,有人低声喃喃:「这仗打下去,怕是尸横遍野……」厅
内沉重如铁,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

  吕文德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道:「诸位莫慌!本太守知晓军心惶惶,但圣旨
不可违,唯有尽力而为。来人,取地图来!」

  地图摊开,众人围拢,烛光映照下,汉水沿岸的敌军营寨标注清晰。郭靖指
着一处:「鞑子营寨众多,此处大营兵马过万,防备森严,难以撼动。那处水寨
船舰林立,戒备更严。」

  黄蓉补充道:「蓉儿听闻鞑子在汉水沿岸散布小营寨,屯粮储物。若选一处
兵力最少之处,或可行奇袭,挫其锐气。」她纤指轻点地图,语调沉稳。

  吕文德点头:「不错!斥候回报,汉水东岸有一小营,仅数百鞑子驻守,屯
有粮草。若袭此营,可小胜一场,又不伤我军元气。」

  诸将神色稍缓,一名将领拱手道:「太守明断!但鞑子狡诈,恐有埋伏,仍
需谨慎。」

  郭靖抱拳:「末将愿领五百精兵,夜间潜行,火攻其营,断其粮道。」

  王国忠冷笑:「郭大侠勇武过人,老夫拭目以待。朝廷要的是漂亮仗,诸位
莫让陛下失望!」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散会后,黄蓉单独去找王太监。王太监见她前来,笑眯眯道:「郭夫人有何
指教?」

  黄蓉开门见山:「王公公,此事脉络,您定知一二。贾云之死,是否真为鞑
子所为?朝中旨意来得太急,里面怕有猫腻。蓉儿听闻鄂州近来有鞑子斥候被灭,
似有异动,但详情不明。公公可有更多消息?」

  王太监眼珠一转,低声道:「郭夫人冰雪聪明,老夫何尝不知?贾云那小子,
在鄂州寻欢作乐,调戏良家妇女,畏战不前。老夫收到他告状信,本欲发作,谁
知他途中便死。信中多有怨言,似乎有人故意为之。那鄂州之事,老夫也略有耳
闻,鞑子斥候被歼,但不知底细。夫人不妨好生探查,以免日后再出问题。老夫
怀疑,有人借刀杀人,伪装鞑子。」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点头道:「鄂州之事,蓉儿定会查清。鞑子斥候被灭,
是否真有奇计?夏贵将军为何屡次推脱襄阳求援,是否与贾云之事有关?公公可
知更多?」

  王国忠摇头:「老夫在襄阳监军,鄂州之事知之不多。只闻鞑子斥候深入腹
地,鄂州守军颇有战绩,但具体如何,传闻不详。夏贵推脱援兵,军中多有怨言,
说他以练兵、士气、粮草为由,实则避战。夫人需派人亲往打探,方知真相。」
他目光闪烁,似有未尽之言。

  黄蓉闻言心领神会,道:「多谢公公指点。」她转身离去,心中已有计较,
暗想:夏贵与贾云之事,必须彻底查清,襄阳安危系于一线。

  黄蓉点头:「蓉儿明白了。」她转身离开,眉头紧锁。

  回至府中,她唤来郭靖大弟子武敦儒,道:「敦儒,你速去鄂州,与你弟弟
修文、完颜萍会合,探查近日详情。贾云之死来得太巧,鄂州又传鞑子斥候被灭,
蓉儿疑心此事不简单。更要紧的是,夏贵将军为何屡次推脱襄阳求援,以军队操
练、士气不振、粮草不足等借口拖延。你需多方打探,从修文和萍儿口中核实消
息,了解鄂州军中异动。重点查清夏贵与贾云的瓜葛,是否涉及畏战或暗中交易。
襄阳危局,绝不能再添变数。」

  武敦儒拱手道:「师父放心。弟子定会仔细探听,与修文弟弟和萍儿妹子同
步。鄂州之事,弟子会多问端倪,譬如军中战绩、夏大帅心思等。」

  黄蓉点头:「正是。传闻鄂州近期有奇计灭敌,全歼鞑子斥候小队。你去后,
先找修文他们,了解鄂州近况。我总觉此事有鬼,贾云死得太巧,夏贵此人老奸
巨猾。去吧,一路小心。」

  武敦儒领命而去。襄阳城头,风起云涌,蒙古大军压境,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悄然酝酿。

           ###第十四章小胜就是大胜

  襄阳城外,汉水东岸,夜色如墨,秋风萧瑟。蒙古小营寨隐于林木之间,仅
数百鞑子守卫,屯积着部分粮草。

  这是吕文德、郭靖与黄蓉等人商议后选定的目标——兵力最少,易于奇袭,
足以挫敌锐气,又可上报朝廷,勉强交差。郭靖自请亲率五百精兵,夜袭敌营,
吕文德与监军王国忠则留守襄阳,督察城防。

  郭靖临行前低声嘱咐:「诸位弟兄,鞑子虽少,但不可轻敌。火攻为主,速
战速决,莫要恋战。」士兵们点头,脸上满是紧张。襄阳守军本就疲惫,粮草短
缺,此番出击,实属迫不得已。

  黄蓉送队伍远去,沉声道:「靖哥哥务必小心。鞑子狡诈,若有异动,速退
为上。」

  夜半时分,宋军悄无声息渡过汉水,借着月黑风高,潜行至营寨外围。郭靖
一马当先,手持一杆长枪,枪尖寒光闪烁。

  他深吸一口气,使出九阴真经的内劲灌注枪身,枪杆如龙腾般刺出,又左手
挥出降龙十八掌,掌风裹挟枪势,击倒营门两名守卫。

  士兵们蜂拥而上,点燃火把,投向帐篷。蒙古营中顿时乱作一团,鞑子们从
睡梦中惊醒,抓起弯刀马槊,吼叫着反扑。「杀啊!宋狗来袭!」一名蒙古百夫
长大喊,迅速组织士兵列阵。

  初时,宋军占得上风。郭靖长枪舞动如风,结合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之力,枪
尖刺出时带着掌风呼啸,每一击都如巨龙出海,枪芒扫荡,瞬间洞穿一名鞑子胸
膛,鲜血喷溅。他转枪横扫,又以掌力震飞两人,枪身回旋间,掌劲如潮水般涌
出,击碎敌阵。

  麾下精锐挥刀砍杀,火势蔓延,焚烧粮草,帐篷熊熊燃烧,火光冲天。鞑子
们措手不及,死伤数十,营中粮车被火吞噬,发出噼啪爆裂声。

  但蒙古士兵训练有素,纵然仓促应战,也未彻底崩溃。他们迅速结成小阵,
弓箭如雨般射来,箭矢破空啸鸣,精准而密集。郭靖长枪一挑,挡开数箭,但一
名宋军校尉中箭倒地,惨叫道:「鞑子有备!快退!」

  郭靖大喝:「莫慌!继续推进!」他枪掌并用,掌风化作屏障,枪尖直刺敌
阵,刺穿一名鞑子肩头,又以掌力震退围攻的两人。战场上刀剑交击,血肉横飞,
蒙古鞑子虽少,却如狼群般凶猛,互相掩护,弯刀挥舞间,斩杀数名宋兵。

  郭靖枪势如虹,刺、扫、挑、砸,结合掌劲,每一招都力道千钧,一名鞑子
被枪尖刺中腹部,肠子外流,惨嚎倒地;另一名试图偷袭,却被郭靖反手一掌震
碎胸骨,口喷鲜血飞出数丈。

  然而,祸不单行。附近蒙古大营的斥候察觉异动,援军迅速赶来。马蹄声如
雷鸣,数百鞑子骑兵从林中杀出,挥舞长矛,冲入战场。「援军到了!围杀宋狗!」

  蒙古将领高喊。宋军阵脚大乱,原本的奇袭转为混战。郭靖独斗数敌,长枪
刺出一道道寒光,掌风扫荡,击退数名骑兵,但鞑子来势汹汹,马匹冲撞,宋军
步卒难以抵挡。战马嘶鸣,刀光剑影,战场一片混乱。

  一匹蒙古战马直冲郭靖,他枪尖一挑,刺穿马颈,马匹倒地,但马上鞑子翻
身跃起,弯刀斩来。郭靖以掌迎敌,震断其刀刃,又一枪刺穿其喉咙。四周鞑子
围攻,他枪掌交织,杀出一条血路,却见宋军死伤渐多,血染河岸。

  郭靖见势不妙,果断下令:「撤退!莫要纠缠!」他殿后断退,长枪挥舞成
风,掌力开路,掩护士兵且战且退。火把散落,营寨虽焚毁部分粮草,但鞑子援
军已将宋军逼至汉水边。

  退回襄阳城时,天已微亮,队伍狼狈不堪,伤兵哀号,郭靖身上多处擦伤,
衣衫染血,长枪枪杆上布满缺口。五百精兵折损近百,战马损失数十匹,士气低
落。

  帅府议事厅内,消息传来,王国忠拍案而起,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一群
废物!一个小小营地也拿不下?老夫脸上无光,如何向陛下交差?郭靖,你武艺
高强,名震江湖,竟落得如此下场!朝廷要的是战果,你却折了这么多弟兄,简
直无能!」他声音尖利,怒气冲冲,手指几乎点到郭靖脸上。

  郭靖低头拱手,沉声道:「末将无能,致使弟兄们折损,请公公责罚。但鞑
子援军来得突然,我军本就疲惫,贸然出击,实非上策。此战虽焚了些粮草,终
究得不偿失。」他语气平静,却带着深深的自责。

  吕文德听不下去了,霍然起身,为郭靖辩解:「王公公息怒!郭大侠孤军深
入,面对鞑子援军,仍能焚毁敌粮,保全大部兵马,已是殊为不易。襄阳守军不
足三万,粮草短缺,士气低迷,况且连月来求援鄂州,夏贵将军屡以操练未毕、
粮草不足推脱,援兵迟迟不到。郭大侠此行已是冒险一搏,公公何必苛责?」他
声音铿锵,带着几分不平。

  王国忠闻言,眼珠一转,脸色稍缓,冷哼一声,却忽然转了口气,露出一丝
老奸巨猾的笑容:「吕太守所言极是,老夫一时气急,说得重了些。郭大侠勇猛,
焚烧鞑子粮草无数,斩杀鞑子数百,这功劳岂可小觑?老夫身为监军,运筹帷幄,
早已料到此战虽有小挫,但大胜在望。来来,请吕大帅亲笔书写战报,将焚烧粮
草数千石,斩杀鞑子五百余人,老夫坐镇中军,指点迷津,方有此捷报。如此上
报朝廷,陛下定会龙颜大悦!」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吕文德和郭靖闻言,交换了一个眼神,敢怒不敢言。吕文德心想:这个老家
伙老奸巨猾,写的如此夸张,将小胜说成大捷,还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但好在
能搪塞过这次圣旨的要求,免得再有严责。

  郭靖亦暗想:王公公此举虽无耻,但襄阳危局,暂且忍之。于是两人虽心有
不平,却也没有过于反对,吕文德无奈点头,提笔书写战报。

  半夜,郭靖返回府中,和黄蓉同步了一下今日一战和王国忠的邀功事情,黄
蓉听得全貌,叹道:「靖哥哥,此战虽焚了些粮草,但损失太大。朝廷那旨意,
害人不浅,王国忠这老阉,这次虽然夸大战功,但总的来说对我们有利。却是那
夏贵推脱援兵,贾云之死又疑点重重,蓉儿疑心其中有诈。」

  她顿了顿,又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靖哥哥武功高强,自然是不怕真刀
真枪,但这朝廷里的龌蹉却不得不防!我已命敦儒前往鄂州,查清夏贵与贾云之
事。襄阳安危,系于一线,绝不能再有差池。」

  郭靖点头,沉声道:「蓉儿所言极是。你心思聪敏,帮我多关注这些阴谋诡
计,我会劝吕大人会加固城防,训练士卒,绝不让鞑子得逞。」他眼中闪过一丝
决然,但众将心中皆是隐忧:援军无望,粮草将尽,蒙古铁骑压境,襄阳能守几
时?

  夜幕低垂,襄阳城内灯火渐熄,郭府卧房中,烛光摇曳,黄蓉在一旁默默注
视着郭靖,秀眉微蹙,心中暗想:靖哥哥平日里刚毅不拔,今日却这般闷闷不乐。
这襄阳守城,压力如山,蓉儿须得想办法让他开心些才是。

  她轻叹一声,起身吹灭烛火,房中顿时陷入柔和的黑暗,只余窗外月光洒入。
黄蓉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中,贴近郭靖的身子。郭靖似有所感,转身躺下,却仍
旧双目无神,望着帐顶出神。

  黄蓉心疼不已,暗想:襄阳危局,鞑子大军压境,我夫妇二人镇守多日,昼
夜操劳,早已疲惫不堪。平日里那般亲密,也已许久未曾交合。今日蓉儿便借机
安慰他,让他暂忘战事烦恼,也顺便纾解自己这些日子积压的思慕之情。

  想到此处,她脸颊微热,春心微动,在被窝中悄悄褪去亵衣亵裤,那光滑细
腻的身子顿时赤裸裸地贴近郭靖。

  黄蓉柔软的手臂轻轻环上郭靖的腰,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呢喃:
「靖哥哥,夜已深了,莫要再想那些烦心事。襄阳有你我夫妇在,定能守住。来,
让蓉儿好好陪陪你。」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带着一丝娇嗔,纤手在郭靖胸前轻轻
摩挲,试图点燃他的欲火。

  郭靖闻言,勉强笑了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却觉她身子发热,肌肤如玉般
温润。他下意识地一摸,竟发现黄蓉全身赤裸,那丰盈的曲线毫无遮掩地紧贴着
他,不由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蓉儿,你……你怎地不穿衣裳?这深秋
之夜,仔细着凉。」

  黄蓉闻言,娇笑一声,凑近他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傻哥哥,
蓉儿这是故意呢。襄阳守城,靖哥哥日夜操劳,蓉儿瞧你今日回来后便闷闷不乐,
心疼得紧。」她说着,身子微微扭动,那柔软的乳峰轻轻摩擦着郭靖的胸膛,温
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开。

  黄蓉的春意渐浓,这些日子襄阳军情紧急,她夫妇二人虽同榻而眠,却总因
疲惫或忧心而无暇亲热。此刻,她体内积压的思慕如潮水般涌来,下体已隐隐湿
润,渴望郭靖的抚慰。

  她纤手向下探去,轻轻解开郭靖的腰带,试图撩拨他的欲望,同时自己的玉
腿缠上他的大腿,摩擦间,那敏感之处传来阵阵酥麻,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
「靖哥哥,抱紧蓉儿……蓉儿好想你……」

  郭靖闻言,心头一暖,知晓黄蓉的一片心意。他本是血性男儿,平日里对黄
蓉爱护有加,此刻感受到她那赤裸的身子紧贴,温香软玉在怀,原本也有些意动。

  郭靖伸手抚上她的背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心神微荡,他低声喃喃:
「蓉儿,你待我真好……」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今日战场上的惨烈:
弟兄们倒在血泊中的惨叫,鞑子骑兵如潮水般涌来的马蹄声,焚烧粮草的火光虽
短暂,却换来如此惨重代价。

  襄阳守军本就捉襟见肘,此战折损精锐,士气低落,蒙古大军若趁势总攻,
如何是好?这些念头如乌云般笼罩,让他难以集中精神。郭靖的手虽在黄蓉腰间
游走,却心不在焉,动作迟缓,眼中满是忧色。

  黄蓉察觉到他的异样,春意更浓,她主动翻身而上,骑坐在郭靖腰间,那赤
裸的身子在月光下隐约可见,曲线玲珑,乳峰挺拔。她俯身亲吻郭靖的唇,舌尖
轻舔,试图勾起他的兴致,同时玉手向下握住他的阳物,轻柔揉捏,口中娇喘道:
「靖哥哥,别想那些了……蓉儿这里好热……来嘛,让蓉儿帮你解闷……」

  她下体已湿润如蜜,摩擦间,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空气中弥漫着淡
淡的旖旎气息。黄蓉这些日子也颇渴望郭靖,那种夫妻间的亲密交合,不仅能安
慰他,也能让她暂忘襄阳的危局,释放内心的紧张。她扭动腰肢,试图引导郭靖
进入,却见他眼神飘忽,阳物虽微微抬起,却无进一步的回应。

  郭靖叹了口气,双手扶住黄蓉的腰,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声音低沉:「蓉儿,
我……我今夜实在无心此事。今日一战,弟兄们死伤惨重,我总觉自己无能,未
能护他们周全。鞑子援军来得突然,若是早些探清敌情,或可避免此祸。襄阳安
危,系于一线,我如何能安心享乐?」

  他眼中满是自责与郁闷,阳物渐渐软下,那股心不在焉的愁绪如潮水般涌来,
让他全无交合的意愿。郭靖翻身侧躺,背对黄蓉,轻声道:「蓉儿,你早些睡吧。
明日还要商议城防之事。」

  黄蓉闻言,心头一凉,那股春意如被冷水浇灭。她摩擦了半天,下体湿润得
厉害,却换来郭靖的拒绝,不由得有些气馁。蓉儿本想借此让靖哥哥开心,也满
足自己多日的思慕,谁知他竟这般心事重重。

  黄蓉咬了咬唇,暗想:靖哥哥一心为国,蓉儿又怎能怪他?只是这襄阳守城,
何时是个头?她默默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翻过身去,背对郭靖,眼中隐
有泪光闪烁。房中顿时安静下来,两人各怀心事。

  被子裹着黄蓉赤裸的身子,肌肤尚存几分余温,但心中却泛起阵阵凉意。她
辗转难眠,思绪如潮,难以平静。今日郭靖的郁郁寡欢,战场上的惨烈失利,襄
阳的危局,以及那道严苛的圣旨,桩桩件件如巨石压在心头,让她难以释怀。

  黄蓉凝望郭靖的背影,他宽阔的肩头在月光下显得沉重而坚实,呼吸平稳却
带着一丝沉闷。她轻叹一声,暗想:靖哥哥一心为国,忠义无双,可这襄阳守城,
艰辛如履薄冰。蓉儿本是东邪黄药师之女,性子灵动跳脱,年轻时游历江湖,逍
遥自在。谁曾想嫁给郭靖后,竟担起了守卫襄阳的重任,与他并肩抵御蒙古铁骑。
夫妻多年,生下郭芙、郭襄和郭破虏三个儿女,如今郭芙已出嫁,郭襄自己在外
行走江湖,而小破虏尚年幼,却因襄阳战事凶险,早早被父亲黄药师带走,寄养
在桃花岛上。

  想起小破虏那粉雕玉琢的小脸,黄蓉心中泛起浓浓的思念。襄阳地处宋蒙交
战前线,乃兵家必争之地,蒙古大军虎视眈眈,城中刀光剑影,危机四伏。

  当初决定让黄药师带走破虏时,郭靖曾与她争执不休。他性子耿直,认定一
家人当同甘共苦,不愿骨肉分离。黄蓉却力主破虏年幼,留在襄阳太过危险,若
城破,孩子性命堪忧。

  最终,郭靖拗不过她,红着脸怒气冲冲地同意了。如今想来,襄阳的危局愈
发严峻,鞑子铁骑日夜窥伺,粮草匮乏,援军无望,父亲带走破虏,实是明智之
举。

  黄蓉心头一酸,暗道:靖哥哥啊,你这耿直性子,蓉儿既爱又愁。守城之事,
压得你喘不过气,蓉儿又怎能不心疼?

  她伸手轻触自己的下体,指尖触到那湿润的秘处,热意未退,触感滑腻。黄
蓉脸颊一红,春心微动。她的身子虽已年过四十,却依旧曼妙无双,熟女风韵尽
显。

  那肌肤白皙如玉,柔滑似绸,腰肢纤细却不失弹性,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流
畅如天工雕琢。她的乳房虽哺乳过三个子女,却依然饱满坚挺,乳晕粉嫩,乳头
在方才的撩拨中已微微硬起,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那蜜穴儿虽然生育过三个子女,
却依然鲜嫩紧致,花瓣儿似的阴唇及其诱人,蜜穴中隐隐湿润,散发着极度诱惑。

  可如今这极度诱人的蜜穴儿,能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的神秘花园,却无人品
尝,颇为空虚,花心无奈的溢出丝丝体液,安抚着她的躁动和渴望。

  黄蓉这些日子与郭靖并肩守城,昼夜操劳军务,早已无暇亲热。她虽智计无
双,终究是血肉之躯,女子天性里的渴望在寂静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

  方才她主动求欢,褪去亵衣,赤裸相贴,只盼能让郭靖暂忘战事烦恼,也满
足自己多日的思慕。谁知靖哥哥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战场上的弟兄和襄阳的安
危,毫无交合之意。

  黄蓉咬着唇,春意更浓,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那敏感的阴蒂,轻轻抚摸。那
小小的肉珠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屏住呼吸,指尖缓缓揉搓那两片花瓣儿,湿润的褶皱间滑腻不堪,蜜汁缓缓流
出,顺着指尖滴落,浸湿了床单。

  黄蓉的动作愈发轻柔,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探入那紧致的秘处,抽送间发
出轻微的滋滋水声。她的蜜穴温热而柔软,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每一次深入都
让她腰肢微弓,乳房轻轻颤动,乳头在被子下越发硬挺。

  她强抑住喉间的低吟,脑海中却浮现出与郭靖往日交合的画面——他那宽厚
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阳物深入时的充实感,让她一次次攀上顶峰。

  此刻,她多日未曾交合的渴望如烈焰般炽热,指尖在蜜穴内加快抽送,阴蒂
被拇指轻揉,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让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臀部微微抬起,
蜜汁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种舒爽感让黄蓉紧绷多日的身心稍稍放松,战场的血腥、襄阳的危局、郭
靖的郁闷,仿佛在这一刻淡了几分。

  然而,郭靖就在身旁,沉稳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黄蓉心中忽生羞愧,暗想:
蓉儿啊蓉儿,你怎能在靖哥哥身旁做出这等事?他是你夫君,忠义仁厚,你却在
此自寻慰藉,真是羞煞人也!

  她连忙停下动作,手指从湿润的秘处抽回,脸颊烧得滚烫,羞意与渴望交织,
让她心乱如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心情,目光再次落在郭靖背上。靖
哥哥的耿直与忠义,是她深爱的原因,却也是她此刻发愁的根源。襄阳危局如悬
顶之剑,夏贵的推脱、贾云的死因、朝廷的严旨,桩桩件件都需她一一理清。

  几日后,鄂州城外,一骑快马疾驰而来。武敦儒风尘仆仆,脸上满是疲惫。
他奉师父黄蓉之命,前来打探详情。一路打听,得知弟弟武修文与完颜萍暂驻鄂
州,协助守备。

  更令他惊讶的是,弟弟竟成了副手,在鄂州水军刘承远之子刘真麾下。「修
文那小子,何时成了副将?刘真又是何人?师父说鄂州有异动,定要查清。」武
敦儒心想,策马入城,直奔军营。

  鄂州城中,演武场上一片热火朝天。数百新兵分成小队,正在操练。武敦儒
勒马观看,只见士兵们整齐列队,口中喊着「一二一」的口令,齐步跑步绕场。
有的队伍停下,做着奇怪的动作:俯身撑地,身体上下起伏;或仰卧地上,双手
抱头,腰腹用力坐起。汗水浸湿衣衫,士兵们气喘吁吁,却无人偷懒。场边军官
高喊:「加把劲!谁敢偷懒,罚跑十圈!」

  武敦儒目瞪口呆,心道:「这是何等操练?非刀枪剑戟,乃这些怪异体术。
鄂州军中,何时有此奇法?」

  他下马询问一名士兵:「这是何人操练?」士兵道:「刘公子麾下新军。公
子说,此乃强身健体之法,能让士兵耐力倍增。」

  武敦儒更奇,寻到场边,见弟弟武修文正指挥一队士兵演练阵法。他上前道:
「修文!为兄来了!」

  武修文转头惊喜:「大哥!你怎地来了?可是师父有命?」两人退至一旁,
武敦儒道:「师娘命我来鄂州,打探近况。襄阳有旨意下达,要主动出战,师娘
觉得夏帅迟迟不发救兵,必有隐情,且贾云之死有猫腻。你怎成了副将,还在刘
真麾下?」

  武修文叹道:「说来话长。这段时间,鄂州鞑子斥候频现,那刘真是刘承远
刘将军之子,奉命募兵练军,我与萍儿前来商讨军情,便暂留助阵。刘公子据说
原是个纨绔,但近日性格大变,机敏过人。他用这些奇训法,跑步、俯卧撑、仰
卧起坐,让新兵体能大增。军令严明,赏罚分明,我等皆佩服。只是……」他顿
了顿,脸上闪过不悦,「他时常色眯眯看萍儿,让人不爽。」

  武敦儒点头:「师父也提鄂州有奇计灭鞑子斥候之事。你细说说。」

  武修文神采飞扬,眼中放光:「刘真率队歼灭鞑子斥候,用计乔装难民,诱
敌深入,夜战取胜。说来,那一战大半功劳在火器上!刘公子有一支火器队伍,
用的是一种新式火器,威力惊人,喷出火舌,能远距伤敌。鞑子斥候猝不及防,
被火器轰得血肉横飞,三十余名宋兵牺牲,换来鞑子斥候小队全军覆没。城中传
颂刘公子奇谋,但若无火器,哪有如此战果?只是……」他压低声音,「刘公子
对此火器看得极重,保密得很,我也不知详情。」

  武敦儒听罢,眼中闪过好奇:「火器?竟有如此威力?修文,你可知这火器
是何模样,如何打造?」他身为武人,对新奇兵器颇感兴趣,心想若能将此火器
引入襄阳,或可助守城。

  武修文摇头,苦笑道:「大哥,刘公子把这火器看得比命还重,专有亲信看
守,连我这副将都只见过其模样,至于如何打造,配方如何,我一概不知。」

  他顿了顿,又道,「贾云之事,怕也得问夏帅。刘公子定有参与,他命我跟
踪贾云的家丁,将其打晕,才夺了那封告状信。信中尽是贾云畏战寻欢的丑事,
送去王公公手中后,贾云便被逼赴襄阳,途中遇袭身亡。刘公子对此事闪烁其词,
定有隐情。」

  他又想起那日夏贵推脱援兵之事,想起这老头胡子花白,年近七十,不由得
颇为气愤:「这个夏帅嘛,我看他年事已高,早已没了心气,不想和鞑子作战!」

  武敦儒皱眉:「师父疑心贾云之死有诈,夏帅推脱援兵,襄阳已危在旦夕。
你说夏帅年事已高,接近七十,早已无心与蒙古作战,只顾享乐保命?」

  武修文点头,愤然道:「正是!襄阳飞书数封求援,夏帅却以军队操练未毕、
士气不振、粮草不足为由,迟迟不发一兵一卒。军中多有怨言,说他老迈无斗志,
坐拥重兵却畏敌如虎。圣上昏庸,朝中贾似道弄权,不知前线苦楚。此番导火索,
乃贾云之死。那小子躲在鄂州花天酒地,调戏女子,被鞑子杀了,朝廷却借此逼
战。」

  武敦儒沉吟:「夏帅如此推脱,贾云之死又疑点重重,火器之事更是蹊跷。
走,去问问刘真。」

  两人前往刘府,刘真正房间内画着草图,想要再度改良火铳,闻两人来访,
迎出道:「武大侠、武二侠,何事?」武敦儒拱手:「刘公子,襄阳旨意已下,
要出兵奇袭。师父命我打探鄂州近况,尤其贾云之死与夏帅推脱援兵之事。火器
歼敌之事,传闻甚广,公子可否细说?」

  刘真闻言,眼珠一转,装傻道:「两位,在下忙于操练新军,鞑子压境,何
暇他顾?夏帅年迈,军务繁重,援兵之事,我一介小将,如何知晓?贾云那厮,
畏战寻欢,罪孽深重,怕是老天看不下去,让鞑子收拾了。至于火器,不过小玩
意,哪有什么奇谋?两位问我,我一推三不知啊。」

  他嘻嘻一笑,搪塞过去,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夏帅夫人赵青萍的身影。那赵
氏年约四十,风韵犹存,肌肤白嫩,身段婀娜,乳峰丰满,秘处紧致。刘真与她
偷情数次,交合时她浪荡不堪,娇吟不绝,让他回味无穷。

  心想:夏老头老迈无能,也难怪赵氏如此饥渴,屡屡与我偷欢。武家兄弟说
襄阳危急,若能走赵氏的路子,借她枕边风吹吹,说不定能说动夏老头发兵。他
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却未露声色。

  武敦儒见问不出详情,只得道:「既如此,为兄暂留鄂州,助阵守备。火器、
贾云、夏帅之事,需得细查。」武修文点头,两人离去,心头皆想:夏贵若真畏
战,贾云之死若有隐情,襄阳危局恐更难解。

  不多时,完颜萍前来。她清秀脸庞微红,道:「公子,适才见敦儒大哥与修
文来访,何事?」刘真眼中一亮,调笑道:「萍妹子,你来得正好。没什么大事,
就襄阳旨意罢了。哎呀,你今日穿这身劲装,真乃巾帼英雄,腰细腿长,迷死人
了!」

  完颜萍脸红脖子粗,嗔道:「公子!明明心有沟壑,计谋过人,却总表现得
如好色之徒!襄阳危及,鞑子大军云集,公子还如此不正经!请公子多多上心,
练好新军,共抗敌寇。」

  刘真看着她娇羞模样,心中一荡,收起嬉笑,正色道:「萍妹子,在下岂敢
儿戏?襄阳安危,鄂州唇亡齿寒。在下承诺,定保全众人安全,加快练兵。但需
妹子陪在身边,方有动力。」

  完颜萍推脱:「公子说笑。萍儿乃妇道人家,何德何能?但……公子远程部
队操练,萍儿确有好奇。若不嫌弃,萍儿愿观摩一二。」刘真大喜:「好!明日
演武场见。」

  次日清晨,鄂州演武场尘土飞扬,操练声震天。阳光洒在校场上,数百新兵
分成两队。一队由武修文指挥,训练寻常步卒:长枪兵列阵,盾牌手护翼,演练
冲锋防御,步伐整齐,杀气腾腾。

  武敦儒在一旁助阵,向完颜萍低声询问刘真训练新兵的方式和成效,新奇的
妇人救助队伍,不由得颇为意外,连连点头,对这刘真的好奇又起了一些。

  另一队,刘真亲自率领,挑选百余名眼力极佳的精锐,专训远程作战。刘真
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指点士兵:「远程为王,鞑子骑兵虽快,难敌我连环射
击!」他将百余人分成三组,每组三十余,先持弓列队。第一排弓手弯弓搭箭,
瞄准百步外木靶,嗖嗖声中,箭如雨下,靶子插满箭矢。第二排立即上前,动作
迅捷,箭矢紧随,第三排预备上箭,循环无间。刘真高喊:「轮番射击,箭雨不
断!敌军若冲,教他寸步难行!」士兵们齐声应和,节奏如鼓,箭矢连绵,校场
尘土飞扬,气势如虹。

  完颜萍在一旁看得美目圆睁,赞道:「公子此法奇妙!箭无间断,敌军难近
身,骑兵冲阵必受重创!」刘真得意洋洋,笑道:「萍妹子,这还不够,来看好
东西!」

  他挥手,亲信阿牛捧出一批火铳,管身粗长,铁铸坚实。刘真道:「此乃火
铳,乃我秘密武器!准头尚在改良,但威力不俗。近距离打人打马,胜过弓箭!」
他命士兵列队,十余人持火铳,瞄准五十步外木靶,扣动扳机。砰砰声响,火光
喷吐,木靶应声碎裂,木屑四散。

  完颜萍惊呼:「这火铳威力如此大!公子,这真是你所创?」刘真摆手,得
意道:「小小发明,不足挂齿。火铳用火药推动铁弹,近距离可穿甲破马,五十
步内,鞑子铁甲也挡不住!只是准头稍差,我正命匠人改良。若能精准百步,定
叫鞑子闻风丧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萍妹子,我还有神火枪,专配精锐,威力更强,射
程更远!但那是杀手锏,平日不拿出来操练,怕泄了机密。」

  完颜萍好奇:「神火枪?可否一观?」刘真摇头,挤眉弄眼:「那宝贝藏得
严实,改日私下给你瞧瞧!眼下火铳已够用,我教你立体作战之法——远程弓箭
压制,火铳近战突袭,步卒阵列掩护,三者合一,鞑子骑兵再快,也得饮恨!」

  他滔滔不绝,现代术语脱口而出:「火力覆盖、交叉射击、梯次防御……」

  完颜萍听得入神,美目盼兮,心道:「此人虽常调戏,却胸有韬略,火铳之
威,远胜弓弩。若鄂州新军大成,襄阳或有转机。」她对刘真渐生好感,目光柔
和了几分。

  刘真见时机成熟,高喊:「两队汇合!步兵在前,弓箭火器在后,演练整体
阵势!」武修文率步卒上前,长枪盾牌列阵在前,护住后方。

  刘真指挥弓箭手与火铳队在后,三段式射击以火铳为重点:第一排火铳手跪
姿瞄准,扣动扳机,砰砰连响,火光喷射,木靶碎裂;第二排立即上前填弹射击,
动作迅捷;第三排预备,轮番不绝。

  刘真大喝:「三段式射击,火铳覆盖!步兵掩护,弓箭辅助,敌来无隙可乘!」
火铳声如雷鸣,硝烟弥漫,威力远胜散射,覆盖范围广而密集,木靶瞬间化为齑
粉。

  武敦儒首次见火器,目瞪口呆,脸色煞白,喃喃道:「这……这火铳竟有如
此神威!一声如雷,靶碎人亡,鞑子铁骑如何近身?」他心头震撼,暗想若襄阳
有此利器,守城或可翻盘。

  武修文与完颜萍之前在设计诱杀蒙古斥候小队时,已见识过火器犀利,此刻
却震惊于火铳数量增多——从当初寥寥数支增至数十支,且三段式射击的覆盖威
力比散打更强,火力连绵不绝,远超以往。他们交换眼神,武修文低声道:「火
铳增多了,三段式射杀力惊人,鞑子难挡!」完颜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操练结束,刘真送完颜萍回营,笑道:「萍妹子,今日可尽兴?明日再来,
我教你亲自试试火铳!」完颜萍脸一红:「公子莫要戏弄,萍儿谢过教导。」她
转身离去,步伐轻盈。刘真看着她背影,心中暗喜:「这小妮子,总有一日,会
明白在下心意。」

  鄂州城中,新军渐成,火铳与弓箭齐备,士气高涨。襄阳败局虽传至此,但
刘真胸有成竹,暗藏神火枪底牌,准备迎接更大挑战。蒙古铁骑阴影下,鄂州悄
然酝酿着一股新生力量。

          第十五章襄阳与鄂州的命运连接

  蒙古大营,汉水北岸,阿朮中军帐内,烛火熊熊,映照着帐中诸将铁青的面
容。阿朮年近四十,蒙古铁血大将,忽必烈麾下名帅,此番亲统大军南下襄阳。
他须发浓密,目光如鹰,杀气隐隐。帐中诸将环坐:阿里海牙、史天泽、刘整等,
个个神色阴沉,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马汗的味道。

  斥候回报小营被袭,阿朮猛地拍案而起,震得烛台摇曳:「宋狗胆敢夜袭我
粮寨,焚毁辎重!襄阳吕文德、郭靖虽顽强,但此举乃自掘坟墓。阿里海牙,你
率水军封江;史天泽,陆路筑垒;刘整,你对宋军颇为熟知,献策如何?」

  刘整闻言起身,此人乃汉人降将,原南宋名将孟珙麾下骁勇统领,金末投奔
南宋,屡立战功,智勇双全,曾随李曾伯入蜀,转战沙场,升至潼川安抚使。然
贾似道弄权误国,推行「打算法」排挤异己,刘整愤而降元,献策要取大宋必然
先取襄阳,熟知宋军虚实。

  他拱手道:「大帅英明。宋军水师尚可,我军宜造浮桥,断其后路。襄阳守
军疲惫,粮草短缺,围而不攻,待其粮尽自溃,方为上策。襄阳城坚墙厚,强攻
易中埋伏,徒增伤亡。」

  阿里海牙闻言,浓眉一挑,此人乃蒙古宿将,骑军出身,征战西北,铁骑如
风。他冷笑起身:「刘将军所言虽有理,但围困耗时日久,宋狗援军或至,拖延
不决,反生变数。我军水陆并进,派精骑挑战城门,挫其士气;水师封江,陆路
压阵,速战速决,一举破城!刘将军原为宋将,熟知襄阳,怎不思其利?」

  刘整脸色微变,目光如刀:「阿里将军骑军犀利,无人能挡,然水战宋强,
汉水波谲云诡,贸然封江,恐中宋人水雷。围困为主,徐徐图之,方能万无一失。
襄阳吕文德、郭靖忠义顽梗,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

  两人争执渐烈,帐中诸将面面相觑。阿里海牙声如洪钟:「刘将军降元虽忠,
然心存宋土旧情乎?围困乃龟缩之策,我蒙古铁骑纵横天下,岂能畏首畏尾?」
刘整闻言,须发戟张:「阿里将军步军出身,水军不熟,空谈封江,何以服众?」

  阿朮闻言,鹰目微眯,心中暗生忌惮:刘整汉人降将,献策虽妙,然其旧部
在宋军中犹存,恐有异心。阿里海牙乃蒙古宿将,忠心可鉴。他沉声道:「刘将
军之策稳妥,然襄阳不破,汉水难渡。阿里海牙所言有理,全军推进,水陆并进,
围困襄阳,派精骑日日挑战,挫敌锐气!」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刘整,「刘将军熟知宋军水师,暂从阿里海牙麾下,辅
助水军封江,建浮桥,断其粮道。切莫负我厚望!」

  刘整闻言,心头一沉,暗想:阿里海牙骑军悍将,水军之事生疏,我刘整水
陆皆通,却屈居其下,岂非明珠暗投?然大帅忌惮我降将身份,不便公然争执,
只得拱手领命:「末将遵命。」阿里海牙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也知
刘整不服,暗道:汉人虽智,然水战我蒙古岂惧?

  蒙古大营,汉水北岸,战鼓如雷,旌旗蔽日。阿朮麾下大军整装待发,水师
战船顺汉水而下,铁骑扬尘,缓缓向襄阳压来。城头之上,风云再起,一场血雨
腥风,正悄然酝酿。

  襄阳城头,吕文德、郭靖、黄蓉登高远望,凝视汉水对岸的蒙古大军。忽见
三千蒙古骑兵直扑城下,狼烟滚滚,战鼓震天。

  一名鞑子将领纵马而出,头盔上黑羽摇曳,挥舞马刀,扯着嗓子用生硬的汉
话高喊:「宋狗!缩头乌龟!敢偷袭我粮寨,烧我辎重?有种滚出来一战!否则
踏平你襄阳,鸡犬不留!」

  他身后骑兵齐声呐喊,辱骂声如潮水涌来:「懦夫!缩在城里当孬种!宋狗
只配躲在娘们儿裙子底下!」粗鄙的叫骂夹杂着马嘶,响彻云霄。

  城头宋军将士闻言,个个咬牙切齿,握紧刀枪,却因军令不敢擅动。吕文德
脸色铁青,拳头紧攥,低声道:「鞑子欺人太甚!如此辱骂,若不迎战,士气何
存?」

  郭靖浓眉紧锁,沉声道:「蓉儿,鞑子此举乃激将之法,意在试探我军虚实。
若出城迎战,恐正中其计。」

  黄蓉秀眉微蹙,目光扫过城下嚣张的蒙古骑兵,冷静道:「靖哥哥所言极是。
鞑子被我军夜袭粮寨,恼羞成怒,定是来报复。此刻出战,恐难占优。但若一味
避战,鞑子气焰更盛,军心更难稳固。」她顿了顿,转向吕文德,「吕大帅,暂
且按兵不动,观察敌情,待鞑子骄狂之时,再寻破敌之机。」

  王国忠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听着城下鞑子的辱骂声愈发不堪,终忍不住,
尖声道:「吕太守,郭大侠,你们还磨蹭什么?鞑子都骂到城下了!若再不出战,
军心尽散,老夫如何向朝廷交代?圣旨严令,主动出击,你们却龟缩城中,成何
体统!」他拂袖怒斥,眼中满是焦躁。

  吕文德无奈叹息:「公公,蒙古铁骑来去如风,我军疲惫,贸然出战,恐有
闪失。」

  王国忠冷哼:「闪失?老夫看你们是怕了!鞑子辱骂宋军懦弱,你等若不迎
战,岂不坐实了宋狗之名?速速出兵,给鞑子点颜色瞧瞧!」

  郭靖见状,抱拳道:「太守,公公,鞑子欺上门来,辱骂不堪,若不出战,
恐军心动摇。末将愿率两千精兵,出城迎敌,稍挫其锋。」

  黄蓉轻叹,知不可再拖,低声道:「靖哥哥,务必小心。鞑子狡诈,切莫深
入混战。」

  郭靖领命,亲率两千精兵开城迎敌。城门大开,宋军列阵而出,长枪盾牌在
前,弓手在后,严阵以待。蒙古骑兵来去如风,弯弓射箭,箭矢如蝗,呼啸而至。

  郭靖一马当先,手持长枪,灌注降龙十八掌的内劲,枪尖寒光闪烁,掌风裹
挟枪势,扫荡而出。一名鞑子骑兵挥刀冲来,郭靖枪尖一挑,掌力震出,顿时将
其连人带马掀翻,鲜血喷溅。

  宋军士气稍振,长枪兵稳住阵脚,盾牌手护住侧翼,弓手还击,箭雨对射,
战场上喊杀震天,尘土飞扬。

  初时,宋军占优,郭靖勇猛无匹,枪掌并用,连毙数敌,吕文德麾下老将挥
剑厮杀,蒙古骑兵死伤百余。但鞑子训练有素,迅速调整,铁骑迂回包抄,弓箭
压制,宋军渐显疲态。一名蒙古千夫长纵马直取郭靖,挥刀猛砍,刀光如雪。

  郭靖长枪迎敌,掌力辅助,枪尖刺出如龙,刀枪交击,火星四溅。两人大战
数十合,难分胜负。最终,宋军虽击退鞑子,却损失两百余人,伤兵哀号,狼狈
退回城中。

  次日,蒙古再战,派五千步骑合击,战鼓如雷,喊声震天。襄阳出兵三千,
郭靖、黄蓉夫妇并肩作战。黄蓉用计,布下陷阱,诱敌深入,宋军伏兵杀出,弓
手与长枪兵配合,毙敌三百。

  鞑子凶悍,反扑猛烈,铁骑冲阵,宋军死伤相仿,又是胜负不分。连战三场,
襄阳城头狼烟四起,城中百姓惶恐,士兵疲惫不堪。

  帅府议事厅内,吕文德忧心忡忡:「鞑子小胜即退,不求全歼,乃在试探我
军虚实。长此以往,襄阳不保!」

  王国忠冷笑:「吕太守,你先前奇袭失败,如今鞑子上门挑衅,你又束手无
策!老夫看你们是无能!」

  吕文德无奈反驳:「公公,蒙古大军已动,十万水军沿汉水而来,战船林立,
岸边营寨连绵数十里。襄阳围城在即,守军不足三万,势大难敌,当速求援军!」

  黄蓉点头,沉声道:「吕帅所言极是。斥候回报,鞑子水陆并进,粮道危矣。
鄂州乃后方门户,夏帅若再推脱,襄阳危矣!」

  王国忠脸色稍缓,点头道:「老夫这就上书朝廷,但时不我待。传令鄂州守
将,即刻派援兵前来!」

  军令快马加鞭,传至鄂州,鄂州城中,帅府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
如铅。

  大帅夏贵接到襄阳军情,脸色铁青。他年近七十,须发皆白,资历深厚,然
久历沙场,早已无心与蒙古铁骑争锋。此刻,他端坐主位,手抚长须,目光阴沉。

  厅中诸将齐聚:刘承远、张德、李勇,及新近留守的武敦儒、武修文、完颜
萍与刘真,个个神色肃然。

  夏贵展开军令,沉声道:「襄阳急报,蒙古大军围城,太守吕文德求援于我,
请求鄂州即刻派援军驰援。据斥候回报,鞑子此番大举水陆并进,意在切断汉水
水路,封锁襄阳粮道。若水路一断,襄阳将彻底成为孤城,粮草断绝,城中军民
难以为继。诸位,此事关系襄阳生死,有何高见?」

  张德起身,拱手道:「夏帅,蒙古势大,襄阳围城,水陆并进,战船林立。
若鞑子切断水路,襄阳孤立无援,我鄂州守军虽有五万,还需守城,主要是马匹
缺少,恐怕不能抵挡鞑子铁骑,水军仅两千与人,庄户新兵占半。派援岂非以卵
击石?不如固守鄂州,待朝廷后援。」

  李勇附和:「正是!鞑子水军封锁汉水,路途凶险。我军水军不足,襄阳有
沙场宿将吕文德,郭靖、黄蓉夫妇坐镇,智勇双全,我等去了,恐难建功。不如
保全实力,护住江淮门户。」

  另一将领低声道:「蒙古铁骑凶悍,我军新兵未熟,贸然出援,怕是白送性
命。若水路被断,襄阳粮尽,援军如何突围?」

  厅中畏战之声此起彼伏,有人窃语:「吕文德老将,镇守襄阳多年,还有郭
大侠夫妇,我等何必赴死?鞑子水军强悍,我军水师不敌,去了也是枉然。」议
论纷纷,畏缩之意弥漫,焦点多围绕水军与汉水水路,半晌无人挺身。

  武敦儒再也听不下去,霍然起身,朗声道:「夏帅,诸位,襄阳乃宋室屏障,
若失襄阳,江淮不保!蒙古意在切断水路,使襄阳成孤城,粮道断绝,吕帅飞书
求援,我鄂州乃后方重镇,岂能坐视?」

  武修文紧随其后,愤然道:「大哥说得对!夏帅,襄阳血战,我等岂能龟缩?
鞑子水军虽强,我军水师虽少,然若出动突袭,可破其封江之势。鄂州虽水军不
足,然步卒五万,足可一战。援军若至,可解襄阳燃眉之急,保住汉水水路!」

  刘承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战意,起身道:「夏帅,诸位,襄阳之危,唇亡
齿寒。鞑子水军意在切断汉水,封锁襄阳粮道,若不速援,襄阳成孤城,后果不
堪设想。末将新募水军八百,虽尚未训练完备,然与水军精锐混杂,辅以步卒,
尚可一战。若能沿汉水突袭,破鞑子水军封锁,或可为襄阳解围,保住水路通畅。」
他语气坚定,颇有出战之意,其意见在厅中回荡,诸将不由侧目,知水军之事关
襄阳生死,刘承远此言至关重要。

  夏贵闻言,抚须沉吟,目光闪烁,迟迟不决。他年事已高,深知蒙古铁骑与
水军之凶悍,早已无心再战,唯求保全性命与地位。他咳嗽一声,缓缓道:「刘
将军,诸位,襄阳危局,本帅岂不知?鞑子水军强势,意在断路,我军水师仅两
千,八百新兵尚未熟稔,贸然出援,恐难有胜算。刘将军,新兵操练如何?真可
堪一战?」

  刘承远拱手道:「夏帅,新兵操练月余,弓箭、步卒阵法皆有进益,水军新
兵虽生疏,然与精锐混杂,列阵对敌,尚可一战。只是……」他顿了顿,眼中闪
过一丝犹豫,「鞑子水军封江,路途险恶,若折损过重,鄂州防务堪忧。」

  夏贵听罢,眉头更紧,沉吟道:「刘将军所言有理。鞑子势大,汉水波诡云
谲,我军若轻动,恐中埋伏。襄阳虽急,然朝廷援军或至,不如再等等看。」他
语气迟缓,显露推脱之意。

  刘真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眼珠转动,静静听着众人叽叽喳喳的争吵,心中
冷笑:夏老头果然胆小怕事,年老体衰,只知保命享乐,哪有半点战心?襄阳危
急,这老家伙却推三阻四,难怪军中怨声载道。

  武敦儒怒火中烧,抱拳道:「夏帅!襄阳连日作战士卒疲惫,粮草将尽,鞑
子水军若断路,襄阳成孤城,援军若再不至,城破在即!夏帅坐拥五万大军,为
何屡屡推脱?莫非真如军中所言,只顾享乐保命?」

  夏贵闻言,老脸一沉,拍案道:「武敦儒!休得放肆!本帅镇守鄂州,焉能
不顾大局?只是军情复杂,需谨慎行事!」他虽怒,眼中却闪过一丝心虚,暗想:
这武氏兄弟与完颜萍皆襄阳守军,咄咄逼人,还需应对一番。

  刘承远见状,忙打圆场:「夏帅息怒,武将军心系襄阳,情急之言。然襄阳
之危,确不可忽视。鞑子封江断路,襄阳孤立无援,末将愿率水军与步卒一部,
随援襄阳,定叫鞑子知我军威!」他目光坚定,试图打破僵局,其意见在水军讨
论中尤为关键,诸将不由点头。

  夏贵却依旧犹豫,挥手道:「诸位,容本帅再议。鞑子围城,非一日可破,
待探清敌情,再定出兵之策。」厅中诸将面面相觑,武氏兄弟与完颜萍心头失望,
知夏贵老迈畏战,难有作为。

  议事无果,众人散去武敦儒、武修文、完颜萍三人与刘承远、刘真一同离开
帅府,踏上归途。他们寄宿于刘府,回府的路上,武敦儒忍不住问道:「刘将军,
方才议事,您颇有出战之意,愿率水军突袭,为何夏帅如此推脱?您如何看这援
兵之事?」

  刘承远叹了口气,沉声道:「武大侠,襄阳危局,末将岂能不急?鞑子水军
封锁汉水,若断水路,襄阳成孤城,后果不堪设想。我水军虽仅两千,另有八百
新兵尚未完训,但若与步卒混杂,沿汉水而下,或可破敌封锁,打通水路,为襄
阳解围。末将倒是愿意一战!只是……」

  他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夏帅乃我上司,和他征战多年,提携之恩
不敢忘,他如今年年事已高,凡事谨慎,出兵之事,须得他点头。末将虽急,奈
何军令如山。」

  武敦儒点头,眼中燃起希望:「刘将军有此心,襄阳有望!若能说服夏帅,
速发援兵,定可扭转战局!」

  武修文接口道:「正是!夏帅老朽无能,坐拥五万大军却畏敌如虎,军中早
有怨言。襄阳血战,郭大侠夫妇身先士卒,他却推三阻四,哼,真是可恨!」他
语气激愤,满脸不屑。

  完颜萍轻声道:「修文莫急。夏帅年事已高,谨慎有余,胆略不足。然刘将
军既有战心,或可从中斡旋。咱们需想个法子,催促夏帅发兵。」

  刘真走在最后,眼珠乱转,默不作声,心中暗想:夏老头胆小怕事,难成大
事。倒是他那夫人赵青萍,风韵撩人,饥渴难耐,与我偷情数次,床上浪态可掬。
若能借她枕边风,吹一吹这老头的耳朵,或可说动他发兵?只不过我这便宜老爹,
和蒙古人作战能赢吗?。

  几人一路叽叽喳喳,热烈讨论如何说服夏贵。武敦儒道:「夏帅若再拖延,
可请刘将军直接上书朝廷,禀明襄阳危急!」武修文冷哼:「这老头子只顾享乐,
怕是连上书都不敢,哼,枉为大帅!」

  完颜萍见刘真沉默,目光游移,知他机灵,心想:刘公子鬼点子多,或许有
法子。她轻声道:「刘公子,您足智多谋,可有妙计?」

  刘真闻言,笑了笑,暂未答话。几人回到刘府,各自散去。完颜萍见四下无
人,悄悄来到刘真房外,低声叩门:「刘公子,萍儿有事相商。」

  刘真打开房门,见完颜萍一身劲装,清秀脸庞楚楚可怜,眼中带着几分急切,
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衬得她肤白如玉,腰肢纤细,身段婀娜,令人心动。他调笑
道:「萍妹子,深夜造访,有何指教?莫非是想我了?哈哈,法子倒是有,你咋
报答我呀?」

  他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语气轻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玲珑的曲线,停
留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处。

  完颜萍脸颊微红,嗔道:「公子莫要戏弄!襄阳危急,郭大侠夫妇身陷重围,
城中百姓危在旦夕。萍儿恳请公子,若有妙计,定能救襄阳军民于水火,郭大侠、
黄女侠与城中百姓必感恩不尽!」她声音恳切,眼中泪光隐现,双手紧握,胸前
微微起伏,更显娇媚。

  刘真看着她娇美的模样,心头一荡,食指大动。他缓步走近,忽地伸手搂住
完颜萍的纤腰,指尖触到她柔软的腰肢,隔着薄薄的劲装,感受到那温热而富有
弹性的曲线。

  他凑近她耳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低声道:「萍妹子,你这腰儿真细,
香得让人心动。法子嘛,不是没有,但得看你怎么谢我。」

  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向她胸前,轻轻揉捏那丰满的乳房,指尖隔着布料感
受到柔软的触感,拇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乳头的位置,惹得那小小的突起渐渐硬
挺。完颜萍身子一震,脸颊烧红,下意识想推开,却因心中急切,怕得罪刘真,
只得强忍羞意,僵在原地。

  刘真的手越发大胆,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探向她浑圆的臀部,轻轻揉捏那饱
满的曲线,感受着劲装下紧实的弹性。他的手指滑向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抚摸
她下体的敏感之处,轻轻按压,触到那隐秘的褶皱。

  完颜萍娇躯微颤,下体不由得一热,一股湿润的感觉从秘处涌出,浸湿了她
的亵裤,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让她羞耻难当。她咬紧嘴唇,呼吸急促,
胸前乳房随着喘息微微起伏,乳头在刘真的揉捏下越发硬挺,隔着薄薄的布料隐
约可见。

  她眼中泪光闪烁,声音颤抖:「刘公子……请自重……萍儿只为襄阳……」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娇喘。

  刘真见她泪眼汪汪,秘处已湿润不堪,自己的下体也硬得发疼,心头欲火更
盛。他低笑一声,手指在她下体轻轻摩挲,感受那湿滑的触感,挑逗道:「萍妹
子,你这身子真敏感,瞧,都湿成这样了。报答我嘛,简单得很……」

  他正欲进一步动作,却见完颜萍眼泪滴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软,
暗想:老子虽是个混混,平日里贪花好色,但也不是流氓,怎能欺负这等可怜女
子?况且,郭大侠、黄女侠忠义无双,我刘真也是大宋子民,怎能不帮?

  于是,他缓缓松开手,退后一步,正色道:「萍妹子,别怕,我方才只是玩
笑。我钦佩郭大侠与黄女侠,襄阳危急,能帮自当尽力。夏帅那老家伙,我有法
子试试,只是成与不成,没有十足把握。」

  完颜萍见他停手,颇为意外,羞耻与感动交织。她擦去眼角泪水,低声道:
「早知公子不是那种人,萍儿谢过公子仗义相助!」她拱手一礼,转身离去,步
伐匆匆,裙摆摇曳,臀部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刘真目送她离去,目光落在她摇曳的腰肢与浑圆的臀部上,心中暗自懊悔:
摸都摸了,香软在怀,这等美女真是让人流口水,若再进一步,插上一插,岂不
快哉?可转念一想,襄阳危局,郭靖夫妇忠义,自己若真做出无耻之事,怎对得
起大宋子民的身份?他摇了摇头,暗道:罢了,襄阳要紧,先想法子说动夏老头
再说!

  完颜萍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轻掩,月光从窗缝洒入,映得室内一片清
冷。她脱下劲装,换上轻薄的寝衣,钻进被窝,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方才刘真那大胆的举动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双不老实的手在她腰肢、乳
房、臀部乃至下体游走,挑逗得她下体湿润,羞耻与快感交织的场景如潮水般涌
来,让她脸颊烧红,心跳加速。

  她虽与武修文早已定情,二人也曾有过数次交合,修文的温柔体贴让她心动
不已,然这些日子在鄂州,刘真的种种奇思妙想却让她感到新鲜刺激。那什么
「军训」「担架」「火器」「妇女救护队」,尽是些闻所未闻的怪点子,偏偏刘
真说得头头是道,眼中闪烁着狡黠与自信,颇有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每每与他交谈,他那色眯眯的目光总在她身上游走,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胸
部、纤腰和大腿,乃至大腿内侧的隐秘之处。那目光炽热而直接,仿佛要剥去她
的衣衫,让她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莫名的
悸动。

  完颜萍咬着唇,翻了个身,暗想:这小贼真是个混账!老是色眯眯地盯着我,
瞧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可他方才摸了半天,终究忍住没进一步,说明他
心底还有几分正气,不是那等不堪的流氓。

  想到此处,她心头稍安,可随即又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方才刘真的手指
在她下体摩挲,那粗糙的触感带着侵略性,挑逗得她湿润不堪,身体不由自主地
回应,甚至隐隐期待他继续下去。她猛地一惊,暗道:萍儿,你怎能有这种念头?
你与修文情投意合,怎可对这小贼动心?难道你真是个淫娃荡妇?

  她脸颊烧得更烫,身子发热,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的下体,指尖触到那片湿
润的秘处,滑腻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方才刘真的挑逗已让她下体湿透,亵裤早
已浸湿,黏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那股热流,
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轻轻揉搓那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阴户温热而柔软,褶皱间蜜汁缓缓流出,浸湿了指尖。

  她屏住呼吸,指尖在湿滑的秘处游走,轻轻按压,回忆着刘真手指的触感。
那粗糙的指尖在她下体摩挲,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力道,比她自己的抚摸更让她心
跳加速。

  完颜萍的呼吸渐渐急促,寝衣下的乳房微微起伏,乳头在方才的挑逗中早已
硬挺,此刻隔着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她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探入自己的阴户,
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湿润而温热,每一次抽送都发出轻微的滋滋水声,带来一
波波强烈的快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刘真的脸庞——那狡黠的笑容,色眯
眯的眼神,还有他手指在她下体游走时的挑逗感。她暗自羞愧,暗道:萍儿,你
怎能想着他?这小贼如此轻薄,你怎可如此不堪?可越是自责,手上的动作却越
发加快,指尖深入浅出,揉搓阴蒂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双
腿不自觉地夹紧,蜜汁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床单。

  她低吟一声,强抑住喉间的娇喘,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回忆刘真那粗糙手指
插入时的触感,似乎比她自己的手指更粗大,更具侵略性,带来一种让她心悸的
刺激与舒适。她越想越羞,暗骂自己:萍儿,你怎能如此下作?想着那小贼的脸
庞,你难道真对他动了情?可身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手指加快抽送,
阴户内壁收缩,阴蒂被拇指轻揉,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几百里之外襄阳城内,帅府卧房中,夜色如墨,烛火早已熄灭,只余月光透
过窗纱洒入,映得室内一片朦胧。黄蓉躺在郭靖身边,他呼吸平稳,已然入睡,
那宽阔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沉重而疲惫。这些日子,襄阳连战三场,郭靖身先士
卒,浴血奋战,夜归后总是一言不发,闷闷不乐。

  黄蓉知他心系军务,忠义无双,却也让她夫妇间久未亲热。上次那晚的自慰
虽让她稍解相思,却也让她怀念起那种隐秘的刺激。这些日子,连日征战厮杀,
襄阳危局如悬顶之剑,她身心俱疲,急需一些安抚——或者说,她自己渴望这种
刺激,以纾解内心的紧张与空虚。

  黄蓉侧身凝望郭靖的背影,轻叹一声,暗想:靖哥哥,你一心为国,蓉儿又
怎能怪你?可蓉儿也是血肉之躯,这些日子未曾交合,体内那股热意如火般燃烧。
襄阳围城,鞑子水军封江,粮道将断,她日夜操劳军务,已是强弩之末,此刻不
妨自寻一丝慰藉。

  她脸颊微热,悄然褪去寝衣,那曼妙无双的熟女身子在月光下隐约可见,肌
肤白皙如玉,乳房饱满坚挺,乳晕粉嫩,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曲线流畅如天工
雕琢。她伸手探向自己的下体,指尖触到那片温热的秘处,已隐隐湿润,褶皱间
滑腻不堪。

  她咬着唇,强抑住喉间的低吟,指尖轻轻抚摸阴蒂,那小小的肉珠在触碰下
微微颤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黄蓉的动作愈发轻柔,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揉搓阴户,湿润的蜜汁缓缓流
出,顺着指尖滴落,浸湿了裤子。她的阴户温热而柔软,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
每一次抽送都让她腰肢微弓,乳房轻轻颤动,乳头硬挺,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最初浮现出郭靖的模样——他那宽厚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粗壮的阳物深入时的充实感,温柔而有力的动作,让她一次次攀上顶峰。她低声
呢喃:「靖哥哥……」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娇喘。

  然而,随着手指的抽送,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郭靖的模样在她脑海中渐渐模
糊,化作一个陌生的影子。那影子高大而模糊,带着一种神秘的侵略性,似是郭
靖,又似是完全陌生的男子。那陌生的身影似乎比郭靖更加狂野,动作粗犷而直
接,仿佛能将她彻底征服,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黄蓉心头一震,暗想:这……这是谁?我为什么会想到靖哥哥以外的人?可
这陌生的影子却让她下体更加湿润,蜜汁汹涌而出,阴户内壁收缩得更紧,快感
如烈焰般炽热,远超她往日与郭靖交合的体验。

  她呼吸急促,手指加快抽送,食指与中指深入浅出,阴蒂被拇指轻揉,带来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蜜汁沿着大腿内侧
滑落,浸湿了床单。她试图驱散那陌生的影子,重新想象郭靖的模样,可那模糊
的身影却挥之不去,仿佛一个陌生的男子正以粗野的力道占有她,挑逗她的每一
寸敏感。

  她暗自羞愧,暗道:蓉儿,你怎能如此不堪?想着陌生的男子,你对得起靖
哥哥吗?可身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那陌生影子的狂野让她心悸,助推着自
摸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最终,她娇躯一颤,脑海中那陌生的影子愈发清晰,仿佛正以炽热的目光凝
视她,带着侵略性的力道深入她的身体。她手指深入阴户,内壁剧烈收缩,阴蒂
被揉得发烫,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她在高潮中低声呻吟:「啊……」声音
细微而娇媚,带着一丝羞耻的颤抖。

  与此同时,远在鄂州城的完颜萍房间中,她的手指也在加快抽送,脑海中浮
现刘真的脸庞,那轻薄的笑容与挑逗的目光让她羞耻却又心动。她娇躯痉挛,在
高潮中低声呻吟:「嗯……」两女虽相隔百里,却在同一刻达到了巅峰,那低吟
声在夜色中回荡,仿佛冥冥中有一丝奇妙的共鸣。

  高潮过后,黄蓉喘息未定,脸颊滚烫,羞愧与满足交织。她连忙抽回手,拉
紧被子,暗想:蓉儿,你怎能如此?靖哥哥就在身边,你却想着陌生影子,做出
这等事,真是羞煞人也!可那股余韵让她身心稍松,襄阳的危局仿佛暂缓了几分。
她翻身贴近郭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高潮过后,完颜萍喘息未定,脸颊滚烫,羞愧与惶恐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
连忙抽回手,指尖黏腻,湿润的触感让她更加无地自容。暗想:萍儿,你怎能如
此不堪?修文待你情深意重,你却想着那小贼,做出这等事,真是羞耻!她翻身
拉紧被子,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意,可心头却乱作一团。刘真的轻薄虽让她恼怒,
却又为何让她如此心动?她越想越乱,辗转难眠,只觉夜色愈发深沉。

            第十六章操过才是自己人

  夜色渐深,鄂州城内的街道渐渐沉寂,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刘
真躺在房中,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完颜萍那婀娜的身影与赵青萍那熟女的风韵。

  他暗想:襄阳危局,夏贵老朽无能,若能说动赵氏,借她枕边风催促发兵,
想到此处,起身披衣,想起之前通过贴身丫鬟珠儿赵青萍送密信后,下人和他却
慢慢和这珠儿熟悉了,这些日子经常互传一些信息,不由得心头一热。

  次日午时,鄂州城西市集人声鼎沸,胭脂铺前香气扑鼻。珠儿一身青衫,俏
生生地站在铺子前,手提竹篮,正挑选胭脂水粉。她年约十六,模样清秀,虽是
丫鬟,却生得眉目如画,肌肤白皙,腰肢纤细,颇有几分姿色。刘真远远瞧见,
嘴角微扬,快步上前,笑道:「珠儿姑娘,好兴致啊,挑胭脂可是要迷倒哪个公
子?」

  珠儿闻声抬头,见是刘真,忙屈膝行礼,脸颊微红:「刘公子,您怎地来了?」
她心中隐隐不安,这刘公子与夫人赵青萍关系暧昧,平日里送信传话,她早已察
觉端倪,只是主仆有别,不敢多言。

  刘真见她眼珠乱转,知她心有疑虑,笑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她手中,
低声道:「珠儿,这点银子拿去买胭脂。劳烦你转告夫人,今晚老地方相见,有
要事相商。」他声音压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珠儿接过银子,手指微微一颤,低头一看,银光闪闪,心头一跳。她哪里还
不明白,这刘公子与夫人果然有奸情。她脸色羞红,忙低声道:「刘公子,珠儿
晓得了,定会转告夫人。」她眼珠乱转,欲言又止,娇媚的神色中带着几分不安。

  刘真见她模样,心想:这小妮子机灵,怕是猜到了几分,这金银财宝未必能
封住她的嘴,若她泄露秘密,恐坏大事。他从现代而来,自有一套理论:性交过
的女子才是自己人。看着珠儿颇为俊俏的小脸,心头一热,不如操了这个小妮子!

  他上前一步,忽地搂住珠儿的纤腰,手指隔着青衫感受到她柔软的曲线,低
笑道:「珠儿,这可是咱们的秘密,可不能乱说啊。夫人是你主子,你若忠心,
这银子少不了你的。」他另一只手又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她手中,语气轻佻,
「今个儿我能不能当一回你的主子?」

  珠儿被他搂住,身子一颤,脸颊烧得通红,羞道:「刘公子……不可……珠
儿是夫人的人,怎敢……」她声音颤抖,试图推开,却又因那两锭银子的分量与
刘真的气势,身体僵住,竟无半点反抗之力。她的胸脯微微起伏,隔着薄衫,乳
房饱满,曲线诱人,惹得刘真食指大动。

  刘真淫笑一声,凑近她耳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低声道:「珠儿,
别怕,爷疼你。」他不待她回应,拉着她快步走进一旁的小胡同,僻静无人,四
周只有市集的喧嚣隐隐传来。小胡同狭窄幽深,两侧高墙遮挡,阳光从头顶洒下,
斑驳的光影映在地面上。

  刘真将珠儿推到墙边,半脱她的裙子,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与薄薄的亵裤。
珠儿惊呼一声,羞得满脸通红,却被刘真按住,低声道:「别出声,爷给你快活。」
他俯身吻上她的脖颈,舌尖轻舔,带着侵略性的力道,双手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
前,隔着薄衫揉捏那对柔软的乳房。

  珠儿的乳房虽不及赵青萍的丰满,却紧实而富有弹性,乳头在刘真的揉捏下
迅速硬挺,隔着布料凸显出来。

  珠儿哪里经得住这富贵公子的挑逗?她呼吸急促,下体早已湿润,亵裤黏在
皮肤上,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刘真见她眼神迷离,手指滑向她大腿内侧,探入
亵裤,触到那湿滑的阴户,滑腻的蜜汁沾满指尖。他低笑:「小妮子,瞧你这地
方,湿得跟水似的。」

  他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挑逗得珠儿娇躯微颤,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公子……别……别这样……」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言语,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任由刘真的手指深入浅出,
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阴户温热而紧致,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每一次抽送都让
她腰肢微弓,乳房起伏,乳头硬得发疼。

  刘真见她动情,心头大乐,解开自己的裤带,哄道:「珠儿,趴到墙上,爷
让你更舒服。」他将珠儿转过身,让她双手扶墙,臀部高高翘起,裙子被掀至腰
间,露出白嫩的臀部与湿润的秘处。那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蜜汁拉丝般挂着,
阳光洒在上面,泛着晶莹的光泽。

  刘真从后贴上,阳物直入那紧致的阴户,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带来一
阵强烈的快感。

  珠儿低呼一声,羞耻与快感交织,娇躯颤抖,蜜汁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滑落。
她咬紧嘴唇,暗想:这……这是在大街上!虽是胡同,可万一有人进来……可那
股刺激却让她下体更热,阴户收缩得更紧。

  刘真经验丰富,深谙玩女之道,腰部用力抽送,每一下都深入花心,撞得珠
儿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胡同外,市集喧闹,几名商贩的对话声隐隐传来:「老王,这胭脂卖得如何?」
「哎呀,今日人多,赚了些……」「听说鞑子围了襄阳,鄂州怕也不安宁。」

  珠儿心头一紧,怕被发现的恐惧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却又让她的快感加倍。
她低声喘息:「公子……有人……别……别在这儿……」

  可刘真却低笑:「怕什么?爷护着你。这大白天干这事,更刺激!」他加快
节奏,阳物在湿滑的阴户内进出不休,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惹得
珠儿娇躯痉挛,阴户内壁收缩如绞,蜜汁四溅,浸湿了刘真的下体。

  珠儿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交合,光天化日下的刺激让她心跳加速,下体快
感如潮。她连泄数次,高潮迭起,口中低吟:「公子……珠儿……珠儿要死了
……啊……」她的阴户猛地收缩,热流喷涌,浇在刘真的阳物上,让他快感倍增。

  刘真大乐,双手绕到前方,继续揉捏她的乳房,指缝间夹住硬挺的乳头拉扯,
珠儿的乳房在手中变形,乳晕泛红。她神魂颠倒,舒爽欲仙欲死,那股从下体涌
来的热浪让她大脑空白,只剩本能的回应。

  胡同外,又传来路人脚步声和闲聊:「哎,这胡同怎地这么窄?」「走走,
别管了。」珠儿心头狂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她阴户更紧,刺激得刘真低吼一声,
加快抽送,最终释放,热流灌入她的阴户深处。

  事毕,珠儿娇喘未定,裙子半挂在腰间,脸颊红得似要滴血。她整理衣衫,
羞涩难当,却对刘真的温柔与粗野生出几分依赖。

  刘真大乐,拍拍她的脸颊,笑道:「珠儿,珠儿乖乖把消息传给夫人,以后
咱们还有机会。这两锭银子拿好,记得嘴严点。」他整理好衣衫,扬长而去。

  珠儿一手握着两锭银子,另一手扶着墙,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回想方才被
刘真弄得高潮迭起的舒适,羞耻中又带着几分满足,心头乱作一团,暗想:这刘
公子真是个风流种子,珠儿不过一介丫鬟,竟被他如此弄得神魂颠倒。

  她一走一回头地回了帅府,手中的银子沉甸甸,脸上却带着一丝隐秘的笑意。

  城东醉仙客栈的上等厢房内,日光从窗缝透入,洒在木桌上,映出斑驳光影。
赵青萍依约而至,白日出行,她刻意穿了一袭素色长裙,掩盖那熟女的曼妙身姿,
年约四十,风韵犹存,肌肤白嫩,乳峰丰满,臀部浑圆,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魅惑。

  她一进门,便如干柴遇烈火,与刘真紧紧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唇舌交缠,呼
吸急促,吻得气喘吁吁,情欲如潮。赵青萍的香舌在刘真口中搅动,带着几分饥
渴,刘真的手在她腰间游走,隔着薄纱感受到那柔软的曲线。

  吻了一阵,刘真低笑一声,迫不及待地解开赵青萍的衣带,裙衫滑落,露出
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她的乳房饱满挺翘,乳晕粉红,乳头已微微硬挺,腰肢纤细,
臀部丰腴,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刘真眼中欲火大盛,低声道:「萍姐,你
这身子真叫人受不了。」

  他将她推向木桌,让她双手撑着桌面,站立着撩起裙摆,露出那雪白浑圆的
大屁股。赵青萍羞得脸颊通红,暗想:这大白天如此姿势,真是羞死人了!可那
股刺激却让她下体一热,湿润的感觉迅速蔓延,兴奋于这禁忌的快感,阴户已隐
隐收缩,期待着他的进入。

  刘真从后贴上,阳物直入那紧致的阴户,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带来强
烈快感。赵青萍低呼一声,这站立后入的姿势让她感到羞耻又刺激,臀部被撞得
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她双手撑桌,身体前倾,乳房悬垂晃荡,乳头摩擦着桌
面,带来一丝酥麻。

  被插了几十下后,她低声求饶:「刘郎……慢些……我站不住了……」双腿
发软,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抽送。她心情如潮水般翻涌,羞耻中夹杂着
从未有过的刺激,这白日宣淫的禁忌让她欲罢不能,高潮渐近,阴道内壁痉挛,
蜜汁喷涌而出。

  刘真见她如此饥渴,低笑道:「青萍姐,瞧你这浪样,怕是夏老头好久没碰
你了吧?」他一边抽送,一边调戏:「这大白天的,干得你爽不爽?」赵青萍羞
耻难当,刺激与高潮余韵让她神魂颠倒,喘息道:「你这小贼……羞死人了…
…」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

  刘真看她双腿发软,似是站立不稳,将她翻过身,抱起放在桌上,分开她修
长的双腿,露出那湿润的秘处,阴唇粉嫩,蜜汁拉丝。

  他再次插入,猛烈输出,桌子吱吱作响。赵青萍被顶得欲仙欲死,乳房随着
撞击上下晃动,乳头硬得发疼。她高潮来袭,双手死死搂住刘真的脖颈,双腿紧
紧夹住他的腰,娇喘道:「刘郎……你……你好猛……」

  她的阴户剧烈收缩,蜜汁喷涌,浇在刘真的阳物上。她心情如火般炽热,这
桌面上的姿势让她感觉暴露无遗,阳光洒在赤裸的身子上,带来一种被窥视的刺
激,高潮时全身痉挛,脑海空白,只剩满足的余韵。

  事毕,两人喘息着瘫在桌上,赵青萍衣衫凌乱,乳房半露,秘处湿润不堪。
刘真搂着她,淫笑道:「青萍姐,上次告密的事,夏老头知道柳氏和贾云通奸,
气得把柳氏休了,如今还时常发火。若他知道正牌夫人也被我抽插着,怕不得气
死?」

  赵青萍又羞又怒,嗔道:「你这小贼,尽说浑话!」她捶了他胸口,眼中却
带着几分娇媚,两人打闹一阵,欲火重燃。

  刘真再次插入,一边抽送一边调笑道:「青萍姐,和夏老头比,我这活儿是
不是更舒服?」赵青萍起初不答,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阴户收缩,蜜汁四溅,终
忍不住迎合道:「夏帅哪及你……你这小贼……操得我好舒服……」

  她浪语连连,彻底放开,最终大叫:「刘郎,快点!射进来!」刘真被她浪
叫叫床弄的血脉喷张,猛力一顶,再次射精入体。这次交合,两人更为激烈开放,
瘫软后搂着如胶似漆。她心情复杂,既满足于这狂野的快感,又愧疚于对夏贵的
背叛,可那股热意让她不愿多想。

  刘真抱起她,悬空抽插,赵青萍从未试过这姿势,被他顶得欲仙欲死,重力
让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臀部砸得又狠又准,啪啪声响不绝于耳。她忍不住用臀部
迎合,阴道紧紧包裹着阳物,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快要崩溃,浪叫道:「刘郎…
…再……再快些……」

  她心情如风暴般激荡,这悬空的姿势让她感觉完全被征服,身体在空中晃荡,
乳房上下跳动,乳头摩擦着刘真的胸膛,带来双重刺激。

  刘真看这美妇浪的不行,屁股砸的比他挺的还猛,一下一下让他的阳具直接
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吃了他的阳具,看上去已经全然投入交合,不由得继续挑逗
她:」夏老头这般姿势操弄过你吗?」

  赵青萍又羞又刺激,回答到:」哪有你这小贼这么多花样儿!「

  刘真看她越来越浪,淫笑的问:」喜不喜欢我操你啊,夏夫人?」

  赵青萍羞的脸都红了,又被他插的欲仙欲死,浪语随口而出:」喜欢你操我!
快操夏夫人!「

  刘真不放过她,加大刺激力度:」夏老头七老八十了,你这蜜穴是不是有点
闲置啊?换我时不时操上一操才舒服啊,不要浪费了。「

  赵青萍情欲勃发,大喊:」真郎,操我!别浪费我的蜜穴,用力操我!不操
也是闲着的!「

  她心情如风暴般激荡,这悬空的姿势让她感觉完全被征服,身体在空中晃荡,
乳房上下跳动,乳头摩擦着刘真的胸膛,带来双重刺激。高潮再至,她下体抽搐,
刘真也忍不住射精,热流灌入她体内。

  平复气息后,刘真搂着赵青萍,低声道:「青萍姐,襄阳危急,你能否在夏
帅耳边吹吹风,让他发兵,让我爹刘承远带兵救援?」

  赵青萍闻言,懒洋洋道:「你舍得让你爹去冒险?」刘真叹道:「形势所迫,
没办法。襄阳要是丢了,估计鄂州也难保平安。」

  他眼中闪过一丝向往,暗想:我穿越而来,知蒙古凶残,乱杀无辜,动不动
就屠城。他从小读金庸,对这郭靖黄蓉颇为仰慕,心想说不定还能见见这两位传
奇人物,也算不枉此行。

  赵青萍见他眼色坚定,不由得心动,担忧道:「你也要去?」刘真点头:
「得和我爹一起,不放心他一人。」

  赵青萍心生不舍,暗想:这小贼虽风流,却是个英雄男儿,不像夏贵又老又
胆小。她温柔心起,搂紧他道:「刘郎,我舍不得你……」她的声音柔媚如水,
带着浓浓的不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娇躯贴近,那丰满的乳房轻轻摩擦着他的
胸膛,乳头在薄衫下若隐若现,勾起刘真的欲火。

  两人再度缠绵,这次交合温柔如水,少了先前的狂野,却多了几分缱绻。赵
青萍白皙如玉的身子成熟无比,乳房饱满肥硕,乳晕棕红,腰肢略有肉感,臀部
白皙颇有弹性,阳光洒在她的肌肤上,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探,带着爱怜的温柔,赵青萍回应着,香舌与他
交缠,呼吸渐渐急促。她心情如蜜般甜腻,感受着刘真的温柔,心中的不舍与爱
意交织,让她彻底放开身心。

  刘真翻身压上,阳物缓缓进入她那温热的阴户,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
带来一种柔和的快感。他动作轻缓,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带着怜惜,不似先前那
般狂野,而是如春风拂面,温润而绵长。

  赵青萍低吟一声,双手抚上他的背脊,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肌肉,娇躯微微迎
合,臀部轻轻抬起,配合他的节奏。她的阴户湿润而紧致,蜜汁缓缓流出,浸湿
了两人的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滋滋水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乳头硬挺,
摩擦着刘真的胸膛,带来一丝酥麻的快感。

  「刘郎……」赵青萍娇喘连连,眼中满是柔情,声音细腻如丝,她双腿缠上
他的腰,身体完全敞开,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充实感。阳光从窗缝洒入,
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与起伏的乳房上,勾勒出她熟女的魅惑与柔情。

  刘真的抽送节奏缓慢而有规律,每一下都顶到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惹得她低
吟不断,阴道内壁轻轻收缩,包裹得更紧。她心情如湖水般荡漾,温柔的交合让
她感到被珍视,夏贵的冷漠与老迈在她心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刘真的热烈
与柔情。

  刘真低头吻上她的乳房,舌尖轻舔她的乳头,挑逗得她娇躯微颤。他低声道:
「青萍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赵青萍羞涩一笑,喘息道:「你这小贼……弄得我好舒服……」她的话语带
着几分娇媚,眼中柔情似水。高潮渐渐来袭,她的阴户剧烈收缩,蜜汁喷涌,浇
在刘真的阳物上。

  她低吟着他的名字:「刘郎……」声音细腻而缠绵,娇躯痉挛,攀上顶峰。
刘真也在这温柔的节奏中释放,热流灌入她体内,两人如胶似漆,久久不舍分离。

  事毕,赵青萍瘫软在他怀中,脸颊泛红,眼中满是满足与不舍。她搂紧刘真,
低声道:「刘郎,若你真去襄阳,定要平安归来……」刘真轻抚她的长发,笑道:
「放心,青萍姐,我命硬得很。」

  两人相拥而卧,阳光洒在他们赤裸的身子上,温馨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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