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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9、80:肉棒西来,天外飞仙)

第一文学城 2025-12-17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脑器官GC编辑:@ybx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13,931   到了刘真和黄蓉的主线,文风就要轻快一些。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13,931

  到了刘真和黄蓉的主线,文风就要轻快一些。

  这两个已经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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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肉棒西来,天外飞仙

  看着工坊里崭新的火铳,铳身在火光下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黄蓉与刘真心
中既是振奋,又是发愁。振奋的是,「铁真真」这铁疙瘩总算没枉费了那几千斤
生铁,成了可扩大生产的利器;发愁的是,这点家底已然见底,若无后续的铁料
补充,这刚刚燃起的工业化星火,随时可能熄灭。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张翼。

  「看来,还得去叨扰张将军一次。」刘真摩挲着刚铡好的铳管,叹了口气。

  「舍此之外,别无他法。」黄蓉点头,「走,即刻下山,此事不宜迟。」

  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向江州疾驰。可越是靠近江州,两人心头越是奇异。只
见官道上兵卒往来不绝,一队队身着制式铠甲的士兵开进城内,军容虽齐整,却
透着一股与江州守军截然不同的骄横之气。

  「奇了怪了,」刘真勒住马,指着远方络绎不绝的队伍,「蒙古人不是都被
我们打退了吗?怎么这会儿反倒派来这么多援兵?我等在江州城外血战,都没见
朝廷派来一兵一卒,如今胜负已分,他们倒来抢功了?」

  黄蓉秀眉微蹙,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兵士的旗帜,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贾」
字。她心中咯噔一下,已隐隐猜到了几分,口中却道:「先莫妄下定论,进城看
看再说。」

  两人换上寻常百姓装束,牵着马混杂在人流中进了江州城。城中气氛比之前
更加压抑,胜利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感。两人一路商量
着,径直来到了太守府前。可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再次一惊。

  往日由张翼亲兵把守的府邸门口,此刻换上了一排陌生而精悍的士兵,个个
目光如鹰,腰悬佩刀,一身煞气。府门上新挂了两盏巨大的红灯笼,在白日里也
显得格外刺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奢靡与威严。

  「这位军爷,我等求见张翼将军,有要事相商。」刘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那为首的什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懒洋洋地开口:
「张将军?早不在此处了。」

  黄蓉与刘真心头一紧,刘真急问:「怎么?张将军被调走了?」

  「调走倒没有。」那什长下巴朝府邸后方的小巷方向一扬,语气中满是嘲讽,
「张将军现在『安歇』在后院那块小校场里,这是咱家相爷赏他的地方。咱们这
太守府,如今已由贾相爷征用了。」

  「贾似道?」刘真心道,这老贼到江州来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奸臣,奸的
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相顾无言,心中雪亮。这老贼来估计没什么好事情。

  黄蓉按下刘真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她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沉着脸道
了声谢,便与刘真转身离去。

  两人循着什长所指的方向,七拐八拐,绕到了太守府后侧一处偏僻的角门。
与正门的气派非凡相比,此地门可罗雀,只有两个张翼的旧部在门口站岗,神情
萧索。

  见到黄蓉二人,那两名亲兵眼睛一亮,连忙行礼:「黄寨主!刘将军!」

  「张将军可在?」黄蓉急切地问。

  「在的,将军正在里头烦躁呢。」亲兵说着,连忙将他们引了进去。

  所谓的「安歇之处」,不过是硬生生从校场一角隔出来的几间简陋营房,连
院子都是泥土地。张翼正负手站在院中,望着太守府那飞檐斗拱的后墙背影发呆,
一身铠甲未卸,却显得如此落寞。

  「张将军!」刘真忍不住喊了一声。

  张翼猛地回过身,见是黄蓉与刘真,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是你们
……快,里面请。」

  进了逼仄的房间,连个像样的坐席都没有。刘真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再也按
捺不住,重重一拍桌子:「岂有此理!这鞑子是我黑风寨和张将军一起杀退的!
张将军好歹是江州主将,浴血守城。那贾似道倒好,一来就夺了官署,将将军赶
到这等犄角旮旯,这是什么道理!」

  张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地端起一碗粗茶喝了一口,却不知如何辩解。
那遭遇到的羞辱和无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黄蓉见状,柔声道:「刘真,休要激动。官场之事,云诡波谲,非我等武人
所能全然明了。张将军受委屈了。」

  她这话既是安慰张翼,也是提醒刘真。刘真重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心道
奸臣果然就是奸臣,历史书诚不欺我!

  安顿好刘真,黄蓉才转向张翼,脸上带着歉意:「张将军,实不相瞒,我此
次前来,是又要向您讨教了。山寨工坊虽已初具规模,但铁料已然告罄,还望将
军能再行方便,支应一批……」

  她话未说完,张翼已是长叹一声,满脸无奈地摇头:「黄寨主,你来晚一步
了。非是我不愿,实是不能啊。」

  「这是为何?」黄蓉心中一沉。

  「自贾相爷进城之后,城中所有军械、铁石、粮草等一应后勤之责,已全不
归我掌管了。」张翼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力感,「如今,这一切都移交给了一位
新任的后勤都督,我所奉之命,仅有操练亲兵,拱卫相爷安全。我现在别说调拨
生铁,就连军中一口粮,都做不得主了。」

  「后勤都督?」黄蓉秀眉一挑,「此人是谁?」

  张翼面露一丝极其复杂的尴尬之色,迟疑片刻,才缓缓道:「此人姓张,名
弘范。听说是相爷的亲信,原本似乎是来做江州水军都督,辅佐于我……可他一
到江州,就被贾相爷亲自委任,总揽了后勤大局。」

  「哦?」黄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问道:「那张将军……以为这张弘范,
为人如何?」

  张翼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他避开了黄蓉的目光,端起茶碗,作势要喝,
嘴唇翕动了半天,最终也只是含糊地说了句:「我与他……交集不多,不好妄议。」

  黄蓉会意,心中已然雪亮。张翼这般磊落之人,如此神色,答案不言而喻。

  她心底冷笑一声:一个不愿去一线冲锋陷阵,反而挤破头钻营到后勤肥缺上
的人物,能是什么好货色?十有八九又是个只知媚上欺下、中饱私囊的蠹虫。

  她心念电转,再开口时,已是恢复了平静:「原来如此。看来是我等来得不
巧了。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再叨扰将军了。」

  说罢,她站起身,对着依旧满脸愤懑的刘真使了个眼色,拉着便往外走。

  「这就走?」刘真不明所以,还想再说。

  「不要说了,我们走。」黄蓉语气不容置疑。

  两人在张翼复杂而愧疚的目送下,离开了这块压抑的院落。一走出角门,刘
真便急道:「蓉姐!为何急着走?那铁料的事就此罢了?」

  黄蓉脚步未停,目光望向远处太守府那灯火通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
的弧度:「你没听张将军说吗?门路,不是堵死了,只是换了一条。」

  「去找张弘范要去?」刘真接茬道。

  黄蓉面色沉静,眸中却寒星点点。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听张
翼那意思,这张弘范估计不是省油的灯,咱们直接去找他,搞不好说我们滋事生
非。」

  「那怎么办?」刘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先去看看此人是何路数,再做打算。」黄蓉眼中闪过一丝智计万千的光芒,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咱们『偶遇』一把,亲眼看看这后勤都督张弘范。」

  打定主意,两人绕到宋军大营外围的一处小山坡上,居高临下,恰好能将通
往营门的一条官道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并未等待太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簇拥着一面绣着斗大「张」字的帅旗,一队人马正从营中浩荡而出。

  居中的一匹神骏白马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倨傲的青年将领,身披黄
金锁子甲,甚是显眼,无疑便是那张弘范本人。而在他马侧,一名身着步兵号坎
的侍卫紧随其后,身形高挑,在一群男人中尤为扎眼。

  刘真本是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张弘范想将他记住,眼角余光扫到那名侍卫,
却不由得一愣。那侍卫的身形、那走路的姿态,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他
心头剧震,忙扯了扯黄蓉的衣袖,压着嗓子,声音都在发颤:「蓉姐,你看那个
人,那身段……好像是芙儿啊!」

  黄蓉闻言,心头猛地一沉。她定睛望去,五感之利远胜常人,纵然隔着数十
丈距离,又看不清面容,但那挺拔倔强的身影,那与生俱来的骄矜之气,又岂是
旁人能够模仿?

  她心头一颤,几乎要立时冲下去,但理智死死按住了她。

  「哪里好像,」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芙儿!」

  两人相对看了一眼,心有灵犀,偷偷摸进了些,伏着身子躲在路边草丛里,
黄蓉内功深厚,运起九阴真经,已经可以听到两人的对话。

  只听张弘范用一种自以为潇洒的腔调,对着郭芙笑道:「郭小姐,你这般明
珠蒙尘,混在一队丘八之中,岂不可惜?本都统最是爱才,也最爱美人。只要你
答应当我的偏房,我保你立刻脱离军旅,穿金戴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真虽然听不真切,但也若隐若现听到一些关键,听到这里,就要暴起,却
被黄蓉一把死死按住。

  他们清晰地听到郭芙清冷而坚定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张都统误
会了,郭芙已有夫君,此生绝不另嫁旁人!」

  「哦?」张弘范发出一声轻佻的笑声,「听说你那夫君,早就和你失散,生
死不知了么?女儿家青春短暂,何必苦守着一个不确定的名分?」

  郭芙的声音愈发决绝:「我来投军,是为了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家父镇守
襄阳,浴血奋战,以身殉国,我岂能在此苟且,谈这些儿女私情?我身为人妇,
还请都统自重!」

  张弘范哈哈一笑,语气中满是不屑:「上阵杀敌?打仗的机会可不是谁都有
的。先练练兵吧!何况你是女流之辈?不过,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有仗打。再
说了,如今朝中贾相爷对我言听计从,跟着我张某人,你就是官家的人,这比在
军中謷资历可快多了!天大的军功,也抵不过相爷的一句话啊!」

  郭芙兴奋的说:「张都统!前些日子你给我的两百新兵,我可训练的不错吧!
我用的可是新式的训练方法,很强的!不如你再拨付给我一些军兵?」

  刘真和黄蓉互看一眼,心中都浮现一个念头:

  「这小娘皮!拿我的军训方式来训练张弘范的破兵!之前还老唧唧歪歪说我
的法子不好!」

  「芙儿居然也会变通了!用真儿的方法训练新兵?」

  张弘范哈哈一笑,声音透着暧昧:「郭小姐,多给你点兵当然可以啊,你是
不是也要给我点『甜头』?」

  听到这里,黄蓉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这厮不仅用荣华富贵调戏自己的
女儿,竟然还要拿士兵的训练来威逼利诱!

  郭芙坚决道:「张将军,你再给我一些军兵,我保管都训练的有声有色!下
次上了战场,你就知道厉害!这还不算甜头?」

  黄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反手抓住几乎要有所动作的刘真,
在他手上重重一捏。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走!此地人多眼杂,先回客栈!」

  两人风风火火地回到客栈,一关上房门,刘真便着急道:「蓉姐,那什么张
弘范一看就是个淫贼,芙儿在他手上,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咱们今晚就动手,
我这就去准备点火油,烧他娘的军粮草料,趁乱把芙儿抢出来!」

  「你坐下!」黄蓉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一饮而尽。「小混蛋,平日里
看你精灵鬼怪的,现在为何毛毛躁躁。营地里防备森严,你去,不过是白白送死,
还会打草惊蛇,让芙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刘真当然毛躁,他心里隐隐有个念头,藏在最角落里:老娘都操得,闺女为
何操不得?尤其是郭芙这丫头还老和他过不去,操服了才是王道!

  刘真被她一喝,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小猥琐下去了:「那……那你说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芙儿留在狼边上!」

  「今晚,我一个人去。」黄蓉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但眼中的寒意却更甚,
「我只去把芙儿带出来,见一面,问清情况,不做多余的事。我去去就回。」

  「我跟你去!」刘真立刻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你去?」黄蓉瞥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你连基本的提气
腾空都还磕磕绊绊,是怕我跑得不够快,再拎上你这个累赘吗?」

  刘真被她说得面上一红,有些讪讪的,心头一动,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
情,凑上前去,小声道:「蓉姐……那……那你教我几手轻功呗?就几招,交给
我点轻功,咱们不是可以空中双修一把?」

  他心里浮现着两人空中操屄的镜头,阳具硬了起来。

  黄蓉看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嗔了他一眼:「靖哥哥当初教你降龙十
八掌,也没见你练得多刻苦。倒天天惦记着『双修』,哼!」

  刘真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嘿嘿笑道:「蓉姐,这能一样吗?降龙十八掌
是打人用的,伤筋动骨。轻功这东西,是用来快活的嘛!您想啊,要是咱俩双修
的时候,用上绝世轻功,在那月下屋顶,双双腾空,在空中……顺势交合几下,
那岂不是神仙般的快活?」

  黄蓉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凉茶差点洒出来。她扭头一看,刘真那混账东西已
经贴到背后,胯下那根阳具又硬邦邦地顶在她肥翘的大屁股上,隔着衣服,都能
感受龟头的热度,在她臀缝里来回磨蹭,顶得她屁股沟子一阵发烫。

  「蓉姐……你想想嘛……」刘真一边顶一边贱兮兮地喘,声音里全是精虫上
脑的黏糊,「咱俩运起轻功,『嗖』地蹿上房顶,月亮挂天上,夜风吹着,你那
大白屁股一撅,我在后头抱着你腰,鸡巴『噗滋』一声就插进去……」

  他越说越起劲,腰往前一挺,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顺着黄蓉的臀缝滑到她腿
根,龟头正好卡在黄蓉裆下,直接顶到她那穴口上,热乎乎的,蹭得黄蓉「嘤咛」
一声,腿差点软了。

  「……然后咱俩脚尖一点,『嗖嗖嗖』往天上窜!越高越好,蹿到云彩里头,
我抱着你那对大奶子,你两条长腿缠我腰上,我大鸡巴在你骚逼里『啪啪啪』狂
抽猛送!下面江州城灯火通明,守城的兵都他妈看傻眼——天上两团白花花的肉
体在月亮底下翻滚,奶子甩、屁股摇、淫水往下滴,像下雨似的……」

  刘真越描越细,阳具已经硬得发紫,龟头隔着两人的裤子在黄蓉湿穴口来回
研磨,黄蓉顿时下体有了湿意。

  「……你叫得越大声,云彩就散得越开!到最后咱俩直接在半空里射了,你
浪叫一声『真儿操死蓉儿了——』,我吼一声『蓉姐接好老子阳精——』,精液
和淫水一起从天上喷下来,洒在江州城墙上,守城的兵还以为下仙露呢!」

  黄蓉被他顶得浑身发软,蜜穴里头痒得要命。她咬着牙,脸上红得像要滴血,
又羞又气又爽,抬手就往后拍了刘真一巴掌:「小混蛋!粗鄙不堪!粗鄙!粗鄙!
粗鄙!满脑子就想着交合!还……还想在半空里操……你当老娘是天宫窑子里的
仙女婊子啊!」

  可她嘴上骂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往后蹭了蹭,让那龟头又往穴口里挤进去半
截,直接把两人裤子怼了进去一小截,烫得她「嘶」地吸了口气,腿根一抖,差
点站不住。

  刘真嘿嘿直笑,腰往前一送,「噗」一声又插进去小半根,坏笑道:「蓉姐,
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啥正经?就说想不想吧……在天上操一炮,神仙都不
换!」

  黄蓉被他顶得腰眼发酸,咬着唇哼哼:「想……想你个头!再胡说……老娘
……老娘就把你那话儿剪了!」

  可她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哪有半点威严?分明是又羞又浪,巴不得刘真
现在就抱她上房顶,在月亮底下操个天翻地覆!

  她脑海中不由得浮现画面:

  她和刘真双双蹿上夜空,月亮挂在天上,江州城缩成小火柴盒。风呼呼地刮,
吹得她衣裳猎猎作响,两人脚尖一点,就直接在云彩上开干了!

  她两条雪白长腿死死缠在他腰上,刘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挺挺地顶着她
湿透的蜜穴,龟头一挤,噗滋一声整根捅进去,烫得她子宫口直哆嗦。

  失重的感觉太刺激,每一次刘真腰杆猛挺,肉棒就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
往她最深处撞,撞得她奶子甩得跟浪似的,奶头硬得发疼。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吹得她大白屁股上的淫水四处飞溅,下面江州城的守兵
抬头一看,天上两团白花花的肉体在月亮底下翻滚,她那对大奶子晃得眼花,肥
臀被撞得肉浪乱颤,小穴被大肉棒操得汁水横流,滴滴答答往下落,像下了一场
淫雨。

  她想象自己在那样的高度被操得魂儿都飞了,小穴死死夹着那根大肉棒不放,
每一次刘真拔出来再狠狠捅进去,都顶得她子宫口发麻,阴精憋不住地往外喷。

  她不由得使出桃花岛落英旋花舞,整个身子在空中转了起来,小穴以刘真的
肉棒为圆心飞速旋转,桃子一般的大白尻转成了一朵环形云彩,身子像一个陀螺
一样,白嫩硕大的乳房快要被甩飞,两个葡萄成熟的快要自己蹦走。

  刘真想用嘴含住葡萄,但是转的太快,根本咬不到,嘴唇时不时摩擦她的葡
萄,引得她一阵舒爽。

  两人一边旋转着一边下落,似天仙飘飘下凡,又似两具肉虫掉落悬崖。

  肥硕肉尻带动肉穴疯狂吮吸,摩擦,肉屌还不停的进进出出,形成了一股螺
旋曲线,肉穴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和大小阴唇一样不停的贪婪的吞吐着刘真的
大肉棒。

  转的刘真肉棒快要爆炸,穴中的嫩肉和肉棒摩擦起来,形成一股小小的旋风,
把她穴内的褶皱吹的飘起,围着刘真的肉棒不停的攻击,转的刘真大声求饶。

  「蓉姐,饶命!饶命!我要被你操死了!快操死我!操烂我!骚穴快把我夹
爆了!娘那!饶命!」

  她得意的看着刘真,这个平常老叫嚣着要操死她、操烂她的骚穴、操得她叫
爸爸的小混蛋,现在被她操的欲仙欲死。

  现在他的骚肉棍快被她搅烂、龟头快被挤爆、人快被她操死,操的他叫妈妈。

  刘真低吼着掐她屁股蛋子,龟头一跳一跳,滚烫的浓精全射进她子宫深处,
烫得她尖叫一声,浪叫声被风撕碎,散成漫天星屑。淫液喷了下面围观的人一脸,
像下了一场小雨。

  两人随即失去平衡,重重的摔落,刘真的肉棒直接「蹭」的一下穿过她的阴
道,速度之快,仿佛摩擦出了火花,火花烧烂了自己的穴儿,龟头直奔花心,捅
穿了她的子宫,她发出一声及其刺激和兴奋的惨叫:

  「啊!!!———蓉儿被操烂了!!!———」

  画面一闪,黄蓉猛地回神,腿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穴里头痒得要命,阴
唇都在一缩一缩地咬那隔着裤子的龟头。她咬着下唇,狠狠瞪了刘真一眼:

  「去去去!还有正事!」

  ………………

  半晌,两人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刘真差点射在裤子里,黄蓉差点泄了一裤
裆。

  「我就教你几招我桃花岛的『落英飞神影』,让你也看看我黄蓉的厉害!」

  说罢,她当真在房中那方寸之地,开始口授心诀。那「落英飞神影」是东邪
黄药师绝世轻功的精要,讲究身形飘忽,变幻莫测,如落英缤纷,令人目不暇接。
黄蓉只挑了其中最基础的几个步法和吐纳法门。

  刘真这回却一反常态,收起了所有嬉皮笑脸,听得无比认真。不认真怎能空
中操屄!这可是为了自己的肉棒着想,不能不认真!

  黄蓉一边讲解,一边亲自示范,从最基本的「燕子穿云」式的提气,到「风
拂柳」的转折,每一个动作都拆解得清清楚楚。

  她还走到刘真身后,手把手地纠正他腰部发力的角度,双手扶着他的腰,感
受他那股笨拙却努力上提的劲力。

  刘真双脚离地,一个念头浮现:

  浮空技!

  这小子喜欢打格斗游戏,当然知道浮空技的威力,一套连招下来,对方不死
也得残,这要是学会了,老子直接先将蓉姐打个浮空,随后噗嗤噗嗤噗嗤,砰砰
啪啪啪,哎呦哎呦哎呦喂!

  K——O!

  黄蓉满血的大长条被爆了大招,被插了个底朝天,穴条直接被干空。

  一套浮空连招,满血就被干成了空穴,估计蓉姐得管我叫爸爸!龟头一拔,
摆个胜利造型,失败者黄蓉!

  空穴怎么办?空穴自然瘙痒,自然要我用大鸡巴好好操死她!

  「爸爸!快操死蓉儿吧!爸爸操蓉儿!爸爸快来操蓉儿!蓉儿要爸爸的大鸡
巴,爸爸的大鸡巴快KO蓉儿的小骚屄!」黄蓉不老徐娘熟透的身子却装出一副
少女的妖媚模样,叫的他魂都飞了。

  他好不容易认真半天,想起浮空大招,口水又流了一地。

  望着他汗流浃背却一丝不苟的样子,口水和汗水混杂,黄蓉心中不禁泛起一
丝复杂的念头:真是个小混蛋,平时懒懒散散,吊儿郎当,可一旦和「双修交合」
扯上关系,这劲头儿比谁都足!这要是把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武功德行何愁不
长进?

  想到刚才的刺激幻想,黄蓉下体又流出汁液来了:小混蛋!如此猥琐!不过
似乎……可以……试试?

  空中双修九阴真经,是不是能直接召唤出九连击?……

  夜色渐深,刘真总算勉强掌握了两三个架势的皮毛,黄蓉看着他一身臭汗、
气喘吁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行了,就到这里。
今晚你在客栈等着,哪也不许去!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蓉姐!」刘真挺直腰板,大声应道,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阳具
高高举起致敬。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月色下和黄蓉如仙侣下凡,一边空中吹箫,一边飞檐
走壁插穴、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操屄的模样。

  一贱西来,天外飞仙!

  不不!一棒西来,天外飞屌!

  黄蓉,妖精!吃俺老刘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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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郭芙的选择和黄蓉的观察

  夜色如墨,将连绵的军营浸泡在一片深沉的静谧之中,唯有巡夜兵甲偶尔碰
撞发出的微响,和远处更夫单调的梆子声。

  一道黑影如同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飘过壕沟,掠过鹿角,几个起落
间便已融入了大营的阴影之中。

  黄蓉一袭黑色紧身夜行衣,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
一双在黑暗中灿若寒星的眸子。

  桃花岛的绝世轻功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她宛如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灵,
脚尖在账蓬顶上轻轻一点,便滑出数丈之远,不带起一丝风声。

  军营极大,帐篷如林。她不敢轻易放出神识,只能凭借着超凡的观察力和听
力,一顶帐篷一顶帐篷地悄然掠过。耳边是士兵们沉沉的睡梦呓语,鼻尖是汗臭、
皮革与干草混合的复杂气味。

  找了足有半个时辰,就在她心头渐生焦躁之际,一阵虽然刻意压低、却又充
满了谄媚与不甘的男声,顺着晚风飘了过来。

  黄蓉精神一振,身形一折,如鬼魅般落在一座相对独立的、显得颇为考究的
巨大营帐之后。那声音,正是张弘范!而帐篷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她无比熟悉
的、强压着怒气的清冷女声——是芙儿!

  黄蓉心中怒火「腾」的一下就蹿了起来,这厮,居然到了深夜还纠缠不休!

  她屏息凝神,将耳朵贴近了厚实的帆布。只听张弘范用一种带着几分自怜自
伤的语气说道:「郭小姐,你总以为我是在强迫你。可你哪里知道,我这是真心
仰慕啊!说起情感,我张某人也有一段伤心往事。我早年娶过一门妾室,待她恩
宠有加,谁料她竟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背着我与权贵私通!我那颗心,当时真
是……」

  帐篷内,郭芙冷冷地打断了他:「张都统的家事,与我何干?夜深了,请回
吧。」

  张弘范却仿佛完全没听出她的逐客令,反而更加来劲了:「当然与你有关!
正因如此,我见了郭小姐你,才更是惊为天人!你不仅容貌绝美,更难得的是那
份英姿飒爽,那种不让须眉的豪气。我们军中女子多是粗鄙,唯有你,如一朵带
刺的玫瑰,又像一柄出鞘的利剑。我自第一眼见你,便神魂颠倒,日夜思慕啊!」

  郭芙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厌烦:「我再说一遍,张都统,我已经有夫
君了。」

  黄蓉在帐外听得拳头都硬了。自己女儿何等的骄傲与心气,竟被这登徒子如
此肆意地用污言秽语骚扰。

  帐篷里的张弘范却浪声一笑:「有夫君怕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
各自飞。何况我听说你那夫君早就不知所踪了,你何必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字苦
守?郭小姐,你嫁给我,我保你立刻享尽荣华富贵,穿金戴银,绫罗绸缎,一辈
子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又压低声音,抛出了更具诱惑的诱饵:「你
以为在军中靠着一腔热血就能打败蒙古人?太天真了!如今朝中,贾相爷一人之
下,万人之上。相爷对我青眼有加,言听计从!「

  「你跟了我,我替你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你想带多少兵都可以!两百个兵
太少,怎么说也得两千个兵啊!」

  「打仗,也要讲策略!跟着我,咱们可以打最漂亮、最扬名立万的仗,杀鞑
子也能杀得从容潇洒,何必像现在这样,天天去打那些吃力不讨好的苦仗、硬仗?」

  这番话,将家国情怀、儿女私情、权势利益糅合在一起,说得是天花乱坠,
无耻至极!

  郭芙听到「两千个兵」,不由得眼神一亮,半晌没有回嘴。

  黄蓉在外面听,肺都快气炸了。这卑鄙小人,不仅亵渎她的女儿,更是将郭
家一门忠烈看得如此不堪!什么漂亮仗,什么从容杀敌,在他眼里,不过是向上
爬的阶梯!靖哥哥在襄阳浴血奋战,芙儿在这里苦苦坚守,为的便是山河无恙,
岂容这等奸佞之徒在此玷污?

  她不再犹豫,身影如一道离弦之箭,无声无息地绕到帐篷门前。右手食指与
中指并拢,隔空一弹,一股巧劲已经解开了门闩。她身形一闪,便如一缕青烟般
钻了进去。

  帐篷内,烛火摇曳。张弘范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些什么,郭芙则静静的听着,
似乎有些神不守舍。他们谁也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了。

  黄蓉的动作快到了极致。就在张弘范脸上还挂着那副自以为魅惑的笑容时,
一只冰凉的玉手已经印在了他的背心要穴。

  「砰!」

  一声闷响,张弘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双眼一翻,整
个人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整个帐篷,在这一刻安静得落针可闻。郭芙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
现的黑衣人,心中剧震,正要拔剑喝问,却见那蒙面女子缓缓抬起头,一双明亮
的眼睛里,盛满了滔天的怒火和……一丝熟悉的温柔。

  「娘!」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她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扑进了黄蓉的怀里,紧紧抱
住,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有的颠沛流离与担惊受怕,都尽数倾泻在这个温暖的怀
抱中。坚实的胸膛,熟悉的气息,是女儿家最安稳的港湾。

  黄蓉心中一软,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怜惜。她轻轻抚摸着郭芙略显凌乱的头
发,柔声道:「傻孩子,芙儿受苦了。别怕,娘来了,跟娘一起走,咱们离开这
是非之地。」

  然而,听闻此言,怀中的郭芙身体却微微一僵。她缓缓地松开手,轻轻地,
却又无比坚定地推开了黄蓉。

  黄蓉一怔,端详着女儿的脸,只见她泪痕未干,眼神中却多了一份不同往日
的执拗。「你……还在生娘亲的气?」

  黄蓉的声音有些干涩,那日的冲突又浮上心头——刘真那小混蛋的无心之失,
芙儿的暴怒要杀他,自己情急之下的阻止,最后是芙儿那句「当山贼当上瘾,和
刘真混在一起,忘了爹爹刚死」的诛心之语,和自己那一记失控的巴掌……

  「是也不是。」郭芙摇了摇头,别过脸去,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黄蓉的心揪得更紧了:「那……到底怎么了?」

  「那日我是生您的气,觉得您偏护外人。」

  郭芙的声音渐渐平复,带着一丝倔强,「但后面我想想,也就罢了。爹娘照
顾了我大半辈子,什么事都替我安排好了。可爹爹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再一直活
在你们的翅膀底下。今日,我想选择自己的路。」

  「回黑风寨,咱们母女在一起,齐心协力杀鞑子,这不也是一条路吗?」黄
蓉急切地劝道。

  「不一样的,娘!」郭芙转过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是一种黄蓉从未在
她眼中见过的光芒,「您选择的是落草为寇,是伺机而动,是江湖的路。可我觉
得爹爹的路才是对的!只有与朝廷一起,正规地、大规模地集结兵力,才能杀更
多的鞑子,为爹爹大仇!」

  「你忘了襄阳是怎么丢的?!」

  黄蓉的声音陡然拔高,悲从中来,眼圈瞬间就红了,「朝廷不发救兵,奸臣
弄权!吕文德被逼反,献了城池!你爹爹……你爹爹就是那样战死的……」说到
最后,她的声音已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刻骨铭心的痛,是永世无法磨灭的
伤疤。

  郭芙看着母亲悲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语气依然坚定:「娘,那
是不一样的!朝中是有奸臣,可大宋的根基还在,兵多将广,根基雄厚!我要从
军,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掌握更多的兵权!我现在……我现在已经管着两百人了
呢,娘!」

  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胸膛,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与自豪。这是她第一
次,靠着自己,而不是靠父母的名字,获得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权力。

  黄蓉看着女儿这副天真的模样,又气又痛:「你被这芝麻绿豆大的官职迷了
心窍?张弘范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你没看出来?他给你兵权,不过是根鱼竿上的
鱼饵,吊着你罢了!」

  「我知道的!」郭芙重重点头,「我能管住我自己!这家伙胆子不大,应该
不会如何。只要他肯给我兵,给我机会,我能应付得了他。娘,就让女儿……就
当一次自己的主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条自己想走的路,您就成全我这一次!」

  「那刘真,不也和他一样天天缠着娘么?娘亲可不好好的么?娘能做到,女
儿也能做到!」

  黄蓉语塞了。心道:「做到个屁!你娘被刘真操了……不!交合了不知道多
少次。」

  十次?好像不止……百次?好像没到……也就一二十次?

  这话,她又如何说的出口,难道告诉她女儿娘已经被刘真操过几十次了?

  屁!真儿怎能和这张弘范无耻小贼比?真儿别看色咪咪的,对自己可是一片
真心,是个好男儿!也是个大大的小英雄、小豪杰!不是好男儿、大大小英雄、
怎能……怎可能插入自己……骚……蜜穴?

  真当我黄蓉的蜜穴是随便可以进出的?那混小子可说过,那是……金……金
屄!而且是镶了什么「钻」的……金屄……

  至今为止,也就靖哥哥和真儿可插,其他的人,想插?先看看自己成色!

  似乎过儿……有这个资格?

  屁!黄蓉又羞又怒,这些日子被刘真调教的越来越淫荡,要被这小子彻底带
坏了。

  真儿其他都好,就是,就是……太过于……猥琐。对!猥琐!

  她给刘真下了个定论,一脚把这小混蛋从脑海中踢开,似乎还听到了「哎呦」
一声。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扬,随即赶紧收拾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郭芙。

  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那个曾经蛮横娇憨、时刻需要庇护的
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和野心。

  她劝说、威逼,对着这个固执的女儿讲了半天道理,郭芙却把头摇得像拨浪
鼓,死活不肯跟她走。那副架势,仿佛是雏鹰第一次面对广阔的天空,充满了对
独立的渴望和对未知的无畏。

  「罢了……」黄蓉颓然一叹,知道再说无益。她冷冷地看了地上昏迷的张弘
范一眼,银指一弹,一道劲风射中他的麻穴。

  张弘范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一个杀气腾蒙面的黑衣女子站在面前,顿时
吓得三魂七魄丢了六魄,连滚带爬地想往后退。

  黄蓉冷哼一声,声如寒冰:「听着,我是郭小姐的娘亲,也是你惹不起的武
林高手。我闺女性的倔,一有不顺心就会寻死觅活。今天我给你提个醒,要是她
少了一根头发,或是受了半点委屈,我不管你是张都统还是王都统,必取你小命!」

  郭芙在一旁,听得脸上很是挂不住,跺脚道:「娘!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的
上司!」

  张弘范此刻惊魂未定,余光瞥见黄蓉那被夜行衣包裹得玲珑有致的丰满身段,
和那双暴露在外的、摄人心魄的明眸,竟鬼使神差地生出几分邪念。

  色字头上一把刀,此刻他竟忘了恐惧,涎着脸道:「原来……原来是郭伯母。
伯母这身本事,当真非凡!不如……不如您与郭小姐一同随我,我引荐二位给贾
相爷,咱们母女同心,一起为国效力,荣华富贵……」

  「闭嘴!」

  黄蓉哪里再听他啰嗦,手腕一翻,腰间的软剑「蛟筋」已悄然出鞘。一道银
光闪过,快如闪电,张弘范只觉脖子一凉,下意识地伸手一摸,竟摸到一手温热
的血。

  他低头一看,雪白的脖子上,一道细细的血痕正慢慢渗出血珠,虽不致命,
却惊得他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

  「再有下次,」黄蓉的剑尖抵着他的喉咙,声音愈发冰冷,「这道痕,就会
深一寸。」

  张弘范式张口结舌,双腿软得像面条,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娘,你!」郭芙看着这一切,满脸的埋怨与不快,但又阻止不及,知道娘
是为了她好,也不敢多说什么。

  黄蓉心知已无法挽回,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那一眼里,有无奈,有担忧,
有不舍,也有一丝作为母亲的骄傲。

  她收剑入鞘,不发一言,转身遁入黑暗,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

  帐篷里,郭芙呆立原地,看着地上惊魂未定的张弘范,又望向母亲消失的方
向,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从今夜起,那条通往未知权力的路,她只能一个人,
踉踉跄跄地走下去了。

  这或许很危险,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选择。

  …………

  怀着满心的复杂与烦闷,黄蓉如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片让她憋屈的营区。夜
风微凉,吹拂着她发热的脸颊,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郁。

  她刚才胸口那股股想要大杀四方的怒火,此刻竟化作了无处宣泄的焦躁。回
客栈?去面对那个满脑子都是双修交合的刘真?

  她只觉得更加烦躁。今夜所见的张弘范,其无耻下流,盘算之深,都让她脊
背发凉。而那老贼贾似道,竟能纵容、赏识此等人物,坐拥相位,将整个大宋江
山玩弄于股掌之间,究竟是何等的三头六臂,何等的妖魔鬼怪?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与愤恨交织,冲散了她回家的念头。

  「罢了,出来一趟,便不能白来。」她心念电转,「我倒要去瞧瞧,这祸国
殃民的贾似道,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城内的太守府,自然是贾似道此次前来暂居的行辕。黄蓉对地形的勘察能力
冠绝天下,不消片刻,便已潜行至太守府高大的院墙之外。她不敢大意,先绕着
府邸转了一圈,将守卫的巡逻路线、换班时间、瞭望塔的视野盲区一一记在心中。

  府邸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很快,她的目光便锁定在了府邸中心一座三层
高的飞檐楼阁上。那楼阁雕梁画栋,气势非凡,阁楼正中悬着一块匾额,即便在
夜里,借着远处灯笼的微光,也能看清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听涛阁」。

  能住在整个府邸最核心、最显眼之处,必然就是那老贼的所在。

  黄蓉身形一动,如同狸猫般攀上了侧方一棵古树,再借力一跃,足尖在假山
顶端轻点,已然落在了听涛阁顶层的琉璃瓦上。她没有丝毫停留,腰肢一柔,整
个人便如一只倒挂的蝙蝠,用双脚勾住屋檐,身子缓缓垂下,朝着一处透出昏黄
灯光的窗户移去。

  越是靠近,一阵若有若无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男女嬉笑声便顺着夜风飘入耳
中。黄蓉眉头一皱,心头暗啐:「老而不死是为贼,果然是好色之徒!」

  她稳住身形,伸出纤纤玉指,蘸了些许口水,轻轻点在了窗纸上。那湿润之
处,一捅就破。黄蓉将眼睛凑了过去,房中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只看了一眼,即便以黄蓉的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心头一突。

  房中陈设极其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个身着绛紫色锦袍、脑满
肠肥的中年男人正斜倚在软榻上。他约莫五十来岁,挺着一个颇为显眼的将军肚,
脸上挂着油光,眼神淫邪地眯着。

  而真正让黄蓉错愕的,是他面前的景象——两个妇人,正一丝不挂地伏在榻
前的地毯上,高高撅着两具雪白浑圆的屁股,正随着男人的指令,互相在对方的
臀峰上轻轻拍打着,发出「啪啪」的轻响。

  那男人,想必就是权倾朝野的贾似道了。他一手端着玉杯,另一只手在两个
滚圆的屁股上游走,时不时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

  黄蓉屏住呼吸,只觉得胸中一阵翻江倒海。

  这就是襄阳城破,郭靖战死,无数忠烈无援,而自己女儿妄图与之共谋「大
业」的、鄱阳湖二十万大军的统帅?

  黄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那个最早从刘真那里反复听到的话
又蹦上心头:

  大宋腐朽不堪!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黄蓉脑海中瞬间闪过这句古话,真儿一点都没说
错。就这统帅,如何打得过阿术、伯颜这等久经沙场的宿将?

  有什么样的臣子,就有什么样的皇帝!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

  黄蓉带过不少人,作为领袖,她领导过诺大的丐帮和襄阳城的郭家军,自然
知道这个道理。

  她想杀那昏君赵禥的心思更为强烈,这狗皇帝,胡乱听信王国忠的谗言,夺
取了吕文德的军权,逼着他叛国,这才造成了襄阳的惨烈。

  想罢,便要走人,这场面看多了要起眼针挑,她九阴真经双修带来的欲望可
要升级——这不,下体微微有些湿润了。

  就在她想要走人的时候,听到了贾似道的一句话,让她打消了念头。

  「云娘,你那废物夫君张弘范把你献给了我,这几日没了你这骚穴,他可如
何解决啊?还是自渎解决吗?那一日他可撸了不少出来啊!」

  张弘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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